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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不好男色,然而也不怎麽爱女色。但临幸女子总比临幸男子来得名正言顺。因此将阮汗青阉了,将其变为彻头彻尾的女人供皇帝享用再顺理成章不过,只是这事被总是护著此人的张宇知晓,他虽然不怕冒犯皇上,但终不忘给皇上一个台阶。要说懂策略,无人能出其右,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世上唯有一人敢与虎谋皮,张宇是也。
昨天忽然感慨,时光催人松,人能紧一时,不能紧一世。还记得我才写耽美的时候,那时候还在SM小居和路西法混,成天以淫为乐,当时鲜网人气榜的作者我还记得几个~~但现在都不见了~~原来总是觉得自己的文写得不好~~且始终找不到自我安慰的理由~~~如今当然不是自我安慰了~~时间让人成长~~慢慢会悟出很多东西~可以说我现在要的不是一时写得好,也不是暂时的人气和票~~~~付出就有收获~~~没什麽可怀疑的~~~~只要持之以恒长年累月地坚持自己的爱好~~终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学古筝有半年了,宿舍的老问我,你怎麽坚持得下来啊~~~我操~~~不过这个~~~发自内心的热爱的确很重要~~~~灵感总有个源头,那就是对写作的热忱不改,而不是名和利,也非点击和票~~~
(宫廷调教生子)3 点砂
这宫廷秘法,纵是手法纯熟的刘公公也著实花了些时间。毕竟他的劳动成果要摆在皇帝面前,自然不敢马虎。
还好,男人的阴茎形状姣好,塑形方面并未让他多费心思,只是个头太大,要缩至最小,有一定的困难。刘公公眯著小眼,不断揣摩。
缩阴完毕,男人已是脸色惨白,然而让他血色尽退的,不是疼痛,而是屈辱。
接过小刀,一点点地刮尽对方私处的耻毛,刘公公挑了挑画上去的眉毛:“听说你的名字叫汗青?”随即又道,语气里满是让人琢磨不透的神经质的阴险:“现在起,你不再叫这个名字,你的名号是‘闲妃’,在陛下面前,要称‘贱妾’。”
他一边教导男人宫廷礼数,一边阴阴地笑著:“忘记规矩,当以家法处置。要是想尝尝什麽是生不如死,你就给我试试。”
刘太监挑衅地看著阮汗青凶神恶煞却隐忍不发的脸,面露不削:“天下,以吾皇为法,然而敬事房,我说了算数。若想我替你在皇上跟前美言几句,就最好识趣点,少给我找麻烦少惹我生气。”
耻毛落尽,那处光滑一片,这样看上去才像名副其实的处子,不过说到处子,有道程序必须加之。
不等他示意,立刻有人承上一个小小的方盒,刘公公将食指伸入,取出来时,指头沾满赤红色的粉末。这种粉末正是‘守宫砂’,是以蜥蜴用朱砂喂养於器皿中,此蜥蜴以朱砂为食,身体尽赤,食满七斤之後,将其捣成粉末,这些赤色粉末涂於肢体上,可以终身不灭,但有房事则灭。所以说守宫砂不仅是处子的标志,更带著一些神秘和隐讳的色彩,叫人欲罢不能。
献给当今皇上的名媛淑女必须是处子之身,否则乃大不敬,是要杀头的,在那人的臂膀点上守宫砂之後,不仅能知道他是否破身,更是对迟早会临幸於他的皇上的无条件的恭敬和忠贞,是必须保存的一种形式,不可忽视也。
然而今日,他倒是头一次,将如此珍贵的粉末用在一名男子身上,思及此,刘公公不禁有些好奇,魏国好养士之风,奇人异士,普通点的,有经天纬地之才,特别点的,有别人没有的能耐和本事,然而男生女器者却是前所未闻,即便有也是寥寥可数,他冷笑著,命人掰开男人双腿,俯身细细地查看对方与众不同的私处。
然而胯间却平坦一片,并无异物。刘公公嘿嘿一笑,不慌不忙,以手指在囊袋下考量著揉搓,不一会,指间便多了一条小小的肉缝,且越揉越开,越开越豔,不出半盏茶的时间,那隐藏至深的女器便纤毫毕现。
阮汗青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然而不管是运功反击还是破口大骂皆无能为力,让他精光爆射的眼黯淡下去乃渐至空洞。但那并非无物的空洞,并非绝望的空洞,其间隐藏了太多太多呼之欲出却又未能宣泄的情绪。适才几番剧烈的挣扎已让他耗尽气力,身体极虚,精神上承受的莫大摧残,若是常人早就疯癫,更要命的是,不管他如何忍辱负重,终究是在苟且偷生。
