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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不过随即萧浪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他都一把年纪了,就算真的长得比较阴柔一点,那些应该被人一眼看见就喜欢的年纪早就过了,连孙子都五岁大的老头子怎么还可能被人看上?
可如果是这样,他废人一个,手不能抗肩不能挑的,除了看上去像他们所鄙夷的文弱书生,识得几个他们用不到的字以外,毫无用处,那大当家的刚才说要他跟着他们去打家劫舍什么的,这样说来他们是要收他做个喽啰?随便一个小山贼就可以欺负的喽啰,刚入寨还能被他们的老大亲自骑马带回家?
他是不是应该觉得莫大的荣幸?
萧浪被山大王困在怀中无法动弹,口中的臭布令他想作呕,脑中又想着事情,却不知道被那大当家载在马上飞奔了多久,来到了所谓的乌龙寨。
乌龙寨就和萧浪想象的一般,简而言之就是脏和乱,整个寨子用的是碗口粗细的木头搭建而成,粗陋简单,甚至有些木头上面,因为刚被砍下就被插·入泥土中,上面还长了绿叶,所谓的大门用粗木架成,横木上歪歪斜斜地写着“乌龙寨”三个大字。
进了所谓的大门就是一块大的空地,空地上有一个大的支架,上面架着口锅,锅里面有一层厚厚的污垢,残余的汤水也无人清理,上面飘荡着尘土和各种杂物,几柄长勺交叉着放在汤水中。
这大概就是这伙山贼所谓的厨房。
更可怕的是,地上三三两两的还散落着同样有一层黑黑的污垢的碗,还有东倒西歪的酒瓶,看样子这些碗的使用时间都不短,也就是说,可能下次吃饭的时候,这些山贼就直接从地上捡起一个碗,可能洗都不洗,就直接用来吃酒喝汤。
这就是一个没有女人收拾的世界。
萧浪已经不能用作呕来形容自己的恶心劲了,同是坏人,为什么他觉得他们萧家就那么斯文,这群山贼就那么恶心得让人无法忍受,简直是丧心病狂。
那些山贼回到寨子就开始各种欢呼吵闹,留守在寨中的山贼大老远地就接出来,大声地呼叫大当家三字,似乎那大当家的声望颇高,即使空手而归也让众山贼兴奋不已,还有各种豪放的笑闹声不绝于耳,那大当家似乎也心情颇好,在马上与山寨中的各位兄弟高声说了几句话,才继续骑着马往前走。
那大当家的一路载着他,穿过空地,绕过一排与关猪牛的圈没多大全别的“房屋”,终于在一个看上去比较像样的屋子前,至少那些木头是比较直的,所谓的木墙不是各种什么都挡不住的洞的屋子,
大当家的抱着他下了马,立刻就有一个喽啰过来将他的马牵走,那亦步亦趋的二当家也跟着下了马,见他将那文弱的书生往自己的屋子里带,疑惑道:“大当家,您这是……”
那大当家挥了一下他如熊掌般粗厚的手掌,道:“我想做什么自有分寸,你们都先下去吧。”
大当家的就是大当家的,说话极其威严,一声令下那些什么二当家三当家连个屁都不敢放,立刻就下去了,留下萧浪和那大当家的二人。
萧浪挣扎了一路无果,知道自己的力气不如现在强制自己的人,索性就不挣扎了,反正大不了就是死,他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大当家对于他此时的乖巧似乎十分地赞赏,他的赞赏就是弯下腰,拦腰抱起萧浪往屋内走去,萧浪天性还是警觉的,被他的动作一惊,直接地就将手往大当家的胸口拍去,拍到他硬邦邦的胸口纹丝不动,甚至自己的手还被震得发麻,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毫无功力。
萧浪无法,蛮力挣不过,武功没有,只能用对付顾追风的那一手来对这个大当家的,万事不理睬,大当家的发现他是个木头后肯定不会再对他有兴趣,至于要他死要他活,萧浪就不去管了。
大当家见到他因为拍到他硬邦邦的胸膛,将自己的手弄疼了眉头皱起来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他本身粗狂豪爽,根本不懂得含蓄,笑起来肆无忌惮,满是胡须的脏嘴对着萧浪白皙的脸庞就往上面亲了一口,笑道:
“哈哈哈哈,美人你真逗,老子就喜欢这种。”
萧浪猝不及防地被他亲了一口,粗硬的胡须还刺得他的脸生疼,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大当家真的是抢他来做禁脔的?这算不算是老来桃花运?
