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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很好。」慕容承晏懒洋洋的拍着手,「好了,他的英勇事迹我听也听了,该做的我也做了,这样可以了吧!」这个无聊的奴才,干嘛为了这种小事就吵醒他?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不过,他实在是太困了,等他睡醒了,有他好受的!
「殿下、殿下,你这样,皇上会生气的,殿下、殿下……」眼看着太子殿下不开门,陈公公简直快要急死了。
慕容承晏打了个哈欠,抱紧了丝被盖在自己头上,不再理会陈公公带着哭意的叫声,又准备梦周公去了。
就在他刚要睡着的时候,一只手拉开了他的丝被,另一只手抓起了他。
「该死的奴才……你是谁?」正想破口大骂的慕容承晏,意外的发现,来人竟然不是宫人,而是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胡子的男人。
「司马敬三见过太子殿下。」司马敬三一边打量慕容承晏,一边带着笑意的说道,他一派轻松的拎着慕容承晏的衣领,一点也没有松手的打算。
「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既然知道本宫是太子殿下,还敢这样抓着本宫?放开找,听到了没有,本宫要你放开我。」从来没有这么被人对待过的慕容承晏,狠狠的瞪着司马敬三,那模样,似乎恨不得剥他的皮、吃他的肉。
「臣遵旨。」司马敬三放开了慕容承晏的衣领,让他重获了自由。
「你这个目无法纪的奴才。」慕容承晏狂吼一声,下了床,一个巴掌狠狠的往司马敬三的脸上袭去。
明明可以躲得开,可司马敬三却是不躲不避的,任由慕容承晏的手挥至他的脸上。
「好痛……」慕容承晏突然有一种错觉,他这巴掌不是打在人脸上,而是打在铁板上,这让他的手是又痛又麻,整只胳臂顿时全无知觉。
司马敬三没有说话,只是用着轻蔑的目光看着慕容承晏瘦弱的身躯,他蓄意上前一步,仗着自己身材上的优势,威吓的低下头看着慕容承晏。
「你……你想干什么?」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的慕容承晏,竟恐惧的向后退了一大步,可不服输的他,色厉内荏的说道:「不要以为你是平西侯就可以对本宫无礼……」
「是平西王。」他不知道圣上已经封他为世聋的平西王了吗?真是个不长进的孩子。
「我管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是个什么东西日后全得看我高兴,等我登了基,不但要削去你平西王的封号,还要让你司马家世世代代为奴,做最下等的事,你就等着帮本宫倒夜壶吧!」慕容承晏恨恨的说。
「那就等你登基再说吧!」司马敬三不以为意的笑开了一口白牙,「现在,去梳洗一下,我在外头等你。」
司马敬三话一说完,不带任何敬意的微一躬身,转身走了出去。
他一转身,慕容承晏立刻又躺了下去,他爱等就让他去等,他就不起身,看他能拿他怎么样!
谁知,他才刚躺下去没多久,司马敬三又走了进来。一看到慕容承晏还躺在床上,他毫不手软的抓起了慕容承晏,往外间走去。
「来人啊!快给我来人啊!有刺客想对本宫不利,快来人啊!」
只是不管慕容承晏怎么叫,就是没有一个人进来。
「别叫了,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敢进来的。」
「又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司马敬三没有说话,只是将仅穿着一件中衣的慕容承晏丢进了冒着热气的浴池中。
「快点,我只等你一刻锺,要是你一刻锺没有出来的话……」司马敬三用着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他,嘿嘿直笑。
他诡异的笑,让慕容承晏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自己的脊柱中窜起,就算是泡在热水中,他还是觉得冷。
「我就是不出来,我偏要在这待上个把时辰,怎么样?」慕容承晏故作悠闲的在偌大的池中戏起水来了,一副悠哉的模样。
「不怎么样,届时殿下要是没有出来,就恕微臣失礼了。」司马敬三笑咪咪的说:「为了殿下着想,要是殿下一刻锺后没有出来,微臣就只好替殿下代劳,帮你沐浴净身啰!」
「你敢!」慕容承晏突然厉声吼道:「你这个大胆狂妄的奴才,是不是不想活了?」
「殿下可以试试看!好了,别再浪费时间了,一刻钟,就一刻锺。」司马敬三伸出一根手指,满是警告的意味。
「滚!」慕容承晏气得用水泼向司马敬三,却被他轻巧的躲了开来。
「我可是很期待和殿下裸裎相见的呢!哈!哈!哈!」司马敬三带着狂妄的笑声转身离去。
「可恶!可恶!」慕容承晏气呼呼的直搥打着水面,从司马敬三对他的态度来看,他根本没有把他这个太子殿下放在眼里。因此,他相信,要是他一刻锺后没有出去,他真的会冲进来对他为所欲为的。
思及此,慕容承晏简直快要气炸了,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
现在的他,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为今之计,就是乖乖的听话,照他的意思做。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过,人家也说,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报这一箭之仇,然后百倍、千倍的讨回来的!
