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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婶子捂着脸道:“我今天捶死那个孽障去,小少爷对我们吴家大仁大义,我们却对不起您。”
萧云郎道:“那母女在咱们这里是留不得了,给她们几两银子叫她们自筹出路去吧。。。。。。”
老吴头恶狠狠道:“老吴知道小少爷不好处置我那个不孝子,他是个好吃懒做的,从今日起,他就给我干活去!什么重的累的苦的脏的,叫他知道过日子的难处!再过上一两年他改好了,就给他去喽厉害老婆,若是不改好,我就把他也赶出去!”
萧云郎点点头,“就这样吧。”
他们下午时候离开庄子,把剩下的事情吩咐了老吴头处理,萧云郎依依不舍地看着清脆的田庄,林玉岚在他耳边道:“等闲了,我们再来。”
“嗯。”
几日后黄玲儿养好了身子,老吴头立刻动手把人赶了出去,吴大躲了,黄玲儿仇恨地看着他们,恨不得生啖其肉,老吴头淡淡道:“我赶你走,是因为你们竟然要陷害主子,那二十两银子,十两是小少爷赏的,十两是我给的,你们要是改好,自有你们的出路,要是尽是这些祸害人的手段,自有天收了你。”
黄玲儿不说话,黄嫂子也骂不出来了,两人一前一后得走了。
老吴头长叹一声,笑骂道:“老吴啊,你们吴家哪辈子做过这么大的孽呦,那畜生!”
晚上回到伯府,一行人先去给萧粟和小袁氏请安,小袁氏笑道:“可算是回来了,这些天里可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儿快来跟我说说,我这几天这么忙,都没心思找人说话乐一乐。”
一行人脸色都有些古怪,除了萧沐郎,其余人都不自觉地往萧渡郎那边看,萧渡郎不满道:“看我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柳霖儿笑道:“二哥是什么都没做,要是你做了什么,咱们可就不是这么几个人回来了。”
“霖儿。”萧沐郎斜他一眼。
柳霖儿凑到他身边,笑嘻嘻地不说话了。
萧粟皱着眉喝了口茶,环视一周道:“这是怎么了?”
柳霖儿又嘴快道:“有个姑娘爬二哥床上了。”
“噗——”萧粟把口中的茶喷了出来,自己也呛到了,不停咳嗽,小袁氏和萧云郎忙走过去,一左一右给他拍背。
萧渡郎不满地看着柳霖儿,柳霖儿往萧沐郎身后一躲,嘿嘿地笑,萧渡郎面红耳赤道:“爹,我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别听他说。”
萧粟严肃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环视一周,看着萧云郎道,“云郎,你说。”
萧云郎也偷偷笑了几声,道:“是庄子上有个姑娘不规矩,看二哥单着,想自荐枕席,不知怎么想的,还把二哥下药迷晕了,还好二哥醒了过来,没什么大碍,那姑娘不是正派人,我叫人把她们母女都赶出去了。”
萧粟不满地看着萧渡郎道:“真是没用,竟然被一个女人迷倒了。”
萧渡郎道:“爹,我哪儿能想到了,我才是最委屈的一个,我差点儿都做了人家的爹!”
萧云郎小声对萧粟道:“谁料想那姑娘已然是怀了身孕的。”
萧粟狠狠地一拍桌子,怒道:“竟然算计到了我们萧家的头上来了!”
