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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了手里的空罐,向志靠近
志盯着我,向后退了一步。
我贴得离他很近,我们的鼻尖就快触到了一起
我将他抵到了墙边,我们的肌肤隔着两层衣服互相紧压着,男体的触感就是这样硬邦邦的。
一只手略过了他的胸膛,另一只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腰际最后落到了他的臀部,我轻轻一捏。
志的小腹不由向前挺了挺,却顶住了我的小腹我们仍紧盯着对方,互相不依不饶。
彼此感觉到了热度
我说:“你就喜欢这样!”
他说:“你不要耍弄我!”
我突然笑了,猛一口向他肩膀咬去,牙齿穿透了他的衬衫,刺破了他皮肤,血水立即从我牙齿的低部渗进了我的口腔“哈”我感受到了剧烈的快感
志大叫了一声,将我猛力推开,我被他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扯开了衣服,肩头上赫然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齿印。他喘着气,瞪大着眼睛看着我。
我又笑了,牙上还沾着血
在离开志的家的时候,我说:“我解决了,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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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日头仍是那么的毒,我踢踢蹋蹋地在路上走着。
这里是市里最繁华的街道,每天都有如潮涌动的人流,有城里最时髦的男女,有乡里乡气的外地游客。
我四处逛着,看看街两边漂亮的橱窗,我有钱!却什么也不想买。
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平时我最不喜欢到人多的地方了,怎么今天
随着人流走着,穿过马路来到城里最有名的饭店前,那里楼下商铺的橱窗布置得别具一格。我一直就对饭店里面很好奇,却从没有进去过
还是永远不要进去的好,想像才是最美好的!
一个穿着素雅、大方的女人在饭店华丽的屋檐下,紧紧盯着我。
她很漂亮,好像有点熟悉,年轻时一定就是那种我喜欢的能把颜色穿得很干净的那类女孩子,只是现在苍老了一些。
我不是没有被女人盯过,只是从没有被这样盯过,她眼神是如此惊骇,神色是如此恍惚。
她不顾边上另一个女人的搀扶,径自向我走了过来。她手脚颤抖,嘴唇发紫。
在她勉强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朝她微微一笑
然后,她就倒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我不打算扶她,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没有女人为我昏头转向,只是没有这么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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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设计漂亮但不舒服的椅子上,透过透明的玻璃咖啡桌,我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运动鞋——此刻它们正交叠在一起微微抖动着。
我瞥了瞥对面那一双款式大方颜色淡雅的女士皮鞋和干净明亮的大理石地面,心底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冷笑
咖啡和冰水已经端上来很久了,但我们谁也没有动过他们。我看着咖啡渐渐不再冒白烟,冰水杯上也不再凝结水珠
四周静得很,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坐在空荡咖啡厅里的我们两人,像是给周围带来一个古怪结界一般,隔绝了所有其他的声音和思绪。
对面的女人来自L国,只会说很简单的中文,而我在高中时却曾经苦修过一段时间的L国语,原因只是因为梦里有人对我说了一句L国语所以我们不需要翻译,我听得懂她每一句话。
这个曾晕倒在我面前的陌生女人,当时只昏迷了很短时间就苏醒了过来,接着她便紧紧拉住我的手再也不肯松开,我不明白她的用意,只是她激动、恳求、充满希望闪着明亮光芒的眼睛在那时迷惑了我,我便跟她来到了这个僻静的咖啡馆。
然后女人激动地望着我,手指神经质地颤抖着,她嘴唇发青,说不出话来,在我以为她又要再次昏倒的时候,她向我摆了摆手,接着从包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真是一张很奇怪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地方,照片上只有一个人,一个微微笑着的男孩!很普通一张照片。可我却觉得非常、非常的奇怪——因为那个男孩是我又不是我。