片刻后,梳洗干净、换好衣裳的慕容承晏,一脸阴沉的走了出来。正在看书的司马敬三放下手中的书,嘉许的点了点头。
「嗯!很好。」司马敬三站了起来,伸了个大懒腰,「既然准备好了,那么我们走吧!」
「走?要走去哪里?」
「当然是教场。」司马敬三耐着性子的模样,活像慕容承晏是个傻子,「皇上没有告诉过你吗?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太子太傅,负责教你读书、习武,顺便学学做人处事的道理。」
「我不要,我已经有师傅了。」
「那个软脚虾啊?」想起林翰林,司马敬三不屑的摇了摇头,他除了逢迎拍马、阳奉阴违,大概就只会鞠躬哈腰、笑咪咪的对着慕容承晏点头称是了,「你跟在他身边,能学到什么啊?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么我在你身边又能学到什么?」慕容承晏轻蔑的看了司马敬三一眼,「跟你一样,练得满身的横肉吗?还是学你目无法纪的嚣张模样?」
闻言,司马敬三不以为忤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慕容承晏,好一会儿后,下了结论,「你真的太瘦弱了,搞不好风大一点点就能把你吹跑,你要是可以练到像我这么强壮有力,倒不失为一件好事。皇上可是要日理万机,没有体力怎么行呢?就照你说的好了,等你练得像我一样满身的横肉后,再来说其它的吧!来,事不宜迟,打定主意就要好好做,走!」
司马敬三丝毫没有征询慕容承晏的意愿,自顾自的说了一长串后,便抓起了慕容承晏的手,往教场走去。
「放开我,我不要去,放开我。」慕容承晏用着另外一只手,死命的想掰开司马敬三的手,可不管他怎么用力,就是掰不开。
「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只要我不放开手,普天之下,还没有人能挣得开。」
「大胆!本宫可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是你想摸就摸、想碰就碰的吗?,本宫现在就命令你放开我。」
「作梦!本王可是你的师傅,论伦理,地位可是在你之上。因此,你没有资格命令本王。」
「我要去跟母后说,要她杀了你。」
「那我要去跟皇上说,说你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要他废了你。」
「我才不是扶不起的阿斗。」
「那就做给我看啊!」
「你是个什么东西啊?你要我做我就得做,那我算什么啊?」
「做不到就老实承认,干嘛借口那么多?」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直到了教场,司马敬三才放开紧抓着的慕容承晏的手。
「好了,到了,别浪费时间了,挑件你顺手的兵器,让为师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司马敬三抓了抓胡子,丝毫不带任何的希望。
司马敬三带着嘲讽的语气,让慕容承晏简直快要气坏了,他挑了把长枪,打算挫挫司马敬三的锐气,他要让他知道.他可不是银样蜡枪头,只是摆好看的。
打定主意,慕容承晏没有任何预警,抓起长枪,就往司马敬三的要害刺去。
慕容承晏无声无息的偷袭,换做是他人,可能早就受伤了。然而,长年在边关驻守的司马敬三,反应力自然不是一般常人所可以比拟的。他微一晃身,就避开了慕容承晏的攻击。
「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