萧云郎劝他道:“反正没什么事,爹爹不要生气,以后二哥娶什么样的,都是您做主。”
说起这些,小袁氏叹道:“我原还想村女淳朴懂事呢,正想采买女孩儿,谁承想现如今这么多女孩儿净想着攀高枝儿了。”
萧云郎只得笑道:“还有小一年的功夫呢,咱们用心调理,保准出来的都是好丫头。”
晚上萧云郎躺在床上,笑道:“还是家里的床舒服。”
林玉岚道:“你在庄子上睡得也很香。”
“是啊,今晚上你看我吃了那么多,爹都觉得是我受了委屈,其实在庄子上粗茶淡饭吃着也好。”
林玉岚也躺下来,看着花纹繁复的床帐微笑道:“你在哪里也能适应得很好。”
“你也是啊。”
林玉岚笑了笑,“嗯,我也是。”
萧云郎翻了个身,一手环在林玉岚胸前,“很多人就受不了啊,你瞧古今多少士大夫,受了屈辱、贬了官就要自尽的,为什么不能好好活着呢?所以我最佩服五柳先生,在田间耕种多洒脱。”
林玉岚道:“我一点儿没难受,你倒是又来变着法儿安慰我了。”
萧云郎只笑,不说话。
林玉岚也翻身抱住萧云郎,道:“快睡吧,这几天你也累了,明天不用早起。”
“嗯。”
从会试最后一场结束,从皇上到萧沐郎手下兵士,无人敢放松分毫,这一次的阅卷官们兢兢业业,不敢有任何疏漏,一份试卷要几人共同批阅才算,又要总结出批语标在一边,这样苦熬了多日,终于在三月初七时候,公布了榜单。
☆、第29章 放榜
此时会试取了三百人进殿试,因为殿试名次与会试名次一般相差不大,所以人们才更为关注会试成绩,那一日刚好萧云郎乘车回家和左大哥商量采买小丫头的事情,就听见京城各大巷子敲锣打鼓的声音一直不停。
这宗是大买卖,左大哥盘算许久,志得意满道:“这事情你交给我,我保管叫你满意。”
萧云郎笑道:“若是一般人,去人市也就买了,我外祖母是精细人,所以这件事务必要仔细妥帖,左大哥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跟旁人露出风声,要是别人跟你推荐什么人,你也要别接,我们要的人多,你找到合适的就送去伯府,一两个月,怎么也能凑齐了吧。”
“我一个月就能给你们找全。”
“那就好。”
左家夫妻送萧云郎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萧云郎东边邻居旁举子一个弟弟急匆匆的路过,他的脸色十分不好,路过萧云郎身边时他十分忌惮地看了一眼,而后小跑着走了。
左嫂子道:“看样子是没考上。”
萧云郎叹道:“一年几千个举子,哪里是人人能考上的,我兄长那几日负责巡查考场,他告诉我说里面不乏考了一辈子的老举人,这也没有办法,大哥说有件事特别奇怪,那些头一年考的,好多都是一次都考上了,反而是那些一次次考的,明明是多读了许多年的书,却一次次考不中。”
左嫂子喟叹道:“这都是命。”
萧云郎笑了笑,上马车告辞离去。
悠悠之口最是难防,朱献一时也想不出法子死守严防,有关科举舞弊的流言都传不出去是不可能的,既然堵不住就疏,叫人知道这次考试清楚明白,没有任何问题。
朱献留给了这些举子们三天的时间,等不知从哪处开始露出来的流言在京城酝酿完全。萧云郎那几天都在伯府里,自然不清楚这短短几天里考题泄露的消息甚嚣尘上,落榜的举子们日日在皇城附近宣泄不满,要求重新考试,取消作弊的举子考试资格。
朱献这才悠悠地把试卷放出来——以往科考试卷都是要封存起来的,试卷问世,在京中又是一层波澜。
萧沐郎在皇城根上笑眯眯地看着,卷子都贴了出来,谁的文章好谁的文章有瑕疵一目了然。那些闹得最凶有屡试不中的,有对自己太自信的,有的知道自己水平,只是不忿别人能考中,跟着别人闹,几百份试卷依次贴开,任人挑毛病,旁有监考官小注,纵使再觉得自己有真才实学也要掂量掂量了。
在学子中有不少萧沐郎安插/进去的人手,凡有故意惹事的,看清楚人散后去哪,无人时候敲了闷棍就带走,傍晚时候,萧沐郎衙门那里已经有不少麻袋了。
小丫头们十几个几十个地悄悄进府,萧云郎陪着小袁氏依次选人,左大哥这次也是用足了心思,小袁氏见了,大多是满意的。妈妈们给小丫头们洗澡,裁衣裳、做鞋子,之后才交给严厉的管脚嬷嬷教导规矩,有精致聪明的,还可以教她们学字,以后可以帮主子看看账册、礼单。
十岁左右的丫头们心思还没有那么多,一个个的就想着学规矩,多吃些好的,别被嬷嬷打,寻常闹矛盾,也不过是一条帕子,一条裙子的事儿,萧云郎偶尔去看看,小丫头们还带着稚气,嬷嬷但凡不盯着,就要笑闹起来。
萧云郎正在花园里坐着看书,青雾走过去道:“小少爷,永城侯府的宗少爷来给老爷夫人请安来了。”
“嗯?宗儿?他一个人么?”
“宗少爷是一个人来的。”
“玉岚呢?”
“林公子一早就出门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萧云郎放下书道:“哎,我去看看。”
赵宗自进了西山大营不过月余,此时一见竟黑瘦了不少,人却看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