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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加深,段雁池解起了沈素和的衣裳。
领口,前襟,腰带,亵裤,这个过程缓慢到沈素和几乎酒醒,而段雁池的呼吸也不知不觉急促起来。
穿着衣裳时沈素和便显十分瘦弱,然而褪尽后却是另一番风景,柔嫩的肌肤包裹着匀称适宜的肉体,精致到无可挑剔。纤秀的小腿往上延伸出丰润大腿,段雁池爱不释手,掌心摩挲着渐渐移上了小巧的臀瓣。
沈素和半边身体落在段雁池怀中,任由对方握住自己性器。
“张嘴。”段雁池轻吻沈素和。
沈素和松开唇齿迎接段雁池进入,勾住那软舌便是无休无止的一阵纠缠。
一边与沈素和亲吻,一边抚慰他的男根,段雁池耐心地像位师长,似乎在沈素和满足的同时,他也一样满足。
“舒服么?”段雁池的吻来到了沈素和耳畔。
“恩。”沈素和微微挺起腰支,将自己送向段雁池,他舒服得快要融化在那炽热的手掌中。
段雁池却是忽然停下动作,手指自下而上地移往了沈素和唇边。指尖按了按对方柔软的唇,他低声笑道:“沈大夫,外面天还亮着呢。”
即将泄出的事物高高挺立在双腿之间,几乎紧贴腹部,沈素和茫然地看了会段雁池,双手移往身下试图疏解欲望。
段雁池只手便将沈素和双腕固定头顶,好整以暇道:“你喝醉了,知不知道是谁让你这么舒服?”
沈素和早已酒醒大半,他挣脱未果,手腕的疼痛与身下的逼迫感令他无所适从,“是你……”
“光天化日如此浪荡,若被旁人看见,你该如何自处?”段雁池问得正经,另一只手却游走在了沈素和身上。
——若被旁人看见,你该如何自处?
那段经历,沈素和简直不愿回想。
帷幔后,英郎剥落了沈素和上衣,他从肩头摸到胸膛,确认了沈素和不是小媳妇,他开始懂人事了,知道女孩子不同,巷里与沈素和年纪相当的小姑娘胸口都开始鼓起来。
其实英郎早明白,但不愿承认。
如今他该摸的都摸过,可仍觉得沈素和比那些小姑娘好。
沈素和不懂弟弟要做什么,只是缩在床角有些怕,他双手捉着耷拉下的衣襟,怯怯地抬起眼帘。
英郎难受,他觉得沈素和又蠢又笨,做不成自己小媳妇,他们以后就不能在一起了。
“弟弟……”沈素和有些冷,想穿好衣裳。
英郎眼圈一红,嚷嚷道:“晌午我摔那一交,现在嘴巴还疼!”
沈素和便忘了自己处境,急忙挪到英郎身边,手指摸上他嘴唇,“给我看看。”
英郎嘴巴大张,但很快又闭了起来,他挥开沈素和,道:“疼死了。”
“舔舔就不疼了。”沈素和凑上前,理所当然地把舌头伸进了弟弟嘴中。
英郎仿佛不愿意,可也没有拒绝,嘴里软软地蠕动着个小玩意,他想那该是他的小媳妇,怎么不是了呢?
叶夫人撩开帷幔眼望的就是这幕,英郎抱着衣衫不整的沈素和亲嘴。叶夫人伤心欲绝,她一心想给沈素和安稳的生活,却怎么也预料不到今日。
英郎被吊在屋梁下受了大罪,无论沈素和如何哀求叶夫人都不曾心软。
夜半时分,沈素和带着点心偷偷去看英郎,英郎一边吃着沈素和喂进口的食物,一边笑道:“你别怕,等我长大了就带你走,没人敢欺负你!”
沈素和轻轻吸着鼻涕道:“没有人欺负我,我哪儿也不去……”
“你是我小媳妇!娘说过的!”英郎蹙起眉毛,急躁道:“你要听我的话!”
沈素和忽然就蹲了下来,脸庞埋进臂膀,哽咽道:“我是素和,不是小媳妇……弟弟,都怪我,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做了……”
——我以前手上破口子,娘说舔舔就行!
——弟弟,都怪我,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做了……
沈素和不知如何回应段雁池,因为心虚。
抚摸身体的动作依旧持续,沈素和偏首道:“放开。”
段雁池果然停了动作,他似乎无所谓般曲膝坐了起来,“酒醒了?”
