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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君也会说这样的话啊。”
蓝染退后一些,恢复了两人正常的距离,随即微笑起来,就是这样缓缓地,绽开的微笑。也许从没有人注意到,连勾起的弧度都相差无几。
深栗色的卷发,正好是景七最喜欢的发色。
个头矮小的少年在巡逻净灵庭的外围,当接近西门附近时,他突然愣住了。
碧绿色的短发本应显得富有活力,然而少年面上却像终年不化的寒冰,略有些不合身的死霸装随着微风而摆动,一只还略显稚嫩的手紧紧握住刀柄。
“武内閭!快跟上!”前方的女性死神大声提醒。
“你们先走,我有急事。”说完就急忙离去。
女性死神惊讶的看着少年,自从她进入死神以来,几乎没有见到少年除了面无表情以外的模样。
“请等一下!”武内快步跟着前方的一位死神。
“前面的人!”
“你的长官没有教你基本的礼仪吗?”崇周回身,皱眉看着陌不相识的少年。
对于未曾谋面的高层席官,至少也应该使用敬称。
“对不起……请问……”少年略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握起。
“请问,您认识栖川夫人吗!”
崇周挑起眉,“你是说,那位栖川久和子夫人吗?”
少年又一次愣住,“没错……”
“不,不认识。”
崇周说完就转身向十一番队走去。
“您……您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原名武内久和子的栖川夫人,事到如今还有几个年轻死神知道她的全名!栖川大人!”少年站在原地,控制不住的大喊。
崇周顿住片刻,随即又抬脚离去。
“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您了。”少年低声缓缓说道,仿佛在回忆一些过于长久的事。
“您竟还活着,实在是太好了。”
昔日的荣耀又回归到少年的内心,他似乎又看见往日的栖川大人坐在高高的步辇之上,参加几十年一度的家族祭礼。
只是过去的,终将过去。
景七趴在一区有名的甜品屋的前台上。
“喂,还没好吗,有没有搞错,我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
“实在不好意思,做好的甜点您前边的客人都已经取好了。”做甜点的师傅和善的解释。
“还得在等一下啦。”
景七从站着到倚着然后到坐着,甜点终于好了。
他夹起其中一个递给蓝染,蓝染无奈的接住了。
“原来柳原喜欢吃这样的甜点啊……”
“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让开一边去!”
几个路人纷纷向前跑去,景七扒开人头攒动的人群,挤到中间一片空白的区域。
“小妞,再交不出钱来,小心我拆了你们家大门!”
“我……叔叔……我真的没有钱。”
景七摇摇头,看来又是台欺男占女的戏码啊。
“柳原?柳原?”以蓝染温和的气质,看来是还没挤到前边来。
“蓝染,我们走吧。”景七大声回了句。
身后传来大力拍打的声音,景七转头一看,少女倒在地上,的唇角已经被打破,鲜血顺着下巴蜿蜒流下。
景七挑起眉。
“臭婊子,拿不出钱就把你卖到妓町!跟我走!”凶神恶煞的青年掂起少女的衣领,毫不怜惜的拖着她就走。
。
第19章 19
景七沉下嘴角,原本他不想多管什么事,青年这样的作为明摆着有后台撑腰,只是很不巧……他最讨厌别人用扇某人耳光这种这种方法给人教训。
特别还是这样幼小的女孩子。
“喂,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孩,不觉得丢脸吗?”
“哈?”青年不爽的看向突然出现的人,在一区他的所作所为众人皆知,却从没有人不识好歹的来打断,他狞笑的看着眼前略显单薄的人。
“哦?那你打算怎样?”
“怎样?给她道歉,然后赶紧滚!”
景七平时并没有这样的热血来伸张正义,只是刚才的那一幕,似曾相识……
羞辱人的方法有很多,景七认为尤其是这种方式最让他无法接受。
况且也需要有人来管管,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
景七手中握着斩魄刀,慢慢走近青年。
青年扔下手中的少女,笑着抽出浅打,“喂,你应该是死神吧,识颜色的话就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不道歉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景七拔出长刀,一个街头的混混恐吓下平民也许还行,放到死神的席官这里自然就不够看了,几下青年就被打倒在地。
景七提着刀,面无表情的斩下青年的右小臂。
“仅仅因为交不上一点钱就把人拉到妓町,想必更伤天害理的事,你也干过不少。”
“滚吧,别在让我看见你。”
“死神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就报上你的名字!”
