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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事情却不是第一次。
出乎明佑的意外,他明明醒来并且认清了眼前的状况,却没有惊慌失措地叫起来或者骂起来,只是冷静地盯着压着他的明佑。
从这孩子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明佑就诧异了一下,虽说的确是两个不同的状态,但是如此判若两人还真是有些令人吃惊。
明佑稍微迟钝了下,怀疑是不是谁一瞬间把自己身下的人给掉了个包,但是在他回过神之前,忽然腹间猛地一痛。
那孩子瞅准时机猛地就踹了他一脚,正冲着命根子的部位去的,要不是因为绑着他的手使他活动不那么灵便,这一脚还真就切中要害了。
明佑痛得抽身退出来,硬是被踢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眯眼看着那少年,神情变幻不定。
那少年见攻击失败,就拼命想挣开手上的束缚,一边挣一边破口大骂,骂得明佑又是一愣,因为他压根听不懂那孩子在骂什么,大概是某个偏远地方的方言。
愣了半晌,明佑忽然就笑了,等了大半天,可不就是为了等这么个状态么,都说了最讨厌奸尸的了。
一把扣住他脖子,那些聒噪的鸟语瞬时就被压成了哀鸣,少年的脸也由于窒息而泛红起来。
明佑笑道:“力气还不小呢,这么喜欢玩?我也喜欢玩,我陪你玩。”
身下的人扑腾的厉害,双脚又开始乱踢乱踹,明佑却因为他的拼命挣扎而兴奋不已,扼住他的脖子就开始在他身上吻起来。
那孩子顿时暴躁起来,大概是特别不能忍受这种猥亵的触感,拼命想挣脱绳子,手撞在床柱上磕得咣咣响,却不知道他这番挣扎只增添了明佑的兴奋。
李彤吉说得没错,他就是喜欢性子烈的,越烈越好,曲意奉承什么的没劲透顶。
而且,除去这些佐料不讲,这孩子也的确是个尤物,光是漂亮的脸蛋和身体也足够让他血液活络点了。
明佑想,只要他这次能活下来,我就要了这小家伙,只是……闹得这么欢快,难保我不会太兴奋忘记要留你一命……
明佑自己兴奋得心猿意马,身下的人却一直在伺机反抗,此时见他防备有漏洞,忽然跃起拿脑袋向他撞去。
明佑这一次躲闪不及,被硬生生撞到了头顿时眼冒金星,不由得拿手捂住头,却不料那孩子已经挣脱了束缚,猛往前一扑把他撞倒,然后迅速扼住了他脖子。
明佑顿时有一些恍惚,虽然他总是喜欢掐别人脖子,可是他这大皇子的脖子可是没人敢动一下的,他睁眼瞧着头顶上方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紧张而通红的少年的脸,竟然不自觉地就笑了。
那少年显然觉得这笑容来得诡异,他要是被人掐着脖子的可是绝对笑不出来的,而且这人既然能笑出来,那就说明自己掐得不够狠,于是咬牙又用了点力气。
明佑果然吃痛起来,伸手去掰他的手,只摸到一片粘湿,却是那少年挣脱绳子时磨破了手腕。
明佑被压得不舒服,低声道:“放手。”
那少年好不容易反击,哪里会放手,反而诧异于他竟然还可以说话,于是加重了手上力气。
明佑有点火了,生平还没有在床上被人家给欺负了,还是个刚中了迷药的半大孩子。
甚至,他有一个荒唐的念头,觉得这孩子似乎是真的想杀他。
那眼里面强烈的敌意和仇恨可不就是想杀了他!
这个念头一出来明佑就没有玩下去的心情了,猛地抬腿把那孩子给踢下床去,只听得脑袋撞到地上砰地一声响,然后就没了声响。
明佑下床试了试他鼻息,只是撞晕了过去。
任他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倒在那里,明佑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旁边,盯着他的脸慢慢地琢磨起来。
虽说他一向都是把床上的事和其他事截然分离的,但是这一次他忽然觉得有必要把这事的头绪好好缕一缕。
这个孩子明显是想杀他,为什么想杀他呢?
