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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言推门进病房,惊羽还要去医生那边一趟,就先让他们进去,她去拿药!
顾诺辰小朋友这会儿也没有黏着他妈咪,打扰她,小身板站的笔直,仰着严肃的小脸,眨眨眼,认真说道:“妈咪,我不打扰你了,一会儿进去我也不会打扰爹地的,我知道爹地要多休息!”
惊羽想摸摸他下巴的婴儿肥,摸摸却发现不知不觉这几天这孩子下巴的婴儿肥已经消失了大半,这孩子廋了很多,她亲亲他的小脸:“小辰真懂事!”
要是以前顾诺辰小朋友肯定臭屁回答说那是,这会儿小脸难得有些腼腆害羞红了红脸,咬着下唇不好意思,:“还好!”
湛言牵小辰进去,病房里墨袭也在,溪墨也清醒着,顾溪墨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好歹有血色,左手和两条腿用绷带捆着,尤其是双腿还带着石膏。顾溪墨喊了一声妈咪。招手让小辰过去,见他小手小脚灵活没有什么问题,心里舒了一口气。
经过这次之后,顾诺辰小朋友最喜欢的就是他爹地了,主动爬上病床凑脸过去给顾溪墨来了一个脸颊吻:“爹地,我爱你,你要快点好起来!”
这小子!
顾溪墨听到这孩子的表白,有些失笑,顾诺辰撅起屁股鼓着腮帮用力给顾溪墨受伤的手吹气,仿佛多吹气,就会立即好起来。顾溪墨目光宠溺温柔摸这孩子的脑袋。
顾诺辰小朋友仰着脑袋:“爹地,以后我都会听你的话了!再也不调皮了!”
顾溪墨捏捏他的小鼻子:“男人既然说了可就要说到做到!”
顾诺辰小朋友鼓着腮帮自信回答:“没问题!”
之后湛言和墨袭见他没多大的事情,终于放心了,这时候齐明急急忙忙推门进来,没想到里面这么多人,而且最重要的还是里面的人竟然是大少的父母,齐明一下子愣了,大少父亲他知道,只是大少的母亲他还没有见过,这时候见到两位,整个人都呆了呆。而后激灵反应过来,连忙喊了一声:“顾少,夫人!”浑身紧张哆嗦。
庆幸大少稍微说了几句,就让他离开,齐明急忙匆匆离开。
齐明走后,小瑾和秦染过来,顾墨袭目光锐利扫过两人,小瑾粗神经完全没有看到,也就没什么好紧张,最后倒是让他没看出什么。
“哥,你没事吧!”小瑾喊了一声爹地妈咪,然后才坐在床沿指了指他哥的左手,比起双腿,他更担心他哥的左手。
“没事!”顾溪墨回答。而后目光锐利带着警告扫视秦染。秦染环胸眼神倒是颇为幸灾乐祸。
没过一会儿主治医生过来,主治医生在这个医院几十年,技术、经验以及其他都是国内外顶尖的,他也知道能住在高级病房的人不是一般的人,更何况之前医院院长亲自过来拜访,这让他们医院高层颇为震动,纷纷想知道里面受伤的人是谁,后来才知道竟然是B市鼎鼎大名的顾氏大少受伤,可没谁敢泄露一丁点消息。主治医师小心翼翼重新检查了一遍,然后想好组织语言开口:“大少,您双腿没什么大问题,到时候复建一下就差不多了,只是左手……”
顾墨袭不耐烦问:“左手怎么了?”
主治医师大概猜出眼前这位是应该是大少的父亲,两人长的太像,眼前这位顾少比大少更多了几分沉稳和老练,急忙回答:“大少,您是不是曾经出过车祸,左手也造成了致命的伤,很难恢复,如今又伤上加伤,庆幸这次伤口并没怎么太严重,复原虽然很难,但也不是没机会。”
众人听到最后一句松了一口气,有可能恢复就好。
顾溪墨眉梢淡淡,面无表情:“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主治医生走了,湛言走过去坐在床沿,拍拍溪墨的肩膀,想安慰他反倒被他安慰:“妈咪,我没事!”
湛言见他状态还不错,也放了心:“这里恢复不好,我们回家,你知道家里的医生水平都是国内外前十名,虽然妈咪没法保证恢复百分之百,但百分之*十还是可以的!”
顾溪墨点点头:“不过手上的伤,没什么严重的!”
