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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席岭进了屋后,看林桥正逗弄着个婴儿,见到慕清与席岭整理干净后道:“一会儿儿媳便回来了,这海边没什么吃的,少爷不要见怪。”
慕清在林桥身边坐了下来:“管家倒是忘了,我已经不是慕家的少爷了。”随后又道:“你也不是慕家的管家了,我倒是糊涂,到现在还叫你管家。”
林桥摇摇头:“不,林桥这一辈子都是慕家的管家。”
气氛一下子有些沉重,慕清便转移了话题,摸了摸婴儿的脸蛋儿:“这孩子是冬儿的吧。”
林桥笑了起来:“是啊,只是冬儿连自己儿子出生都不能陪在媳妇身边,到现在啊……冬儿也没回来给这孩子取个名儿。”
看来是了,林桥年事已高,自然保护慕臻的责任就落到了林冬身上,慕清想着不由又问:“慕家那些被遣散的人过的可好?”
林桥点点头:“拿了钱财,后又得了封口费,自然也算是富裕了。”
慕清一愣,随即看向席岭,而席岭也对上了慕清的目光对他点点头,慕清便就了然,想来,这也要谢谢席赢没有对那些人动杀意,只是拿了钱封了那些个都见过自己的人的口。
“管家,你可知道爹他……”
“少爷,老奴不知道。”未等慕清问完,林桥便说到,甚至还一脸坦然的看着慕清,那目光,好似他真的不知道一般。
于是慕清也没有再问,只是有些无奈。
“少爷不喜肉食,我去看看有没有少爷爱吃的素食。”林桥说着便走了出去。
慕清俯下身逗弄了婴儿,那婴儿倒也不认生,对慕清的逗弄也不哭不闹,慕清看向席岭道:“看来要在管家身上下些功夫了。”
作者有话要说:
☆、39
洛青背着背篓回来的时候已经天色见晚,林桥走过去接过洛青背后的背篓,都是些新鲜药材,洛青看林桥转身要走,走上前拿过林桥手中的背篓道:“公公,这药材不及此时,明个儿一早把它们洗干净再晾起来就是了。”
林桥笑了起来:“好好。”
洛青随即看向屋内:“来客人了?”
林桥点点头:“公子来了。”
洛青顿时睁大眼又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公子了。”说着往屋内走去,便见到了逗弄着自己孩子的慕清与慕清身边坐着的男子。
“公子。”洛青开口唤道。
慕清直起身看了过去对洛青笑了起来:“这孩子很可爱。”
“上次若不是为了确定那辆马车是否是公子,我想我也不会有机会见到你,这孩子也算跟公子有过一面之缘了吧。”洛青说笑道,想起了那次前往锦国的时候,自己挺着个大肚子便是去确定那马车中是否是慕清,说来也巧,自己一个不留神想要看清那驾马之人是不是慕清身边的小厮四哑,那马儿竟然受了惊向自己踢来。
“把冬儿都着急的不得了。”慕清应着。
洛青走过来将婴儿抱了起来:“可是即使确定了,公子也还不是没跟着相公回来。”
慕清转头看向了席岭:“总是有理由舍不得离开的。”
洛青看了看慕清又看了看席岭,倒是没有多说什么,过来一会儿才有些感慨道:“不知道相公什么时候回来,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都还没见过他,还等着他回来给孩子取名呢。”
慕清听了道:“快了,指不定也就个把月的事情了,想来……到了锦国,爹也不会留冬儿待在那里的,那时候你们便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慕家欠了你们的说什么也还不清了。”
“老爷这都是为了林家,所以我们毫无怨言。”不知道林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听到慕清这么说时便开了口。
慕清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这次是他想来看看你,明日我们便离开了。”席岭这时开口道。
林桥听了一愣:“怎么这来了便要走?”
