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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拍了拍他的肩,“先别自乱阵脚,一切还不能下结论,你齐越哥在呢,放心!”
在齐越的安慰下,乔峥慢慢放松了身体,稳定情绪,听得齐越继续问道“若劫匪一方真是乔叔和李叔带去的人,那这次行动就必定有原因,营里的弟兄们身手不弱,怎么会轻易的被一个商队欺负了?这商队想必有问题,派信字头的人盯着,未经允许不得擅自行动!另外全力搜索失踪兄弟们的下落,就顺着这个线,不会有错!”信字头是天机营里主管消息的打探和传递的人,他们武功稍弱,但探听消息的水平和跟踪遁逃的能力却很强!
“是!”乔峥听得齐越命令,即刻下去吩咐。
齐越这时才拿起手上的沾血的信件打开,细细读起来,却是越读越心惊……
“三公主半月前由北辰大将卫宁秘密送到西煋,随行队伍包括参军钟镜和五万精兵,夺位行动进展缓慢!”
齐越拿信的手微微发抖,直到信件已经褶皱不堪,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考虑了所有的结果,却唯独忽略了第三方的加入!半月前,正好与欧阳栾翊一方的人马相遇,没想到北辰竟会提前把母亲送到西煋,五万精兵入驻,必定是为了战事准备,西煋的这次宣战果然是有备而来,怪不得西煋内乱未起,欧阳失踪一事反被利用,钟镜,北辰的国师,人称“神算子”,没想到来的竟会是他,还真是,棘手啊!
来到齐家侧门,齐越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靠在了门边微微喘息,一身伤口,一夜操劳,果然是有些勉强了,齐越可以感受到裹在白练里未愈合的伤口混着汗水的刺痛,呼出的气息带了灼热的温度,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两颗药,一个是降温之用,另一个可以暂时麻痹神经,让自己忽略身体的不适,看了看天色,已经到了请安时分,齐越心想,父亲起的比一般人早,此时应是在演武厅吧,自己若在,定是早早的服侍了父亲洗漱,再与他一同早练,可现在,私自出府加一夜未归,一会儿回到主宅怕又是一顿责打,齐越并不是说害怕责罚本身,只是自己的身体,他心知肚明,不要说家法,大概只坚持到听训完毕都费劲,醒神汤是没有时间熬制了,只能先拿手中的药丸凑合,但愿能撑多久是多久吧,父亲若是不满意,自然会想办法弄醒了自己,其它的,就到时候再说好了。
齐越抬仰起头,将手肘轻轻的搭在额头之上,一呼一吸,慢慢等待着药丸生效,但愿这一顿罚不会影响了五日后的出征,无论是何原因,西煋此行是去定了的。母亲,越儿疏忽,没有把事情考虑好,害得您仍身处危地,这顿罚,越儿记下了,先让父亲打过,见到您后,越儿定再请罪!
深吸口气,齐越转身,开门,踏步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正在办一件大事,但愿一切顺利~
【擦汗】父亲快来,爸爸退散!改了下称呼,别的没动,看过的就不用费劲重看啦~
眸子今天去银行忘记带身份证了,结果回去拿,没找到,一翻,就在身上!郁闷,一定是被小齐越诅咒了!!!
☆、后果?惩罚?
既然错处已经酿成,齐越也就没急着去请罪,想着先把自己整理妥当,至少保证一个好一些的仪容去见父亲,走回自己的院子,齐越提了桶水进屋,自己是没有资格让别人给备着热水的,现烧的时间又太长,他再大胆也没想过自己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再睡个足觉才去找父亲,那就不是讨打,是找死了。所以最起码可以到屋子里,避了风雪的擦洗,可没想到的事,在房间里,齐越看见了个意外之人——齐誉。
就这样保持着提着水桶开门,一只脚迈进来,一只脚在外面的姿势,齐越呆住了,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现在这是什么情况?眼花了?做梦了?神志不清了?
齐誉看着显然是惊呆了的儿子,郁闷,老子又不是借尸还魂,有必要这么惊讶么?!昨天夜里去打发长老院那边的人,回来竟然就给他剩了张空床!是嫌挨打没够是吧,老子就应该直接给你打晕了扯床上你就老实了!!