“柳原景七,五番队十四席。”
说完景七抱起女孩,问到了她的住址,送到了女孩的家里。
“你叫什么名字?”景七拿起毛巾擦了擦女孩的嘴角。
女孩似乎既不敢相信自己好运,又惊慑于景七死神的身份,一直想下床给他下跪。
“好了,我可不习惯别人动不动给我下跪。”
纯黑色的眼瞳像只小鹿似的睁的圆圆的,有些激动的颤抖着。
“我叫……绯真……”
“大人的恩情……我”
“啊,绯真,很好听的名字呢。”景七面对这样弱小美丽的生物时,不自觉的连声音也温柔起来。
“恩情?嗯……不如你以身相许好了,话说我也到要结婚的年纪了。”
“我……我……”绯真脸瞬间红了,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愿意?啊……那就算了,我开个玩笑。”景七哈哈笑起来,缺根筋的本质暴露无疑。
蓝染拢着手,无奈的跟着景七到了这里。
景七拿起绯真的手,把手上的血迹擦掉,却发现了一丝怪异。
“你从前,有灵力?”
“蓝染……这是什么情况,她的灵压居然受过损伤?”
正常情况下,一个拥有灵力的整通常都是相当健康的,像十三番队队长那样天生就体弱多病的死神相当少见。
即使生病也不过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几天几天的小病,却从来没听说过一个人的灵压也会受到损伤,灵压,一个人身上灵子形成的压力,与一个人的灵魂息息相关,身体上的强与弱,情绪上的波动,都可以从灵压中感受出来,灵压受到损伤,也就是说这个人的灵魂出了什么问题?
“柳原不说……我还真没有注意到啊,很细微的损伤。”
“据别人说,我从前的确是有灵力的,只是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都记不得了……”
景七皱起眉头,怪不得这样体弱了,看来是魂体在她丢失的记忆中受到过什么损伤。
“这是几两银子,虽然不多也够你用一段时间了,别再呆在一区,去别的地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景七抚上绯真的黑发。
“只要出了流魂街西区,想必他们也没有那么大的势力了。”
绯真挣扎的下了床头,行了一个大礼,“大人的恩情,我们姐妹无以为报,请受绯真一拜。”
景七无奈扶起她,“如果有缘再见的话,绯真不如真的以身相许吧。”
景七心中的确是对女孩有好感的,只是现在女孩还是十四五的年纪,虽然在古代来说已经是可以嫁人的时候,景七却有点接受不能。
如果真的有缘的话……有一个这样的新娘也不错呢
说是这样,尸魂界如此广阔,恐怕也不会再见了吧。
“是……大人。”
回去净灵庭时,已经是晚上了,明月无声的升起,照亮了处于尸魂界最高地的双殛。
“柳原……难道在救人时没有想之后要怎么办吗……”
“咦?好像没有。”景七啃着没吃完的甜点。
“流魂街每十区就有一个死神作为直辖官,那人如此横行上面的贵族相比也是默许的。你破坏了他们暗中的规则,柳原你今后的日子可能不好过了。”虽然这样说着,蓝染面上却带着笑意。
尸魂界一向是把自己同现世和虚圈分离的,这点从他们给自己的称谓—死神就可以看出,死神,更高一阶的存在,这种骄傲贯穿尸魂界从上而下,其中古老的贵族就更是如此,但随着自负固步自封也相伴而生,相同的制法可以延用几千年,可见尸魂界的统治阶级是如何腐朽。
“辖制平民……这种不光彩的事,大概是净灵庭现任六大高级贵族其中之一的手笔吧,田中和坂上是朽木家的家臣,椿刃和京乐一向低调,剩下的应是射场或者大前田。”
“都是挺眼熟的姓氏,话说蓝染对这些还真是清楚啊!”景七平时在队里从不关心这些所谓贵族与平民的派系斗争,但是他不关心,并不说明就不存在。
“这都是没办法的事,好歹我家也曾是其中之一,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了。”月光下景七只看见蓝染的镜片。
午夜,万物静籁。
位于流魂街一个不引人注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