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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慕席风身体不好,经常做噩梦,慕恒休和慕少云很少关心慕席风,慕席风更不敢告诉爹和大哥自己害怕,沈夜僚发现很多次
小慕席风半夜被噩梦吓醒,抱着被子躲在床角偷偷的哭,鬼使神差的把小孩领进自己的房间,哄着小孩睡下。
长大后慕席风虽不会再因为噩梦被吓哭,但是还是爱赖在沈夜僚房里,大家也都对两人的亲密接触习以为常,只当两个孩子感情好。
三更时分,沈夜僚睡熟,慕席风披上外衣,掖了掖被子,独自出门了。
韩天刚刚睡着,就被萧莫推醒。
“天哥,有情况。”
韩天一个翻身坐起,二人埋伏在暗处跟上慕席风。只见慕席风一人上了望海峰,足尖一点,轻巧的踩着轻功急速向前。
二人咋舌,没想到慕席风竟然会武功,遂不敢懈怠,屏住呼吸跟上。
慕席风绕过望海峰正面,在背阴的山崖处停下,走在一处石缝前,在崖壁上摸索了一阵子,石缝轰隆隆的裂开。慕席风自腰间拿出火折子走了进去。
韩天示意萧莫留下,自己跟了进去。
石缝内是一条暗道,笔直向下,周围没有任何遮挡身形的东西,好在夹道内漆黑一片,刚好可以借助黑暗掩藏,慕席风手中的火折子成了最好的目标。
韩天不敢靠的太近,慕席风走了一会儿在一面石门前停了下来,按下机关石门缓缓向两边打开,微弱的灯光自里面透出,紧跟着一阵阴风夹杂着扑鼻的恶臭自空气中传来,慕席风点亮门口的火把,走了进去。
韩天闪到门口自门缝向里望去,一瞬间僵在了原地,惊骇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卡在这里会不会挨砸~~?咩哈哈~
☆、正文17 信任危机
“谁在那儿?”韩天一时震惊忘记了掩藏气息,慕席风听到门口有声音,立刻关闭机关跑了出来,韩天迅速闪出密道。
萧莫正等不不耐烦,韩天突然窜了出来,着实吓了萧莫一跳。
“天哥,你干嘛,有鬼追你啊?”
“比鬼不差了。”韩天心有余悸的看了眼石缝的方向,“你在这儿盯着,不管看到什么都别轻举妄动,我回去告诉头。”
“你看到什么了?哎哎,天哥。。。。。。”不等萧莫问完,韩天已经飞速掠下山。
本来以韩天沉稳缜密的性子是不该忽略慕席风发现了人却没有追出来这个细节的,但是他看到的东西实在太震惊,以至于忽略了其他。
韩天一头冲进院子,也顾不上礼数,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头!有情况!”
沈夜僚原本躺在床上装睡,看到冲进来的韩天心下一突,翻身坐起,披上外衣。
“怎么了?”
“头,二少上了望海峰,下了一条密道,密道里。。。。。。”韩天想起来刚看到的景象仍是不寒而栗。
沈夜僚深知韩天的性子,若不是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定不会惊慌至此。
“密道里怎么了?”
“密道里都是死人。”
“死人?”沈夜僚无语的看着韩天,“死人能把你吓成这样?”
“不是,不是。”韩天急忙摆着手解释,“不能算死人,那些人好像是死了,全身溃烂,泛着恶臭,好些骨头都烂的露出来了,但是却还能动,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沈夜僚催促道。
“而且二少在割他们身上的肉!”
沈夜僚闻言也是一惊,穿好衣服跟着韩天直奔望海峰。
萧莫蹲在门口一直不见慕席风出来,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就见沈夜僚和韩天赶了过来。
“席风还在里面?”沈夜僚问萧莫。
“是,一直没出来,也没人进去。”
“你确定他发现你了?”沈夜僚转头问韩天。
“是。”
沈夜僚疑惑,吩咐韩天和萧莫等在外面,自己拿了火折子进去,走出两步,忽然回头对韩天说:“我若没有出来,不准让任何人伤害席风,知道吗?”
