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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中间再加点红的,三中(盅)全会型的喝了一下午,直到我脱光了膀子跟他血战才把他的舌头喝打横儿了。眼看我就要赢了,他突然向饭店要了一瓶自家酿的土酒出来,结果我喝完土酒就醉得昏天暗地,为了不当场丢人才跑回空间里呕吐的。肯定是英少在酒里给我下药了,等我清醒了就去找他重新比过!”啸月说完了又躺倒在沙发上。
“我家老二酒品一流,喝不过也不会乱给人下药的,我打电话问问怎么回事。”公子白觉得自已的弟弟就算喝不过啸月,也不会故意在酒里下药。再说,不但寻常的蒙汗药对啸月不起作用,就连摇头丸、迷幻药、大麻、海洛因等超级麻醉品掺和在一起啸月来上一斤半斤也不会有问题。一瓶自酿土酒就可以让啸月醉到走不成直线、大口的呕吐,情况确实有些异常。公子白既惊又好奇,立刻给公子英打了电话。
“老二,你在哪里?”接通电话后公子白问道。
“我还在和小饭馆等啸月大哥回来结帐呢!咱俩定好了谁喝多了谁买单,他说出去一下,这半天了还不见回来,不是跑回你那里躲帐去了吧?”公子英的吐字发音非常清晰,不像啸月说得那样舌头打横儿。
“你不用等他买单了,他确实跑回我这里了。而且醉得走路腿打晃,还在没人的地方吐了一场。他正向我投诉,说你在酒里下药,他还说你舌头打横儿,我听着也没事呀,不是你真的在酒里下药了吧?你们最后喝的是什么洒?”公子白先告诉公子英啸月的现状,然后提了一堆问题出来。
“哥,我喝酒一向是凭实力的,什么时候见我给别人下药了。别说给别人下药,现在我知道好几种解酒丹药的配方,我自已都从来没在喝洒的时候吃过解酒药。”公子英对啸月的指控非常不满,控制了一下情绪后继续说道:“咱俩把饭馆里和周围几家饭馆的酒都给喝了,我的舌头确实打横儿了。最后饭馆里实在没有酒了,老板不得已把自已酿造藏了好几年没舍得喝的药酒都拿了出来。酒里虽有人参、鹿茸、首乌、蝎子等等好多的药材,这边的气候湿热,喝这种酒可以防病强身,好多人家都是自已泡制的。我喝这酒后神清气爽,精神好了不少,谁知道啸月大哥喝完就没影儿了。你不打电话我还以为他去了厕所,在这傻等着呢!”
一样的酒,公子英喝了精神百倍,啸月喝了酩酊大醉。本来公子白还觉得奇怪,听公子英说那酒是当地人常喝的药酒以后,公子白找到了其中的原因,笑着对公子英说:“我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样也好,省得你撵他,他还不愿意走。这回自已跑回来了,还落下一个被你喝跑的话柄,够我和小李笑上半个月的。我没事了,你自已保重,有空我搭啸月的便车去看你。不过,再不能给他喝你那里的药酒了。我估计,他是对酒里的药材有过敏反应才会这样的,自他点子背好了。”
“老大,你说的有道理,堂堂啸月大侠,居然被一瓶药酒拿下,这可是爆炸性新闻,我一定要广为传播!刚才英少说的药名你都记下了吧,我要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是哪种药可以让啸月老大有过敏反应,找出来后我又多了一件整治他的法宝!”宠拍着手在空中狂笑,此时沙发上的啸月已经鼾声如雷睡得口水直流鼻泡乱飞,其状只可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公子白比李宠可“阴险”多了,提出一个十分法西斯的主意:“不用研究,把上面的药买齐了,直接拿啸月做人体实验不就行了!”
“老大英明!趁啸月老大还没醒,我们赶快出去买购药材吧!”李宠看着沙发上烂醉如泥的啸月催促公子白赶紧动手。
“出去买药是真的,不过先得买点儿醒酒的药,把啸月大哥弄醒。他要是不醒一直醉着,再怎么实验他都没反应,不是浪费药材吗?”公子白把啸月的鞋子脱了,又给他盖上一条毛毯,然后对着客厅里的一面墙喊道:“小方,你在吗?麻烦你出来照顾一下这头醉狼,我和小李出去一下,买些东西就回来。”
方怡心的身影从客厅墙上逐渐显现出来,见到沙发上醉态可掬的啸月大大地吃了一惊,问道:“啸月喝醉了!我没有看错吧?”