在一个陌生的冰冷的环境里,受尽莫名的惨无人道的折磨,先是差点被阉割,接著被剃尽耻毛,然後又被点上朱砂,等著他的还有什麽五花八门的羞辱和磨难?毋庸置疑,都将同洪水猛兽一般,让他在撕咬中窒息,在窒息中煎熬,反反复复,不得超生。
与此同时,加之在他身上的巨大怨气恐怕就是深渊也难以盛满,就是大海也难以吞没。然而他只能以最大限度的默然来等待拨开云雾见明月的那一天。也许那一天他已死去,也许那一天他还活著,也许那一天不会到来,这都将考验他的忍耐。
但是他最不擅长的便是忍耐。
刘公公眯著的小眼精光闪烁,脸上满是赞叹之色,他有些痴迷地,向那个地方凑近了些,他的爪牙们茅塞顿开,将男人的双腿几乎掰成一字,以便自己的主子一饱眼福。
“身为男人,竟能靠女人的东西得到圣上的赏识,前无古人後无来者。”刘公公装模作样,惊叹不止,“俗话说红颜祸水,如今却端的是蓝颜祸水,”他那双浑浊的老眼似乎已经预见阮汗青受君恩泽,位於宠臣之列,笑容不由放慈祥了些:“若是有朝一日,阁下出人头地,千万别忘了刘某的调教之功。”语毕又拉下脸,与适才阿谀奉承之辈判若两人,眉目间皆是一片乱坟岗似的阴森:“不过现在,你还得听我的。”
哎,可怜的青青~~~~~~要不要後妈将豆角降半旗默哀?~
(宫廷调教生子)4
他命人将阮汗青重新绑回石床,捆绑之法与之前大同小异,第一眼看见男人,就认为他奇货可居,至於该如何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刘公公心中自有算计。
皇宫里的人,不管是皇帝还是大臣,不管是皇後还是妃子,不管是侍卫还是太监,他们都精通驾驭之术,干得最多的便是损人利己。要想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皇宫求得立足之地,必须使出浑身解数先自保、後进逼。每个人都是别人的棋子,而别人也是自己的棋子,就看谁更为高明,能够玩弄权术达登峰造极。若是不够火候,最好别淌这浑水,以免死无葬身之地。
皇帝後宫三千,每位佳丽无不期待能集三千宠爱於一身,青春短暂,年华易逝,然而只有绝少数者拥有深受恩宠的命运,只有绝少数者能够运用非凡的手段去得到这幸运。所以说,魏国皇宫内,上至贵妃、淑妃、德妃,下到昭媛、修仪、才人,无不精通魅惑之术。就算知道皇上不近人情,也不放弃心中那盏蹭亮的明灯。因此竞争之激烈,言语无法形容。
虽然阮汗青注定为龙床上的预备人选,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刘公公这人有个毛病,就算是初来乍到的新人,一旦被他看上了眼,他就分外地鞠躬尽瘁、苦口婆心。把人家当作他手中的一件艺术品,每一道雕琢的工序都必须按他示意的进行。
他完全忽略某人的不愿意。毕竟他不是靠慈悲心吃饭的。虽有七情六欲,但并不妨碍他最擅长的残酷无情。
这副身体接近於完美,若是去了男性,充当给皇上暖床的温软美色,定能以假乱真。
每一处骨节都恰到好处,每一块肌肉皆恰如其分,窄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在他接手过的货物中绝对是极品。
乳头饱满,富有弹性,轻轻一按,犹似坠入温柔乡里,不可自拔,深深沈溺;锁骨更是纤细唯美,张力十足,有种让人抚摸甚至吮吸的欲望,可塑之色也;下体呈诱人的粉红色,两片花瓣争奇斗豔,娇小可人,分开花瓣,手指沿著肉沟往深处滑去,触到那干涩紧致的小孔,指腹上抬,触感殷实,床第之间,此人决不逊色於那些年方十六的少女。
只是,肩膀有些宽阔,可以想办法内缩,皮肤稍显黝黑,可以泡泉弥补,眉毛浓而粗,修之改其轮廓便是,性格狂妄暴烈,磨去棱角即可,没有什麽能够难得到他,他有九成的把握将男子调教成人见人爱的女态,胜却那西施醉娇。何况,浓妆豔抹为次品,淡抹轻描真国色。此刻他的脑中,已经出现了一副微微娇笑的阴柔面孔,身披七彩纱衣,从远处款款而来,如天仙下凡,不食人间烟火──当然,这都是他的杰作。
只可惜,这只是他的腻想而已,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