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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苍挑眉看着从紧张兮兮变得恍惚的庖丁,不置可否:“的确发生了一些……事,不过不用担心,我和小庄都能够解决。”
“哎?小庄?”庖丁回神,揪住了某个疑似关键的疑惑。
“怎么,才几天不见,你满肚子肥肠已经彻底忘了我。”低沉如滑绸的音调不悦地响起,卫庄*伸出带着玉黑色仿若黑曜石戒指的手指掀开风衣帽。
庖丁表情立刻( ⊙ o ⊙)啊!
“收起你那副见鬼的表情!”卫庄*傲慢地瞪了他一样,然后在靠窗的位置上盘坐下来。
不置否认,那神情傲慢得很是欠揍。
秦苍哧笑,搂着爱人的腰,坐在一起。就这么悠闲地轻轻地拿起面前的茶碗,抿了一口。
庖丁又狠狠地抖了抖,嘴巴还是张得老大。
怎么回事?卫庄怎么会和盖先生在一起?!举止还如此亲密???
不对,刚才盖先生笑了!一向面瘫的他居然笑了!!!
☆、第八章 受刺激
“庖兄弟,你就这样打算干站着?”秦苍委屈十足:“我们可是一整天没进食了。”
“哦?……哦!啊!我……我,盖先……你,你……卫卫卫……”庖丁张嘴严重的磕巴彻底泄露了他此时震惊的心情。
“恩,先给我们上吃的吧。就蚝油口蘑,砂锅白肉,鱼香茄子卷,糖醋炸脆排,香菜蒸鲩鱼,外加上等精致牛肉汤。”秦苍顿了顿,朝庖丁挤眉弄眼:“老规矩,你要的东西等我吃完再给你。”
“有话好好说!”卫庄*瞪了秦苍一眼,心头啐了一口:没事乱抛眼勾引什么啊喂!
庖丁一愣:“啊????”
“还愣着做什么,去上菜。”卫庄*饿的耐心全无,冷着脸催促庖丁。
“哦,哦……好……”庖丁狂流汗,应声出门去了。
下了楼梯,庖丁这才缓过神来,猛拍自己的大肚子,不对啊——他为什么要听卫庄*的!
郁闷十足的庖丁得不得钻进厨房,他打定主意,无论真相是是什么,先把人伺候好了总是没错的。
房间里的秦苍满足地喟叹一声:“真是好茶。”
“哼,一只禽兽居然也懂得品茗。”卫庄十足藐视。
“亲爱的,我说的好不是因为茶质好哦。”秦苍摇头晃脑,搂着爱人腰的手开始不老实摸了又摸。
“哦,那你说来听听,这茶好在哪里?”卫庄*大人没好气地揪住那只咸猪手。
“因为它是免费的。”秦苍放下茶杯,手改为伸进爱人的衣襟里,羞得卫庄*立马反抗。
“混蛋,放手!”卫庄*大人一手死死抠住自己的腰带。
“嘿嘿……”秦苍猛然翻身压在爱人身上,将他压制在地板和自己之间,居高临下地轻佻一笑,甚至还暧昧地蹭蹭。
卫庄仰躺在地,羞愤愈加,对身上的秦兽吼:“你个万年发情的禽兽!”
秦苍啧啧道:“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那套衣服,既能当衣服亦可当床单,脱得也方便啊。”
“方便你个头!”卫庄怒,推搡身上之人:“从我身上滚下去!”
“噗——”
卫庄斜眼瞅他,怒:“你笑屁啊?!”
秦苍憋住笑意摇摇头。
他才不会说,小庄*双手推搡自己的胸膛——简直充满了欲拒还迎的小样儿啊。
“……真是口是心非呢……”这句低喃的话消失在彼此密封的唇,辗转,纠缠,追逐。
“混…恩啊…混蛋…嗯…放……”卫庄被秦兽强烈激情的吻弄得晕头晕脑,却又抵挡不住诱惑,双手禁不住挂在秦苍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是推还是拉。
这家伙总是会突然这样,不分场合不分地点随心所欲对自己做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真的是兽(想说兽/欲熏心,但卫庄被秦兽的舌头纠缠得想不起来……)
额……
但是,各位看官仔细研究就会发现,卫庄*大人这段内心OS存在巨大的纰漏和矛盾,如果真的不情愿,以卫庄*大人的实力,那么在遭到偷袭后就应该反抗到底,而不是每一次都让色狼得手。
所以说,卫庄*大人天生就该是个欲拒还迎的别扭强受。
“啊?!!”平地一声惊雷,撞见好事的庖丁差点惊得手上的托盘掉落在地。
他整个人顿时僵那里,像是被炮轰过似的,脑袋都开始发晕了,脸色涨红,憋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刚才——居然看见了盖先生压着……在在在……吻卫庄!!!
