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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级证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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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梦见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我梦见整整过了一天,都没发生什么事。简直妙极了。” 
  “噢,马克,我恐怕有些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我知道。什么事?” 
  “克林特几分钟之前打过电话。你又上了头版了。是一张我们两人的照片,显然是昨天我们在医院里走出电梯时被其中哪一个小丑偷拍的。” 
  “好极了。” 
  “《孟菲斯快报》有一个记者,名叫斯利克·莫勒。人们都叫他鼹鼠,鼹鼠莫勒。他总是抢先报道犯罪新闻,在城里是个传奇式人物。他对这个案子紧追不舍。” 
  “那报道是他昨天写的。” 
  “不错。他在警察局有很多关系。听上去好像警察相信克利福德先生在自杀前把什么都告诉你了,而现在你却拒绝合作。” 
  “完全正确,不是吗?” 
  她瞥了一眼反光镜。“是的,不可思议。” 
  “他怎么知道这事的?” 
  “警察对他说的,当然是非正式的,然后,他就东搜集点消息,西搜集点情报。再把这些支离破碎的东西拼凑在一起。如果这些材料不能完全吻合的话,斯利克自己就编造些东西填补进去。据克林特说,这则报道是根据警察局内部不愿透露姓名的人士提供的消息写成的,人们十分怀疑你到底知道多少情况。他们的猜测是,既然你聘请了我,你一定是在隐瞒什么情况。” 
  “咱们停车买一份报纸吧。” 
  “医院里会有报纸的。咱们马上就到了。” 
  “你认为那些记者又会等在那儿吗?” 
  “有可能。我告诉克林特在什么地方找一个后门,然后在停车处接我们。” 
  “我真讨厌这种事。讨厌死了,我的伙伴们今天都在学校里,享受着快乐时光,和往常一样,课间休息时和女生们打闹,跟老师开玩笑,你知道,这是通常的把戏。再看看我,和我的律师一起满城跑,读着报上有关我的历险记,看着头版上我的面孔,躲避记者,躲避带弹簧刀的杀手。这倒像是电影中的某些镜头,一部蹩脚电影,这一切烦死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承受更多的压力。压力太大了。” 
  在注意街道和车流的间隙中,她望了望他。他两腮绷得紧紧的,两眼茫然地注视着前方。 
  “我很抱歉,马克。” 
  “是啊,我也一样,美好的梦想再也不会有了,唉。” 
  “今天的日子不好过啊。” 
  “还有什么新鲜事?昨天夜里他们在监视着你家,你知道吗?” 
  “你说什么?” 
  “是这样,有人在监视你家。今天凌晨二点三十分,我在门廊上,我看见一个家伙沿着人行道走动。他看上去很随便的样子,抽着香烟,瞅瞅房子。” 
  “也许是邻居吧。” 
  “是啊。在凌晨二点三十分。” 
  “也许是某人出来走走吧。” 
  “那他为什么在十五分钟之内三次走过房子呢?” 
  她又瞥了他一眼,突然踩下刹车,以避免撞上前面的汽车。 
  “马克,你信任我吗?”她问道。 
  他朝她看看,好像对这个问题很吃惊。“我当然信任你,雷吉。” 
  她笑了笑,拍拍他的胳膊。“那就和我在一起吧。” 
  象圣彼得医院这样令人恐怖的建筑风格的一个优点是有许多鲜为人知的门和出口。再加上后来增建的东一个西一个的裙楼、侧厅之类的建筑物,历经数年增加了一些难得使用的密室和夹道,就连保安警卫也很难弄清。 
  他们到达时,克林特已在医院周围忙乎了半个钟头了。但仍然没有找到隐蔽的入口,他连自己也迷了三次路。他们在停车处碰头时,他大汗淋漓,直说抱歉。 
  “快跟我来,”马克说。他们冲过街道,走进安全门。他们迂回着穿过走廊上拥挤的高峰人流,看见一个老式的电梯正往下降。 
  “我希望你知道你这是往哪儿走,”雷吉说。她显然心怀疑窦,半走半跑地尽力跟上他。克林特的汗水淌得更厉害了。“没问题,”马克说,随手打开了通向厨房的一扇门。 
  “马克,我们这是在厨房里了。”雷吉说着,朝四下里望望。 