我没有他那么纤瘦,皮肤没有他那么白,头发和眼睛也不是那种浅浅的棕色!我也绝不会像照片上那男孩那样温和而稚气的微笑
他到底是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突然觉得头很晕,身上很冷,感觉自己好像被一个古怪而神秘的世界给卷了进去,我周围满是发出尖锐呼啸的奇风我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对面女人的神情变得很憔悴,眼眶和鼻尖也变得微红,但她没有再次激动。在用纸巾稍稍抹过眼睛和鼻子之后,女人开始慢慢诉说。她的语气是如此镇定,声音是如此平缓,我都搞不清她说的到底是故事还是事实,看着她麻木而平静的脸,不知为什么心里竟莫名地掠过一丝淡淡的恐惧
“照片上的人——是我儿子。”女人的手指缓缓触摸着照片,轻柔地触摸就像一个不愿惊醒的梦一样。
“他叫泽,在别人和我的心目中,他从来就是一个温柔懂事的好孩子。我也许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没有给他父亲,也没有给他一个能朝夕相伴的母亲但他作为一个儿子却相当称职,称职得让我都忽略了他自己的感受
“我们一直分开来住,因为我认为家庭跟事业要彻底分清我承认在我心目中,把事业看得要比泽重,可是泽他也一直都很理解,他对这些从没有抱怨过一句,也很会照顾他自己于是我们约好每周见一次面,平时我们就一个上学,一个工作”
女人的鼻子抽动了两下,眉头深深地纠缠在了一起:
“泽让我很放心,他一直是学校里最优秀的孩子可是两个月前,我却被学校告之,泽没有参加学校的学期测验,并且行踪不明
“我当时就有了不详的预感,我立即赶到了泽一个人住的公寓。
“到公寓楼下的时候,我特意望了望他房间的窗户,窗帘拉得好好的,好像屋里并没有人我到门口敲门,可是没有人答应,于是我就用我的备用钥匙打开门
“门打开了,房间里非常的整洁,却有着令我恐惧的气味——一股可怕的血腥味我的泽就躺在那里,苍白得好像一个透明的玻璃娃娃,他的手腕割破了,已经凝结的血液一直淌到了门前”泽的母亲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不由看了看照片上白皙纤瘦的男孩,舔了舔嘴唇,轻轻嘀咕了一句:
“真可惜”
“我当时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我给学校打了电话,我说:‘泽一个人去外国旅游了,我一时联系不到他,不过他回来后我一定会弄清情况,并希望学校在开学后给他补考的机会’学校答应了,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编这么个谎话,只是我不由自主地、像着了魔一般就这么做了
“最后警察来了,我特意拜托他们不要张扬出去,他们就这样把泽静悄悄地给抬走了没有太多的人知道这事,学校我也一直瞒着
“后来验尸和调查的结果出来了——是自杀但我怎么也不相信泽死了,却一个字也没有留下,我不相信这么懂事的泽会这样不声不响地去死,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不相信
“简单的料理过泽的后事之后,我就离开了L国没有人知道这整件事,也没有人知道泽为什么要死
“泽走了而我这个他最亲的人却在他最孤独的时候没有陪伴在他的身边我不知道他临死前是怎样的心情我不知道怎样的绝望才会让他去死我一想到这些,我就难受得好像死了一般
“能遇到你,也许是上天的注定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以为泽又重生了,又来到了我的身边所以我希望你能不能代替泽,回到他的学校,接触他身边的人,帮我弄清楚泽自杀的真相好吗?”
泽的母亲握住了我的手,我则意外地、有些呆滞地望着她
“当然我会支付给你一定的酬劳只希望你能告诉我,帮我弄清楚到底在泽身上发生了什么!”母亲的眼泪在她的眼眶内打转。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我,还在不停地剧烈颤抖着我的心竟也被她感染了,也在微微地发着抖
这时,一个我从没有接触过,也没有理会过的世界,终于向我敞开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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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性别男,于××年8月1日出生于L国,今年18岁,身高:178cm,体重:56kg,现就读于京都高中二年级。父亲不详,母亲就职于X公司,公务繁忙,没有其他亲戚。从小性格孤僻,少言寡语。初中时就读于外省中学,高中一年级时因母亲工作调动转入现在中学没有朋友,交际圈不详今年,6月25日在孤身居住的公寓内割腕自杀,没有遗嘱,死前没有任何轻生迹象
我,性别男,于××年10月8日出生于中国,今年19岁,身高:188cm,体重:67kg,现高中辍学。父母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