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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小娃娃,来做生意的?”既然是芊素带来的,除了这种可能性,他再想不到其他。只是,这年纪,似乎……小了些。
“是。我要你们为我卖命……”夏如安扫过众人,“不过不是一次性,而是永久性的。”
那首领没当回事,“小娃娃口气到不小,回家去吧,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进来这里,没有杀人灭口,已经算他格外开恩了。
夏如安不语,她知道用说的他们定不会答应,只有采取实际行动。于是,她便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以让人看不清楚的速度,快速移动身影到了那首领身后。只片刻间。
那首领与其他人都大惊失色,莫说那速度快到他们都来不及反应。关键是……他们都看的清清楚楚,那小娃娃的手就掐在他们首领的背脊之上。
“脊椎骨第六节与第七节之间,”夏如安面不改色道,“作为杀手,你们应当明白,若我按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那首领一动不敢动,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人的脊椎骨一旦掐断,必死无疑,就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
“我服了。”
夏如安放开那人,快速地退后几步,防着那人有什么动作。几人看到这一细节,更是暗暗叹服,好警惕的女娃娃。当真是只有这点岁数吗!?
那首领向她单膝下跪,抱拳,换上一副谦卑的神色。“属下宣今,参见主子!”
没有耍小伎俩,也没有故弄玄虚。这是江湖上的规矩,技不如人是事实,这位子,本来就是能者居之。
夏如安挥手,朝墙上掷出一把匕首,深深□□了墙壁里面。“还有谁不服的可以站出来一较高下!”语气和眼神中满是凌厉。
其中一个人摸了摸腰间,发现自己那把匕首,竟不翼而飞了,更是惊讶。这小娃娃什么时候动的手,他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了看单膝跪在地上的人,齐齐下跪。“属下参见主子!”
“起来吧,”夏如安淡淡地开口,“从今日起,你们就是我的人了。但若是,有谁敢背叛我……”冰冷的眼眸扫了众人一眼,“我不会再让他体味到做人是什么滋味。”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却让让众人不寒而栗。
“是。”
心中暗喜,这事,进行得比她想像中要顺利多了。
“就你们这些人吗?”夏如安看着他们十几个人,似乎……人少了些。
“不,”宣今开口,“芊素不算,一共一百八十七人。都出任务去了。”
夏如安闻言点点头。她未来的路还很长,自己既然是左相之女,将来必会和朝廷有瓜葛。要保护自己和家里人,光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她必须培植自己的势力……
☆、进宫
只不过有的事情比她预料的远远要来得早,一切事情的转折点在几个月之后的一天夜里。宫里突然来了人,来得很急,夏九嵩连衣服都还没穿戴整齐便进宫了,直到天亮才带回来皇上驾崩的噩耗。
消息来得突然,夏如安心里不平静了。这是不是意味着,皇祐景辰要当皇帝了?她原本以为,太子不会这么快就登基。那皇祐恒延两年前看似还硬朗健硕,不想几个月前突然病倒,如今却……果真是世事难料。她也不免隐隐有些担心,先皇与她爹爹交情甚好,自是无碍。可现在没了那支柱,身居左相之位,权倾朝野,皇祐景辰会不会……
且先不说他,光是那朝中,恐怕也不会太过安宁了……
北曜更始十五年春,恒延帝突染恶疾。历时三月,不治,于是年戍午月壬辰日未时崩,享年四十六。谥号广达荣敬穆匡考荣平钦戴圉悫威烈恒明帝。
举国哀拗,百姓缟素七日,皇宫内守丧三年。
先皇大去第二日,整个天明城似乎都沉浸在悲郁压抑的气氛之中。夏丞相府,一群人跪在院中,面前是一个宣旨的太监和一些随从。
太监将布卷缓缓展平,宣读开来:“奉天承运,大行皇帝诏曰:左丞相夏氏之女瑞和君主,今其品貌端庄,贤良淑德,有母仪天下之风范。特赐婚于太子景辰,于太子登基之日入住凤鸾宫,封为北曜第十四任皇后,徽号昭德。待其及笄之年两人再行大婚。另念其母柳氏管教有加,功不可没,赐封为一品诰命夫人。钦此!”
