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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柔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听到坚冰瓦解的声音,可是心底却依旧有些凉。
“柔儿?”祁振的声音放软,眸光落在她的脖颈上,里面已经有了深深的欲望,他记得在水牢中,她穿着一身大红礼服,嫩白的腿夹在他的腰间时,那紧致、销魂的滋味。
苏玉柔的身子经过这些日的调养,虽然已好些,却依然虚弱着,更何况关于那个的记忆,一直是惨痛的。
她别过脸去,有泪缓缓流入发线中,就像一只被人订在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祁振缓缓的将唇吻落下,他的大手并不急躁地抚摸着她玲珑的曲线,感觉到她的紧绷,他便一寸一寸地向下。
“别——”半是害怕,半是难为情,苏玉柔的身子更加缩紧,她小心地躲避着他的吻,身子开始慢慢发热发软,衣衫也缓缓被褪去,露出雪白莹润的肌肤,像一个剥掉壳的鸡蛋,却散发着梅花的幽香。
祁振扯开自己的内袍,露出精壮的身子,他的大手抚上苏玉柔的一座玉峰,柔软饱胀的感觉,手心无比的充实满足。唇吻却细细地落在另一个上。
“别这样——”苏玉柔受不了那细挑慢拢的逗弄,身体里窜动着异样的热流,她忍住不去呻吟,发出的声音却像足了猫儿般慵懒甜腻。
“叫朕的名字——”祁振暂时放开,抬起头,脸上已经布上情欲的红晕。
他的欲望直抵她的柔软,真是能够感觉到泉口的温暖滑腻。
苏玉柔颤抖着身子,难以出口,谁料他竟然用手指捻捏起她胸前,身下也缓缓地摩擦起来。
“不叫,朕就进去了。”祁振的声音越发低沉。
“祁——振——”苏玉柔怕得连忙开口,话音还没落,身子就被抬高,他的欲。望已深深地沉入。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声音,一个是惊愕,另一个是满足。
“你——你骗人!”他明明说叫了名字就不进去的。
祁振陶醉在那独特的温暖之中,大手托起她的身子,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
一个渐渐软化成春水,任君徜徉,一个越发散发出野性雄风,纵情掠夺。
她的每一次承受,都荡起美好的曲线,脸上因情欲而丰富起来的表情和颜色,美得炫目。
高高低低的声音,终于在隐忍不住时发出。
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的身子完全被欢愉所取代,一波强烈的感觉袭来后,她的身子瘫软下去。
他却似得到了许可,贪婪地采摘不休。
哀求已不做数,他极尽所能地引发她体内的热情,在她叫着他的名字时更臻狂野。
“柔儿——”天明时分,她已软躺在床榻里,沉沉睡去。
这半夜的缠绵,胜过无数话语。
他的霸道狂情,与她的不能忘情,在一次次细微的波动中渐渐展露。
清晨中,她额头满是细汗,发丝也多了几丝湿亮,面色如同桃花一般,就是裸。露出来的脖颈、胸口也朵朵绽放着。
春睡海棠,艳不可言!
祁振不舍地在德来的服侍下更衣,踏上銮舆去早朝。
帐子被小心地放下,整个坤宁宫都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直到已近晌午,苏玉柔才睁开惺忪的眸子,胳膊每一处都是酸的,那腿间更是如此。
她拥着被,没有打开厚厚的帘幕,只是有些迷惑,昨晚他们如何开始的?
是他追问她是否还怨恨他?
还是让她喊他的名字?
已不太清楚,只记得他那些温柔的挑逗和后来狂野的投入。
虽然疲惫,她竟不觉得懊悔,只是微微有些难为情。原来情欲竟可以让人如此。
出神了半晌,她才拨开床帐,看到满室光明,天竟已大亮了?
“小姐,你可醒了!”添喜有些着急的捧来衣服,吩咐下去打水沐浴。
苏玉柔的脸上飞上一丝羞赧,低下了头。这一次不同以往,她是沉醉其中的,或许是因为昨夜终于放下了她最后一件心事,找到了毒害父亲的真凶,所以才会那样吧。
也或许,她只是心理上还有些抗拒,心底却依然恋着他。
沐浴过后,她换上了素朴的衣服,坐在梳妆凳前,添喜和两个宫女为她擦干头发,她凝着镜中那个面如桃花的女子,竟有些陌生。
浑身使不出力气,她索性由她们去弄。
“小姐,上官大夫来了。”添喜放下帕子,退后一步。
苏玉柔转过身,看着上官凌又换上了一身男装,添了几分英姿,就淡淡笑了笑:“你来了?”
