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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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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是假的。   
 
  他常常半夜溜进我的房间,不过是在玩弄计谋,说不定还顺便检查一下电话中的窃听器。   
 
  想起这样一个可怕的人在床头,我居然安心入睡,毫无防备,自以为安全到了极点,真了让人不寒而栗。   
 
  黄生,天下最愚最蠢的,原来是你。   
 
  我跌跌撞撞回了荣家,将所有的衣服胡乱塞在箱子里,惟恐多留一刻,提着箱子就跑。   
 
  荣家的仆人奇怪地为我开门,问:  “生少爷,要不要安排司机送你?”   
 
  我黑着脸摇头。   
 
  “要不要打电话给大少爷?”   
 
  我听到她提起与将,眼前一阵发花,匆匆离开,将荣家华丽的花园远远抛在身后。   
               
  
第七章
     
   唯可赞叹的是香港的机场够大,航班够多。   
 
  我直接要了一张最快可以回法国的机票。   
 
  在等机时还害怕与将会忽然来到。现在真的害怕见到此人,连此人生长的地方香港,似乎也变得阴森恐怖。   
 
  通过此事,我算真正懂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以往爸爸教导的种种,说我自大又爱耍弄聪明,原来字字箴言。   
 
  下了飞机,也不打电话叫司机来接,自己招手要一部出租车,说了家里的地址。   
 
  远远看到熟悉的房子,冷冰冰的身体才温暖了少许。   
 
  看到车来,忙打着遮阳伞出来开大铁门的菲佣用流利的英语问候我。   
 
  这才感觉自己回家了。   
 
  大松一口气。   
 
  进了大门,几个仆人上来问好,为我提箱子。   
 
  到底是华人,即使身在法国,老妈还是时刻坐在麻将桌旁,一看见我进来,诧道:  “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连麻将也不打,站起来搂我一下。   
 
  “妈…。”  我叫得可怜兮兮,所有委屈涌到喉头,但厅里还有几个富家太太正坐在麻将桌旁等我妈下场,只好忍住。   
 
  原来我还没有长大,真是独子容易娇生惯养。   
 
  “哎呀!生生,你的脸怎么了?”  开始以为我撒娇的妈,一抬头看见我的额头,立即大叫起来,紧张万分的摸着我的脸。   
 
  保养得当的丰润手指,小心翼翼又心疼地抚着伤口,顿时让我温暖不少。   
 
  天下最好的始终是自己的父母,真真没有错。   
 
  我强笑:  “妈,没有事。不过留个小疤,头发一遮就看不见了。”   
 
  其实伤疤不算小,并不能完全遮挡,到底也算破了相。   
 
  我一劝,妈的眼泪更加流了下来:  “这可怎么好?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一出去就弄成这个样子,都怪你爸,答应让你自己去什么香港,好端端的家里就不能住吗?我小心翼翼地照顾你,十几年都没有一点伤,今天………”   
 
  妈的话比眼泪更多。   
 
  我哭笑不得,本来应该是被人安慰的,现在却不得不打叠起心思安慰起妈来。   
 
  “生生回来了?”  爸从二楼走下来。   
 
  “爸。”   
 
  爸走到面前,皱起眉头:  “你又哭什么?小孩子不能娇纵的,唉,慈母多败儿。”  转头也看见我额上的伤,当场愣了一下。   
 
  我在电话里轻描淡写,他可能没想到居然破了相。   
 
  爸心疼地望了望我,嘴上却骂道:  “叫你读书不好好读,偏要去香港渡假。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坏事,弄成这副样子。”  又跺跺脚:  “还不快点回房间洗个澡?看你一身汗。”   
 
  唉,我家老头,什么时候都要摆个样子给人瞧。   
 
  我巴不得离开妈哭哭啼啼的泪脸,低着头乖乖上楼。   
 
  妈抹着眼泪唤仆人:  “王妈,帮少爷放洗澡水!”  又开始对爸轰炸。  “都是你!你看看生生的脸,他以后怎么办?如果不是你………”   
 
  进门前,又听到爸一迭声使唤人:  “去!查一下法国最著名的整容专家是谁?快去……。”   
 
