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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事情，都非常的相信自己，轻易不会更改丝毫。
然而，往往越是自信，越是会误了自己。
这是生灵的特性，不分人亦或者是妖与怪，只要有灵识，都是如此。
“那……那他会死吗？”
怜雨忍不住问道，当年可是都见过轩辕圣皇的强势战力，堪称无敌，一人就挡住了整个天门！
“会。”
高志语气斩钉截铁的道。
“不是吧？难道四大圣兽会出手杀了他？”梁快一边飞行，一边不敢相信的问道。
“……”
高志沉默，好一会才道：“神子，亦或者是我。”
梁快前进之势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被高志这句话震住了。
“你……要杀了他？”梁快张大了嘴巴，不管高志现在到底有多强，双方之间似乎都不在一个层次上。
“打、打的过吗？”吴不胖倒吸一口冷气，就算是他们所有人一起，也难以是轩辕圣皇的几招之敌啊。
“有林岚在，他的至圣剑道将会与某一种力量形成对冲。”
高志淡然，“到那时，他也不再是轩辕圣皇。”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如果能够驱逐掉那一份力量，他还是轩辕圣皇的话，就不会死。那个名讳，不是那么简单的。冥界一行，让我了解到许多事情，那个名讳应该是有主宰意志加持的，只要他的心还在这世界，就有几率恢复。”
主宰意志？
所有人都暗暗摇头，没有去过冥界，根本就不清楚。就是陆贤去了，在没有经历过那一幕，也永远不会明白主宰的意志到底有多么可怕和诡秘。
“以后你们会明白的。”
高志笑了笑，不再多说。便是他自己都无法完全明白，就是说了这些人也不会真正理解。这是需要亲自去经历的，旁人所说也不过只是一个印象罢了。
众人再度前行，恢复了之前的速度。
林岚担忧道：“我们要不要联合琉璃他们？毕竟神子……”
“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脱身不得。”
高志轻语，“反倒是她来了，会造成一定的麻烦。”
顿了一顿，自嘲一笑，“其实，事实一直摆在眼前，是我自己见闻太少，以至于完全忽略掉了。”
“要到了。”
梁快低语，前方有神光缭绕，无形中就有一股恐怖的气机散发开来，非常的强势。
“咦？高志？”
一道身影冲了出来挡住去路，有阵纹交织。
是空青子，面露诧异之色，没有想到高志会前来。
高志目光炯炯，笑意越发的浓郁了起来。“空青子，曾经有一个问题，我一点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做到完全让自己站在‘人族’的立场上，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我许久，一直得不出结论。以前我不懂，现在我却懂了。”
空青子疑惑的笑道：“高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站在这个立场上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吧？而且我之前也无私的帮助过你，再说了，大家不都是如此吗？”
“呵呵，是吗？”
高志俯视空青子，眼中精光四溢，漠然道：
“到现在还在装糊涂吗？来自人界的人之子！”
第九百零九章 真相
“哈哈！”
空青子大笑，“多年不见，想不到刚一见面，高志你就给我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什么人界？什么人之子，我可是一点都听不懂啊。”
林岚等人满头雾水，不是找神子的麻烦吗？怎么又扯到了空青子的头上了。
“你隐藏掉一切，但有些事情却是隐藏不了的。一切，也不过都在你的算计中而已。”
高志淡然一笑，“你骗那一族的强者，巧妙的让其得出‘人非人，帝非帝’的言论。然而又故作一切都与自己无关，让我想想，那个时候你通知的人第一个应该是神子，而不是轩辕圣皇吧？”
“唉。”
空青子长叹一声，“高志，别开玩笑了，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那死去的老家伙，可是我最亲的人。我空青子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不曾负过人族，你便是强加给我罪名，又有什么用呢？”
