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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上届的夺古大会,莫离适才不过十四岁,已是中阶修行巅峰,将那些参赛的男子给逐个打败,而一跃成为十大最佳潜力“古主”之一。
可想而知,这样财色与实力兼备的女子,自是迷倒了一大片古沧的男子!连带着那个贼精老头慕容鸣泽也是跟着打起了提亲的主意,只是被闻人嘉圣委婉以其年龄尚小的理由给拒绝了,否则,二人现在怕是就等着夺古大会之后开始择日成亲了。
“莫离啊,歧儿一直随其师师父深山修行,故而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望你不要责怪你振声伯父教导无方,因而与歧孩儿计较了起来。”
“呵呵,二师父哪里的话,振声伯父威震四海,他教导出来的人自然是不与别人一样,我不会计较的。”
瞧着莫离脸上的平静,白色的皮肤还隐隐泛着一丝霞光,东方云飘呵呵一笑,想来是这孩子动了情思,否则,那个在古沧大陆拥有“冰后”之称的莫离,哪会这般饶恕一个男子。
想着心事,拉起莫离的手,便是走下了楼梯。作为这个现今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云飘还是相当满意其作为更加亲近的人呆在自己身边的,这样一来的话,东方堡无疑是如虎添翼,大哥独霸古沧的日子也是指日可待。
这个天下,到了今天的时刻,也是时候应该出现一个王者来号召群雄的了,而这王者之基出于左右,莫不过是在最有实力的几家身上,若是再得到纳兰家的相助,恐怕,那王者位子倒是极有希望落在东方家身上的。
天字二号厢房里,一身白衣紫沙的东方歧,静静地站在朱窗白沙帘下,任由飘起的白纱帘摩挲着脸庞,感受着凉风习习吹起衣裳,望着秋月夜色,一声叹息,轻起…………………一口呼吸,跟着沉重。
东方歧左手执汉玉壶,右手举白玉杯,又是一通自酌自饮。
月下朱窗里,那飘逸冷傲的公子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全然不管身外之事。只听房门“嘎吱”一响,一抹桃色身影留在那公子背后,女子蒙着红丝巾,手握长剑,抵至少年的脊骨,而那公子略一醒目,继而旁无他事的赏月品酒。
自称吾是酒中仙,只管风花雪月情。
数尽人间世纷争,哪道与我俩无缘!
所来女子本是想着就算对方再有多少个胆子,被一把长剑指在身后,虽不至于害怕,不过,总该是有些触动的吧。如今瞧见他这样的轻视举动,心中不禁一阵吃味,顿时睁着一双桃眼怒道。
“你这狂徒怎么这样好生无礼?”
“恩!这酒不错,小二哥果然是没有诓骗于我的,好哉!”
“无礼小徒,看………”
剑是潇潇而过,一丝也不拖泥带水,本该算是出奇制胜的,哪知对方旋即跃入高空,凌空一个跟头翻转,却是落在女子身后,未是站直身子,倒是弯腰倒入一口酒水入肚,女子挺身收了剑招,见着对方如此轻松躲过,还是潇洒的饮入一口酒水下肚,不免又是火大,挥剑就上。
“姑娘,你三更半夜蒙面闯入一名男子房间,不问好歹,刀剑相挟,敢问一句:是谁无礼?我一饮酒赏月雅士,一不动剑相搏,二不出言诋毁,还笑脸相迎,吟诗相送,想来姑娘恶言相向,又是敢问一句:卿卿佳人,怎不知惭愧知羞啊?”
“你,你胡说八道,轻狂狡诈之徒,看剑!”
“呵呵………………姑娘言不过我,还要想来个屠人取命不可吗?是不是想以此掩饰陋行啊?”
说话间那公子又是饮入一杯酒水,一边唇语相讥,脸上依旧挂着云淡轻风似的笑,惹得女子兴许是真的气的糊涂了,弃了中阶修行士的本事,拿着剑没了章法的乱砍一通。
“哼!那又怎样?看招!”
“停,没有想到东方堡二堡主的令千金东方紫竹会是如此的刁蛮失礼,一点也没有继承他老人家的大度通理的胸襟,真是妄为他老人家的子女啊!可惜了!”