韩天一愣,虽然疑惑,但仍是点点头。
沈夜僚交代完,便转身进了密道,密道内仍旧是漆黑一片,沈夜僚按照韩天的描述找到了石门所在,借着微弱的火光,一个白色的身影立在门前。
“为什么派人跟着我?”慕席风靠在门前语气平静的问沈夜僚。
“因为你有事瞒着我。”
“你也未必对我毫无保留。”慕席风挑衅的回道。
二人在黑暗中对视着,本该是最亲密的人,如今却掩藏在秘密背后,谁也不愿意先坦诚。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许久,沈夜僚开口。
“但是却未对我说实话。”慕席风逼近沈夜僚,那双眼睛再不似平日那般带着三分促狭,三分讨喜,满满的尽是冷冽与算计。
“你并不愿意相信我。”沈夜僚看着眼前的慕席风,一时恍惚,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你早就知道是我劫走的囚天,不解毒是为了试探我是吗?但是你如何会怀疑到我?”
“从你嫁祸你大哥开始。”沈夜僚面无表情的答道,“你一开始就把闫宏渊抛到我们面前,再毒害自己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到你大哥身上,即使我们怀疑是你抢了囚天,也不会怀疑你与这次的事情有关,但是你机关算尽,却还是出了纰漏。”
“哦?”慕席风挑眉等着沈夜僚继续说。
“那对母女,妇人的手上留下了揽月山庄的令牌印。”
“大哥的人也有揽月山庄的令牌。”
“令牌是我找人设计的,除了下面的人是一样的外,师父,你,我,你大哥,以及宋罗山的都有一处不易察觉的不一样之处。”沈夜僚回看慕席风,眼中不带半分情绪,“令牌反印出的花纹会印出你们名字的最后一个字,那妇人手心留下了一个带血的山字,而宋罗山是你的人。”
“既然已经证据确凿,为何不拆穿我?”慕席风抬眼对上沈夜僚。
沈夜僚不回答他的问题,径自往下说:“闫宏渊也是你的人,你们屠了洪威镖局满门是要找参娃,是吗?”
“参娃在你们手上?”慕席风眯起眼睛问道。
沈夜僚不回答,只是看着慕席风,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自石门后传出,打断了两人的僵持。
沈夜僚漠然的看着石门,慕席风突然打破沉默:“再信我一次,如何?”
闻言沈夜僚转回视线,慕席风微挑的眉眼近在眼前,轻轻上前额头抵在沈夜僚肩上,轻声道:“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你愿意再信我一次吗?”
沈夜僚沉默许久,将慕席风揽进怀里,揽至自己胸前,低沉的嗓音轻叹道:“我不会伤害你,无论你做了什么。”与此同时,腰间传来一阵刺痛,瞬间失去了力气,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慕席风的脸逐渐模糊,他记不清自己昏过去前慕席风的表情,只记得心间那抹痛楚,是失望,是无奈,如此的清晰,如撕裂般划破了两人之间最后的信任,他们再回不到从前。
慕席风紧闭着双眼,顺势接住失去意识的沈夜僚,手中还握着银针,手指仍在不停的颤抖,心口闷的发疼,却不敢去看沈夜僚晕倒前的眼神,那必是失望透顶吧,爱他吗?他不知道,从他决定复仇开始所有的人就都已经成了他的棋子,包括沈夜僚,朝夕相处的八年,沈夜僚对他的好,对他的用心与宠溺,曾一度让他想要放弃谋划多年的计划,只和他远走天涯,可是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他还没有爱到愿意为沈夜僚放弃一切。
慕席风将沈夜僚拖进石室,石室分内外两层,外面一层便是韩天看到的放死人的房间,转过石壁又是一间石室,比外间更宽敞,且有通风,闻不到一点腐臭味,石室顶上一条缝隙投下一线月光,即使不点蜡烛也能看清室内情况。
将沈夜僚锁好,喂他吃下一颗药,这药是专门对付高手的,可以让人浑身无力,内力无法凝聚。慕席风凝视着沈夜僚的脸,伸手轻柔的抚平沈夜僚拧着的眉头,低声说着对不起,似是说给沈夜僚听,又似说给自己听。直到沈夜僚安稳的睡去,不再与药物对抗,慕席风脱下外衣盖在沈夜僚身上,解下他腰间的令牌,关上了石门。
韩天和萧莫焦急的等在外面,见慕席风独自走了出来,二人都是一皱眉。
慕席风对着二人的方向一笑,扬了扬手中的令牌,道:“出来吧。”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相继走出,慕席风拿着令牌看着二人。
“想要你们头没事,就去把方落带来,记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