“我去安排!关键还是在于自己的心态。别多想。”湛言说完这话见他神色确实淡定没把什么伤放眼底,她满意点点头,呆了一会儿,湛言和墨袭才离开。
顾墨袭摸摸他乖宝的脑袋:“这小事我来安排就好。不过是件打电话的小事。”
“好!”
顾墨袭和湛言出门看到站在一旁的惊羽,想到什么,把小瑾和秦染喊出来,顺便让小瑾把孩子带出来,小瑾瘪瘪嘴,把自家侄子抱出来,顾墨袭开口:“我们都走吧,傍晚再过来!”
小瑾看到他大嫂也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大嫂,偷偷看了他哥的表情,见他哥表情还是挺冷淡的,撇撇嘴!
几个人一起出医院,等秦染和小瑾大招呼先离开后,湛言问道:“小瑾,你和秦染很熟?”
小瑾听到他妈咪的问话,心里咯噔一声,幸好脸上没什么表情,咬咬牙开口:“就一般熟!一般熟!”
湛言淡笑不语,没说什么,这次她确实欠了秦染一个人情,秦染这个人能力很强,心机城府也深,她怕小瑾吃亏,不过想想自己和媳妇还在,这小子也吃不了多少亏!再说这这小子也得磨练磨练,秦染是个好对手。
小瑾心虚笑了笑,幸好这会儿她妈咪没有多注意。
刚才在主治医生出来,惊羽已经问了他关于顾溪墨的事情,顺便去他办公室拿了资料报告。
她才推开病房走进去,从昨晚顾溪墨清醒,两人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她是激动兴奋控制不住,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见他沉默不语,生怕打扰他,也不敢多说话。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听到动静睁眼,对上那双温柔愧疚的双眸,面容有些怔住。
她坐在床沿,想摸他的左手却生怕他疼,干脆握住他的右手,握的很紧:“对不起,顾溪墨!”
顾溪墨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双漆黑如黑曜石的眸子深如潭水,沉默半饷才道:“从我们结婚到现在,你好像总是说这三个字?除了这三个字,就没有其他话和我说?”
他表情很冷静,冷静的过头。他侧脸目光波澜不惊盯着她看,眼眸复杂。
“不是,有很多话想说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她抬眸直视他的目光。
顾溪墨目光复杂看她:“温容习受伤,你有没有去看他?”
他眼底很平静她一时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但她还是明白他不想她再和温容习有牵扯。
她握紧他的手摇头:“没有!”
“为什么没有?你不是很在乎他?”语气依旧平淡却有股咄咄逼人的味道。
“我只在乎你,从来都是!”这句话她脱口而出。
顾溪墨眼眸闪着复杂的光芒,想到之前那几条短信,心里仍然芥蒂,不过等知道这个女人这两人一直照看他根本没有去看温容习那个男人,他心里的芥蒂终于有些缓和。
相比温容习那个人,他更芥蒂的是那个男人比他更早遇到这个女人,比他和这个女人相处更久以及自己的女人是被其他男人救的,他心里明白自己心里妒忌的毫无意义,妄想让温容习这三个字从这个女人心里干干净净的抹去,他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却每次逼她,嫉妒的理直气壮,不可理喻。最终两人两败俱伤。
他昏迷的时候,他想了很多,最多的还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在他和温容习之间会选择谁,其实答案很明显,只是他以前一直没有注意,逼她的同时也在逼自己。她难受,他何尝好受。既然离不开她,那他就应该奋起把那个男人从她心里赶走。
“你想去见温容习一面么?”
惊羽面色一怔,垂眼看了看床铺,心里有些不好受:“为什么问这个?”
他捏紧她的下巴抬头,目光直视:“你只要告诉我想不想见那个男人?”
“没想过!”这两天她眼里除了他,就容不下其他。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可否认听到这三个字,顾溪墨心里有些异样很好受,这两天她眼底只有他,他看在眼底。两人从结婚到如今,他却发现他什么都没有给这个女人,基本的约会追求以及从来没有送过什么东西给这个女人。她生日或者其他节日,他也从来没有注意过。甚至一丁点信任也少给她。最多的是质问和怒气,如果没有她的退让,两人或许早已处在水深火热中或者翻脸了。
可这个女人却依旧对他死心塌地,她的话,他迷迷蒙蒙有听清楚,他抿着唇反握住这个女人。还有她的战战兢兢他不是没有看到过,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