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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很不错了，当日敢于那么做的人可不多——这两个漂亮的小师妹又是谁啊，以前好象没见过。”月牙蹦到残云身前，眼睛弯成两个小月亮，说道：“大叔，我叫月牙，她是我师姐离惜。”残云听了月牙的话，摸了摸脸上的胡子，苦着脸说道：“小妹妹，我没那么老吧？”寻惘将月牙拉到身后，淡然笑道：“大哥别理她，她就喜欢搞怪，这一路上我就不知道被她烦了多少回了。”残云呵呵一笑，说道：“小女孩都这个样，兄弟，我们进去说话。”月牙瞪了残云一眼，说道：“我才不是小女孩！”寻惘与残云相视一笑，不再理她，并肩往里行去。
正是午饭时间，残云叫了一桌酒席，与寻惘几人边吃边谈。残云为寻惘倒上一碗酒，说道：“兄弟，我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来，先干了这一碗。”寻惘端起酒碗，与残云碰了一下，一口气将整碗酒喝尽。离惜见了扯了扯寻惘的衣角，说道：“寻惘哥哥，少喝点。”寻惘冲她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没事，与英雄喝酒就要用英雄的方式，醉不了的。”
残云抹去下巴上的酒渍，问道：“兄弟，你来看我，我很高兴，可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喜欢闲逛的人，这次突然来蜀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寻惘淡淡笑道：“没什么，只是在青城容不下身了，便出来逛逛。”残云听了怒道：“你是蜀地公认的第一高手，怎么会在青城无法容身，是不是有人弄鬼排挤你？哼，那群忘恩负义的混蛋，恐怕早忘了我们旁边还有个无极帮。兄弟你别恼，他们排挤你，我欢迎你，只要你加入蜀山，我这个掌门的位置让给你都成。”寻惘笑着摇摇头，说道：“大哥的好意我心领了，其实这次离开青城主要还是因为我自己想走，否则以他们的能力，又怎能把我逼走。直说了吧，我们现在正被蜃楼杀手追杀，顺路经过这里便来看看，吃完这顿饭我们差不多就要走了。”
残云对蜃楼也早有耳闻，听了寻惘的话惊道：“有人雇蜃楼杀手杀你？”寻惘给自己与残云倒满酒，说道：“这事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吧，他们本来的目标是我，但他们的任务失败了，目标也就变成了离惜。”见残云面露不解之色，寻惘又补充道：“离惜就是蜃楼派来杀我的人，现在她脱离了蜃楼。”“原来是这样。”残云恍然大悟，然后用暧mei的眼神看看离惜又看看寻惘，笑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寻惘笑笑，说道：“大哥说笑了，离惜便如我的妹妹，我自不能让别人伤害她，更何况她为我受过许多的苦。”残云端起酒，说道：“说得好，男子汉就应该勇于承担，我敬你！”
残云将酒饮尽，又说道：“兄弟，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到了哥哥这，你就别走了，我们两兄弟联手，还怕它不成？只要他们敢来，我们就让他们有来无回，大不了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寻惘摇摇头说道：“大哥，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那么做。蜃楼杀手武功虽不是极高，但他们的一些功法很诡异，还会用毒，对付起来很麻烦，我若留在这，他们一定会把蜀山搅得鸡犬不宁，现在无极帮在侧虎视耽耽，不能因我而损耗了蜀山派的实力，况且我们只有四人，目标小，若存心躲避，蜃楼的人想找到我们并不容易，我们正好可以趁机游山玩水，大哥就不必为我们担心了。”
残云将碗往桌上一放，说道：“那怎么行，不管怎样，你们都不能走，我可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被追杀而不理，否则我也没脸当这个掌门了，再说了，有你在，无极帮的人对我们蜀山必定有所顾忌，我看你留下对蜀山倒是更有利。”寻惘无奈笑笑，说道：“大哥，我知道蜀山弟子都很有血性，他们不怕流血、不畏强敌，但蜃楼可不会傻到与我们硬拼，他们会慢慢消磨我们的耐心，让我们有力无处使，你想想，倘若那样，蜀山会怎么样？”残云郁闷地捶了下大腿，蜀山弟子不怕死，但很缺耐心，如果蜃楼真如寻惘所说，那么用不了多久整个蜀山就会陷入愤怒与浮躁的情绪中，结果很可能是蜀山被耗得元气大伤。
