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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男人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稀罕你们这些臭男人吗?”凌涵呼地一下子站起来,单眼皮瞪得比狮王的还要吓人,“我就是清高了,我就是看不起你们这些下*的男人!在我眼里,你们没一个好东西!”
“我看你还真是疯了,想挑战我的极限吗?恶女我警告你,不要逼我出手打你,不要逼我!”自己的爱情被贬低成放荡与下*,狮王也恼羞成怒了,攥起拳头向凌涵逼近,“如果你再敢侮辱我的爱情,我真的会打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打你——”
尽管狮王的拳头在面前晃动,狮王的吼声在耳边回响,但是凌涵一点儿也不害怕,在酒精的作用下,凌涵竟然也有打架的*!谁说女子不如男?谁说男人的拳头就能让女人屈服?凌涵扬起脸直视着狮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告诉我,除了拳头比我硬,你还有什么能吓倒我?即使你的拳头落下来,我只会更看不起你!一个放荡下*只会打女人的家伙!我看不起这样的男人,你根本不配当男人!”
“什么?恶女人,你真……是个恶女人!你凭什么说我不配当男人?我哪里不像男人了?”狮王的拳头晃动着,却在凌涵绯红的脸蛋前止步了,那姿势还真像他自己刚刚演绎的自由女神,“你……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真的会打你的,真的会打你的——”
“哈哈哈,你知道在我眼里男人是什么东西吗?不过匹匹都是色狼罢了,朝三暮四、寻花问柳,没有一个好东西!”凌涵一阵冷笑,笑声过后是一阵更剧烈的眩晕,她极力控制住自己摇摇晃晃的身子,目光尽管迷离却依然带着强烈的鄙视——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我能看得起的男人,都是肮脏龌龊的伪君子!除了上床,你们还会什么?哈哈哈,其它你们男人就是床上动物,满脑子都是巫山*的,根本入不了我的眼,更——入不了我的心!”
酒力在过分激动的情绪里燃烧着,两朵红云绽放在凌涵白皙的双颊,皮肤显得粉嫩粉嫩的;烛光一闪一闪,长长的睫毛在红云上留下淡淡的暗影,暧昧而神秘;小巧的鼻子挺挺的立着,鼻息快速张合显示着她的怒火;最可爱的就是那款朱唇,清晰的唇线勾勒出一个性感的弧度,然而却因为赌气而嘟在一起,像一颗沾着露水的红樱桃……
暴怒的狮王看呆了,目光在凌涵娇嗔的神态里越陷越深——这哪里是像在动怒?分明是在像爱人赌气的样子。如此可爱的一张脸,谁又能忍心将拳头砸下去呢?纵使狮王再暴跳如雷,也下不去那只高高举起的手——
“你看什么看?难道还没听清楚我的话吗?你——金毛狮王,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贪恋女色的家伙,我怎么会和你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呢?我还真是看错人啦,果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凌涵用左手食指轻点着辛澈的鼻子,轻蔑地摇着头,“我说你到底是打不打?如果你不打,我可是要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与你这种人——根本不能再同流合污!”
凌涵望了望狮王的拳头,然后摇摇晃晃向卧室走去,她残存的意识告诉自己:一定要离开这间充满肮脏的屋子,和这种下*的男人在一起,只能是贬低了自己的身份!
“你这个恶女人,给我站住!站住!”狮王辛澈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刻薄的侮辱,凌涵的食指点来点去的就像在点一只最不堪的哈巴狗!“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即使Liz也不敢这么说我,你知道吗?没人敢这么侮辱我!”
凌涵本就摇晃的身体被狮王这么一拉更加没有站稳,凌涵一个趔趄险些摔倒。狮王反应倒是十分灵敏,赶紧扶住了她——“怎么?不会是喝多了吧?就你这点儿酒量竟然还敢和我叫板,真是自不量力……”
“Liz?哈哈,就是那个让你飞上云端的女魔头吧?怪不得她那么放荡,原来是个崇洋媚外的家伙!好好的中国人,叫什么外国名字?真是丢炎黄子孙的脸!”自从当初陆放选择出国后,凌涵对一切与国外有关的东西都潜意识有一种抵触情绪,她觉得就是外国的月亮勾走了她的初恋,所以,一听到Liz这个名字更觉得反感。
怀里搂着个散发着茉莉花香的女人,耳边去充斥着这个女人的侮辱和嘲笑,狮王心中的感受那才叫莫名其妙呢!他想接着发火,把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还击回去,可是怒火却似乎在这香气中渐渐被软化了,语气也是那种温柔的愤怒——
“我就是喜 欢'炫。书。网'飞上云端怎么了?我就是喜 欢'炫。书。网'放荡的女人,不行吗?你是不是吃醋了?难道你也想享受一下云端的感觉吗?我真怀疑,像你这样凶巴巴的恶女,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云端?啊——你知道吗?”
