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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透露这一点点,不管那人有没有真正去害平乐,只要她露出一点不喜平乐,被皇帝抓到了,皇帝心里便会生出无数她不喜平乐来。
“是,儿子听父皇的,只是,只是儿子心疼平乐妹妹,这心里难受!”
皇帝闻言一怔,盯着闻人钰璃看了好一会,见闻人钰璃眼眶发红,满头大汗,明显来得很急,不然以他的武功,又岂会步伐凌乱。
拍拍闻人钰璃肩膀,“你是个好哥哥,平乐若是知道这些年,你这个做哥哥还牵挂着她,定会开心的!”
“只是儿臣心里还是责备自己,为什么不早些遭到平乐妹妹,若是早些找到平乐妹妹,平乐妹妹便可少受些苦!”
“你寻了平乐好些年吗?”
“回父皇,是的,从平乐妹妹失踪那年开始,儿臣已经寻平乐妹妹六年了,好在苍天有眼,总算让儿臣寻到平乐妹妹,只是儿臣做梦都没想到……”
闻人钰璃识趣的不在去提。
皇帝微微沉眸,“那些人既然敢伤害平乐,朕定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他既要那些人得到惩罚,又不给世人留下把柄。
闻人钰璃微微点头,想了想才说道,“父皇,那些个动手伤害过平乐妹妹的,彦锦表哥改惩罚的惩罚了,打杀的打杀了,剩下的一些主谋分别是凤凰城赵家,绵州谢家,只是儿臣总觉得,这谢家任氏背后定有人指使,不然任氏不可能算计那么多!”
先把人关了一年,才送到下一处,若不是从下往上差,还真查不出什么来。
“依你所见,和任氏勾结之人会是谁?”
闻人钰璃想了想才说道,“儿臣猜想,应该是宫里之人,就算不是宫里之人,也是京城的人!”
不然又有几个胆子肥了,敢去害皇帝宠爱的平乐郡主。
“朕知晓了,你下去吧!”
“是!”
闻人钰璃走了之后,皇帝坐在龙椅上。
想着那一天,平乐欢欢喜喜进宫来,十五岁的她娇俏可爱,笑眯眯的跟他说,她找到了真爱,求他赐婚。
当时他还笑着满口答应,只是平乐所喜欢的人竟是逍遥王府世子爷闻人飞扬。
这,这叫他怎么可能答应。
天下人谁都可以,皇家人却是不可以的,他当下就拒绝了,平乐脸一下子就垮了,哭着跑出了皇宫。
他害怕平乐出事,连忙出宫,和威武大将军商议此事,却不想两人的对话被平乐听到,平乐当下就离家出走,自此一去不复还。
闻人飞扬出去寻找,也下落不明。
早知道要让平乐受这么多年苦,他便昧了心赐婚又如何。
犯错的人是他,怎么能让平乐来承当。
“蒋德海!”
“皇上!”
“传左相、右相进宫觐见,朕要微服私访!”
他要去看平乐,看看她过的好不好,去把那害她的人揪出来,千刀万剐了……
*
泉水镇周家村
有些地里种了番薯的玉米的,都要挖了,番薯藤子拿回家喂猪,玉米也弄回家喂猪,玉米杆子拿回家烧火,各家土地各家收拾,倒也很快收拾了出来。
六月十八
家里一大早就热闹起来了,大人小孩来了好多,各个村子村长都带了人来,加一起少说也有五六百人,十人一桌也要五六十桌,这做饭就比较麻烦,凌娇是亲自去把周家村手脚利索,做饭菜味道还不错的嫂子都请了来,三十几个人做五六百人的饭,忙碌些,总算能够忙过来。加上周二郎愿意给钱,五十文钱一天,来的人都很是高兴。
好些人来可不是为了这五十文钱,而是为了来跟周二郎套近乎,等这屋子修好,好来周二郎家做布偶,自然也想学做番薯粉,做粉丝。
凌娇、周二郎是早早就起来了,从前儿晚上凌娇给周二郎来了一次特殊服务后,这两日周二郎晚上总是缠着凌娇,弄得凌娇现在晚上都不乐意回房去睡了。
两人都穿着崭新的衣裳,凌娇的气势自不必说,倒是周二郎越来越像个员外,为人处事儿更是老道起来。
周芸娘挺着个大肚子,牵着盼弟、带弟慢慢走来,凌娇瞧着都害怕,“还好吧?”
