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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里彷如仙境,可是却死气沉沉,要不,我给你们吹一首曲子吧,要是你们喜欢,便跟我离开,怎么样?”
“曲子,什么是曲子啊?”
两个小人儿面面相觑,在这里呆了上千年,虽然一直不离这个生养的大树,可是也见过不少厉害的东西,因为这里是春阁的至高点,可以远观整个春夏秋冬阁,未等两个小人好奇的想出那““曲子”是什么东西时,东方歧已是将紫竹笛放置嘴边,吹起了未进天镜时才作的曲子《相见恨晚》。
此曲本是为了纪念俩人相见而由东方歧昏睡时谱成,上阕讲述俩人自小共处的欢乐时光,而引发了十年的思念之苦,歌曲欢快轻盈延至情意绵绵,曲调平缓而悠长;
下阕讲述俩人丘择相见,物是人非两地虽是各自钟情,但是却因不能结合而致苦闷沉郁,幸而得人相助,雨过天晴自是一番七彩虹现,曲调跌宕起伏,笛声一直压在低音上来回波动,厚重之时忽见轻松,曲调平转,而升至高低音结合,至此,尾声轻柔,小半节之后,笛音消失。
“原来这就是曲子,真好听,好!我们愿意跟随你离开。”
两个小人儿化作两道流星,钻入东方歧的怀中,东方歧乐呵呵一笑,从树上爬了下去,哪知脚步刚刚落地准备离去时,突听身后有一名老者大喝:“哪里来的猢狲,竟敢摘取我等了千年的生死果!”
东方歧听那浑厚气愤的声音贯穿脑海,第一次生出了逃匿之心,这第三层空间里的人随意抓出来都是一个老妖怪,可不是他这个刚刚得来雷电的后辈能打得过的,于是当下使出浑身解数撒腿就跑。
“我若是拿不到生死果,你这小辈就留在这里陪我吧,什么时候那果子在长出一枚,你才能离开。”
东方歧听他说了只有一枚,当下脑中一记思量,停住脚步,对着飞奔而来头发乱糟糟的老者行了一个礼,那老者见他突然停住,自己也是停下,哪知因为惯性的原因,栽倒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羊吃草。
“前辈,既然副词需要生死果,那么小辈这就把生死果给你。”
听东方歧说完话,老者似有不信,但是见到金光闪闪的生死果就放在他奉上的手里时,不得不收了怒气,端正好自己的形象。
作为活了快有上万年的老怪物,他本不是喜欢刁难小辈斤斤计较的人,全因为那生死果百年一现的难得。
然而,每次他都搞不定两个机灵的小鬼,于是,反反复复折腾了来来回回上千年,这生死果,在天境里令他耗费了千年的时光,要是他此番得不到的话,岂不是还要再等百年以上。不过,想来要不是这个小辈帮忙,恐怕又要不知到何年何月,才能获得生死果,应了赌约,想着呼出一口大气,接过生死果端详一会儿,不禁意欣喜地多打量了东方歧几眼。
“你是古沧大陆来的?”
“小可正是,复姓东方,单名一个歧字。”
〃哦,复姓东方,呵呵,我当是谁家的孩子有那个胆子,原来是那个老鬼的。〃
东方歧心下生疑,原先从前几层过来的时候,都不曾听说过天境里有东方家的人,怎么这老者会突然说出这话,而且听口气应该是和他相熟的人才是。
这老者光是等生死果便花费了千年的时光,那么,必然比先祖程青帝和龙凰鲛他们待的时间长,如果按这样推理,那岂不是刚才他口中的真正的先祖是几千年前就进入天境的了。
“前辈,不知您刚才口中的先祖是指谁?”
“还能有谁,东方游龙那个老小子嘛!”
还在观赏生死果的老者不禁意间的话从口出,说完之后意识到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盯了东方歧一眼,暗骂一句,这孩子还真是狡猾,和那老鬼倒是有些相似。
“不知前辈在这里修行多久了?”