想想抱着自己的人那脏兮兮的样子,浓郁的体味,以及这个寨子那脏乱的“厨房”,萧浪死的心都有了,在这里生活不如重新去投胎下辈子继续努力。
可是那大当家抱着自己,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出去,他身上除了从顾追风身上摸来的一袋银子,没藏毒也没藏刀,想自杀何其困难,山大王不知道他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踢开那用粗陋的木板架起来的门,就把萧浪往里面抱。
一把把人扔在他所谓的床上,幸好那大当家的虽然粗鄙但没像个急色鬼一样脱了衣服就把人往床上压,而是站着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对萧浪来说魁梧胜似小山的身体居高临下地对萧浪说:
“这是老子的房间,你就在这里休息没人会来打扰你,老子我还有事情需要办,别妄想着逃跑,不然……”那大当家的突然俯下身,竟伸手摸了一下萧浪的胯下,暧昧地笑道,“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萧浪气得想剁掉他那只咸猪手。
那大当家的说完话就转身出去了,留下萧浪一个人在床上,萧浪第一件事情就是拔掉自己口中的脏布团,“呸呸呸”地吐了好多口水,他刚穿不久的衣服上全部是那个大当家的味道,令他恶心得作呕,可萧浪没空管这些,如今摆在萧浪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么死要么逃。
活到萧浪这个年纪,什么生死大事都经历过了,虽然遭遇山贼的调戏是头一遭可也很快地静下心来,如今那大当家劫持他回来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要他做他一个男宠罢了,萧浪是谁,连死都不畏惧的人怎么会屈服于这种人的淫威,当即决定无视那大当家的警告,准备逃跑。
幸好那大当家的没有捆他没有点他的穴,不然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现在他没有半点的功夫在身,逃跑只能靠智取。
走到那应该称之为门的木板前,萧浪透过木板间的细缝往外看,那大当家的只留了两个人在门口守着,别的地方空无一人,果然是将他当成文弱的书生,萧浪心中暗喜。
在大当家的房间里搜索了一圈,萧浪总算找到了一把比较趁手的短剑,还有就是各色乱七八糟萧浪都不想看的东西,一个比较像样,还有红漆的柜子上,居然还放着梳妆的铜镜一类的妆奁,大概是他以前抢来的女子留下的东西,萧浪知道女人的东西虽然是饰物但最能伤人,果然找了半天他找出几枝尖锐的钗子外,还找到一包白色的粉末,看样子应该是珍珠粉一类。
萧浪也不管它是什么粉,收拾好自己想要的东西,走到门前,试了一下打开房门,居然没从外面落锁,萧浪简直不能再高兴,那门口的二人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警觉地转过身来,迎接他们的是一把让他们睁不开眼的珍珠粉,二人都还来不及叫喊,就被萧浪手中的短剑割断了喉咙。
有敏捷的身手就算没有武功,也还是可以先发制人的,萧浪以前练的剑法就是讲究快准狠,在别人还没反应之前就先给人一个措手不及,最好一招致命,不给敌人任何生还的余地。
萧浪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三下两除地拔下其中一人的衣裳,也顾不得嫌它多脏了,先给自己套上,然后稳了稳气息,他一路来的时候并非只在无用地挣扎,刀尖舔血的惯性已经使他在各种际遇下都会暗暗观察了周边的形势,以备不时之需,知己知彼。
他选择了一个人比较少的方向,尽量装得自然得像个小喽啰兵的样子,乌龙寨看规模应该有好几百人,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他路上碰到了好几个小山贼,他神色自若地与他们打招呼。
冷艳一点的看他一眼就走了,话多一点的还会问他是谁,他就说自己是新来的。热情点的找他一起去喝酒玩乐,萧浪就搪塞说自己是新来的要熟悉一下环境什么的,那些人也不疑有他。
老狐狸果然就是老狐狸,一时间他竟十分顺利地走到了山寨的边缘。
外面就是葱郁的树林,只要出了这木头搭成的围墙,他就自由了。
他找了个比较偏且比较矮的地方,四下看了下没有人,挽起袖子裤腿,甚至还在手心吐了一把唾沫,搓匀后开始往外爬。
“外面半里处是一座悬崖,要绕到前面逃走会被发现,你确定你能逃走?”
萧浪眼看着就要成功的时候,后面冷不防响起一个声音,把他吓了一跳,手上一个没抓稳从上面跌了下来,他一把老腰差点被摔断,萧浪泄气地坐在原地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