这个世上想杀他的人太多了,他得从容易入手的地方想起。
他首先怀疑起李彤吉来,因为人是他送来的,他的嫌疑最大,至于动机当然可以有很多,杀了他可以与新任太子笼络感情更方便平步青云。
说到新任太子,明佑觉得这个人嫌疑也很大,毕竟自己是他的眼中钉,使尽手段也不过是把他拉下了太子位,想必不会甘心,定要除他而后快。
但是,无论是谁,如果真的想用这种方式来暗杀他,那么,不应该选这么一个人来。
明佑瞟了眼地上的少年,那孩子的确有一些不要命式的勇猛,但也只是乡间小孩子打架似的鲁莽罢了,并没有真功夫,谁会派这样一个人来暗杀呢!
明佑于是又转换思路,那么,就是这个孩子自己想要杀我了?大概是出于我杀了他双亲或者爱人之类的原因于是借献身之计特来报仇?
这个原因马马虎虎说的过去吧,总算不是莫名其妙被人杀就好。
自以为把这点事想通了,明佑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这才晃晃悠悠站起身来,刚才被这小子撞得脑袋起了个大包,得找点药擦擦去。
作者有话要说:上来就一段SM,没有问题吧~~~~~汗·~~~~
PS:这是个喜欢虐而且有点神经质的攻~~~~
第三章 底细
第二日李彤吉来拜访明佑的时候,明佑正歪在榻上喝茶,神情很是困倦,开始李彤吉还以为他又吸了迷香还是服了什么奇怪的药,明佑扶额否认道:“昨晚睡得晚了,今天精神不好,而且——”
他把手放下来,李彤吉盯着他的额头诧异地看了半天,最后神情古怪地说:“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昨天被人扁了吧?”
明佑无所谓地往后一躺:“那倒算不上,就是你送来的那个孩子。”
“唉?”李彤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打趣道:“我说了那是个烈性的吧,只是,明佑你在这方面也算是老手了,竟然被打成这副德行,还好意思出来见人?李某真是佩服殿下的好心态!”
明佑微微一笑,并不在意,道:“你不是给他吃了药的么,怎么力气这样大,我一天都在头晕,我怀疑脑袋被他撞坏了。”
李彤吉笑得更大发:“啊,那可真是……罪过了,不知殿下如何处置这个以下犯上的狂妄之徒?”
明佑道:“我需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李彤吉赞赏道:“殿下果然是大人有大量,真当是大肚能容。”
明佑悠然道:“便是要追究,也需追究那个不怀好意借刀杀人的家伙。”
李彤吉脸色一变,紧张道:“嘿,昨天不是说好的么,这可不能算到我头上,我事先可嘱咐过殿下这孩子不好对付,殿下自己不小心可不能赖我!”
明佑笑道:“瞧你那孙子德行!怕成这样子?”
李彤吉也笑:“我倒不是怕殿下处置我,只怕殿下冤枉了我的一片好心。”
明佑道:“你的好心?如何不说的仔细点?这孩子我中意的很,很想留下他,但是我府上不能招些来历不明之徒,你给我把他的底细说得清楚点,免得我糊里糊涂死在他手里。”
李彤吉笑道:“瞧殿下说得什么话,他一个屁大的孩子还能有什么作为,要不是殿下心软让着他,他能伤着殿下?要说这孩子的底细,我昨儿就想跟你讲了,只是你那个性急,根本就不给我讲话的机会。”
明佑笑道:“不妨,今儿讲也不晚。”
李彤吉缓缓道:“这人真不是什么来历不明之人,否则借我十个脑袋我也不敢往殿下府上送!这是我那天去逛堂子发现的,萧风馆的老板告诉我新来个小倌,长得特俊俏,就是闹得很,谁都拿不下,我就试了下,结果差点被踢断了要害,原来想揍一顿给点颜色看,又想到你喜欢这样的,于是花了银子把人赎了出来,你要是喜欢就给你,你要是不要,我再找他算账去。”
明佑道:“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到重点,堂子里的人不是更不清白?”
李彤吉笑道:“偏你是个急性子,我还没讲完呢,我自然是打听了他的来历,这孩子不是本地人,不知是哪一处穷乡僻壤里出来的野孩子,和几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