东方歧潇洒避过女子的剑,转身几步倚着酸枝椅子坐下,仰首就是一杯清酒下肚,直到汉玉壶再也到不出一滴,就迎面道破女子身份,再而如老僧入定一般的坐下,盯着面前的女子呵呵一笑。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是的?”
“紫竹姑娘刚才进来之时所使用的‘影风随行’应该就是东方堡二堡主早期的武学,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女子带着几许期待急急的询问道,女子足足练了两个月,在那人口中被顷刻砍了抬高门楣的兴趣。
“只可惜还差三分火侯!”
失望再失望,没有了绝望之后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也就只好转为耍赖了。
“你!………歧哥哥!你真是的,一点也不好玩,你真没意思,一点也不让着我,我不玩了啦!”
桃衣女子见早已被对方识破,想来也没有意思继续下去,就扯下蒙面红丝巾,与剑一起丢在桌上,跳到东方歧的身边,一屁股坐下,靠在了东方歧怀里。
“歧哥哥,人家才刚学会的嘛,一点也不让着我,真讨厌!”
“紫竹看来要生气了,那要哥哥怎么做呢?才能弥补紫竹的好心情呢!”东方歧难得的改了沉郁的脸色,注视着坐在自己怀内撒娇的紫竹,心情大好。
“恩………?那歧哥哥这一路都要和我同乘一匹马,还有………到了丘择陪紫竹出去玩,听说丘择是最有意思的了!”
“这………”
“不许你说不,哼!”东方歧口中方是露出迟疑的口气,紫竹”噌“地一声跳离东方歧的怀抱,双手插着小蛮腰,噘起小嘴吼出了不可能。
公子忍不住微微而笑。“那好吧!答应你便是了!”
“呵………呵………这还差不多!”女子欢跃的一跳,又蹦到被唤歧哥哥的少年怀里,高兴的大笑了起来。
习惯了多年冷清寂寞的人,偶尔也需要真正的欢闹来唤醒自己的死寂。
哪怕那是无理取闹也是好的!
第七章 初入华都进丘择 两女联合斗东方
潜山十七年的岁月,除了紫竹府的藏书,便是和严肃少话的师父相伴于左右,这样的日子对孩提时代的孩子不亚于是一种折磨。
如今遇到这么一个别致的妹妹,他是爱屋及乌的,在东方堡的时候,时而惯着对方的无理取闹,时而依着对方千奇百怪的点子,总之,只要和她一起,就会随她而找回原本来自童年时代被无声剥夺的快乐,他就可以忘却孤寂,甚至,忘却鳐儿。
想起初见紫竹时的场景,少年不禁又是微微一笑。
那时紫竹手执玉剑,也是习惯性的抵住自己的背后,遇袭之下,自己只是云淡轻风似的一笑,反手夺剑,不动任何声色。紫竹仗着修行士的身份,不甘势弱,对着自己一阵追喊打闹,最终还是被二叔劝下的,从那以后,紫竹就经常跑到自己的西厢和自己嬉闹,为自己到东方堡的一年里留下了点点滴滴的快乐。
翌日,四海客栈。
“紫竹,你快上来车里和我说说话,姑姑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你了,姑姑可是好生想你啊!”
“姑姑,我要和哥哥一起骑马,坐在车里一点意思也没有,我才不要呢!”
姑侄对话,东方歧站在白龙马身旁,拉着缰绳轻拍马儿颈脖颔首回头,打一眼安坐于车上精气神很是舒爽的商袭,又和走路没有了往日气度的大哥打了一声招呼。
“紫竹,姑姑还不是怕你一路颠簸难奈嘛!你看,袭儿不是都改坐马车了吗?你都走了几天的路了,你怎么还是这样的兴致勃勃啊,那就随你的便吧!”
紫竹见车里的姑姑不再劝说,连忙开心的蹭到身着白衣紫纱的少年身边,拉住他的衣袖,撒着娇嚷嚷着,那少年回头望着身边的胖胖男子,却见他只顾着啃着手里的醉香鸡,并不理睬自己这边的麻烦,少年料定他是不打算管了,于是只好翻身上马,将马下的桃衣女子一个力道拉于身前,踏马启程。
古沧。丘择。竞古商栈。
虽才是九月下旬,可古沧却早已出现人声鼎沸、群雄逐鹿的景象,所有堡会帮派、山主洞人几乎齐聚慕容家所开设的竞古商栈内,不论是否夺古参与,都各自在议论着夺古大会相关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