  总算回家了。   
 
  望着才离开不到数月的房间,仿佛隔了一个世纪。   
 
  与将,你真厉害,我佩服你。   
 
  摸摸额头上的伤痕,我懒洋洋把自己浸在温热的水中。   
 
  丝丝热气从水面飘起,将整个浴室弄得朦朦胧胧。   
 
  冷静下来,很多事情可以慢慢回想。   
 
  虽然想起的时候,会引起强烈的痛觉。   
 
  其实,与将的策略并不算一等高明。   
 
  真的是有迹可循。   
 
  只是我瞎了眼睛………   
 
  我闭上眼睛,把头也伸到水底。   
 
  耳膜受到水压的作用,感觉嗡嗡作响。   
 
  这样的感觉,让我想起被与亭压在身上的时候,也想起知道与将真面目的时候。   
 
  嗡嗡、嗡嗡……。   
 
  我猛然从浴缸中坐起,惶然四望。   
 
  “磕、磕。”   
 
  有人敲门!   
 
  我睁大眼睛,畏惧地伸手护在胸前。   
 
  “生生,出来吃饭了。怎么洗个澡这么久?你没有事吧?”   
 
  是妈。   
 
  我松了一口气,仿佛经历生死关头:  “我没事,就出来。”   
 
  餐桌上,大家都默然。   
 
  也许是因为我不说话,父母惟恐胡乱说话触我情怀,只用心疼担心的眼光轻轻抚摸我。   
 
  母亲目光明目张胆,恨不得我开口诉苦,可以立即抱着我再哭一场。   
 
  父亲目光躲躲闪闪,每次都想装出严父的模样。他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到底是心疼的。   
 
  我感伤,原来家有这般好处。   
 
  与将从小,也许从来没有尝过这般温暖的滋味,饭桌上,只怕要拼命掩饰自己才华,防着被荣家人洞悉真心。   
 
  又咬牙切齿恨起他来。   
 
  为什么总算有个黄生对你真心真意,却不知珍惜。   
 
  一顿饭吃完,我找个借口,急忙溜回房间。   
 
  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迷迷糊糊入梦,又几次惊醒。   
 
  总习惯性望望床头。   
 
  温馨甜蜜和恐怖交错的感觉,激荡在心里。   
 
  我将被子拉过头,把自己蒙个严实。   
 
  闭上眼睛,黄生,闭上眼睛吧。   
 
  在家郁郁不欢,闷了几天。   
 
  妈每天补品不断,似乎盼着可以凭这些让我伤口消失。   
 
  整容专家已经来过,表明我的伤疤无法消除。   
 
  这结果我早已知道,只有父母伤心而已。   
 
  爸问我:  “生生,你是不是吃了亏?不妨说出来。”   
 
  我默然。   
 
  与将厉害的地方,就是你吃了亏,也无法说出来。   
 
  真正的哑巴吃黄连。   
 
  连续几期的刊物都看见与将意气风发的封面。   
 
  我越发知道自己不会看人。   
 
  原来身边竟然是个如此厉害的人物。   
 
  其实,就算没有我,荣氏也早晚属于与将。   
 
  与亭怎是此人对手?   
 
  但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   
 
  如果他不是与将,我也许会吞这口气。这么厉害的对手,谁肯自己招惹?   
 
  可他是与将。   
 
  天下众人都可负我,惟独他………   
 
  一日饭后,我与爸一同在书房闲聊,谈起最近荣氏业绩飙升,股票大赚。   
 
  “爸,既然有这么多荣氏股票在手,为何不再进取一点?如果黄氏和荣氏合为一家,谁可抵挡?”   
 
  “哦?生生,好象开始振作了。”   
 
  “爸教的,再战江湖,才是最快意的时候。”   
 
  爸抽着烟斗,眯着眼睛不说话。   
 
  我知道已为荣氏制造了一次大危机,乖巧地离开。   
 
  接下来,公事特别繁忙,爸连续几天没有回来吃饭。   
 
  妈说:  “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几十岁还这么拼命。”   
 
  我说:  “男人都爱为事业拼命,也不一定是为了钱,而是为了面子。”  也许爸已隐约猜到内情,故而大费周旋为我讨公道。   
 
  商场上的恩怨,自然要从商场上讨回。   
 
  妈又摸上我的额头:  “只知道生意生意,也不管管儿子。如果他对家里多用点心,你又怎么会这样?”   
 
  话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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