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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那人穿了夜行衣,身受重伤以至昏迷,我点了他的穴道放在了客房。”普天之下,能解公子阵法的人寥寥无几,影儿自是不敢自作主张。
“去看看。”对于影儿的做事能力,商青礼是越来越放心了。
怕影响到商青礼的休息,影儿将那破阵之人安放在离商青礼房间最远的偏房之内,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说是简单,却也着实费了影儿好大的劲。此人上身伤口不下十处,伤口虽不致命但也血流不止,影儿接连换了好几盆水才将他伤口清理干净。又用绷带将他上身缠的跟个木乃伊似得。商青礼上前替他把脉,那人剑眉星目,端的那叫一个俊美,只是此刻失血过多,面色苍白。眉宇间常有戾气挥之不去,此人定是常年杀戮。脉息微弱却无生命危险。解开绑带,鲜红乍现,皮肉外翻,伤口却呈现菱形,商青礼心下暗惊,以他掌中厚茧来说此人定是用剑高手,能够伤他之人必是武艺高强者,普天之下能留如此伤口的就只有墨玉麒麟的灵越剑,而墨玉麒麟如今又是皇家军队统领,莫非皇宫所出之事与他有关?将他的伤口又包回去,,不经意看见了他手臂上青色的刺青,却是一朵梅花。当下更加疑惑,却也没在说什么,只是吩咐影儿照顾好他。
听了侍卫的话。苍云隐急急的赶往上书房,上书房中天隆帝高坐于御椅,廉亲王苍权,禁军统领墨玉相伴,几个皇子早早被皇帝打发走了,
“儿臣参加父皇,九皇叔,请父皇赎罪”苍云隐屈膝跪地,双手扶礼道。
“此事与隐儿无关,隐儿不必自责,为父并无大碍。”已近五十的天隆帝怜爱的看着自家儿子。
“谢父皇”苍云隐起身。
“皇家重地刺客竟然公然窃入,可见皇城的守卫是多么的松懈,昨夜是谁在值夜。定要将其重重责罚以儆效尤。”已过不惑的苍权皱眉道。苍权乃天隆帝的亲弟,天隆帝继位后封起为廉亲王,协助他管理朝野大小事物,
“是禁军二队的校尉李成当值。”负责皇城安危的皇家军统领墨玉道,由于御前带刀侍卫洛城生病告假,则由他暂时负责皇帝安危。昨夜他在皇帝身边保护
“打入死牢,仔细审问。”苍权道。
“九叔,李成是我一手提拨上来的,再说他对父皇忠心耿耿,此事绝对不会是他”苍云隐不疾不徐的道。
“皇侄,你毕竟涉世未深,正所谓杀一儆百,应该、、、、”
“李成做禁军校尉多年,属下对其人品甚是了解,此事端然与他无关。”墨玉躬身坚决到。
“墨统领不是要为他开脱?还是说此事责在墨统领?”这墨玉历来便于苍权不和,此时逮了机会,苍权自是想要拉他下马。
“属下身为禁军统领。自是脱不了干系,只是昨夜属下与那刺客交手,那厮武艺高强内功深厚,必是江湖中人,但想要出入这皇宫而不被发现却是难事,况且昨夜李成在皇宫各门巡逻从未曾停下。这刺客怕是混在了戏班子中、、、”说道这里墨玉作了声,这戏班子是苍权亲自招来的,若真如墨玉所说,这廉亲王自是也脱不了干系。
“墨统领意在指这入宫行刺与老夫有关?”苍权冷眼。
“皇叔,墨统领只是说出那些假设罢了。”苍云隐替墨玉解围,以墨玉的性子,在说下去不知又会说出什么让苍权怀恨的话来。
“皇侄也如此认为?”苍权凌厉的目光落在苍云隐身上,这几个皇子中,就属这二皇子不把他放在眼中,外界传言这二皇子风流成性不务正业,却不知这二皇子才是最为出色的一个,偏偏还就爱和他对着干。
“我并无此意,只是在事情未曾查清九叔就如此武断只怕丢失了良将而元凶却逍遥法外。”苍云隐不疾不徐的道。
“那依皇侄只见该如何处置?”对于这个十七岁的王爷。苍权呲之以鼻。
“将李成交由三司会审,彻查昨夜进出宫中之人。”
“皇侄说笑吧?昨夜进出宫中之人上百,且皆是皇亲国戚。”
“就因为是皇亲国戚,这禁军守军谁敢得罪搜查?所以必须彻查。”
“朕累了,这件事就交由九弟和隐儿同去办理,九弟负责审问李成,隐儿负责查理昨夜出入宫中之人,你们跪安吧。”
“臣弟(儿臣、属下)告退。”