去冷脑觉。上官凌见到刚刚出浴、面无铅华却天生流转着绝代风华的苏玉柔,也稍凝了下神,心底暗叹一声,拜了下去:“娘娘,上官凌前来辞行。”
“你要走了?”苏玉柔有些纳闷,虽然这些日子她们交流不多,可是这个冷情冷貌的女子却深得她的好感,总觉得她背后一定有什么故事。
“是。”上官凌道:“七步散已经找到线索,徐家父子已经逃往苍祁国,明皇陛下已答允在下,以钦差使臣的身份前往苍祁国追查此事,娘娘身上的余毒已解,所以在下今日就要启程。”
“这么快!”苏玉柔上前几步,缓缓将上官凌扶起来,她轻轻叹了声道:“上官姑娘,虽然不知你为何如此关注七步散,但料想一定有你的隐衷,若将来有事,可随时回来找我,玉柔还要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上官凌脸色微红,低声道:“娘娘不怪我就好,当日——”
苏玉柔摇摇头,截断她的话:“不提当日了,既然姑娘要走,玉柔就送你一段吧。”
上官凌倒也不推辞,缓缓点了点头。
两个人是一男一女打扮,却各自风华正茂,宛若一对璧人,后面跟随者一干侍从。
送出几道门后,再往前上官凌就止住了步,因为再出前面那道宫门,就不再是后宫。
“娘娘——”上官凌转过身,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最终还是握住了苏玉柔的手,低声道:“娘娘,皇上今日已下旨,遣散六宫,娘娘好福气!”
苏玉柔微微愣了下,却不知如何回答,只轻轻叹了口气。
“不过——”上官凌压低了声音,看看左右,那些人都垂下头去,她才用极低的声音道:“人心险恶,这个留给娘娘以备不时之需吧。”
苏玉柔感觉到手里多了一样东西,微微一愣,上官凌已经松开了手,拜别而去。
她站在那里,听见背后侍从们高喊道:“皇上万岁——”
第八十八章 残月为凭盟约在
苏玉柔来不及看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听见身后祁振驾到,心里一惊,将药瓶顺手滑入袖口中,才回过神来,浅浅拜了一拜。
祁振冷峻的目光扫过上官凌,见她一身男子打扮,犹如一个英俊小生,纵然知道她是女儿身,却依然看不顺眼刚刚她们之间的亲昵,遂伸出手来,一把握住苏玉柔,淡淡地开口:“要走的不止她一人。”
还有谁?苏玉柔转过身,蓦地看见兄长苏玉沉和贺凌云两人长身而立,站在几尺开外。
他们两个谁要走?绝不会是她的兄长,那么就是凌云!
他要去哪里?苏玉柔上前几步,未等问出口,贺凌云已弯身拜了一下道:“娘娘千岁。”
一句话,生生地拉开两人的距离,他的神情全都被那俯身的动作遮掩下去,只有腰间的那柄剑穗微微晃动着。
苏玉柔纵然有话,却无法开口,只是转头去看祁振,难道又是他让走的?
祁振背过手去,冷哼一声:“北戎国的驸马,朕想留也留不住。”
“驸马?”苏玉柔微愣了愣,他终于改变主意了吗?是自愿的还是又牺牲了什么?
贺凌云将她所有的心思看在眼底,唇角露出一丝苦笑,朗声道:“娘娘不必多虑,凌云也该如此,如今已查出七步散真相,凌云已了无牵挂,就此别过。”
苏玉柔点点头,嗓子哽住,不知该说什么,只讷讷说了几句:“六公主人很好。”
贺凌云眸子微黯了黯,点了点头,在祁振虎视眈眈之下,他面露萧疏之意:“那娘娘好生珍重吧。”
说完,他浅笑一下,对苏玉沉也拱了拱手:“苏兄,告辞。”
苏玉柔见他离去的背影,渐渐缩小,由太监们领着出了宫门,再也看不见时,心里无比失落。
“人已走了。”祁振不悦的牵起她的手,沉声道:“听闻北戎国六公主已有孕在身,他此去完婚做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