“抱歉,是我失态。”沈素和一件件将衣裳穿回,末了握紧了水囊。
段雁池也随即披上外套,站在了沈素和身后,他慢悠悠道:“这一路上你失态的时候还少么?各人有各人的造化,苏德、宝音、阿迪亚之间你又清楚多少?不过一厢情愿地想当圣人,可惜圣人不好当,你到底两边不讨好。而最终得利之人是谁?我想你也清楚。”
沈素和转身,定定望向段雁池,道:“清楚与否又如何?我不会眼看他们丧命。”
“死也是种解脱,如果得知真相或许生不如死。”段雁池捏住了沈素和的下巴。
沈素和被迫抬头,他忽而一笑,道:“雁池,你是在担心他们还是担心我?”
段雁池松开了沈素和,微微皱眉,“是我小瞧你,你什么都清楚偏是不说,等我开口就为了利用?”
“我从不利用任何人。”沈素和背对了段雁池,启步向前,“你之真实想法我看得见,你不该自欺欺人。”
“沈素和,你的无情我也看得见。”段雁池低笑,“伪装的良善又能支撑多久?你满心仇恨,以救赎洗刷恨意,可笑越是如此你的恨越是强烈。你愿牺牲,因为活着便是煎熬,你宁愿死在他人仇恨之中,也无能面对自己的过去。”
气息一窒,沈素和停下脚步,他缓缓回头看向段雁池,脸色苍白如纸,“雁池,我不记得有对你说过。”
“你惹祸上身,连累了父母与弟弟。”段雁池上前两步,与沈素和面对面道:“你放不下弟弟一日便放不下仇恨一日,你有什么立场让阿迪亚释怀?他至少比你勇敢,敢于直视曾经。”
沈素和竟不由后退,他镇定心神,一字一句道:“让我放弃弟弟绝无可能,我活着一天自要找他一天。雁池,你不该说这样的话让我心寒。”
“所以我与令弟无可比拟?”
沈素和不禁又后退半步,摇了摇头,道:“不……”
“不是什么?”段雁池靠近,不给沈素和稍息喘息。
沈素和沉叹一声,转身道:“罢了,你定要如此认为我也无话可说。”
“你心中可有我!”段雁池追出一步,问道。
沈素和缓慢前行,边走边道:“若你感觉不到,便是没有。我说有,你也不会相信。”
一撩布帘,沈素和走了出去,他心痛万分,却仍要抚慰另一个心痛万分的人。长长地舒出口气,沈素和迈向了阿迪亚的方向。 第三十七章
进入罕塞虏的第三日夜晚,杭盖大设宴席,为庆祝侄儿平安归来,也为感谢沈段二人的拔刀相助。
夜幕上点缀着璀璨的星子,夜幕下歌舞升平,笑语欢声。
坐在最前方的杭盖,单肘撑住曲起的膝头,一碗酒平端手中,他抬起另只手臂,大掌捋过头顶乱发,朗笑道:“若无二位援手,就无今日杭盖叔侄相聚,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沈素和的酒量杭盖早有领略,他看似粗枝大叶,实则心细如发,暗中让婢女将壶中之物换作了奶茶。
酒过三巡,杭盖挥退舞姬,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盯住了篝火后的人,仰起下颌,杭盖沉吟一声,身旁勇士随即松开了阿迪亚的束缚,将他押解上前。
凌乱的发丝遮挡眉眼,阿迪亚狼狈地接受着来自四周轻蔑的打量。恶意与不善中唯有一道视线不同,可也正是这道视线,仿佛锥刺心头,令阿迪亚无地自容。
两个银碗被摆在了阿迪亚脚下,一碗盛满带骨的肉,一碗是清透水酒。
冷哼自鼻腔送出,阿迪亚无惧地直视杭盖,“玩什么花样?”
杭盖长臂一伸,揽过倒酒女子腰身,另一只手来到盘中,撕下块油腻的肉凑近她嘴畔,“珠日,听说过达兰格木儿的雄鹰吗?”
珠日倚在杭盖胸前,美丽的双眸深情地凝望男人,她樱唇轻启,咬住肉块咀嚼吞下,“地上的鹰犬,惧怕真正的雄鹰。”
杭盖大笑,搂紧珠日,目光射向前方,“阿迪亚,我的珠日说你怕我!”
阿迪亚握紧双拳愤怒地瞪视杭盖,然后他坐了下来,狼吞虎咽,将酒肉一扫而光。
“好胆识!”拿起预备好的两柄大刀,杭盖绕过矮桌走向阿迪亚,将其中一把掷了出去。
阿迪亚顺手接住,口中仍有未及吞咽的食物,他抬手抹了抹嘴角,在众目睽睽下接受了杭盖的挑战。
“神明为证。”锃亮的大刀闪烁无情光芒,“你若赢我,我放你离开,从此不再追究!”
“包括我的部下?”阿迪亚脚步轻挪,伺机而动。
杭盖不置可否,举刀直劈向下。
“雄鹰”之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