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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还好?”
阮征点点头,心里被他勾得痒痒,不由暗自揣测,他每日来此,都是以礼相待,今日成王却突然如此待他,难不成是终于想通了。
阮征心里一喜,便一把捉住成王的手,微一用力便把他拉到怀里。
成王一惊,想要挣扎,阮征已经把他按进宽大的虎皮座椅里,他身手矫健,一翻身便把成王压在椅子里侧,一双微凉的大手刚刚探进成王的里衣,一阵上下其手,暴雨梨花般的吻落在成王的脸颊脖颈,却见成王脸色酡红,却低声喃喃了一句:
“等、等等。”
阮征心火正烧,也不知这个节骨眼上等些什么,却又怕他反悔,只皱着眉头忍着火气道:“等什么?”
成王咬咬牙,磕磕巴巴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我是想问,我的妻儿可还安好?”
阮征一瞪眼睛,正高的兴致却被他一句话扫去大半。
一甩手放开成王,成王便慌慌张张的从椅子滚到地上,便跪在地上噗通噗通给阮征磕头,眼圈儿里水光闪烁,只到是:“我胆小懦弱,只顾了自己苟且偷生,大难当前却弃他们之生死于不顾,若是我现在与你欢好享乐,可他们却在外受苦,唐唐三尺男儿,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阮征气得脸色青黑,闷了半天也不理他,忍不住咬牙切齿的低吼:
“你又是夹菜,又是捏肩,便是为了给你的妻儿求情?”
成王点了点头,却又立刻摇了摇头,咬着唇一副委屈的模样,低声道:“也不全是,见你操劳朝政,我也是担心你的。”
阮征冷嗤一声,一把把他推到地上,沉声道:“你是在拿着我对你的喜欢跟我做交易么?你觉得你值多少筹码?!”
成王一个趔趄摔倒地上,被他的话顶得满脸通红,却没有半句话反驳,猛然脖颈一紧,却是阮征冷冷捏住他的脖颈,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
“天下大乱,仗打得朝廷处处受制,原只要你写份遗诏传位于我,便能轻易扭转局面,可我不愿你有一丝一毫的为难,我扛着天下骂名护你周全,你却处处算计着与我做交易?”
成王四处躲闪,却怎样也避不开阮征灼灼的眼光。四目相对,便见了阮征眼里的伤痛疲惫,心里更是羞愧难当。
沉闷了半响,却是阮征松开成王,躺在椅子里闷不作声。
成王跪在地上,此次便是浑身冰冷,腿酸脚麻,却也不敢乱动半分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成王只觉得自己双腿都没了直觉,背上冷的快要冻僵,倒是阮征叹了口气,扔了件披风给他,只道是:
“罢了,我也不为难你,这遗诏是你最后的凭借,你不愿意写,便留着吧。”
成王张了张口,却终没说话。
鱼水
成王跪在地上,也不起来,便仰头说:
“你对我的宽厚,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我答应你的事,也必不食言。”
阮征对他动心已久,此一刻见了他心甘情愿,心火便腾地一下又烧起来。踌躇了一下,便低声问他:“你真的,想通了?”
成王点点头,只觉得脸上的红热已经蔓延到脖颈,却也不敢看阮征,只是低垂着头,恨不能把脸埋进地上的狐皮地毯里,便觉得背脊一道微凉划过,抬眼却见了阮征灿若晨星的眸子,阮征便贴在他耳边柔声道:
“你可是想好了,要坐我的爱人?”
成王埋在他怀里点点头,还不待他再反应,阮征沉闷的吻已经落在唇舌,那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两道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
成王痛的晕厥过去,清早醒来,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春/梦,转头见了睡在身侧的阮征,然后便是仿佛拆骨一般的浑身剧痛。
他身子疼得快要碎掉,动也不敢动,刚刚欢爱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猛然想起自己昨夜的模样,着实让他觉得丢尽了脸,想要装睡,却猛然发现阮征竟一直睁着眼睛。
两人的目光不经意撞见,成王脸一红,慌忙躲开他的实现,阮征却是一笑,单手捧着他的脸颊轻吻了一下,便道:
“还疼么?”
