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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很不信地看着我。
“我现在就脱给你看!”我不服气地开始扯自己的衣结。
解自己的衣结不如解他的衣结顺手,可我不能在他面前气短,所以我低头解得很专心致志。
千辛万苦把衣结解开了,我刚想抬头向他炫耀,只觉得眼前一黑,人便倒在了床上。
我好不容易回神睁大眼,发觉他已经半压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撑开我的前襟,在我的胸口肌肤上流连。
明明是我在上面,怎么一眨眼功夫我又跑到下面去了?
我没有想通。
“我自己能脱衣服的……”我心慌道。
“可你脱得太慢了。”他笑眯眯地回我。
然后他的手突然发力,将我的外袍和内衣一同扯掉了。
我想了一想,觉得他脱得的确比我快。
所以我甚是沮丧。
不过我转念想到了一个理由。
于是我梗了梗脖子,道:“我脱得慢是对的。这种事情讲究循序渐进。你脱得那么快,能有什么情趣?”
他闻言愣了一愣,随即弯起眉毛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很懂得情趣?”
我觉得他话里头讥讽之意甚重。
所以我理直气壮朝他点了点头。
他一脸恍然大悟状,眼角笑意更浓。
“既然你懂情趣……”他低头,在我耳边又吹了一口气,悠悠道,“那你不妨告诉我,这是什么情趣?”
说完,他在我右胸口那一点红色上轻轻一捏。
我只觉得一阵酥痒如火一般燃烧开来,瞬间半边身子燥热难安。
他的手指还在原地煽风点火,反复打着圈。
一半燥热一半冰冷,我十分不爽地扭了扭身体。
可他的手指只停留在右边,好像把另一边忘了一样。
我又朝他扭了扭身体,努力提醒他还有左边。
他还是笑眯眯地看着我,对我的提醒熟视无睹。
我忍不住朝他咳了两声,用声音提醒他。
然后我看到他勾起唇角,朝我无声而淡定地说了两个字:“求我。”
作者有话要说:双儿:求我呀求我呀求我呀……
欢儿:我不求!我真的不求吗?我怎么会求?那我到底还要求吗?我还是求吧……我求!
☆、第 40 章
第七章:
我朝他瞪了瞪眼。
他又对我笑了笑,眼角眉梢说不尽的旖旎风光。
我才不求他呢!
我求了他,气势上必然矮他一截。
于是我撇了撇嘴,将手放上自己的左胸口,学着他的样子装腔作势捏了两下,道:"君子不食嗟来之食。这种情趣我自己也会的!"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底气不足地咽了口唾沫。
我弄的似乎没有他弄的好。
至少我这半边身体,还是好像浸在冰冷的水里,一点也没有他一拨即起的燥热。
同样的动作,为什么会不一样?
我想了想,觉得是他在上我在下的关系。
姿势不对,风水也是不对的。
风水不能不对。
所以我伸手,推上他的肩头,一翻身又将他压在底下。
这样应该就会和他弄得一样好了,我十分有自信地又摸上自己的胸口。
"我帮你。"他失声笑道,伸手将我抱坐在他的腰上,然后抽手顶上我两边的胸口。
我想了想,觉得本来是要我求他的,如今变换姿势后,就变成了他主动伺候我,甚是划算,不由满意地又哼了一哼。
他的手指在我胸口流连,比绸缎还要滑顺,一寸又一寸毫无阻碍地摩擦出火热。
开始只是一星荧光,没由头得生了火热。然后,火热燃烧起来,如星火燎原,随着春风吹遍我的全身,将我彻头彻尾吞噬在熊熊火焰之中。
我觉得我快要在烈火里融化了。
我迷迷糊糊地想,融化了也好。那样,我就可以将自己的每一滴血都渗进他的肌肤里,纵使烧成灰烬也再也无法将我与他分割。
想得放肆的时候,外头有人敲门。
他停手。
我赶紧在他身上扭了扭腰:"别停。"
他没有理我,皱眉听外头的敲门声,心不在焉的神色。
燎原大火瞬间被扑灭了。我很不甘心。
敲门声还是锲而不舍。
我叹口气,心里头将敲门之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顺便连同他妻儿一同问候一遍,不情不愿地立起身,略整衣衫前去开门。
门大开的一瞬,外头白色的衣角随风飘起,半遮半掩衣衫后头那一张儒雅万分的面孔。
我愣了一愣。
我认得他。
他就是今晨阮双要求见的那个聋子。
他看到我,也是愣了一愣。
不过他迅速恢复了神色,朝我微微欠身。
然后,他开口,柔声问道:"请问阁下,阮双可在?"