太监那尖锐的嗓音落下,将圣旨合拢,再递至跪在地上的几人跟前。“请瑞和郡主接旨谢恩!”
“臣女接旨!”夏如安抬手接过那明黄色的锦帛,“感念大行皇帝恩德,今其大去,我等痛心疾首,愿在天灵明福泽子孙,庇佑北曜功业千秋,万代兴昌。”
太监满意地点了点头,环视四周一圈,随即开口:“丞相夫人何在?为何不现身接旨?”
夏九嵩朝他一拱手道,“魏公公,内人今日前往灵觉寺,为大行皇帝悼念祈福去了。要到傍晚时分才归来,望公公见谅。”
“既是如此,倒也无妨。丞相快快请起。”那太监一脸谄媚的笑,将夏九嵩扶起,“以后可是国丈了,鄙人还指望您多多提拔。”
夏九嵩摆摆手,“说笑了,魏公公可是先皇眼前的红人,还说什么提拔。倒是小女尚且年幼,此番进宫后,诸多事宜还仰仗公公指教才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腔。
夏如安随着他一道起身,不言。这样的客套话,她听过不在少数,也没多大在意。倒是她爹爹,娘亲分明就在房内,为何不让她出来接旨?这让她心中着实万分疑惑。
送走宣旨的公公,夏九嵩便换上了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九嵩……”夏夫人从房里出来,也是一脸的愁容。缓步走至石桌旁坐下,“这事可有什么法子没有?”
夏九嵩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是先皇留下的遗诏,改不得,撤不得,更是拒不得……”
夏夫人转头望向坐在一旁的夏如安,纤手抚上她的头顶,“可我们的如安她……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啊……”言至此,声音微微哽咽了一下。
夏如安望着面前的两人,更是心中说不出的复杂。自打来到这古代以后,就没有一次,心是这般的乱。要说先皇是真的喜欢她才选中了她,她可不信。可老皇帝做这样的决定意图何在?为了助皇祐景辰顺利登基?为了稳固她爹爹的政权,以此牵制右相?还是想更好地控制她爹爹?
帝王心,果然难测。
宫廷争斗,她不热衷。她记得皇祐景泓对她说过的那句“在那种地方呆久了,是会变成蛇蝎的”。不论当时他真心与否,这话却是不假。她倒不怕变成蛇蝎,前世的她,从某种程度上说,已经是了。只是,她原以为这一世能过上清静的生活,与世无争。却偏偏天不尽如人意,硬是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
但她对此事纵有一千个、一百个不愿意,这次也由不得她胡来。她明确自己的身份,现在开始每一步,都关系到朝堂上的形势。若有一个不当心,受到牵连的将会是她的家里人。
消息传出后的几日里,送礼的、祝贺的、想攀关系的官员往来不绝,几乎将她家的门槛都快踏破了。不得不说,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为官者向上级阿谀奉承之风始终不断,已经成为了社会中的普遍规律。
先皇大行第七日,厚葬于常陵。太子景辰登基,改元兴昌,年方十五。奉其母先皇后宣氏为皇太后,徽号显熙。封先贵妃薛氏为太贵妃,尊号崇贞。
是日,阴暗的云层笼罩着天明城,只有几缕几不可见的阳光隐约透过。
夏丞相府热闹非凡,府外和大街上挤满了人群。虽有维持秩序的士兵,却依旧拦不住人潮涌动。
“奴婢红药,奉太后娘娘之命,来接新任皇后入宫。”一个面目清秀的宫女手中捧着一件素衣。见到夏丞相等人脸上的疑惑,随即作出解释道:“按太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进了宫,就是皇室中人了,要随夫家。这几日需同先皇的子女一样着素衣。待晚上新皇祭天回来,出席国宴之时,方可换上皇后的凤袍。”
夏如安倒是丝毫不介意,她没有古人对衣服的概念。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对她来讲都是一样的。
“红药姑娘,”夏九嵩趁如安更换衣装之际,对那宫女开口,“可否宽限老夫半炷香的时间,同小女说些临行的体己话?”
“相爷莫要客气,直唤奴婢名即可。”红药颔首,谦敬地回答,“只要不耽误进宫的时辰,丞相大人请便。”
说话间,夏如安已经换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