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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的朋友,况且我还是个逃犯,别这样,好不好?”
薛冰莹也不知哪根筋不对,踮起脚就向龙镔脸上凑,龙镔偏头躲过,道:“冰莹,冷静些,别这样让我难做!”
薛冰莹见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慷慨主动的求吻居然又被龙镔再一次拒绝,颇有些羞怒,狠狠死命在龙镔胸口咬了一口,推开龙镔,又抬脚朝着龙镔那带伤的右腿发脾气踢了一下,正中右膝伤处!她并不知道龙镔右腿受过伤!
嘴里骂道:“仆街!普你老母!我告诉你,还没有哪个敢这么对待我!要是我告诉我老爸,管保你在利衡呆不下去!”
龙镔实在没想到伤处都有一年了,自己平时还能做健身锻炼,满以为已经恢复如初了,居然还那么禁不起刺激,他登时感到一种尖锐的刺痛从骨头的深处直冲头顶,进而弥漫了整个右半身!他低哼一声,感到有些站立不稳,连忙侧身坐在床上。
掀起裤腿一看,右腿上两条锯齿状长长的伤疤,有若两条恐怖的巨大的蜈蚣吸附在皮肤上,龙镔将腿放直,用手掌轻揉被薛冰莹踢中的地方,疼痛并没有因此而减轻,反倒开始加剧!
尤其是大脑,感受到了血液流撞的激烈,太阳穴明显出现了随心跳搏动着的起伏,龙镔还来不及多按摩一会儿,骤地感到大脑一阵晕眩。
薛冰莹惊讶的看着龙镔那疤痕累累的右腿,心里涌起愧疚,嘴巴却还不认错,依旧在骂道:“踢死你这仆街的!”神情气恼的坐在另一张床上,眼睛却紧张的盯着龙镔,看到龙镔的表情有些难受又忍不住问道:“衰仔,你没什么事吧?”
龙镔努力抵抗着头的昏沉与晕眩,闭上眼偏身躺在床上,没有搭理这个脾气古怪喜怒无常的薛冰莹,一时间,百般回忆绞缠着,朦胧似乎中,他感到秋雅正在用热烫的毛巾为他的伤处做着热敷,轻柔的小手在轻柔的抚摩着伤处。
头的涨痛开始模糊他的意志,大脑仿佛变成一锅正在被一种无形力量搅拌旋转着稀粥,而那中心点正是那曾经受过重击的地方!
薛冰莹没有想到自己那不自觉的一脚竟然造成龙镔这般惨象,看他也不像是在装蒜,她有些害怕了,急忙摇晃着龙镔的身子,问道:“喂,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啊?要不,我把姜成武他们叫过来送你去医院?”
龙镔摇着头,坚持着答道:“不要叫他们,我不要紧,就是头有点难受,躺一下就好了。你不要跟他们说今天的事,记住。”
龙镔昏沉沉的,似乎灵魂离开了本体,全身有不着力的感觉。
薛冰莹摸不清龙镔的虚实,又搞不懂所有的状况,又不敢对薛总打电话,看到龙镔那样子,心里又变得很难受,一急,掉眼泪了,替龙镔盖上被子,坐在床边抽噎着。
龙镔的病情十分怪异,直到半夜他才苏醒过来,一睁眼,他就发现居然薛冰莹和他躺在一个被窝里!薛冰莹睡在他的左侧,将左手搂抱着他的腰,头枕着他的手臂,脸朝向他的脖颈,大腿劈放在他的左腿上,全身紧紧挨着龙镔,睡得正酣。
借着房间里略暗的灯光,龙镔偏头看着薛冰莹的脸,不错,这张脸是很美丽的,性感中带有前卫的招摇,修饰里却不失自然的妩媚,紧闭的双眸犹自挂着一点泪痕。
透过薄薄的裤子,龙镔感到薛冰莹那紧贴着自己柔软正散发着一种令他焦灼的热度,他突地有了要占有这种热度,要彻底享受这种热度的欲望!龙镔感到了薛冰莹柔软火热的肢体已经令他本能的燃烧着一种欲望!一种似乎遗忘了许久的欲望!一种似乎被压抑了很久的欲望!一种被他一直克制着的欲望!
自懂事以来,龙镔一直很怕自己的这种欲望,从雯丽到秋雅到静儿,他一直在用他的意志力和这种性的本能做着抗争,这是很辛苦的事儿,那阳根勃勃的雄起总令他全身难受得紧,特别是和秋雅独处时,他除了和秋雅稍微亲亲嘴外,总是避免和秋雅过度进行肢体接触,虽然他的确想更进一步探试秋雅的秘密。
这是一个爱慕着自己的女人,这是一具成熟的性感的女人的躯体!龙镔感到全身炙烫的欲火迫切的使他想要伸张狂躁的情欲,阳根已经在极度的坚硬之中对龙镔发出绝不向道德和意志进行什么妥协的命令!
