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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自己太过自信了,当时正逢七弟被大哥他们陷害打破了父皇的九龙杯。箫声停后溪枫对我说,兄弟隔阂自古被帝王不喜,七皇子毕竟是父皇七子,我若求情,皇上大抵对我不同。”说道这里沈风信苦笑了下,当时真以为这人是对自己有心,现在想来当真好笑。怪不得当时求情时父皇言语他人嫁衣。
“王爷,往事已过,何必追寻。”柳溪然放下白玉茶盏淡淡道。
沈风信抬眼看向他,微微牵动嘴角道:“这些话憋在心里久了,如今道出,当真觉得十分痛快。”柳溪然不动声色的嗯了声。
沈风信坐在他对面抿了口茶,心中苦笑。这些话原本不该说,今日在柳溪然面前竟说了个透彻,想到这里,沈风信看着柳溪然的容颜,神色一阵恍惚突口而道:“其实你和溪枫有几分相像的。”
柳溪然听了秀气的眉峰上挑,他只做了这般动作,脸上也如常,但不知为何,沈风信却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一时间进退无语。
这时,柳悦从远处在快步走来,走至二人面前,面上挂着好看的笑容道:“启禀王爷、大公子,家中有客,老爷请二位前去。”
这一声打破了这里的沉默和尴尬,柳溪然和沈风信相对一眼,心下都有些讶然,而后举步前去。
“柳悦,父亲可曾说是什么人?”柳溪然淡淡问道。
“老爷说,大公子和王爷一去便知。”柳悦垂眉道,嘴角挂着大大的笑容,如若偷吃了蜜钱儿。柳溪然哦了声,心下有几分明白。
“这画是儿时所作,如今看来极为幼稚……”刚至前厅门口,忽闻此声,沈风信猛然顿住脚步,柳溪然略略回头看他,沈风信眸子里带着不可置信和一抹伤痛,柳溪然垂了垂眉。
“老爷,信王爷和大公子来了。”柳悦到时十分开心的走上前禀告。
屋内一阵寂静,而后有人轻步走出。沈风信愣怔的看着柳溪枫俊雅的容颜……
“微臣参见皇上、柳妃殿下。”柳溪然掀起衣摆跪下行礼道。
“免了。”沈风洛走上前淡淡道,而后看向沈风信微笑言曰:“二哥,可曾习惯京城生活。”
沈风信听了回过心神淡淡一笑道:“多谢皇上记挂,臣很习惯。”
“到屋里谈吧,外面风大。”柳溪枫轻笑两声看向沈风洛道。沈风洛点点头转身朝房内走,柳溪枫牵着他的手。
十指紧扣,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当真是说不出的幸福。
柳溪然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沈风信,和他一同走入前厅。
前厅中,柳玉君站在那里,目光平静的看着众人。
因身份原因,众人都有些拘束,因感情纠结,彼此没有话题。
“父亲,今日风光极好,皇上和我打算到西山走走。”柳溪枫帮沈风洛倒了杯茶后笑意盈然道。
柳玉君看着沈风洛道:“皇上保重龙体。”
“丞相,朕知。”沈风洛端着茶暖着手浅浅一笑道,眉眼之间带着几抹艳丽。柳玉君看的清楚,心下有些犹疑不定,眸中却无波无澜。看向柳溪枫,柳溪枫淡笑着喝茶。
“春暖花开,西山景色极好,臣不知可有幸同游。”沈风信开口道。他如此一说,坐席上静默下来。
“自然。”沈风洛在众人未言语前淡淡开口道。
柳溪然一旁叹了口气也忙上前请旨前去。
柳玉君看着这四人,许久后敛下眼帘,儿孙自有儿孙福,他管不了了。
对沈风信来说,感情虽强求不得,他却想知道自己到底输在了何方,为何陪在自己身侧十年的人,心一直在他方,比着沈风洛,他少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班,恶寒,公司小,就偶一个文员,单休就算了,还要加班,十点才吃饭,呃,十点半才开始写伴读,汗,时速太慢了。
所以今日写到这里,明日补全这章,明日尽量双更。嘿嘿,见谅,
包子孕育中,呜呜呜,在孕育包子时来场华丽丽的大h
但是,偶的h写的很卡,郁闷。我在想怎么能写出不一样的h呢,因为偶家的h貌似都是把人翻过去,o(∩_∩)o 哈哈