寻惘再次将酒倒满，说道：“大哥，你不必为这事介怀，蜃楼不可能对我们进行无休止的追杀，他们是杀手，没有利益的事是不会做的，再过一段时间，等他们意识我追杀我们毫无意义时，他们就该回放弃了。这段时间我正好可以去找找无极帮的基地，到时候将他们连根拔除。”
残云叹息一声，说道：“寻惘兄弟，既然你已有计划，我就不勉强你了，希望你能快些摆脱蜃楼的纠缠，并成功找到无极帮的基地，喝酒！”
一坛酒喝完，众人也差不多都吃好了，残云站起身来说道：“寻惘兄弟，我带你们去外边走走吧，蜀山的兄弟姐妹们都把你当成自家的英雄，都想见见你，你该不会拒绝吧。”寻惘说道：“既然是自家兄弟，自然该见见。”
寻惘在蜀山派内游逛的消息迅速传开，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蜀地第一高手到了蜀山派，他们或者从房中走出、或者从修炼处回来，争睹寻惘的风采。路上的人越聚越多，很有些夹道欢迎的意思。“英雄！英雄！”不知谁先喊了一声，附近的人立即跟着喊起来，声音迅速传遍整个蜀山派。寻惘心头激动，不是因为英雄的虚名，而是因为他感受到了这许多人的真诚。寻惘心中暗想：“如果当初选择的是蜀山该多好，都是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难道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慢慢地，一行人到了中心广场，广场里一群人正往一辆辆马车上装东西。那些人早就听到了消息，只是手头的活比较急，他们才忍住没去凑热闹，这时看到残云带着寻惘等人走近，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跟着众人一起高呼“英雄”。广场里迅速聚起了上万人，残云笑着对寻惘说道：“瞧见了吧，在蜀山派你的号召力可不比我差，是不是有些心动了？”寻惘说道：“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但这样我就更不能留下了。”残云叹了一声，说道：“好吧，不过你总得跟大伙说几句话吧。”
寻惘点点头，飞身站到一辆马车顶上，朝众人扬扬手，待呼声稍稍平息，他开口道：“蜀山的兄弟姐妹们，大家好！我很喜欢蜀山，看到大家的热情，我真希望当初选择的门派就是蜀山派。大家称我为英雄，但我觉得，你们都是英雄！”众人发出一阵欢呼，能得到自己偶像的肯定是很让人振奋的事。顿了顿，寻惘又说道：“如今无极帮野心不死，厉兵秣马想要吞并整个蜀地，我们必须勤学苦练，齐心合力阻止他们的步伐，让蜀山派的侠名广传天下！”
寻惘在众人的呼声中飘身落下，残云看着他笑道：“寻惘兄弟，你说话铿锵有力，又富有感染力，不当掌门真是浪费了。”寻惘笑笑，指着那些马车问道：“大哥，你们把这么多东西装上马车，是要去哪啊？”残云答道：“那都是些粮草之类，我们准备去小次山做一次大规模采集，估计要用两三个月的时间，所以准备的粮食很多。”月牙听到“小次山”三个字，立即又冒出头来，说道：“大叔，你们也要去小次山啊？”残云一愣，接着喜道：“兄弟，难道你们也打算去？”寻惘点点头，说道：“是的，当年我在那与我的坐骑离别，我要去看看它现在怎么样了。”“那太好了，我们打算明天一早就起程去小次山，正好同去，你该不会又要拒绝吧。”寻惘苦笑一声，说道：“既然有这样的巧合，我还能说‘不’吗？”
入夜，喧嚣了一天的蜀山恢复平静。离惜站在寻惘身边，忧心地说道：“寻惘哥哥，我们真的还要去小次山吗？我们今天的举动肯定已经被蜃楼的眼线察觉，再去那会很危险。”
寻惘看着离惜忧愁的脸，说道：“盛情难却啊，我们只能见机行事了，实在不行就找借口半路离开吧，别担心，我们都会没事的。”
第二节 破杀
寻惘四人与蜀山众人一同往小次山行去，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直到小次山遥遥在望，蜃楼杀手都还没有出现，然而越是这样就越让人不安。寻惘不相信蜃楼会如此轻易地放过离惜，他们不出现肯定是在布置更大的杀局。
小次山封印之地的入口就在眼前，与多年前相比，入口处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高耸的山峰，还是那隐现符文的巨大光屏。离惜看着那光屏，拉住寻惘说道：“寻惘哥哥，蜃楼可能在里边的传送门边布下了埋伏，我们不能贸然进入。”寻惘的灵识无法穿透光屏，听离惜这么一说，点点头，转身对残云说道：“大哥，里面可能有蜃楼的埋伏，我们先在外边休息一阵，看看情况再说。”“好，反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