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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去打这场战。这绝对是一场不对称的战斗,几十万越军,以及还有着广大国土后援部队的越军,以及这突然加进来的苏联部队,我们该怎么打?我心里也没有底。
但是没有底也的打,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时表现出怯懦的表情。我是一名统帅,即使自己要面对失败也不能让战士们知道。除非我就是要投降。但,这可能吗?不,越军不会放过我。越南百姓也不会放过我。苏联更不会放过我。我在这里破坏了他们的既得利益,他们之所以派部队亲自参战就是因为他们知道我在这里,我让他们损失了太多优秀的苏联子弟,在哪茂密的丛林中。
“我失败过吗?”我问。
“没有,”掩体里所有的人异口同声的喊。我看到他们眼里出现炙热的表情。
“那你们有没有信心打下去,跟着我!”我又问。
“有,将军你就是我们的领路人,我们一定会团结在你的四周,再多的敌人我们也能战胜!”几乎所有的人七嘴八舌的表达着自己对我的信心。
“我们一定能活着走出河内,我们要用越军和苏军的血铺就我们回家的路!”我挥舞着胳膊大声喊。
“用敌人的鲜血,铺就我们回家的路!”他们也跟着大声喊。
“苏伟,带路,我们去巴亭广场,狼王联络一路上的部队加入我的攻击行列里来,我要亲自打通所有被困部队的希望之路,我要把被打成一盘散沙的部队从新聚集起来,我要我们的拳头有力量打退敌人的任何一次进攻!”我大叫着。
在我的鼓动下,掩体里的所有人扔下了手头的工作,拿起枪和我一起走出了掩体。
第一百零七章 河内保卫战(二)
我当然不会称匹夫之勇,带领这些精英们去往敌人的枪口上撞。我指挥他们按我写的城市战教材上的方法先找敌人的薄弱处下手,收复一个地方,马上少量人手守住,再派大量的侦查兵向前侦查前进。我把大量的步话机调来,每凑够一个营地人马,马上派出一个连向左翼展开防守,另一个连向右翼展开防守,射一个营部,调集火力支援。我则率领两个排跟在侦查人员后面挨个建筑物清楚,原来我的布置只是防守敌人的进攻。现在我率领这些人进攻起来那是犀利无比,因为除了人数和火力上的劣势以外,他们这些经过我教材训练的人员完全知道怎么破除敌人最坚固的防守,因为他们防守的水平比他们高。
敌人占有的火力和人数上的优势正在被我率领的这把尖刀一一挑破,巨大的伤亡和被精确打击的敌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正被一只不断壮大的攻击部队反击。
当我们这支部队从我的总指挥部,也就是那个掩体里出来,并且带领着周围的卫戍部队放弃防守反击的时候,我们看到有不少老百姓也开始加入我们,我们一边收拢他们,一边编组,一边前进,走在最前面的永远是他们所敬仰的统帅——我。
但我们占领的面积扩大的一定的时候,从两翼出击的部队呈钳形死死咬住敌人,包围敌人,他们不管他们侧面敌人射过来的子弹,只是一味的向前,并最终在不远的地方和我的正面进攻部队合拢,敌人的顽强,并不能给他们带来胜利,只会让我们更加残忍的杀害他们。我们用炸药包,手雷,喷火器,甚至是火箭筒炸开敌人的躯体,踩着他们和我们剧烈损失的战士的尸体前进。有几次我们也会被敌人打退,打散,但很快我就又组织起来人进攻。并且把我们占领的面积再次扩大。在这样犀利的进攻,这样残忍的屠杀式的进攻面前,我们发觉越军并不像他们数量上的强大那样强大。在被包围,在血腥的残杀面前他们也会崩溃,就像我们的部队前几天在他们洪水的进攻面前崩溃一样。但我知道那些崩溃的部队只是陈文琼的部队,那些还不知道陈文琼已经被我杀死,被我们一纸假的“圣旨”调动起来继续作战,虽然齐少敏和几个师长的部队知道陈文琼的死,但这事并没有扩大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很多的部队的长官尽管不愿意被我们指挥,但是有陈文琦的“圣旨”和被我们放出来的“越南大员”的花样巧言,他们心里面尽管有疑惑也不得不和我们一起战斗,他们的疑惑,他们对陈文琼的死忠,让我们赢得了时间,现在他们在敌人的刺刀和炮火面前想要背叛和投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敌人第一天的炮火实在是太猛了。