“啧,可惜……”秦苍终于放过身下人,分开彼此的唇,看着他气喘吁吁缓不过来,体贴地扶爱人坐起来。
在爱人终于回神过来后,却又恶劣地附在耳畔暧昧地吹气:“晚上再好好疼你……”
“你——!”卫庄*几乎瞬间涨红了脸,炸毛地吼:“混蛋,今晚别想碰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看到一个卫庄冷漠的脸带羞涩已经够恐怖了,而说话的内容又是这种十八禁的!庖丁哐当的一下,下巴不知道溜到哪里去,眼珠子暴突。
对庖丁暴突的眼球视而不见,秦苍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施施然坐着等着开饭,身旁的卫庄*看他这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装模作样的死流氓!!!
实在觉得把自己当做透明人是一个明智之举,庖丁什么话都没说,确切的说,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庖丁脸颊烧红到耳根,他努力盯着窗外啥都没有的天空,装作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放下饭菜,心里却被那短短一幕搅得地覆天翻。
——这俩师兄弟究竟是什么关系啊喂!
不敢再想下去,那不是正常厨师能想象到的关系!
庖丁放下饭菜后,几乎落荒而逃。
这样仿佛末日来临的飞奔,让秦苍和卫庄*莫名对视一眼。
卫庄*扭头哼的一声。
秦苍无奈地耸耸肩,拿起筷子给爱人夹菜……
而就在这个饭馆里,刚刚进来一个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让人忽略的人——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他此刻正坐在一楼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
明明是缺了口的劣质陶瓷茶碗,明明是最低劣的茶水,可这个男人的动作是那样优雅,就像是端坐龙庭的帝王,端起的是无价的紫玉金龙酒樽,喝下了琼浆玉露一般——这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尊贵。
同样风衣帽下,一缕缕银白色发丝那么的醒目。
慢条斯理地用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卫庄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人来人往。
周围人生依然鼎沸,衬得他周遭愈发寂寞。
额……寂寞?
卫庄最近常常回忆过去,而回忆过去的原因,自然是对现实的不满。
很多人已经死了。
而还有更多的人正在努力活着。
想必,赤炼已经满世界找他了吧,以她的手段,必定要威胁镇压那些不安分的家伙了。
卫庄银白色冷漠的眼眸闪过一道冷冽的光芒,端起茶碗又抿了一口,窗外,一支铁甲骑兵刚刚走过去了。
李斯既然到了桑海城,那么他的手下赵高必定带着六剑奴渗透到桑海城,流沙——迟早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休息了一会儿后,扔下几枚刀币,卫庄裹着一身的阴冷走了。
庖丁精神恍惚下楼,站在厅中,他突然间觉得无所适从,竟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坍塌。
想着盖聂传闻的种种,无论孤身匹敌千军的强悍还是在木讷寡言的性格……于是,某种悲伤涌来,庖丁终於忍不住蹲在地板上抱头崩溃起来——他知道,盖先生高大凛然刚正又忍辱负重的剑客形象正在他心巅上崩塌。
这是什么情况???
“……”
张良进店后,看到就是抱头蹲在厅中崩溃的庖丁。
“丁掌柜,你这是怎么了?”
头顶处传来一道清润温和的嗓音,庖丁抬头,看到诧异神色的张良。
不知为啥,庖丁有哭诉的冲动。
到底是扼住了,庖丁犹豫了,他到底要不要让张良也去看看呢?
看看盖先生和他的宿敌师弟在……
“哈哈,没没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庖丁起身搔搔头,干巴巴回话。
张良凝视了他一眼,没再过问。
张良温和地笑了起来,拱手对庖丁说:“丁掌柜,不请我喝一杯茶吗?”
这是暗示,表示张良有重要的话要对庖丁说。
庖丁不敢怠慢,连忙将人领上楼——但是神色依旧很是犹豫,张良瞄了一眼庖丁,但见庖丁似乎已经决定了什么事,还自个儿狠狠地一点头。
来到一扇门前,张良能够感觉到里面有人……究竟是何人?张良看着庖丁视死如归的表情,不禁疑惑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