大家看文开心,有什么意见欢迎提出,嘿嘿,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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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27。春宵一度 。。。
骑马而奔,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地上尘土轻扬,路过之人纷纷避开。
一炷香时刻,四人停下。柳溪枫翻身下马,而后把手递给沈风洛,沈风洛朝他看了看,握着他的手下了马。
“这西山看着当真空阔。”沈风洛笑道,头发因刚才的狂奔而显得有几分凌乱。柳溪枫伸手帮他整理了一番后轻笑道:“确实。”
西山其实没甚好看,四周空荡荡的,但站在此处,视野极为辽阔。
柳溪然把毯子铺在地上,沈风洛看了笑道:“大家都坐吧,出了皇宫就不是皇帝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这么拘礼。”
众人心思不一的躬身谢恩,而后对面坐下。沈风洛懒懒的靠在柳溪枫身上,柳溪枫单手搂着他,眉间含笑,安静如画。
远处瀑布从天而降,水声哗然作响。
虽然不是什么美景,但看的久了,心胸宽阔,竟连带起几分豪情壮志来。沈风洛看着心绪翻腾,脸上容光焕发,凌云之姿傲然。
柳溪枫看了看勾起嘴角淡淡笑了笑。
四人坐在那里,寂静的风一遍又一遍的吹拂而过。
半刻中后,柳溪然抿了抿唇站起身道:“我在别处寻些果子。”沈风洛听了凤眼微弯也站起身道:“自小到大,朕还从未动手做过这些,朕也去。”
柳溪然忙劝阻了几声,沈风洛执意如此,而后看向柳溪枫道:“你们呢?”你们呢,而不是你呢。沈风信听着淡淡的笑了,神色却丝毫不变。
“我便不去了。”柳溪枫站起身道,素白腰带随风翻飞,衣袂随风作响,乌发轻动,映衬着俊雅的容颜,当真是好看。
“臣在此守候柳妃殿下的安全。”沈风信垂眼道。
沈风洛嗯了声,而后转身离开,柳溪然看了眼二人也转身而去。
二人走后,柳溪枫和沈风信各自站立那里沉静不语。
许久,柳溪枫淡淡叹了口气道:“信王有话对我说。”
“你留下也是有话想跟我说吧。”沈风信抱臂靠在发出嫩芽的柳树上淡淡道。柳溪枫看着他没有回答。
“我有句话想一直想问你。”沈风信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处在什么位置?”
“做你伴读时你为君,我为臣。十年中,你为兄。”柳溪枫看着他道:“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明知道会是这种结果,然而当真亲耳听了,又是别的滋味在心头。
“当年深宫,所有皇子伴读中,只有你敢对我做错的事提出来,对我说些帝王家不能说的话,我一直以为你心里有我才会这般。”沈风信低声道。
“做臣子的本分。”柳溪枫叹口气淡淡道:“我一直把你当友人,不曾想过其他心思。”
“那……那他呢?”沈风信道:“你喜欢他哪一点?”
柳溪枫笑了笑道:“没有哪点,不知不觉就全部喜欢了。若真有,你可记得当年三皇子生辰那天,他宫中的一个小太监偷了一只鸡被抓到的事。”
沈风信嗯了声,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当时大冬天,那个小太监是饿得慌了,所以才会那般冒犯。当时的处罚是仗行三十,那太监年龄尚小,没挨几下就晕倒了。当时他自作主张的命人找盆凉水把人弄醒了,说是接着打。”柳溪枫淡淡道。
“那太监跪地求饶,十分可怜,七弟还是命人打了……”沈风信接下道:“最后我和三弟实在看不下了,方命人放了那小太监。”
柳溪枫听了看着他淡淡一笑:“当时的三皇子直说他狠毒,你虽未多言,但亦觉得他阴狠。”沈风信皱了皱眉:“难道不是?”
“我始终不觉得……我只知道如果当时他没有那么做,三十仗下来,那个小太监就死了。”柳溪枫朝他淡淡望了一眼道:“他虽命人打了,但不过十仗,毕竟保住了那小太监的命。如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