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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芳菲还有为看到田希文的泪目而揪心,却有伺仆上来请她们下去用饭,也就一下子收了心;“哦,我们马上就下去。”
两个人下到餐堂的时候,一家人已经全部在位了,老爷子看她眼眶红肿,特地问:“五女,这眼睛是怎么了?”
黄芳菲埋了头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没事,外头天气凉了,风吹的。”
“田小姐的眼睛,也红了。”老爷子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又看向田希文说了同样的话。
田希文笑了笑,说:“呵,没事,怕是有些上火,让老爷子见笑了。”
黄芳菲微微的提了头,却没敢看过去。
“没事就好,人齐了,都吃饭吧。”老爷子也没再说什么,招呼一声,大家可以下筷吃饭了。
到了夜里,田希文也没有应黄芳菲的邀约一起去汤池泡澡,在房间的淋浴室里洗了澡之后,一个人坐在房间的阳台上喝着清酒。黄芳菲站在对面的阳台上看着她孤寂的身影,一个人抬头看着月亮,心里说不出的心酸。
“好奇怪,为什么罗仲手里的物证被截了,他们还不紧不慢的跟着我们呢?不是应该以最快速度把我们控制起来,拿到原件吗?”陆千扬开着车,载着景颐在省内乱窜了整整一天,入夜的时候才上宾馆开了间临时房间。现在,就站在窗边观察着那些一路跟着她们的人,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景颐坐在床边上没作声,尽量压低声音轻轻咳嗽了两下。
“怎么了?不舒服吗?”陆千扬听到了,连忙过来询问,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要去看医生。”
“不用了,我睡一下就好了。”景颐显得有些疲惫,脸上有些发烫,耳朵嗡鸣直响。
陆千扬把被子拖过来给她披上,“现在天气变凉了,我们一直在外面跑,你肯定受不了。你先洗个澡,我出去给你买点药,一会儿吃了就睡下吧。”
“别去,我不想你不在身边。”景颐拉着她的手,不想让她离开。
“可是不吃药怎么行呢?”比起不在她身边,陆千扬更不希望她不舒服,“而且,我只是离开一会儿。”
“外面那么多人盯着我们呢。我不想你有个好歹,也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人一病起来,就会比较脆弱,景颐这样也算是跟她撒娇了。
陆千扬本打算坚持己见的,可是一看到她眼神里那份祈求,就立马软了心肠,伸出手要给她拉:“那现在马上去洗一个澡吧,早点睡。”
景颐立马绽开一个大笔脸,牵着她的手站起来,往浴室里去,可又立马回头:“我洗澡的时候你不要跑掉。”
陆千扬叹气,点点头;景颐却还不肯罢休,去牵她的手:“我可不放心。要不,我们一起洗吧?”
“……”陆千扬噌的一下脸就红了,虽然景颐没有什么是她没看过的,但这种事一说开,难免还是会有些窘迫。
“你要真不放心,打电话给宾馆前台,让服务员送点药上来就好了。”景颐拖着她的手就把她往浴室里拽。
“还是不要了,我先打电话。”陆千扬好尴尬,挣开她的手,奔到座机前,拿起话筒,给前台打电话。
“你也不怕我在里头晕倒了。景颐装作很扫兴的样子,嘟囔着。说着,钻进浴室里,等陆千扬挂了电话,在里头‘哎哟’的叫了一声。
陆千扬果然一听就心急,三步并作两步的推门进去:“怎么了?摔着了吗?”
景颐就知道她肯定会过来,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她一推门,立马就把她拽了进来,然后把门锁上,得意的说:“就知道你肯定会来的。”
“你这像生病的样子吗?”陆千扬无可奈何的就范。
景颐圈着她的脖子:“我是在生病啊。听人说,感冒发烧了,出一身汗就好了。但是,现在天气冷,这汗怎么出啊。”
“……”陆千扬不吱声,知道她在暗示什么,可是现在一摞的事缠在身上,一天没有让黄少杰伏法,她就不会有心情想别的事。
“还害羞啊?”景颐的脸凑近她的脸,鼻翼几乎要碰到她的鼻翼,因为发烧而呼出的热气喷在陆千扬脸上。
“我现在……”陆千扬想说我现在没有心思想别的事,现在罗仲被截道,接下来该走哪一步还没想好呢。
“啊啾!”景颐别开头打了个喷嚏,刚刚陆千扬打电话给前台哪会儿,她已经把自己的外套都脱了。现在,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衬衫,着了凉就不由自由的打起了喷嚏。
陆千扬当机立断,也不再多说什么,将她往莲蓬头底下一推,拧开开关,莲蓬头里的热水一下就浇到下来:“傻女人,你还在发烧呢。生病了,还玩儿!”