“你没有看错!我们的啸月大侠喝醉了,而且是我家老二给拿下的!”公子白十分自豪地向方怡心说道。
“英少有那么大酒量吗?”方怡心对啸月的酒量有所了解怀疑公子白言语的真实性,但从李宠嘴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后,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过后,方怡心走向了厨房,边走边回头对要出门的公子白和李宠说:“你们赶快去吧!看啸月大哥的样子挺不舒服的,我先给弄点儿醒酒汤,让他好受一点儿。你们出去把醒酒药买回来就行了,其他的药就不用买了,等他醒了自已就会想出来是哪种药让他过敏的,用不着挨个在他身上试药。”
“小方姐姐,你就是善良。你不想想,啸月老大是什么个性。他哪会不知道自已栽在哪种药上,可等他清醒了以后,就算打死也不会告诉我们的。为了防止他以后在酒桌上欺负老大和商老大,我是非把这种药找出来不可!”说完以后,李宠和公子白一脸坏笑地冲到街上找中药铺去了。
且不说公子白和李宠如何在城里大小的中药铺之间寻找在单子上的刁钻古怪的中药是如何辛苦,单说被他们留在家里睡觉的啸月和在厨房里忙碌的方怡心。
因为药物的过敏反应,让酒精取得了啸月神经系统的控制权,沙发上的啸月唯一的感觉就是云里雾里一样的晕乎。看着铁打的啸月变成了超级大堆的棉花糖,方怡心心里不是滋味,在厨房里把备好了材籵的醒酒汤放到火上煮后,又沏了一壶浓茶端到啸月的跟前。
方怡心想在醒酒汤做好之前先让啸月喝些浓茶缓解一下,可这个简单的想法实施起来对她来说有一定的困难。即便有了鬼仙的根基,方怡心在没达到凝形聚体之前没法用身体直接碰啸月这种具有法力的生物的,所以她控制茶壶茶杯容易,想摆弄啸月就很难了。
“啸月大哥,你醒醒好吗?喝口茶会舒服一点儿的,起来喝口茶吧!……”任凭方怡心如何召唤,啸月在沙发上依旧一副开水都烫不起来的死猪模样。见叫不醒啸月,方怡心眨了眨眼睛又想了一个主意,对着啸月使了一个比较稳妥的搬运术。一团青光衬托之下,啸月健壮的身体从沙发上轻轻的飘了起来,方怡心小心地操纵着法术,让啸月在离沙发半尺的高度上停住,并且慢慢转动他的身体。片刻后,啸月悬浮在沙发上摆出了一个如同缺水缺氧的鱼一样仰头张嘴的傻傻造型。一把大肚长嘴容积足有1。25升的茶壶来到啸月的头顶,随后茶壶一偏壶嘴对上了啸月的大嘴,一阵咕噜咕噜声过后,整壶浓茶点滴不剩地灌进了啸月的肚子里。如果公子白和李宠在场的话,一定会被方怡心对啸月这种灌水耗子似的关怀感动得鼓掌、喝彩!一壶浓茶下肚,啸月除了吧唧了几下嘴外,没有其他的反应,方怡心见这招无效,只好把啸月放回沙发上,继续到厨房里料理醒酒汤。
公子白的房子宽敞,虽然妖、鬼、仙往来不断,却是纯粹的人居设计,无论是房间的门户还是墙壁天棚都没有灌注法力或者是粘贴符咒,原因是灌注了法力、粘贴符咒的房间既不环保又不美观,除了浪费以外还会影响邻居家的风水。即便是这样,公子白依然很放心地居住在这里,不怕被他得罪苦的魔族,也不怕遇到不长眼爱捣乱的鬼类。
能让公子白如此放心,除了有啸月和李宠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外,还有心怡心的功劳。方怡心的身体血肉被封在大楼的基础里面,已经和公子白居住的楼房融为一体,楼内楼外的风吹草动半点都逃不过她的感。如果有对公子白不利的家伙想打公子白的主意,那真是他的不幸,有方怡心在他不但要碰壁,而且铁定要把脸碰得跟踩扁的窝头一样。这也是为什么公子白会把喝醉的啸月交到方怡心手里就放心离去的原因。
就在醒酒汤煮好的时候,方怡心突然感到有种奇怪的力量穿过了虚体围墙,直冲着公子白的客厅而来。客厅里除了家俱之外,还有一个昏睡不醒的啸月,为了啸月的安全,方怡心来不及放下手中的汤锅,闪身在啸月的身前,她的感觉没有错,刚在啸月身前站定,一个模糊的血红色身影就从天花板上直冲而下,目标直指沙发上的啸月。
面对不怀好意的攻击,在不能攻击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