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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姥咬着牙,忍着后背的疼,飞身离去。
东方宏急于救江小浪,只好放弃去追鬼姥。幸好他已经知道是谁要伤害江小浪,他把江小浪背起,找了附近一家客栈,江小浪睁开眼睛的时候,正躺在客栈的床上,东方宏一如往昔照顾着他。
江小浪含笑望着他,眨了眨眼,东方宏见他醒来,道:“你终于醒了。”
江小浪伸个懒腰,懒洋洋一笑,道:“嗯。这一觉睡得真舒服。”
东方宏瞪着他,道:“你这一觉,差点睡进鬼门关!”
江小浪笑了笑,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阎罗殿的小鬼,也不敢轻易收我。我这不是从鬼门关回来了么?”
东方宏苦笑,道:“你可知当时我看到鬼姥的匕首刺向你时,我的魂都快散了。”
江小浪望着他,叹口气,道:“幸好你那一剑没有杀了鬼姥。”
东方宏道:“当时我情急之下,慌乱一击,只伤了她的皮毛。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杀了鬼姥?”
江小浪眨眨眼,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东方宏皱眉,道:“你好像很不希望我杀了她。”
江小浪嗯了一声,道:“你不能杀她。”
东方宏挑眉,道:“为什么?”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因为,她是你娘。”
东方宏愣了,他实在不敢相信,江小浪竟然会说鬼姥是他的母亲。
江小浪道:“杀母的滋味,我比谁都清楚。当真恨不能将自己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东方宏吃惊的道:“她是我的母亲?不,不可能的。你骗我!”
江小浪道:“我就算会骗天下人。也不会骗你。起初我也不相信,不过,她能说出你大腿内测的一粒红痣。我以为是梦儿告诉她的。她说,梦儿虽然与你拜了天地,但却没有行夫妻之实。”
东方宏道:“是的。那天,我们正准备洞房,她的剑便己刺向我。”
江小浪道:“鬼姥是鬼王的妻子。但她却跟老太爷生下了你。鬼王知道这件事后,非常气恼,才会派梦儿去刺杀你。”
东方宏道:“原来是这样。”
江小浪道:“后来,她跟鬼王闹了起来,鬼王向她妥协了,所以,梦儿行刺失败后,便没再派人来。”
东方宏道:“难怪梦儿之后,鬼界的人就没再来找过我。”
江小浪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认母亲?”
东方宏道:“既然她一直没认我,我不想去认她。认了她,又多一个人阻止我们。”
江小浪道:“不认她,她也一样会阻止我们。”
东方宏道:“浪子,我们别去阴冥了,我害怕你去了阴冥,段秋毫那,也会横加阻拦。我们直接隐居起来,你自己想办法解了这蛊毒。”
江小浪道:“我们说好的,三年之约,怎么能不算数?”
东方宏道:“那时候,没想到会有鬼界的人要来害你。”
江小浪叹口气,道:“鬼姥没有害我。她只是想将我的容颜毁去。”
东方宏瞪着他,道:“那时候,你人还清醒?”
江小浪嗯了一声,道:“鬼姥本意是要杀我,但终究害怕我死了,你会做傻事。所以,临时决定要留下我的性命。但为了让我害怕,所以,让我偿偿蛊毒的滋味。那滋味的确不好受。我乘着鬼姥不注意,点了自己的穴,让我的神经麻痹,感觉不到疼痛。但人却还是清醒。”
东方宏瞪着他,道:“你既然清醒,为何任由她毁你容貌?若不是我回来及时,你的容貌,岂非……”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这容貌即是祸根,毁便毁了。说不定,容貌毁后,主人便能回头了。”
东方宏低吼道:“不许毁!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全是我的,不许你毁!”
吼完,他已将江小浪按在床上,江小浪即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东方宏躺到他旁边,道:“看什么?我脸上开花了么?”
江小浪笑了笑,道:“你脸上比开花还好看。”
东方宏笑着用手括他的鼻子,含笑道:“皮痒了?”