“我不安,害怕!才会更想要你在身边啊!”景颐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唇:“我太久没亲吻你了。从你受伤,到我们这一路的躲藏奔波;我没有一刻不把你挂在心上想念你,哪怕你就在我眼前。我们握着那么重要的东西,谁知道会不会有明天呢?”
陆千扬一下抱紧她,她完全能够明白她的忧心,从踏上这个旅途开始,她们就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只是,景颐远没有她来得刚强,她是一个比陆千扬还有柔弱的女人,一路上都在强撑着。现在生了病,才叫她把所有的防备都卸下,来跟她最爱的人讨些奖赏。
景颐不满意这讨来的奖赏只有拥抱,从埋在她颈间的地方开始亲吻,用手剥去她的外衣,露出来薄薄的T恤,只一瞬就让莲蓬头的水给打湿了。
陆千扬也不害羞了,十指抚过她被打湿成透明的衬衫,撩开,摸进那一片柔滑的脊背里,说着:“真的有些发烫呢?一会儿一定要吃药。”
“嗯,听你的。”景颐喃喃,亲吻脖子的路线,转到了寻觅她的唇,手已经不自觉溜进她的T恤里头,松开包含着那一小块馒头的内/衣;“千扬,帮我洗头好不好?”
陆千扬还没答话,就已经被她封上双唇,她用力的揉碾,带着着重的力道,手不停的变换着地方,从陆千扬的内/衣处,又滑到了裤头,轻轻解去她牛仔裤的腰带,丢到一边。
“你这样,我怎么帮你洗啊?”陆千扬把她推到墙上,长腿嵌在她的双/腿之间;墙壁的冰冷和身体的燥/热相碰,叫她轻呼了一声。
“就这样洗。”景颐笑着,又伸出手摸到那一旁的洗发液,塞给她;继而用力夹住她卡在自己双/腿间的长腿,双手伸进她的T恤里,摩挲着:“内/衣解开了呢,你不脱下来吗?”
陆千扬打了些洗发液在手上,抹到她头上去,轻轻搓洗着她的发,“看你有没有本事脱下来咯。”
“你这是欺负病号呢?”景颐轻嗔她一句,手却一点也不老实,已经在她的T恤里从腿到XIONG摸了个遍。
“哪有你这么精神的病号?”陆千扬把腿收回来,将她从墙边拉回来:“墙上多冷,别靠着。”
“靠着靠着就习惯了。”景颐踩着她有脚背随着她的力道离开墙面;可还是打了两个喷嚏,咳嗽了两声。
“说你还不听,快点洗好,到床上去躺着。”陆千扬嗔她,将她再次拉到莲蓬头下,让热水都浇到她身上去。
景颐也没让她晾着,把她拉来,两个互相贴着身体,紧紧的,轻微的磨蹭着;陆千扬的手则仍然是替她洗着发,两不耽搁。
“千扬,我帮你洗身体吧?”景颐说话的时候,语调已经开始有些变得甜腻,显然是已经动了情,身体的热度再不是因着发烧的原故了,而是情/欲上涌,叫她心思不稳了。她动手拆去陆千年身上的包装,当解开退去内衣是时候,那两只隆起的小山头,已经有些发硬了,粉色的乳/晕被热水洒过之后,更是显得亭亭玉立。
景颐再将自己的裤子脱下,丢到一边,却不肯再脱了,惹得陆千扬抱怨:“你自己呢?怎么只把我给剥了精光,自己倒耍赖啊?”
“哪儿有精光。”景颐打着转笑着说:“明明还有一条内……裤!”
陆千扬装成生气的样子,转身:“我出去了,你自己洗吧,一会儿服务员送药上来了。头发可以冲水了哦。”
景颐却立马将毛巾打成条,一下甩过去套住陆千扬的脖子,再纵身一跳,趴到她背上,张嘴就啃住她肩膀上的软肉,手已经从腋下穿过去袭XIONG了:“哪儿有人火点了一半就跑的,不许走,我帮你洗身体。”
谁说陆千扬身上的火没点着,早就已经惹火上身了,这下也不愿多想了,立马转过身来,吻上景颐的唇,深深的吸/吮着;手上也没有闲着,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她的两/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