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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口呆,如此绝色男子这辈子都难得见到,方才听老鸨说来了三位十分标志的客人,进来一看果然是难得一见的英俊少年,尤其右边这边。於是抢著坐了他身边,没想到却是个雏儿,性子又是极好。
此番下来,已不是为了接客生意,心甘情愿殷勤相待,若得一度春宵,便也值了。越发对白惜晚亲近起来,白惜晚也不抗拒,随他怎样,只淡淡微笑,眼睛却看著阮暮秋和花时雨。
阮暮秋看来已十分擅长应付这种场合。
花时雨仍是坐得规规矩矩,与那女子一言一句聊著天,那女子却心不在焉,眼神一直往自己这边瞟。
白垣之在这种地方,又是怎样一副光景呢……
那女子借著喂酒的姿势,手中团扇一挡,轻轻一个香吻印在白惜晚脸上,阮暮秋看在眼里,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一丝冰冷。白惜晚却毫无反应,只一杯杯喝酒。被吃去不少豆腐,喝了十几杯,已经醉了,盈盈一双眸子看著阮暮秋,笑道:“暮秋,这里的确不错。”
阮暮秋却轻轻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女子,道:“时候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白惜晚身边那女子只觉万分可惜,只得依依不舍的站起身,与两位姐妹一起将三人送出门去。下楼的时候,又引得几名女子投来鲜花罗帕。
花时雨去结账,阮暮秋扶著白惜晚走出了偎红楼。走了几步,白惜晚双腿发软,挂在阮暮秋身上直往地上滑,阮暮秋将他背起,等花时雨出来,走回了客栈。
阮暮秋将白惜晚放到床上,替他脱了外衫和鞋袜。小二送来一盆清水,又拿来巾帕浸湿了替他擦洗,想著那一吻,使劲在白惜晚脸上擦了几下。
☆、第六章 未信此情难牵系
第二日起来,白惜晚竟然没有头痛,精神很好。
三人出发前往云州。烟柳画桥,风帘翠幕,云树绕堤沙。风景更甚落秋镇。
阮暮秋办完事後陪著两人在云州游玩,两天後武林英雄大会就在这里举行。
花时雨跃跃欲试,阮暮秋身为悠然庄继承人,自然是要参加的。投宿的客栈里住了许多江湖人士。阮暮秋要了三间上房,二楼左手边连著三间。
白惜晚走到自己房门口时,不小心将手中钥匙掉在地上,正要弯腰去捡,一只手先他一步拾了起来。对面站著一位黑色长袍的男子,笑得温文尔雅,递过钥匙,擦肩而过,进了左边最後一间房。
白惜晚一阵失神,那笑容竟然十分熟悉。
是夜,三更,万籁俱寂。
用簪子轻轻挑开门栓,轻巧溜进左边最後一间房。没料到刚把门合上,就被一双有力的双臂死死抱住,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那人低沈的声音响起:“胆子这麽大?”
白惜晚毫不抵抗,反而将他一抱,同样将嘴唇贴在他耳边说道:“你觉得我会怕你什麽?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那人一声低笑,放开白惜晚,抬手撕下面具。
一边点起油灯,一边问道:“你怎麽认出我的?”
白惜晚心想,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却问道:“你怎麽来了?”
“武林大会,江湖中许多能人异士都会参加,我来看看有没有值得招揽之人。”
“我看见你们进了偎红楼。”白垣之淡淡说道。
白惜晚挑眉一笑:“那里的确不错。”
“我也去了,给了那姑娘一些银子,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白垣之抬眼直看进白惜晚的眼睛,淡淡说道,“明明不喜欢还要去,为什麽?”
白惜晚默然,转过眼去不看白垣之。
“义父早点休息吧。後天还要参加英雄大会。”真是烂借口。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不喜欢那位姑娘,下次换一位可能会喜欢。”
刚想转身就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白垣之定定的看著白惜晚:“以後想喝酒我陪你。”双臂抱得更紧,“如此你可喜欢?”
白惜晚呼吸急促,看著白垣之,认真道:“我是男人。你还是我义父,你可想好了?”
