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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歧少侠,我看商阁主说得在理,大家不难看出,堡主对你厚爱有加,不同与常人,我看歧少侠似也想顺了堡主丧孙续子之痛,可是还有什么难言之语处?不妨先看看堡主的意思,然后再道明难为的地方,何况,堡主也许也非常的想认你为亲子呢!”
东方歧正欲说出困境,以来推托个二三,不想急于示好。正好这人接了上语,省了编话掐扯,倒也省事。双眼展望那人,一身银袍,长脸长须,眉心处点一星状湮红,不用说,这人肯定就是那阎判官,观他手执判官笔,倒也真像个‘活阎王’。
“歧少侠,莫要再推辞了啊!当老夫第一次看到少侠时,老夫就已在心中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子了,如今我已年过半百,又要承受丧子之痛,实在………就请少侠看在我这孤寡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椎心之痛上,答应了吧!”
幸许东方堡的大堡主,想着自己如今膝下无儿无女,唯一的孙子也失踪在北漠,故而牵动心底孤寡之痛,竟是真的褪了一贯威严常态,哽咽言道,但是这确实件极其糊涂的事情。
“大哥,你不要这个样子了!歧少侠一定会理解你的心意,他毕竟也姓东方啊!”
东方歧看东方振声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又加上东方雷鸣一双虎眼盯着自己强劝,也就索性不再推辞了。
“二弟,你要考虑清楚啊!人生得失只在一瞬间啊!”
不知怎么回事,贡士锋突然有一种憋在许久的话想要道破的冲动。东方歧闻言心中一热,顿感一股暖暖的气流直烘着心扉,原来我不只是一个人的,从此以后,我会真的有个大哥的。
呵呵………这些人有几个是关心过我的生死感受,一但入了这东方不二堡,这命还是我的吗?我的自由都将会不复存在,恐怕,………连往后想要和鳐儿在一起,也是枉然了!呵………呵………
东方歧心里一沉,师父临死时说过,要我帮他完成毕生志愿,师傅对我有教养之恩。从哪里说来,无论如何也是要答应的!
东方歧扶衣,右手一扬,衣角舞起,再是一声“扑通”,双膝扎实地跪在大理石地面。
“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旁边的一个小厮见状,立刻俸上一杯茶水,东方振声微笑地接过茶水,仰头一饮而尽,站着将杯子置入盘中,拈须哈哈一笑,小厮也识时务的快速的退到后边去,领赏了。
“歧儿,不需多礼,快快请起,从今天起,便是如东方堡一样的存在,而东方不二堡亦是过去的事情了,就如你我的往日!”
一身墨袍的五旬男子,抚着长须,目光悠远,意味深长的对着年轻却是不知情的子孙道。
“义父,歧儿定会为东方堡效尽一切之力,鞠躬尽瘁,死儿后已!”
“歧儿,万万不可这样说,我东方堡他日是要交给你打理的,你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还有,你就不要再叫我义父了,改为父亲吧!”
“那歧儿可就应该叫我二叔了!”
“父亲!二叔!”
少年自是意气风发,不知愁滋味的年纪。
转眼,已是入秋之际,东方歧来到这里已经有一年多了。每日白天潜心修炼师父交给的牢固根基之法,夜晚研习师父留给自己破开修行之路的秘籍,不想,至今仍然无法领略其中的精髓,以至于修行缓慢仍然停留在一个武者的境界。
对月长叹一声,表示了无奈和沮丧,想着师父先前离逝时交代的夺古大会之上可以一展风采的日子就快要到了,因此难免会挥不去心头上的沮丧。是夜,经历过又一次徘徊修行士的门口,东方歧无心睡眠,只是借着吹乐解忧。
少年站在窗口,凝神深思,任由习习凉风吹起了他的衣角,吹着紫笛,思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飘向远方。
再过几天就是十五中秋节了,鳐儿,你可还记得我吗?