成王浑身疼得要死,可满脸尴尬,那敢回话,便转过身躲避阮征的视线。却听闻身后一阵窸窸窣窣,却是阮征穿好了衣裳,便搂着他的肩,柔声道:
“你第一次,必定是要疼上几天的,我叫御医给你来瞧瞧,别弄坏了身子。”
成王的脸都红透了,忙扯着阮征的袖子哀求到:“别、别……不用。”
阮征扑哧一笑,便捏捏他的脸颊,道:“别傻了,真若落下病根,那可是一辈子都要遭罪的。”
“这种伤,怎么看?!”成王脸红咬牙吐出了实情,那一副害羞的模样,却让阮征笑意更浓,便道:“放心吧,我吩咐妥当便是。”
说完,便在他脸颊飞快落下一吻,便道:“你安心养伤,我晚上回来看你。”
“你要去哪儿?”成王见了外面天色漆黑,不由问道。
阮征转头呵呵一笑,道:“怎的?舍不得我走?”
成王脸色一赧,闷声不理他,阮征披上了斗篷,便道:“我要早些去,今日早朝还有大事,你安心再睡一会儿吧。”
推门而出,便是一阵风雪扑面而来,吹散了一夜的旖旎,阮征精神一振,却见远处两个侍卫走到近前,一拱手,道:“殿下,刘延正等人都捉到了。”
“做得好。”阮征冷冷道了一句。
杀人,他素来不喜欢,但看此人是不是个聪明人了。
阮征叹了口气,走进轿子。
炉子里柴火烧得劈啪作响,胡二蹲在凳子上烤火,左手一只小巧的胡刀,右手一只烤的油渍渍香喷喷鹿腿,外层的肉烤熟了,他便用匕首削下一小块一小块,丝丝拉拉的烫嘴,却吃得甚香。
他的脚边横七竖八的蜷着七八个男子,都被反扭了双臂缚住手脚,各个恶狠狠的瞪着他,只是都用麻布堵住了口,欲骂不得。
胡二喝了一口酒,却发现酒壶不知何时空了,转头见了地上一个中年书生恶狠狠的等着他,便是嘿嘿一笑,全不在意。
这些人都是他昨晚掳来,有的还是半夜从床上拖起来,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冻得瑟瑟发抖,存了一肚子怒火,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阮征推门而入,身后随了李桐晋、杜仲二人,胡二忙撂下烤肉,利落的单膝跪地,施礼问安。
阮征摆了摆手,胡二便起身立在一侧,恭谨禀报:
“殿下,单子上的人都到齐了,唯独差翰林院太傅李弥,两个月前此人就偷偷出京,属下失察,竟叫此人跑了。”
说完,便从那七八个人里拖出来一个六十多岁须发皆白的老者,道:“这便是煽动闹事的魁首刘延正。”
阮征抬手示意胡二撤去他口里的麻布,布巾从他口里一拿出来,刘延正便是一阵破口大骂,只道是:“阮征,光天化日竟然绑架朝廷重臣,你眼里还有王法么?”
“王法?”阮征轻笑,便问他:“你道这里是何处?”
刘延正被他问得一愣,却见阮征看着窄小的窗口,淡淡道:“这里便是乾清宫的后院厢房,隔开三道大门,便是满朝文武早朝议政的地方,你若有本事,便现在冲去朝堂,问问他们有没有王法?”
刘延正满面怒色,却也知如今朝中上下皆是太子门下,各个唯太子马首是瞻,便是他冲出去指证阮征绑架威胁,众人也有法子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阮征笑笑,差人卸去了刘延正众人的绑绳,便道:“你们也都是饱读诗书的人,如今天下动乱,受苦的只有老百姓,我阮征本就是皇族正统,继承天下又有何不可?!你们却横加阻挠,难道是想陷朝廷于不义,黎民于水火么?”
刘延正被他问得一呆,却片刻满面怒色,便道:
“谋朝篡位,迫害亲生叔父、祖母,屠戮忠臣,这也是为天下黎民百姓计?”
“哦?”阮征眸光清澈,淡淡看着怒发冲冠的刘延正,缓声道:“你可有证据?林明勋带淮军谋反,整个国都的百姓都看的一清二楚,几万淮军兵勇都可作证,你这般信口开河蓄意煽动,恐怕是另有图谋吧?”
“证据?你要证据?被谢将军所救的成王就是人证!等谢大人带兵打进城里,便可昭告天下!”
刘延正一席话说完,却是李桐晋接道:“南方各路匪首皆打着成王的旗号,若都为真,那岂不是满天下都是成王?!谢逾那老匹夫身在边疆以假乱真狼子野心,只道是朝廷鞭长莫及,你却在朝中为他煽动人心谩骂朝廷,难道是想做他的替死鬼么?”
“现今成王身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