龙镔象做贼一样,伸出右手,微微触摸着薛冰莹那被薄薄的毛衣保护着的、正挨挤着自己胸口的乳房,微微的,触摸着,用指尖感觉着。
薛冰莹腾地醒了,却假装不知道,早有经验的她暗自为龙镔小偷似的行为好笑,却又感到一种羞涩,这种羞涩是来自她的等待,她的兴奋,她脸上泛起少女似的红润,龙镔强烈的体味她感到一种迷惘的麻痹,一股空虚的而又充实的热流从小腹之下,从龙镔正在游戏的地方涌起,响应着她的需求!
龙镔笨拙的手指触碰到了她的乳尖,刹时她感到一点麻醉刺得她的躯体本能的一缩!
这一缩令得龙镔尴尬不已,连忙把手缩回去。
薛冰莹见这个木头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心里恼恨,现代派的她,干脆翻身趴在龙镔身上,主动吻住龙镔的嘴,并熟练的将舌头伸进龙镔的口中,灵活得如同蛇一般在里面钻卷着!
这可是龙镔没有碰到过的架势,虽然他也亲过三个女孩,可和雯丽那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戏,和秋雅也是浅尝辄止,和静儿那也是静儿温柔的触碰一下而已,哪有薛冰莹这般熟练老到,这对于他那简直就是惊涛骇浪了!
他登时也有些迷失,笨拙的回应着,试图和她灵巧的软舌进行某种空间对接,结果反倒招致冰莹更激情的吸吮滑卷,冰莹的丁香软舌令他的阳根更加猛烈的搏涨!
冰莹不断在将软躯在龙镔身上揉动着,并抓起龙镔的右手示意他揉摸她的神圣的乳房,龙镔被动又主动的接受了这个美妙的暗示。
这一下过不了几分钟,两人的体温急剧升高,彼此都感到热不可当,薛冰莹干脆果断的脱下薄毛衣,露出了仅带乳罩的诱人的胸膛,又立刻翻到躺下,用手一带龙镔,让龙镔翻身压在她身上,两人继续狂乱的亲吻着!
薛冰莹将龙镔的衬衣解开,又解开自己的乳罩,两人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这一下子两人彻底的感受到了肌肤相接的兴奋,感受到了那温软与刚实的刺激。
龙镔用右手覆盖着冰莹洁白娇嫩的乳房,笨拙的摩擦着,冰莹的手却隔着龙镔的长裤摸向他的阳根,继而干脆伸进龙镔的裤里,牢牢的抓着。
或许是薛冰莹太性急了,又或许是龙镔太敏感了,薛冰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举动竟然导致龙镔立刻中止了和她不可开交的接吻,并从她的身上翻下,把手也拿开了!
更没想到龙镔居然飞速的穿好衣服,冷漠的道:“对不起,冰莹,我是有女朋友的,我们到此为止吧。”说罢,起身欲走。
薛冰莹感到自己毫无脸面,龙镔不通人情的表现彻底伤害了她的自尊,她又羞又怒又恨,道:“姓龙的,你给我站住!你还是不是男人?”
龙镔为自己刚才轻浮的行径惭悔得很,以后再对她解释吧,反正现在他怎么都得回自己房间去睡了,他不能再让自己陷入莫名其妙的感情漩涡中,他边开门边说道:“冰莹,对不起,我们到此为止吧。”
薛冰莹眼见自己的话对他根本不起一点作用,用威胁的口吻娇喝道:“你要敢走出这房门一步,我就立刻把你的事情捅出来!”
龙镔的脚步顿了一下,还是马上关上门走了!
薛冰莹便如电影经典镜头里那样,抓起枕头、烟灰盅扔了过去。
龙镔坐上电梯来到酒店外打了几个电话后,才回到这间三个床位的房里,同事姜成武他们正在看电视,龙镔简单的寒暄两句,就上床休息了。
根据时间安排,本应该在利衡建材继续呆上一天的,龙镔却天没亮就坐上“深圳宝安到长安”的大巴车动身走了。八点半钟的时候,他在车上对薛总打了一个电话,简短汇报了一下情况,薛总要他下车后立刻乘的士赶来,其他事情薛总来处理。
钱老在保镖康定庄的陪同下来到了薛总的书房,康定庄照例检查一遍后和那个保姆到别墅旁的草地上带着小狗豆豆溜达着。
龙镔尽量详细的做着汇报。薛总替钱老泡好茶,又给钱老的凳子上加一个软靠背垫子,才开口问道:“龙镔,你怎么会认为你那两个校友并不仅仅是要求一个工作那么简单呢?难道他们还有别的什么目的?”
龙镔答道:“照常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