  “冷静点。装做你就是想到这儿来一样。” 
  他揿了一下上菜电梯旁的一个按钮,门立即开了。他又按了按电梯内控制板上的一个按钮,他们便东倒西歪地向上升起,向十楼升去。“主楼有18层,但这个电梯只到十楼,九楼不停,数着。”他看着门上方的显示数字,像一个极不耐烦的导游一样解释着。 
  “到了上楼怎么办?”克林特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等等呗。” 
  到十楼时门开了,他们走进一个硕大无比的房间,里面一排排的架子上放满了毛巾和床单。马克一溜烟跑了,在通道之间穿来穿去。他打开一扇沉重的金属门,他们便到了左右都是病房的过道上。他朝左边指指,不停脚地继续朝前走,然后在一扇上面布满红黄警报器的安全门前停了下来。他一把抓住横在门上的把手,雷吉和克林特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推开门,什么也没发生。“警报器坏了。”他若无其事地说道,一蹦一跳地朝九楼走下去。他又打开一扇门,转瞬间他们到了一个静悄悄的门厅里,门厅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工业地毯,没有行人来往。他又指了一下,他们便继续走。他们走过病房,转了一个弯,在护士值班台旁边,他们朝另一个过道望去,看见有人在电梯旁边游来荡去。 
  “早上好,马克,”当他们匆匆擦肩而过时,美人儿卡伦大声问候,但是她说话时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你好,卡伦,”他答道,没有放慢脚步。 
  黛安坐在大厅里的一把折叠椅子上,面前蹲着一个孟菲斯警察。她正在哭泣,已哭了一阵子了。两个保安警卫一直站在二十英尺开外处。马克看见了警察,看见了他母亲的眼泪,忙向他母亲跑过去。她伸手搂住他,两人拥抱在一起。 
  “妈妈,怎么了?”他问道,而她哭得更凶了。 
  “马克,你家的活动房昨夜起火了,”那警察说。“就在几小时之前。” 
  马克不相信似地看看他,然后紧紧搂住他母亲的脖子。她正在擦眼泪,竭力想镇定下来。 
  “烧得怎么样?”马克问。 
  警察站起身来,双手托着帽子:“全都烧光了。” 
  “什么东西引起火灾的?”雷吉问道。 
  “现在还不知道。火灾检查人员今天上午会到现场去。可能是电的问题。” 
  “好吧,我需要和火灾检查人员谈谈。”雷吉坚持说,那警察打量着她。 
  “你是谁?”他问道。 
  “雷吉·洛夫,这家的律师。” 
  “啊,对了,今天早晨我看过报纸了。” 
  她递给他一张名片。“请叫火灾检查员打电话给我。” 
  “一定,夫人。”那警察端端正正地把帽子戴到头上,又俯身看了看黛安,“斯韦夫人,我对此深表遗憾。” 
  “谢谢,”黛安轻声说道。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接下来是几秒钟令人尴尬的沉默。她一只胳膊搂着依然茫然无措的马克。 
  “他表现好吗?”黛安问道。 
  “他表现很好。他吃得很饱。” 
  “那就好,谢谢你把他带到你家去。” 
  “里基怎么样了?”雷吉问道。 
  “他夜里睡得很好。今天早晨格林韦大夫来看过了,里基醒了,而且说话了。看起来好多了。” 
  “他知道失火的事吗?”马克问道。 
  “不知道。我们不要告诉他,好吗?” 
  “好的,妈妈。咱们能进屋去谈谈吗?就我和你两个人。” 
  黛安朝雷吉和克林特笑笑,领着马克进了屋,门关上了。可怜的斯韦一家! 
  尊敬的哈里·罗斯福主持谢尔比县少年法庭已经二十二个年头了,尽管法庭事务所沉闷无趣而且压抑,但是他以极大的尊严处理着法庭事务。他是田纳西州少年法庭的第一位黑人法官,七十年代初他被州长任命时,他前途无量,人们热情地预言,他将会登上高等法院法官的位置。 
  高等法院仍然在那里,而哈里·罗斯福依旧在这里,在那幢风化剥落的大楼里的少年法庭里。 
  哈里曾经拒绝过四次任命,都是到冬季有供暖系统的法院。他之所以得到这些任命是因为他既聪明,又是黑人,而他之所以拒绝这些任命是因为他既贫穷,又是黑人。他的酬金是城里任何法院中最低的,年薪六万美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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