现在他们好多人为了活命也不的不参加我的进攻,并且被外籍兵团的军官指挥者,为我们挡住敌人的子弹,让我们可以从断墙,工事,树木,石头后面精确击中敌人的军官和火力点上的机枪手以及狙击手。
当我们终于和乔纳森指挥的那个区域的部队会合时候,我们得到装甲部队的支持,当我们终于打通陈文琼原来的坦克师的防区时,我们得到为数不多的坦克的支持,我们也知道了黄海兵和我的外籍兵团主力的位置,并且这个位置处于苏军一个师的包围之中,我们当即用全面开花的部署用多股部队试探苏军的防线,然后我带领主力部队呈不断推进的波浪队形给予苏军以猛烈的打击。
期间尽管苏军的飞机不断光顾,但是为了估计和我们交在一起的苏军,飞机不断的被我们的防空火炮击中,大多数飞机胡乱丢下炸弹无功而返。
如果从空中俯视整个河内战场发现地面上有几个不断扩大的圆圈,而苏军就是被挤在这几个圆圈中间的一个三角形物体,并且他的边缘被不断的挤压,变形,最后也变成了一个圆形,被我们包围住的圆心,我们周围的越军则是这个圆形的外圈,我们中间,苏军就是这个圆的圆心。
到晚上的时候,我们已经牢牢控制住,并且保持住这种形式了,不断加入的老百姓和被解救的困在地下的我们的战士和陈文琼原来的越南士兵则让这个圆更充实。
为了划这个同心圆,我们也付出了不菲的代价,有几万河内没有逃走被攻击进来的越军逼迫的家破人亡而加入我们的部队想要为家人报仇的老百姓倒在他们的家门口,陈文琼的部队则损失更大,原来投降越军或苏军的人一个也没有生还,都被残忍的杀害了,他们的尸体堆满了河内的下水道,每一块可以被挖掘的土地下面都躺满了开始就投降了的人都尸体,顽强抵抗没有投降,并且挺过来,支持到我们的部队从新到来的士兵也在保卫这个圆的战斗中牺牲并且被我们投进了那些坑里。
原来被敌人包围前河内连百姓和部队一共有二十多万,现在经过这样一场为期两个星期的战斗中只剩下八万左右,我们外籍兵团的士兵则只剩下3000人不到。
不过无论我们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们终于把战场主动权夺回来了,现在要担心的是苏联人了。他们不断的派飞机来骚扰我们。因为我们用不到八万的力量现在包围了他们近四十万苏军。苏军原先进攻时候支援他们的坦克和装甲车,不是被击毁就是被我们缴获。包围圈中的苏军只是一群没有食物,没有士气,在人数和武器上占优的俘虏吧了!
晚上,我又亲自带领两只狼群合并的狼群部队从地下钻进了苏军蜗居的地区,我们点燃了他们不少的物资,把几乎一个连的苏联士兵和军官残忍的处死,吊在了建筑物的最高处。
第二天清晨在越军例行的进攻中,在苏联飞机例行的轰炸中,我们听到被包围的苏军阵地上发出凄厉的喊叫声,他们的精神彻底崩溃了。而我却出现在我的每一只部队的阵地上,一遍遍鼓励他们我们抵抗到底,一定能杀出血路,突围的希望。在战士们端着我们从地下通道里运出来煮给他们喝的小米粥的欢呼声中,我把刚运上来的面包和香烟发给他们,每一个我能接触到的战士。
我发觉他们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我的关怀是他们最大的荣誉。
为了鼓舞士气,我把那些用炸药包,磁性地雷,反坦克地雷,反坦克手雷,或者用火箭筒炸毁敌人坦克,尤其是苏联坦克的勇士们都挑出来,一个个给他们在战士们面前佩服“独立击毁坦克”勋章。
我把那些打死敌人军官最多的狙击手,消灭敌人工事,火力点最多的战士配发“外籍作战兵团勇士勋章”并且把那些受伤的有点英雄事迹的受伤的战士都拉出来,发给他们“外籍兵团战伤勋章”
而最厉害,杀敌最多,并且得到团一级认可的英雄授予他们“外籍兵团荣誉勋章”并且让他们再接再厉,带领大家勇敢的打击敌人,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