出了上书房,苍云隐对着苍权盈盈一拜“适才对九叔无礼,还请九叔见谅。”
“哼、、”苍权恼怒的拂袖而去。苍云隐扁扁嘴。,苍云隐转头看向墨玉。
“墨玉有何话说?”这墨玉先前原是江湖中百花庄少庄主,机缘巧合下认识了苍云隐后被其用卑劣的手段骗入皇宫当值,这是墨玉的原话,至于他到底是怎么进宫的,苍云隐不说,墨玉也没有提,不过这其中的猫腻怕是少不了。
“那人武功决不再我之下,依我猜测该是七杀之一。只是不知道他为何手下留情?我检查过那些侍卫所受的伤,全都不是致命上伤”墨玉疑惑不解。
“七杀?”七杀是江湖人尽皆知的杀手组织,虽说是组织,却只有七个人,但就是这七个人,却可以令江湖众人闻风丧胆,在武林榜中排名皆在前二十。“刚才你干嘛不说?”苍云隐似笑非笑看着这个交情不浅的好友。
“连王爷都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何况是七杀呢,我若说出来李成怕是难逃一死了。”墨玉无比鄙视的看着苍云隐,明明都知道,却还在故意装蒜。
“墨玉啊,你可知道这可是欺君之罪啊”苍云隐一脸你完了的样子。
“懒得和你扯,没有其他事我先告辞了。”墨玉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墨玉好冷淡啊。伤死本王的心了”苍云隐一副西施捧心状。
墨玉很是无言。甩下一句“王爷还是把这留着用到青楼吧”便不再理会径直走人,这风流王爷开起玩笑也是风流不假。
七日后,天隆皇帝病重一直昏迷,群医会诊,却连什么病由都诊断不出,只得每日为天隆帝推拿活血,保证其营养吸收。廉亲王大骂庸医,就要拉了一个个太医去午门砍头,幸得苍云隐还留有一丝理智在,“九叔,你把太医砍了头你来控制父皇的病情吗?”苍权想要反驳,却无话可说,只能把干瞪眼。
“胡太医,父皇的病?”苍云问道,胡太医是皇帝的专用御医,平时就是他负责给皇帝调理身子,皇帝大病小病只要他一诊断,对诊下药,每次药到病除。此次连胡太医都瞧不出来,天隆帝的病怕是真的怪异
那胡太医遥遥头“陛下所患之病甚是奇怪,乃平生未见,老臣几人力不从心啊。”
“那以你之见该怎么办?”苍琏问道。
“若能请的神医无缺来,陛下之急病定能痊愈,”胡太医拱手道
“可是江湖人称活神仙的神医无缺?”苍云隐大惊道
四年前江湖惊现十三岁神医,来无影去无踪,不知师承何处,出自何派。甚至连他名字都未清楚,只传闻不管如何病入膏肓生死惊悬,哪怕你一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他也能拉的回来。渐渐的江湖人都开始称他为无缺公子,意为救死扶伤,无一缺漏。朝廷有意招他入朝,曾多次派人备上厚礼前去说服,皆是连面都没见就被他一一回绝了。
“正是,但是这无缺公子常年无踪,怕是、、”
“那就张贴皇榜、、、、”清平在一旁插口
“不妥,父皇重病之事不宜声张。”苍云隐面色沉重,尚且不知父皇所患的是何病,如果这样大张旗鼓的张贴皇榜,难保不会给那些虎视眈眈的藩王有机可乘。
“那该怎么办?”清平情急眼泪又流了出来。
“寻找神医一事由本王来做。胡太医,你们继续观察好父皇的病情,有什么异样立刻禀报,千万不可再让父皇的病情恶化了。至于朝堂之上就说父皇这几日与福缘寺的了尘大师听经讲坐,一切事务交由九叔和三皇弟打点。珉虚陪在父皇身边,如今天隆帝病重,太子又代天巡游,这皇宫中就以苍云隐为首。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苍琏附议道。
“清平也留在父皇这里照顾。。”
“也好。”
“墨玉,你可知神医无缺现在何处?”苍云隐一改平时的玩世不恭,
“我也不知道,这两年神医似乎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墨玉也沉重道
“这可如何是好?”苍云隐面露愁容,不能张贴皇榜,亦无迹可寻。
“皇上的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