“冷!”看着仍然毫无动作的儿子,齐誉从牙缝里挤出来个字。
带着不满的声音换回了齐越的神志,不过显然是被他误会了,父亲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慌忙的转身关门,却忘记了还有一只脚在门外,绊在门槛,齐越向后仰倒,下意识伸手抓向门框,手上的水桶,撞到墙上,凉水洒了一地,湿了鞋袜,总算是站稳了,齐越在内心鄙视了自己一下,怎么会搞得这么狼狈?实在是太失态了,一定是伤口太多,影响了自己的反应和判断,对,绝对不是被父亲吓得!
齐越郁闷的关了门,不敢耽搁,回身就跪,一地湿冷,激得他一抖,开口的话却没停“齐越知错,请老爷责罚。”
话音刚落,一双脚出现在了自己身前,二话没说把自己扯了起来,带到一边,齐誉怒气狂飙,齐越似乎感受到周围无形的空气化成了有形的压力,又要再跪。
“你要是再敢跪,老子就打折了你的腿,让你再也站不起来!”
齐越呆住不动,腿折了什么的好像不大好,父亲貌似在气头上,果然是因为自己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私自出去了吧,也许还有点担心的成分在,既然不让跪,那就道歉好了,齐越略垂了眸,看着父亲胸口的位置“老爷息怒,齐越认罚。”
“你……”齐誉抬手,齐越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巴掌扇在脸上的掌风,不躲不闪。是有风刮过了脸庞,却没有等来意料中的巴掌,只在头上挨了个爆栗。
“啊”齐越出声,自己一惊,其实不痛的,可怎么没忍住?身体一轻,周围天旋地转,仿佛齐越此刻的心情,视线范围内,只看到父亲棱角分明的下巴和张合的嘴角。
“你是该罚!就罚你躺在床上五天不得下地,所有的饭食都由为父喂着你吃!”齐誉大步流星的往内室走。
齐越正在消化父亲的话,这是惩罚?糊里糊涂的,已经被放到了床上,带着齐誉特有的温柔。
看着挣扎着似乎还想起身的齐越,齐誉伸出一根手指,把他的头又按了下去,“老实的呆着,不许怀疑,你要是再敢起来试试,哼!”盖被的手挪到屁股下方,示威性的拍了一下“我就让它开花!”
齐越脸色迅速窜红,抓了被角盖上半边脸,这一动作,瞬间让齐誉想到了齐越小的时候,这是属于齐越特有的撒娇方式,多久了,没有看到,六年时间,自己果然是错过了太多,也不知道现在晚是不晚,伸出大手,把齐越眼前的头发拨到一边,发质柔软,乖顺的就像齐越本身,忍不住搔弄起来,待齐誉反应过来,齐越一头好好的头发,已经成了鸡窝状,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齐越还是觉得飘飘悠悠的,不太真实,难道是不知不觉中自己昏过去了?父亲的大手在自己的头上摆弄来摆弄去,似乎越来越起劲儿,很奇妙的感觉,齐越僵硬着身体,任父亲为所欲为,生怕稍稍动一下,就破坏了此刻的景象,眼前有些朦胧的水雾凝结,父亲的身影似乎要消失,齐越赶紧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伸手去抓,抓住了齐誉正待撤回的右手,很温暖,不像阳光也不像暖炉,而是直接暖在了心里,怎么办,现在自己好幸福,幸福的想要落泪,在一夜之间知道了那么多事,在自己悔恨无助的时候,他第一次想脆弱一回,就这样扑在父亲的怀里,大哭一场,把所有的心酸,委屈都说给他听,把所有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的事情都让父亲帮着出主意,齐越想啊想,忍啊忍,一直忍到全身都颤抖,终于自认为完美无缺的收敛了所有情绪!
齐誉任由儿子拽着,感受着手上微凉的温度,明显的颤抖,和越收越紧力道,最后一切化为平静,似什么都没发生,齐誉心里堵得难受,微微发酸的在心里骂儿子,你就忍吧,有什么不能说给你爹我听的!你很能忍是吧,万一忍出内伤了,你拿什么赔给老子!你不撒个娇脆弱一下,老子怎么把你抱在怀里!都多久没见过儿子撒娇讨好了,他想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发糖求人品~
☆、宠
齐越躺在床上郁闷,谁能告诉他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整整两天时间,除了躺在床上,就是坐在床上,真的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并不是他不想,实在是无能为力,自己的手腕被被连了跟线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床头,倒并不是挣脱不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