江小浪轻轻嗯了一声,他的手,已搂向东方宏。情正浓时,江小浪却忽然痛苦莫名,推开东方宏,人也滚下床去。身子卷成一团,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湿。
东方宏吃惊的看着他,颤拌着手,将他的头抬起,看着他眉心那抹红印,由淡红变成鲜红。
窗外传来鬼姥的笑声。
东方宏扑窗而出,却不见鬼姥的身影。回到屋内,鬼姥已坐在椅子上,看着卷缩成一团的江小浪。
东方宏吼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鬼姥不理会东方宏,瞪着江小浪,道:“很疼,是么?”
江小浪点头,道:“嗯。”
鬼姥叹口气,道:“疼就该长记性。为何才不过两天,就忘了?”
江小浪忍着痛,苦笑道:“没忘。”
鬼姥道:“既然没忘。刚才你们在干什么?”
江小浪叹口气,闭口不语,疼痛令得他身上冷汗直冒,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口中不时发出哼哼声。
东方宏瞪着鬼姥。他的拳头已紧握。青筋已突现。鬼姥冷笑,道:“小子,只要你们之间,不再有那样的关系,我保证你长命百岁。”
东方宏咬着牙。走向江小浪,牵起江小浪的手,用力咬下,咬破他的手腕,将他的血吸入自己腹中。江小浪身上的痛苦,立时消除。鬼姥又怎忍心再催动蛊毒?
江小浪苦笑,看着东方宏眉心渐渐显出的一抹红印,道:“你疯了?”
东方宏望着他,道:“我们说好的。一起生,一起死,所有的事情,都要一起面对。”
江小浪叹口气。他的思想,回到十多年前,他被东方静逼着跳涯时,东方宏义无反顾的陪他跳涯的情形。
江小浪望着东方宏,道:“你真傻。放着大美人不要,偏偏来找我。要知道我……我情愿毁容,也不愿意你这样过下去啊。”
东方宏咧嘴一笑,道:“不许再想毁容的事。不许毁。那一年,阴冥山下来,你就答应过我,不毁容貌的。”
江小浪别开脸,看向别处。他的心思却乱成一团。
鬼姥恨得咬牙。恨声道:“你别以为你吸食了毒血,我就会交出解药。”
东方宏冷冷的道:“就算下地狱,我们俩也会在一起。解药给不给随便你。你给我们解药,我们也不见得会感激你。现在请你离开!”
鬼姥气得跺脚,用恶毒的眼神 瞪着江小浪,似是后悔先前为什么不狠下心来,将他杀死。
鬼姥已经离开。在她转身的瞬间,江小浪看到她眼角滴落的一滴晶莹的泪珠。江小浪叹口气,喃喃道:“慈母的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东方宏望着他,道:“我不知道慈母泪的滋味,从我有记忆起,我就只见到我爹。”
…
第92节 魔君没节操,君子请绕道
江小浪叹口气,喃喃道:“慈母的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东方宏望着他,道:“我不知道慈母泪的滋味,从我有记忆起,我就只见到我爹。”
东方宏说得淡然,可江小浪却明明感觉到东方宏内心深处一抹痛楚。哪个人的童年不渴望母亲的爱?
江小浪纵然命运多舛,但总算有个幸福的童年,有个疼他爱他的父亲和母亲。可东方宏的童年呢?江小浪无法想像没有母亲陪伴的童年是怎样的童年。
是否东方宏那冷漠孤傲的性格,便是因为童年缺少母爱而养成的?
他的心在替他疼着,他的手指摸向东方宏的唇,很轻,很柔,像轻柔的羽毛,划过东方宏的唇瓣。这柔软湿润的唇瓣儿,不该吐出寒冰般的话语。
是怜,是疼,是爱。
江小浪望着东方宏,眼神是那么的复杂,复杂到连他自己都捕捉不到自己的心思。
东方宏将他的手捉住,不让滑走。含在了口中,用舌尖轻轻舔着。
温热的口腔,湿润了他的指肚,热血冲上江小浪的脑门,伴随而来的,是心里一股异样的感觉,像有一条虫儿钻进了他的心里,在啃咬打滚一般,心里头麻痒中带着几分痛楚。
这段情,这种爱,就像那耀眼夺目的灯火,江小浪就像那扑火的蛾,哪怕明知会被烧成灰尽,也义无反顾的投进那火光中。
随着东方宏的吻,他的身子发出轻颤,抽了抽手指,将手指那烫人的唇内抽回。指间带着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