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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爷爷那时候会安排人一路保护我到中央去。”陆千扬和景颐也是后来才到,但也听到了安瑜的话。
景颐也说:“看来老爷子早就已经洞悉了四叔的野心,只是没想到四叔最后的目的却是这样,只为了给老爷子一个这样的报复。”
安瑜说着话,没有留意到沙莞华什么时候也到了她身后;黄千桦是知道的,她却没有吭声,就是想让她老妈听听老爷子的这些打算和安瑜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的居心不良。
安瑜听到后来的这两个人说话,一回头看到沙莞华也在,不由的一怔。沙莞华却是假意咳嗽一声,转头就走了,谁也没有理会。
“四哥的死,肯定让爸受了很大的打击,其实爸老了,他已经渐渐开始明白自己的j□j给孩子们造成的阴影。只是,没想到四哥还会给他这么一个重创;不过,到底还是让他彻底的转变了。不然,我们这几个想要在一起,还是有一定的苦难的。”黄芳菲果然是最贴心的小女,最顾虑老爷子的感受,最为他着想。
“也过去一年多了,老爷子肯定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大家都不要让他失望就好。好好照顾彼此,互相疼爱对方,不要让他担心,要让他看到自家孩子跟女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他也会欣慰的。”田希文将黄芳菲搂过来靠在自己的肩头。
陆千扬等四个人也交首点头,表示认同。
“对了,我们这次回来,有参加一个音乐庆典;是西姆族的一个祭祀活动,特别的盛大。会有各种类型的音乐大型活动,想要邀请你们一起去,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田希文忽然想起这件事来,立马问起其它人。
“嗯,对的。她们的庆典因为大型而且会连续举办几个日夜不停歇,为了不影响到别人,举办地点定在深山里。我查过了,那里刚好有黄家的别墅,时间是三天后,大家一起去放松一下吧?”黄芳菲也跟着一起提议。“三天后啊,景颐那时候市里的工作能挪出空来吗?”陆千扬倒挺想去的,这一年的忙碌下来,也少有时间跟景颐一起出去走走。
“我倒没有关系,时间是可以腾出来的。你呢?你不是刚好要在这几天考记者证吗?”景颐更想她是不是有时间。
“明天下午去考最后的笔试,接下来就是等结果了。”陆千扬在这一年里补习了记者该要学习的课程,刚好到考试的时间。
“那正好,姐姐也刚好可以在考完试后放松一下。安总,你呢?”黄千桦自己是没什么问题的,跟她老哥打个招呼就成了,只是安瑜那边新公司事务繁忙,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得开。
“必须要有时间啊?没有也要有。”安瑜坏坏的笑着,靠近黄千桦的耳旁:“我们也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进进补了;每次都被打扰,我都要闷出火来了。”
“好吧。那就决定了,三天后一起往山里出发,到时候菲安排一辆长型的车子,大家一起去。”田希文见大家一拍即合也很开心。
三天后,她们没有要伺仆司机等跟着,田希文开着车,天色才微微的亮,路上还有着湿露的雾气。
陆千扬和景颐还头靠头靠睡得香,黄芳菲坐在副驾上也闭目养神,黄千桦和安瑜则在打打闹闹着;离目的地还有很长的路,要到入夜才能到,他们得早起赶路,也都还没有睡够。
入夜,到了目的地,那时属于黄家名下的别墅,据说还是全木制的,整栋别墅没有用一颗钉子,连任何一样铁制的东西都没有加入。
不过,三对恋人都没有人精力去研究这些,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子也够累了。用过饭,并且在黄芳菲安排好各自的房间后,大家也就各自散了。
安瑜跟黄千桦一间房,她先闯进屋子里把行李往地板上一甩,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些东西,就跑出去了。
“干嘛去啊?”黄千桦问她,接着把行李带过来的衣服都拿出来晾到衣橱里去。
安瑜没理会她,抓着门在那儿鼓捣了老半天才回来,一下抱住她:“这下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来补补?”