“没事,这点路算的了什么!”周芸娘说着,呵呵一笑。
今儿人多,孩子也多,她过来帮忙看着,免得那些手脚不干净的,拿了嫂子家的东西。
“快去找地方坐着,想吃什么,让孩子们给你拿,你也别乱走,今儿家里人多,碰着你不好!”
“嫂子,我晓得的,你去忙吧,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凌娇又嘱咐了周芸娘一些,才去忙活别的。
来那么多人,端茶倒水的事儿自有几个嫂子去,几个婶子都在外面搭起来的架子下揉面团,个个头汗流浃背,却笑眯眯的。如今周二郎家发达了,能请她们来帮忙,那可是极大的面子,村子里好些人想来都来不了呢。
空虚大师正在香案前,念念有词,杀公鸡,点血,带着周二郎挖下第一锄头,这起屋的事儿就算圆满了。
空虚大师念好咒语,剩下的自有小厮打理,周二郎挖下第一锄头后,周维新早已经把人物分配好,几个几个去什么地方干什么,或去山里砍树,或去外面碎石,这挖屋基的人也留了一百人下来。
十人挖一个屋基,这一番下来就是十个院子。
这些人都是家中干活的老手,力气大,又实诚,干起活来是丝毫不含糊,这后面的房子跟凌娇他们现在的家是一样的,所以这屋基只要画好尺寸,挖起来也比较容易。甚至还比赛,看谁挖的快些,一个上午,便有五个屋基挖好,连猪圈都挖好了。
中午的时候,基本上都把饭菜摆在外面,桌桌有鸡有肉有新鲜的菜,第一轮都是干活的人吃,足足有六十桌,这端菜上菜都自家几个亲近的人,第二轮才是来家里帮忙的人吃。
院子内。
周二郎端着酒敬空虚大师,“空虚大师,二郎敬你一杯!”
空虚大师也不客气,点头之后把酒喝了。
饭后,凌娇给准备了荷包,里面是二百两银票。
周二郎把荷包递到空虚大师面前,空虚大师笑着接过,带着小厮走了。
人多力量大,这才一天,这木头堆成了小山,石墩子也堆了不少。晚饭时,因为有酒,更是热闹。大伙吃了饭,三五几个一起,举着火把往家走去。
家里一番收拾后,凌娇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倒在床上,周二郎坐在床边给按着腰,“舒服点了吗?”
凌娇嗯了一声,有些昏昏欲睡。
“阿娇?”
“嗯!”
周二郎本想说些什么,见凌娇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周二郎叹息一声,把那点心思都给收了,轻轻的给凌娇洗脸洗手洗脚,让她睡到床上去,才转身去打水洗澡。
周二郎一出屋子,凌娇就睁开了眼睛,贼贼的笑了起来。
也不怪她装睡,这有的事情做多了,可不好。
周二郎洗澡回来,凌娇是真的睡去了,到床边给赶了蚊子,又放下蚊帐,才到桌子边坐下,拿着毛笔,沾了墨汁在纸上记下今儿花出去多少银子。
周二郎的字却比起成亲的时候好看许多,好些字已经工整起来。
周二郎记好之后,靠在椅子上,见桌子上放着一把周敏娘送来的绢扇,周二郎以前的扇子都是棕树叶剪去那张开的,用白布包住边缘,这么精致的还是周敏娘送来之后,他才发现,这世间漂亮的东西可真多。
就像他的阿娇一样,那么好,那么好。
没见到之前,总觉得女人嘛,不就娶回家生孩子,干家务的。见到凌娇之后,他才明白,真真喜欢一个人是什么都舍不得她做的。
周二郎拿着绢扇摇了摇,一股子香气传来,周二郎把绢扇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伸手摸了摸头发,头发已干,周二郎起身走到床边,掀开蚊帐坐到床上,油灯下,凌娇的脸有些看不清,露出个好看的轮廓,周二郎伸手去摸了摸凌娇的脸,感觉凌娇的额头上有汗,周二郎索性靠在一边给凌娇打扇。
只是早上起得早,白天又忙了一天,不一会迷迷糊糊也睡了过去,只是那手还是有意识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周芸娘跟五叔五叔几个孩子回到家里,洗洗后,各自回屋子睡觉,周芸娘到了床上,想着周二郎家的喜事,也高兴的很,摸摸自己的肚子,周芸娘满心满眼全是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