少年双目微闭,一句低语,其后便是沉默了。只静静的感受着来自风声的呼吸,心灵放佛受到了洗涤,因而瞬间静了下来,望着秋风秋月,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回忆中。
一炷香的时间,说短不短,足够此时的少年将儿时的欢乐默数了一遍又一遍。
每天都是这样,每天都是在遥遥无知的等待中渡过,然而,少年每逢沮丧或者无措的时候,都会想起儿时的那名女孩,靠着这种无形的精神支撑,竟会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十七岁了。
呵……呵,如今我算是东方堡的半个少堡主了,鳐儿,你可替我高兴,师父,你可替我开心?
东方堡商业贯穿整个四大陆,掌握着古沧大陆将近三分之一的交通要道,以及为数不多的几名拥有中阶修行的修行士,要是真的图谋大业的话,东方堡的人力物力的确是最好的后盾。
可是,这样就真的令我接近天下了吗?但我,却在这一年中,失去了知道“天下”究竟是什么东西的能力了?我有些糊涂了,鳐儿,要是你在的话,定能替我解疑的。
鳐儿,你可知道?我有了一个大哥,也多了一个妹妹,然而,却总是感觉比以前更加的孤寂了,我总能想起你!今晚的月亮是否也如我这样的孤寂和愁伤呢?
鳐儿,你在哪里?师父,能否容许我自私一回,如果有机会能和鰩儿重新相逢,完成儿时的誓言。天下,这个天下一定少不了我东方歧的翻云覆雨。
“鳐儿,你在哪里?可知,我很想念你啊!快十年了,为何一别就是十年,我要何时才能见到你。”
此行渐远,此音迭起。
夜月空寂处,无望你身影。一去十年载,相见到何时?
第四章 月下凉亭琴绝技 修行之路初打开
幽幽笛音顺着紫竹笛管轻轻发出,带着竹笛原有的几丝忧伤清脆之感,折转迂回,不禁令听者跟着忧伤了起来。
也许真是自己的寂寞感染了玄月里的住客,为他送来了一个同样透着孤寂的琴师。东方歧听到远处传来阵阵酥酥麻麻的琴音,和自己的相互曲和,听那琴音起伏不定,好似潺潺流水般的磬音,忍不住勾起了乐兴。
吹了片刻,东方歧忽感那音律只瞬间触动了自己的心扉,隐忍着很想去看清这琴声出自何人之手,逶迤几时,还是按捺不住年少心性,轻身而起,顿足飞出窗外。
可就在脚足刚刚落定在一棵树上时,往前一百米处湖中心凉亭里的女人,似乎看出了来人之意,突然卯足气劲,划出一道柔里藏着利刃的银簪。那利刃直逼向东方歧的心房,东方歧急忙调整稍微紊乱的心跳,飞落在树梢上,逃过那貌似柔和的一击。接而那琴音高亢激昂,如战马奔腾于沙场,大海激石般汹涌澎湃而来。
东方歧心下一沉,暗道:“玄音!”
东方堡拥有高阶修行者才能使出的家传修行技法,理清了思路,便不慌不忙的运足气力,透着笛管发出极强的剑气,与正抵来的气劲在空中一碰,两音一遇,音波相撞,逼得落巢的鸟儿直奔向苍穹。
正斗得起劲时,那凉亭抚琴之人忽得用气劲震断琴弦,这一拔似乎用了八九成功力,将东方歧击得连退好几米远。方一站定,那空中就掉下一个五脏具裂的东西,东方歧仔细一瞧,不由得暗自庆幸,如果不是自己武者修为尚算可以的话,此刻恐怕就和眼前的鸟儿一样,五脏分身了。
东方歧忽而较起了真,想要再次起身,看清亭中之人到底是谁?可飞上假山后,哪里还觅得人影。
于是,细细想来,结合着堡内夜深仍旧有人自由抚琴的少数者,通过排除选定,最终确定刚才弹琴女子就是古沧大陆人送美誉“云音仙子”东方云飘,她是自己到了东方堡唯一一年未碰过面的人,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在试探我的修行!还有半个月………就是十年一度的夺古大会了,莫非是要我参加?
“云飘,怎么样啊?”
“大哥,你果然好眼力,歧儿虽是武者,可是体内隐藏着巨大的能量,要是能够得你相助,夺古大会上定能出彩万分。”
这说话的女子正是刚才和东方歧凉亭交手之人,刚刚从千雪湖赶回来,在凉亭时听到有人吹笛,故而,有了凉亭的二人较量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