“啊?坐了一天的车你不累啊?”黄千桦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她封住唇舌。
这下,欲/望就像被点着的弹药库,轰的一下在全身的燥点上着起了火。
这一年的想念,那么多次的被打断,早就已经积累的欲/火,在这个时候如决堤的潮水倾泄而出。
安瑜的舌深深的搅进黄千桦的口腔中,双手急急的撩起她的衣服,三两下剥去她的外套,推着她退到床边。
黄千桦被她的狂野带着走,一路退到床边,还未及反应,已经倒了下去,白色的床垫深深的凹了下去,四腿已经互相紧紧缠紧彼此。
安瑜几乎是将她的衣服撕掉的,当那两团软肉一跳入她的眼帘,她便两手一把抓住,狠狠的蹂躏,接着一口将右边猛然咬住,重重的吸吮,惹出来黄千桦一阵轻叹。黄千桦扶着她的腰,接着搂住她的脑袋,用力的将她按到自己的胸前,助她能够更好的出力。
安瑜几乎要被她的那团软肉埋到窒息,也几乎要将它们狠狠的啃出牙印来才肯罢休。她终于放开它们,吐出温热的长舌,沾着粘稠的唾液,一路向下舔噬,留恋在黄千桦的肚脐周围。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阵掠夺似的狂吻,惹得黄千桦唉喘连连,仰身弓起脊背。
安瑜却溜走了,拖着她温热的舌,地毯搜寻似的一寸一寸挪到那边毛丛密林之地,带着侵占似的霸道,张开口舌将那一片密地严密的包裹住,用舌与齿尽力的刷舔着。
黄千桦收紧十指,抓住身上的白色床单,强烈的感观刺激将她推上一个顶点,轻叹变成深重的喘息,沉吟已经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了。
安瑜还觉得不够肆意,退去她的挂在膝腕处的长裤内裤,扳起她的双腿,将它们贴向她的腹脐胸口。她伏下身去,看着那两片小唇一大一小的张翕微颤着。她挑逗似的吹了一口气,那两片小唇瓣便渴望的张合起来,安瑜满意的送上自己的热舌,将它们搅起齿间。同时感觉到了黄千桦周身的颤动,和嘴里发出的重重沉吟之声。
j□j了一会儿,黄千桦这片密地起了一片绯红的颜色,张翕的大小唇瓣,亭亭立了起来。安瑜起了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再次伏下身去将胸前的软肉贴住这唇瓣重重的摩擦。
然而,这样的刺激远没有刚才来得强烈,黄千桦坐起了身,寻到她的嘴唇,再一次吻上她的唇,她口腔里还带着自己的味道。她轻咬着她的唇,蛮横的舌闯进口腔里搅了个天翻地覆,两只手也扒去她的裤子,使得两具玉体赤/裸相对。
黄千桦挨近了她,几乎要把她抱在身上,与她四腿交叉相坐,两处私密之地贴在一处;湿热的气息互相感染,不由的摇动腰肢紧紧的摩擦起来。这样的体/位叫人的感观发起酵来,两个人的毛孔都随着律动的节奏片片大张,无声的呼喊着快慰的声音。
不多时,两个人同时达到顶端,快慰的感觉像将她们拉上了一个愉快的顶点;然后急速的爆炸开来,在全身的上下都燃起烟火绽开似的感觉来。便着强烈抽搐的拥抱和亲吻,她们终于完成了一次没有人被人打扰的欢愉之旅。
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安瑜捧着黄千桦的脸,有些倦意:“没有人打扰的旅程,才是最让人身心俱爽的。”
黄千桦没有说话,吻着她的捧着她的脸的手,从手心开始,吻到手腕,到腋下,到胸前;没有刚才的狂燥和急促。这回,是轻和缓慢的,如同品尝着美味的食物,这才是黄千桦该有的本性。
她再又从胸前滑到蝶骨,温舌润唇掠过玉颈;她将她压在身下,沿着下巴的弧线到发际根,一直亲吻到耳根,舌尖探进她的耳洞里。
“唔啊~”安瑜平静下来安逸愉快的发出声音,这样细水长流似的温存,与她的疾风骤雨似的快慰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黄千桦迷离着眼,又从耳际转移上眼帘和鼻梁,每一寸地方都温柔的亲吻到,未曾厚此薄此;但唯独最眷恋她那张嘴唇,她可以她和逗玩许久,直到安瑜发出不满的叹息。
她用双腿夹紧黄千桦的腰身,宣告自己需要更快/感的安慰,这样的不愠不火已经有让她有些着急。那湿漉漉的j□j贴在黄千桦的肚脐处由自己的腰身带动摩/擦才能讨来一些安慰。
黄千桦不着急,很认真的奖赏了她的胸/部,这才按部就班的挪下身子,吻住她的腰身,手抚过她的长腿,逼起她不满的鸡皮疙瘩,这似乎带点刻意的意思。
“千桦~”安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