正文 离你多远(9)
酒能乱性,这话一点儿也没说错。
房间里充斥着一种暧昧的味道,那是酒精蒸发时留下的劲道吧?不然为什么会如此的魅惑,魅惑得让人血液膨胀、心跳加速?就像有火苗在丝丝地乱窜,也许窜来窜去就会形成燎原之势,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的狮王正在感受着火苗的锤炼,他挣扎着,却在挣扎过后听到更诱惑的心跳,闻到更诱惑的体香,似乎不沉醉都不可能了。他忽然发现,原来恶女也有妩媚的时候,原来恶女,也有诱人的韵味——
而凌涵的头越来越晕,已经听不太清楚狮王在吼叫着什么;她的眼前晃着狮王红红的头发,那卷曲的发梢就像一个个盛开的玫瑰花瓣。是的,那应该就是玫瑰花瓣,是每次约会沈墨都会送自己的红玫瑰!沈墨说他对她一见钟情,他决定娶她,她大学一毕业就娶她!那时的花好美啊,每天摆在宿舍里、宿舍仿佛也有了光彩……
“真好看,真美啊。”凌涵斜倚在狮王的肩头,禁不住伸手*起一头卷发,画面里完全是与沈墨在一起时的镜头,然后又仿佛来到了婚礼那天——是的,婚礼那天凌涵就是这样手捧着一大束火红火红的玫瑰,然后沈墨抱着她上了喜车,玫瑰映红了两个人的笑脸……
“很幸福哦……好温暖的怀抱啊……”酒精再一次麻痹了凌涵的思想,她自认为已经埋葬起来的对幸福的渴望又萌芽了,原来,有一种脆弱是永远的——那就是对幸福的向往!
“恶女,你总算酒后吐真言,那我的这头红发就没白漂染了。”狮王辛澈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给弄得晕头转向,以为凌涵真的在夸奖他的头发,所以不由自主说出了一个小秘密——就因为第一次邂逅,凌涵左一个金毛狮王又一个金毛狮王,叫得他很是心烦,也因此开始讨厌原来的造型,于是有了今天的“红玫瑰”……
“我愿意……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美貌还是丑陋,我们都会不离不弃,生死与共!”凌涵双手捧着狮王的头,婚礼上宣誓的那些话也不自觉地叨念出来,“哈哈,我愿意,我愿意……”
也许只有作为女人才能明白此刻凌涵的感觉,才能体会到第一场婚礼对于一个女人其实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宣告着少女时候的结束,是成熟也有失落。
对于凌涵也是这样,从宣誓的那天起,她就把全部身心投入到家庭,她就决定与老公白头偕老。即使现在说分手,即使现在被伤害,但印到骨子里的对于婚礼的记忆,还是无法抹去!
狮王终于意识到凌涵是真的醉了,他的火气对于一个醉酒的女人再也发不起来了,“恶女人,别在我面前耍酒疯,不能喝逞什么能?走,扶你回卧室躺着去。”
一路跌跌撞撞的走进卧室,狮王真是觉得自己倒了大霉——本来送人礼物是要被感谢,可是自己却平白无故挨了一顿侮辱,而现在呢,还要照顾侮辱自己的恶女,心里非 常(炫…书…网)不平衡,“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啊?真是倒霉!”
然而凌涵根本听不清狮王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被折腾到床上,然后柔软的被褥笼罩住自己,那感觉真掉进了泡沫堆里,轻飘飘的,晃来晃去、转来转去,好像立刻就要腾云驾雾,然后陪着星星一起眨眼睛——
狮王的目光被凌涵半含娇嗔半含性感的媚态给吸引住了,这到底应该是怎样一个恶女啊?原本不是凶巴巴的样子吗,为什么表现出来的却是如此的风情万种?狮王的怒火一点点地被*成*,那一个个小火苗跳跃起欲望的光芒,在身体里窜来窜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