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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洛依抬起眼,面色煞白,“烧掉洛水山庄的,是你们?”
那男人朗声笑笑,道:“若没有少林武当的首肯,还有金河教的暗中帮助,就凭我们,怎么敢单挑洛水山庄?要怪,就怪你们洛水山庄和流月宫沆瀣一气,偏要跟武林对着干!”
尹洛依猛然飞身下马,在漫天雨点中剑光如雪,只见他衣摆飞旋开来,如鹰如燕,剑影过处,血光飞溅,惨叫一声接着一声。
我从没有见过尹洛依这般怒气腾腾的模样。
更多的人从竹林里冲出来,我一眼就看见了金河教的少教主孙无央。
果然,金河教也参与了火烧洛水山庄的事。
孙无央朝我走来,手伸向了我抱在怀里的流英剑。
“林公子,洛水山庄已经完了,这剑还是让我们金河教保管,你说如何?”他笑嘻嘻地说。
剑影猛然刺来,孙无央脸色一变,赶紧向后一缩,但衣袖已被剑划破。
尹洛依将我拦腰抱起,飞身到马上。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柔声说:“森儿快走,我马上就来。”
他在马屁股上猛然划了一道,接着飞旋着翻身下马,将所有的人拦在了剑光之后。
马儿惨嘶一声,疯了一样地冲出去。
我握紧马缰,艰难地扭过头看他。
刀光剑影之中,他的白衣飘飞。
大雨密织,打在我的脸上,流进眼中,模糊了视线。
马儿乘着我疯狂地飞奔,流英剑在我怀里上下晃动,两侧的风景不断后退,却好像没有尽头。
尹洛依还没赶上来。
我的心里空荡荡的,就像破了个洞。
一声破空之声传来,马儿惨叫一声,前腿一软歪倒在地。
我从马上摔下来,身体在地上滚了好几个跟头,头似乎被撞破了,疼得厉害。
身后有几名金河教的弟子展开轻功飞奔而来。
我心中一紧,他们如何过来的?尹洛依呢?
“娈童!别跑!”
我抱着流英剑仓皇爬起来,却晕得两眼发黑。
腿下一软又要跌倒,腰却被一条手臂搂住,拉了起来。
下一刻,我被放到了马背上,身后一人牢牢地将我禁锢住。
耳际传来一人温热的呼吸。
“坐好,我们要跑了。”
我看他一眼,诧异道:“风烛,你……”
胯下的千里风飞速奔跑起来,风烛将我抱着,我甚至感觉不到马背的颠簸。
千里风,日行千里,行如追风。
后头的几个金河教弟子,很快就没影了。
风烛拉一拉马缰,千里风的步子慢了下来。
水流之声轰鸣,不远处银泉瀑布,一条飞鸿直落千丈。
风烛把我抱下马,在瀑布边上坐了下来。
我看他半晌,说:“你又救了我。”
风烛朝我笑笑,有些累似的闭上眼。
我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抓起他的手听他的脉搏。
脉来迟缓,行脉微薄,如珠落沙地,无回弹之力。
我皱皱眉,说:“你受了内伤。”
风烛点点头。
“经脉受阻,你暂时没法运功了。”
天上之水汹涌而落,瀑布底下激起蘑菇形状的水雾。
我站起身,烦躁地来回踱步。
嵌在泥里的石子儿被我一个一个踢了起来,泥道上满是小坑。
风烛定定地看了我半晌,开口了,“你很担心他?”
我踢起一颗石头,石头划过优美的弧线飞落瀑布中。
“废话。”我说。
风烛说:“为什么?”
我瞥他一眼,道:“什么为什么,自己身边的人要是遇到危险,担心是必然的吧?何况……”
何况他是尹洛依。
是我在这世上剩的最后一个人。
我不说话了,风烛却抓住这个话题刨根究底,“何况?”
我笑笑,摸了摸鼻子,“何况他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我突然想到崔展蝶哭泣着喊的那句话。
“你是个自私的人,你这一生,只对得起一个人,其他人却全都辜负到底。”
尹洛依不是个自私的人,他只是个单纯的笨蛋。
是个喜欢我的笨蛋。
我握紧了拳头。
迫切地想要见他。
第50章 凤火崖
风烛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袖子,我被他拉倒了。
他凑到我跟前,一双墨色的眸子凝视着我。
“我对你不好么?”他轻轻开口。
我被他眼中闪现的逼人气势震慑住了,好一会才笑道:“小风烛啊,这不一样,我跟他和我跟你的关系是不一样的……”
他看着我,眼睛轻轻地眯起来。
一丝难以发觉的怒意从风烛的眼底升起来,他禁锢住我的下巴,用力地啃上了我的嘴。
我顿时脑中一炸。
风烛他果然是个断袖。
莫非现在断袖成了一种潮流?