慕清点点头:“这次是有事在身,也不敢多来打扰。”
林桥一听皱起了眉头,慕清笑了起来:“不说这个了,好久没尝到管家你的手艺了,可把我馋死了。”
林桥看着慕清,过了一会儿重重的点点头:“好,好。”
“你故意这么说,可是让管家为难了。”待到屋内就剩下慕清与席岭二人时,慕清说到。
“无论能否从他口中得知些消息,也是要早点走的。”席岭说着握住慕清的手:“不过是想看看他是何反应。”
“管家衷心林家,想来,也得不到什么消息的。”慕清说着有些感慨。
入夜时,洛青哄着孩子早早入睡了,慕清坐在桌前拨弄着烛芯,惹得这烛光忽明忽暗的,慕清整个人也显得很慵懒:“管家是有心了,还将这空房整理干净,不过住一晚,太麻烦他了。”
席岭坐了过来看了看窗外:“想来他是快找来了。”
席岭话音刚刚一落,便听见了敲门声,慕清双眼一亮,随即收敛了表情走过去开门,对着门外的林桥笑道:“这么晚了,管家还不睡?”
林桥背对着月色看不清表情:“公子不也没睡吗?”
慕清侧过身让林桥进门:“夜凉,管家都不知道披件衣服。”
席岭倒了杯热茶递给了管家,林桥一怔,语气中带着丝讽刺:“王爷这是要折煞草民。”
席岭却也不介意,将茶放到了林桥面前。
“管家这么晚可是有事?”慕清将门关上在席岭身边坐了下来。
林桥的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慕清,而慕清与席岭也不说话,等着林桥开口,许久后林桥叹了口气道:“罢了……公子又何必跟我拐弯抹角的。”
慕清收起了笑意,神色谦逊的唤道:“说起来,慕清也该叫您一声爷爷。”
林桥一怔,随即摇摇头:“辈分什么的都不重要,何况老奴只是一个管家……公子,你有想过,你这样做会伤了老爷的心吗?”
“从我小时候懂事起,爹总是跟我说他向往着寻常百姓普普通通的生活,我便以为这是爹他后悔没有给娘亲那样的日子,若是当我从小便相信的事实,有一天被告知那都不过是说说而已……我又该如何是好?”慕清的语气平静,甚至脸上没有一丝哀伤:“何况……我只是想要帮席岭,席岭所为的是国,而我为的——是他,所以……我无法在爹爹与席岭两人面前做出选择,就是想要知道,是什么让爹爹放不下。”
林桥怔住,沉默了许久之后才道:“公子……我既然来了便是要告诉你的,只求你不要怪老爷与夫人,他们……也是迫不得已。”
慕清有些苦涩的笑了起来:“爹所求与慕清所望不同,若是如此,慕清不敢怨言,说起来,也应该是爹责怪我不懂事。”
“我本是林家的管家,小姐更是我看着长大的,林家祖祖辈辈都为皇宫效力,皇陵自来都是重地,为了让皇陵能够相安无事不被人窥见,林家祖先本只是个三品官员却被下旨守护皇陵,之后的林家日以夜继的为皇陵效力,林家将设计出来的机关绘在一张图纸上,慢慢就有了一卷设计图。”林桥说着笑了起来:“可是那些个皇家人慢慢开始对衷心的林家心存芥蒂,便有了林家每代人必生一女,而那一女出生便会被下一种蛊,也是要求自幼开始习蛊,若是林家有谋逆之心,那么林家之女被会被体内的蛊所控制继而用蛊术杀光所有林家人。”
慕清听着,紧握的双拳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不甘,但语气还是平静的问道:“我娘也是如此吗?”
林桥轻轻的点点头:“后来亭蛮权势过大,甚至先皇也没办法,而林家人更是矜矜业业,只怕一个纰漏便会引起亭蛮的注意,从而引来杀身之祸,但亭蛮杀伐果断,为了不让有设计图的林家成为后患,决定对林家施行暗杀,一个不留,那场灭门的惨案,老奴因为被老爷派去寻找古木而逃脱了一劫,老奴得知消息后,待到风声停歇后才回林家,可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传言说是林家半夜一场大火烧光了林家,甚至没有人逃脱,老奴在地道发现了小姐留下的记号,便开始暗中寻找小姐。”
再见到林婵的时候是在锦国,向来性格洒脱的林婵竟也会露出娇羞的笑容,林桥才禁不住打量起了林婵身边的男子,而男子对着他态度谦逊:“林伯。”
慕臻留给林桥的第一印象自然就好了许多,满意的点头后听到了个糯糯的声音:“师父……”
林桥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那个小女孩躲在林婵身后探出个脑袋来看着他,林婵笑了起来:“这是我救下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