他说这一通话时,我又在腹中将他的祖宗十八代连同妻儿一起问候了一遍。
问候完毕的时候,他刚好说完,一个平礼行得不卑不亢恰到好处。
我并不还礼,也不回答他,只是朝他眼白翻起。
他立在原地,静静等着我的回答,看上去异常彬彬有礼。
正如今日早晨阮双缄默而有涵养地等着他一样。
可今天早晨阮双大病初愈诚恳地弹了这么好的琴,他却对阮双装了半天的聋子。
此人当真是十分可恶。
所以我拿鼻孔对住他,重重哼了一口气。
然后我十分镇定地转身,伸手关门。
礼尚往来,他既然能装聋子,我当然能装哑巴。
关门的一瞬间,我觉得门卡了一下。
我回头。
他立在我身后,有些犹豫地看着我。
“公子贵姓?”
我不理他。
“请问,”他又问,“公子可是姓柳?”
我的母族是姓柳的。
我心里怔了一怔,不过我很镇定地没有表现出来。
我要在气势上压倒他,替阮双出一口气。
于是我继续装哑巴,加大力气关门。
他在我身后继续迟疑问:“公子是姓阮吗?”
他说的很温和,却如细腻的流水一般,日子长久之后定能腐蚀一切。
我觉得我不能再听他说话了,否则我绝对会在气势上输给他的。
那样就会被阮双笑话的。
我不要被他笑话。
所以我手腕发力,直接重重地关上了门。
===
我回到里屋的时候,阮双已经重新穿戴整齐,正拿了一根发带坐在床边敛容扎头发。
“是谁?”他从一头秀发里抬首,轻声问我。
我看着他。
阳光半透进来,在他的青丝上勾勒出一圈流金的光彩,迷人心神。
我走上前去抱住他,将他重新推倒入床。
“不知道哪家的野狗乱吠了两声而已。”我随手拆了他刚刚扎好的衣结,又埋怨他道,“没见过穿衣服穿得像你这么勤快的。”
我很快就脱尽了他的衣服。
为了防止他再勤快地把衣服穿上,我一边脱一边把他的衣服扔得远远的。
衣服在春日阳光下里撩拨出火热的弧度。
衣衫褪尽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身体上有一些还没有消退的瘀痕。
已经过去十几天了,他身上竟然还有未曾消退的瘀痕。
我心头莫名一酸。
他看到我停下来,抬睫望了望我。
"我冷了。"他轻道,随即伸手脱了我的衣衫,将它们覆盖在自己的身体上,不露声色地遮掩了伤痕,"借你的衣服保暖。"
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眼角含笑,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有些后悔把他的衣服扔得太远了。于是我俯□子连同衣衫一把抱住他。
“这样还冷吗?”
他依旧眼角含笑,在我的底下摇了摇头。
然后他微微仰头,吻上我的额头。
他的唇冰凉如水。
他骗我。他分明还是很冷的。
于是我收了收手,将他抱得更紧一些。
我们就这样一起抱了很久很久。
抱到最后我的神思有些恍惚。
我想起十几日前我与他的重逢。当时,他对我的态度十分恶劣。
他明明就在船壁后头,他明明知道我来了,却没有出声。
他只是静静地在那船壁后头听着我与太傅说话。
他明明可以出声叫我的。
可是他没有。
纵使太傅逼我说的话这样的伤人,纵使我这样的想见他,他都没有出声。
他好像一点也不希望再见到我一样。他好像巴不得从我的生命里消失干净一样。
如若不是我聪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