真是搞不懂啊……
我心一横,抬起腿踹在风烛的肚子上。
他捂着肚子退了几步,眼中水色清凉。
我说:“你们流月宫的人怎么都一个德性,就喜欢强取豪夺。风烛,你待我有恩,但我不可能喜欢你。我要去找洛依哥了。”
我抓起流英剑朝来时的路跑去,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
“暮儿,我这么喜欢你,你还要去找别人?”
声音柔和,却又带一点傲慢。
暮儿。
这么叫我的人,只有一个。
我缓缓转过头去。
乌黑云发自然地垂下,发稍系了一根发带软软地搭在肩头。
一身墨色衣衫,和刚才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那双眼睛,却透着幽蓝的光茫。
“流……苏……”我不敢置信地开口。
他朝我缓步走来,手在脖子上一掀,一张肉色的皮从他脸上揭了下来。
一张美得无法无天的脸露了出来。
我站不稳似的往后推了两步,“怎么会是你?风烛呢?”
流苏轻挑嘴角,笑得有些邪魅。
“风烛?风烛早就死了,死了好些年了。”
我身体一震。
风烛……早就死了?
那一直和我在一起的风烛,是谁?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可能……他一直在我身边,他救了我好多次,他怎么会死了?海沙派那次,我已经把他救活了……”
流苏看着我,笑得有些冷。
我有种肺腑发冷的感觉,“难道……一直都是……”
“都是我。”
我顿时觉得我是个傻子。
这么明显的事情,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风烛和流苏,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
每一次,风烛的无影功救了我的时候,风烛都不在。
在的一直都是流苏。
一直都是流苏。
流苏朝我走来,握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
我不得不对着他那张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的脸。
我想朝他吐口唾沫,但他似乎看出来我的意图,伸手点了我的穴。
我的嘴动不了了。
他的眸子里冷清如月。
他牵动嘴角冷笑,“暮儿,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还想着别人,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我都没法说话了,他还问疑问句?
“呜呜呜呜呜……”我恨恨地骂他,却没法动嘴。
他突然笑了,说:“我猜你说的是‘我想让你去死’。”
居然被他猜对了。
大美人脑瓜子变快了。
他看了我一会,道:“也罢。既然你这么恨我,那我就让你更恨我一些。”
他将我推到一棵树干上,将我翻了过去。
接着,他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他俯下头在我肩膀处用力吮吸。
我突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肚子里凉了一半。
“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绕到前面捏住了我胸前的凸起。
我气得发抖,拼命挣扎着,他却把我压得很死。
流苏凑到我耳边,说:“不愿意?”
我愤愤地:“呜呜!(废话)!”
流苏轻笑,声音很魅惑,“但是小小暮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什么样的变态才会说这种话啊!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尖。
一股异样的感觉唰一下绕着神经在身体里转了一圈。
我悲愤交加,真想一头撞死在这树上,顺便也把他带着撞上去。
这没出息的身体,竟然在这变态的手下起了反应!
他轻笑着,脱下了我的裤子。
我的下身暴露在秋日飒爽的风中。
当硬物抵在我身后的时候,我已经气得头脑发晕了。
早知如此,上他的时候就不给他留情面了!
我郁悴至极,愤懑地“呜呜”喊着。
流苏说:“我让你说一句话,要是说得我不喜欢听了,我就让你这辈子也说不出话来。”
流苏打开我的穴位,我突然能说话了。
我怒道:“流苏!你敢强*奸我,别被我抓到机会,我把你上得哭爹喊娘!”
流苏笑了,道:“这句话我喜欢听,你多说一点。”
我更加郁闷,怒道:“你他妈有病——”
病字还没说完,身下一阵剧痛,他猛然进入了我。
“痛……啊——”
他丝毫没有停留,一进入便快速地抽动起来,一边在我脖间啃啮着。
“暮儿,叫得大声些。”
我疼得浑身发抖,两条腿都快站不住了,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从我胯间流出来,我知道是我流血了。
这变态还让我叫得大声点?
惨叫大声点吗?
我骂道:“流苏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