“小辈,我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和老鬼都不是这里的人,只是我要得到这生死果就一定要在这里出现,要不是我封了我们的气息,恐怕,四气象里面的几个老怪不得出来将我赶走才怪。”
若有所思的东方歧闻言道:“哦。”
“好了,念在你如此乐善好施,又是那老鬼的后人,我便是给你指一条路,进入第一层空间的时候,找到雷云电宗,记住了,雷云电宗有黑白两色交替的雷电气旋守护,只需要用你自己的鲜血就可打开。”
“多谢前辈,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算了,我的名字你也不用知道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恭送前辈。”
东方歧暗叹对方的脾性比自己还难缠,想着要不是因为还有一个生死果,打死也不会给他的。正想着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老夫重天,小辈有心了,不管怎么样,老夫还是要谢谢你的,时间无多,我且送你一段吧。”
眼前突然一阵黑暗,再是一道白光闪过,不等东方歧诧异有所减缓,失神之余凭着本能,在无人指引的情况下又进入了第一层空间。
睁开一双碧眼蓝眸,算着时日无多,东方歧赶忙按着老者说的话,寻找雷云电宗修行秘法。
东方歧惊异的发现,第一层空间随着他脑海的思维想法,由先前的空荡变成了满目书卷的书屋。
望着那些散发着各色光芒的卷宗像灵魂一样游走在四周,东方歧喟叹一声奇哉,便是沉默地将天眼打开,扫一眼四周,飞身将那散发着黑白色光芒的雷云电宗握在了手里。
凭着天眼里的灵魂力将雷云电宗快速地读熟,并且牢牢的记住,再而,暗照开篇修行了起来。天眼光芒闪烁,像是他的第三只眼睛,捕捉着四周的一切变动。
对于崇尚修行为尊的大陆,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虬须夺了紫金开天令,这对古沧大陆除了是一个莫大的耻辱,更是一个随时会爆发而出的隐患。
在勤于修行的古沧大陆人眼中,若是不将象征着无上殊荣的紫金开天令名正言顺的收回,恐怕永远都是古沧人难以揭开的一道疤痕,更别提此刻坐在台上当年亲手将紫金开天令丢失的空遇真人了,此刻,从他那变化莫测的脸色完全能看得出他如坐针毡。
眼见夺古大赛开始,而比赛的两方人选皆是未能露面,众人不禁各自担忧,时不时张望着悬空的高台,这场大战关乎着古沧大陆所有人声誉的战斗,对于古沧大陆的人来说是非胜不可。与此同时,人群中隐藏着几处前来观战的各大陆侦查者也是等着有些不耐烦了。
正是众人焦急时,天空一名飞来客落在了悬空高台,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五年前夺了紫金开天令的虬须。
虬须五年来样貌并无多大变化,依然是三十多岁的样子,相较于空遇真人倒是年轻不少。他那浑身散发的强势气息,也是无时不再昭告着他的修行者身份。
空遇真人一双鹰鹫的眼睛,在虬须出现的时候,就“倏”地放大,一直死死地盯着,半响,他轻声一叹。这一叹包含了太多,叹他自己已经老了,叹他自己已经无法再拥有自信的微笑了,叹他依然还是徘徊在高介修行巅峰,对于始终无法破障成为一名修行者的空遇。要想一洗前耻,终生无望!
“空遇,往事已过,无须自责。”
空遇回头,见是师父出声安慰,顿时心下少了不少愁思,这么多年来,自从师父脱离虚派,便是从不再临训弟子,这是规矩,也是每个掌教晋升高阶级别必须所走的路,身为弟子当然不该埋怨,更多的应该是高兴才是。
然而,令空遇却是无法高兴的是,他们三位师兄弟中,属他从小和大师兄云宵子跟随师父身边最久,一场大故,彻底改变了三位师兄弟的命运。
云宵子被师父亲手诛杀,三师弟则选择了云游四方,不再管理教中任何事物,多年来,自己虽已不再任职掌教,可一切都还是自己在一肩承担,期间,修行自是不会荒废,可是,心中的郁结始终无法解开。也正是因此,他特别的不待见东方堡和蓬莱岛,要是东方歧此番夺回紫金开天令,料想应该是能够化去一切恩怨的。
“是的,师………圣人。”
“空遇,你这老鬼还没有死啊?”
熟料一圣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