高志笑了笑，“你在这里完全做足了这个身份的一切，不曾展露出过更加强大的实力，也不曾表现出任何的不轨举动。便是达到了轩辕圣皇那个层次，也不可能推断出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最多就只能够知道你表现出来的一切。”
“所以，只要你的演技够真，那么轩辕圣皇就搞不清楚你。就会真的以为，你真的是那位的弟子，乃至是那古老一族的后裔。其实称你为人之子，倒不如称呼你为圣子更恰当一些。”
空青子面色微冷，晒然道：“高志，别卖弄你的智商了。你要是来找事，大可以出手。何必说出这些污我名声的话来？我空青子对的起天地，也对的起自己的良心，我一心为人族，从来不曾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呵呵。”
高志轻笑一声，玩味的道：“不如，我们做个游戏如何？”
“什么意思？”
空青子挑眉，目含怒火。
“人界有大智慧者，都具备七窍玲珑心。拿出你的心脏，如果不是，我高志愿意在你面前自绝。”
高志笑出声来，“如果是，你今天可能就无法活着离开了。”
空青子面色剧变，良久昂首挺胸，身躯站的笔直，冷笑道：“好一个绝世妖邪，竟然知道了这么多事情。”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高志神色依旧很平静，可林岚他们却无法平静了，一向表现的很好的空青子，竟然会是这样，太让他们意外和震惊了。
“我很奇怪，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空青子神色冷寂，“我自问到了这里后，就按照一个最基本的人的想法和做事，也自问不曾出现过任何纰漏。不管我身边有没有其他人存在，我都依旧会安守本分。便是那空间神凰琉璃，她也无法发现我任何异常。”
“你又是到底怎么知道的？”
高志背负双手，笑的很灿烂，“我只不过是从真真假假的事情中，分辨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而已。你之前动手折腾霸者留下的印记力量，偏偏自己又无法带走，连其中蕴含的本源力量都无法摄取。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你到底是在干什么，真的只是让那些印记力量化形吗？”
“后来，我又觉的是你的八卦神纹能力可以让那些印记力量为你所用，可当你随随便便放弃的时候，我就又感觉到奇怪了。虽然当年有荒子在，可荒子并不能够杀了你，不是吗？”
“今天见到你之后，我就都想明白了。你只不过是在破坏霸者留下的那些印记力量，一旦化形，要不了多久就会耗尽其中蕴含的力量。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印记力量我无法寻到，就会消失。而你因为看不穿我，特此临时更改了主意罢了。”
空青子晒然一笑，“这又能够证明什么？那些印记力量只是我不想要了而已。”
“呵呵。”
高志轻笑一声，“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一个所谓的阵纹，就真的可以挡住银龙女、雷倩云等人？如果你的实力和他们每一个差不多的话，那么以那种方式布阵，根本不可能挡得住的不是吗？”
“大阵真正的威势不是在空中，而是依靠大地，借助大地的力量才可以发挥出更强的威力。这一点，我在去过天门遇到一位阵法大师的时候，就已经有所警觉了，他的造诣不比你低，但是阵纹的力量却并不如你。原因，只有一点，他的实力比你弱！”
“就凭这？我当年可是全心出手帮你。”空青子冷笑一声，暗含不屑。“说起来，你现在的言行不过是忘恩负义罢了。”
“非要把话说明白吗？”
高志不置可否一笑，“原因太简单不过了，因为那个时候，轩辕圣皇就在盯着我。小岚渡劫之后，那至圣灵水就是他动的手脚，结合他自身的力量这才打入到小岚体内。那个时候，你要是露出任何破绽，一旦被轩辕圣皇察觉到，你将必死无疑，我说的对吗？”
空青子双眼微眯，良久嘴角翘起，“不错，不错，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的太多了。虽然时间上晚了那么多年，但是能够洞悉这些事情，也不容易。”
这一刻，他表现的很淡然，也很平静，气质上完全换了一个人一般。
“我一直觉的自己做的很隐秘，规规矩矩的不会让任何人觉的有问题。在强者面前，我可以表现的卑躬屈膝，在弱者面前，我依旧可以表现的宽宏大量。”
空青子笑了起来，“甚至连我自己都觉的我是这世界的生灵，真的就是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