白垣之轻轻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不过义父嘛,可以不必再叫,我从来没将你当成我儿子,更没将你当成小孩。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白惜晚不语,微微一笑,贴上白垣之的双唇,双眼一直看著他的表情。
白垣之没料到他会突然吻上来,惊喜瞬间替代了惊讶。
温柔一笑,追上一阵反吻,一下一下吮过柔软的双唇,舌头探进口中,细细舔过每一处,又不断纠缠挑逗著那滑腻的舌头。白惜晚缓缓闭上了眼睛,心中一片放松,情欲顿时如溺水般漫过全身。白垣之感到些微回应,吻得更加深入,舌头直探入喉,引得白惜晚一阵微微颤抖。双手不停,从後颈慢慢滑下,抚过挺直的脊背,往下探向纤细的腰部,轻揉慢捏,然後是挺翘光滑的臀。白惜晚支持不住,一阵战栗,软软的靠在白垣之怀里,任他挑逗抚弄。
白垣之慢慢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撂下罗帐,掩得一片幽暗暧昧。俯下身,吻过紧闭的双眼,秀挺的鼻子,然後是殷红的嘴唇,细细碾磨,辗转挑弄。白惜晚忍耐不住,双手猛地抱住白垣之的颈脖,抬头加深这个磨人的吻,主动伸进白垣之嘴里,寻觅那霸道销魂的舌头。白垣之猛的全身一震,全力出击,扫舔探顶,直将白惜晚吻得喘息连连,双臂再也使不上力,软软的从颈上滑下,缓缓落在头边。一头乌发如丝般散开,凌乱粘在脸侧,双颊染上醉人的豔色,不堪的呻吟从口鼻中溢出。
白垣之将身体往左挪开一点,曲起右膝一下一下顶在白惜晚下身要命那处。白惜晚猛的挣起,一面不舍的纠缠著白垣之的舌头,一面胡乱扯开他的衣襟,火已完全点燃,欲望灭顶而来。白垣之抓住他的双手,用力往下按住,离开被吻得火热的双唇,移向发红的耳边,粗重的喘息道:“别急,让我来……”
白惜晚被压回床上,不住喘息,下身已滚烫挺立,欲望漫入四肢骨骸,一双眼睛雾气氤氲,神色迷醉。白垣之迅速扯开衣带,将两人脱了个精光,双手抚过性感的锁骨,滑到胸前,细细揉按那点嫣红,直到小核凸起,换舌尖舔舐,双手继续下滑,手下肌肤光滑如玉,嫩如凝脂,在平坦紧致的小腹留恋片刻,直滑到双腿之间,反手握住早已难耐的挺立,轻轻套弄,头顶传来白惜晚满足的叹息。
白垣之努力克制想要贯穿的欲望,一手握住白惜晚缓缓套弄,一手探向床前桌案上的油灯,蘸了三指。缓缓探向後穴,先轻轻抚弄柔嫩的皱褶,慢慢插入一指,只觉得里面火热滚烫,层层嫩肉紧紧吸住手指,竟已有了些湿润。一面心中暗叹白惜晚果真是极品尤物,一面毫不犹豫的转动深入。再缓缓加入二指,白惜晚难耐的呻吟传来,带著痛楚夹著欢愉。待内壁放松後,二指缓缓抽动,白惜晚已开始不住呻吟。
白垣之再忍耐不住,这宝贝尤物天资极品,远超自己预料。继续捅进三指转到一半,抽动几下,换上火热粗壮的阳物,一顶而入,销魂的紧致袭来,滚烫的内壁包裹著粗壮的性器,一阵阵轻微抽搐,身下传来白惜晚不可遏制的呻吟。
白垣之只觉得神魂都要融进这具销魂的身体,只想更深的挺入,占领他的全部,得到他的全部。下身一阵凶狠抽插,直捅进最深入,白惜晚忍不住叫出声:“慢……你……慢些……啊……”身体随著性器的顶弄上下摇晃,仿佛一叶小舟无助的溺在无边欲海中,欲沈不沈,欲浮不浮。猛烈的抽插贯进滚烫的粗大,将自己填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白惜晚沈溺其中,细碎的呻吟带著痛楚不断从微张的唇边溢出。
白垣之低头又一阵吮吻。阳物缓缓抽出一半,呻吟方才渐缓,又猛的贯穿到底,擦过某处敏感之地,白惜晚尖叫一声,浑身微微颤抖,比方才更荡的呻吟声洒了满床。白垣之再接再厉,如此抽弄十几下,白惜晚全身颤抖不止,又不敢放声大叫,一把抓过一片衣襟咬在口中,朦胧双眼透出哀求之意。
白垣之唇角一勾,下身又开始顶撞碾磨,粗长的阳物左三右三,打著圈深进缓出,均不放过那要命的一处。白惜晚认命的闭上双眼,任凭他随意操弄,体内泛起不可抵挡的快感,刺激著战战巍巍直直挺著的前端不住滴下透明的液体。想伸手握住,又被白垣之压下,再也忍受不住,松开口,语不成声:“……求你……饶了我……”换来白垣之又一阵猛顶,呻吟声突的拔高,眼角淌下两行热泪,“……垣之……求你……饶了我……实在受不住了……”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乖……叫给我听……”白垣之一手握住整根湿滑上下套弄,一手按住他的腰胯,不放过那已不住抽搐颤抖的甬道。
前後同时袭来的快感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