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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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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大担心细小的木刺以後会伤到小孩娇嫩的肌肤,特地把木栓们做了一遍遍磨光,滴上光滑的烛蜡。
  
  因为木栓沾了水碰了粉,进入体内会令後穴发痒。牛大不注意的时候,小家夥已经自己拉著环扣在抽动木栓。
  
  牛大想,用痒痒木或芋根之类做木杵,效果会更好。
  
  屋内,小孩穿了短棉衣和薄裤子。此时,裤子退到膝下,小孩跪在地上,屁股後的动作以一种直白的方式呈现在牛大眼前。
  
  “过来。”男人咽下唾沫。
  
  小孩爬过来。
  
  男人身上毛发茂盛,从胸口长到下面的草丛,只披著件外衫,里面不著寸缕,威武显露无遗。
  
  厚厚的被褥就垫在地上,绵软的被子被掀到一边。
  
  男人捉住小孩的手,拖过来。扯去小孩半掉不掉的裤子,把正光溜溜的臀,放到腿上。
  
  牛大深邃的眼睛注视著小孩,手指弹了下自己的小弟弟,小孩会意地低头舔舐。
  
  虽然还是不能全部含住,但是技巧上纯熟。
  
  牛大的手指拔出了小孩体内紧塞的木栓,噗地一声,带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小孩几乎一跳,被牛大按住。
  
  牛大按摩著小孩的窄门说:“等你长大了,爹就进去疼你,好不好?”
  
  小孩听不懂,眨了眨眼。




七,伪爹与傻儿

  牛大抱了小孩倒在地铺上,他身上那些粗硬的毛扎著小孩娇嫩的肌肤,小孩轻呼,痒痒得磨蹭身体。
  
  “叫声爹,听听。”牛大诱哄,手指塞进了嫩穴,“来,说,爹爹疼我。”
  
  小孩趴在牛大胸口,小手紧张的攀在牛大身上。
  
  “说,爹爹疼我。”牛大重复。
  
  牛大的手指动得快,进出频繁,小孩後穴疼。“疼。”
  
  “你说了,爹爹就让你不疼,会很舒服。”
  
  “呜……”
  
  “说。”
  
  “……爹爹。”小孩带著奶音,近乎撒娇的声音。这是他第一次称呼牛大,用这个不属於牛大的称呼。
  
  “哎呦,我的好儿子。”牛大虎目一睁,抱住娃子直亲。牛大上山後不曾剃胡,青根的络腮胡子粗硬地扎在孩子脸上,孩子咯咯直笑。
  
  这是第一次看到小孩笑。牛大欢喜地愣住了。
  
  “爹爹?”小孩扑了上来,主动拿脸去凑。
  
  於是,大嘴对准小嘴,焦灼地粘在一处。
  
  小孩体香,牛大喜欢舔他。小孩像个动物,在牛大亲上来时,会袒胸露腹,敞开四肢,任压任揉搓,还会抱住男人的头,挂在他身上。
  
  这就是近月特训出来的效果了。
  
  小孩学会粘人。
  
  像根小尾巴,牛大走哪,他跟哪。
  
  有时候小孩被压吻得疼了,不会再躲开,只会眨巴眼泪把自己送上去,等待牛大轻柔的抱拥和抚摸。
  
  一躺下睡觉,小孩会自发地缩到牛大怀里,找寻舒适的位置。
  
  “爹爹?”小孩玩著牛大的头发。
  
  “嗯。”牛大咬玩小孩的耳朵。
  
  “我喜欢爹爹。”小孩说。
  
  牛大抱住小孩,舌头探进小孩的耳窝。小孩咯咯笑。
  
  小孩抱著牛大的手臂说:“爹爹,别你送我回去。”
  
  “嗯?”牛大摸小孩的头发。
  
  小孩咬著嘴唇:“她们拿长针扎我,疼。”
  
  “他们?”牛大心里一跳,哄小孩继续说下去。
  
  “大娘身边的姐姐们。”小孩缩了缩身体,“我不要回去。”
  
  “你以前不爱讲话?”牛大说。
  
  小孩垂眸:“我不想说。”
  
  牛大转过小孩的脸:“那你乐意跟爹爹说话吗?”
  
  小孩闭上眼睛,小手搂住牛大的脖子:“爹爹好,爹爹疼我。”小孩哭了。
  
  “嗯,爹爹疼阿卢,爹爹喜欢阿卢,阿卢是爹爹的,爹爹谁都不让。阿卢不用回去以前的家。阿卢跟爹爹在一起。”牛大说了有生以来最肉麻的话,回答他的是小孩甜蜜的吻。
  
  被驯养的童子,知道什麽是男人喜欢的方式,顺从地交出自己。他心里没有善恶,不知对错,分不清是非。
  
  爱和温暖,每个人都需要。
  
  他们只是彼此取暖。
  
  与年龄无关,与直觉有关,与渴望有关。
  
  自那天以後,小孩虽然仍沈默寡言,但是每次开口,叫牛大都是“爹爹”。
  
  牛大疼儿子疼到了骨头里。
  
  雪一化,牛大就准备下山。他来的时候,朋友不知道他带了伴来,走得时候,他也不想照面多生事端。
  
  给小孩子涂了满脸灰,依旧塞在圆桶里。牛大混进了城。
  
  街坊们看见牛大,直呼想念他的馄饨。牛大觉得生活处处生鲜光彩。
  
  卢家小童依旧被关房里,只不过他现在不用进黑地窖了,他会乖乖在家,等牛大回来。开著门,小孩也不喜欢走出去。没有牛大在的时候,即使胡同里传来大一点的声音,小孩都会吓得发抖。
  
  就这样,慢慢地,日子过去,小孩长大。一晃八年。
  
  十二岁,是少年了,依旧青葱嫩蔻,只眉宇硬朗了些,隐隐透出以後英秀的气场。唇红齿白,娇俏玲珑,含羞带怯,依旧是小安巷云吞牛娇养的好儿子。
  
  又到年节。
  
  牛大烧了一桌的菜,拎了两坛子酒,父子俩喝。
  
  别家在外面热闹,这家只有两个人,却春意融融,和谐得很。
  
  卢小童身量拔高,今儿穿了件牛大给他扯的红袍子,腰系银丝带,喜气洋洋,眼角眉梢风流婉转。
  
  明明是个刚高到牛大腰际的小小少年,却鲜肤粉白,面若菡萏,顾盼有情,只简简单单站在那,足令陋室生辉,勾得人口干舌燥腿也麻软。
  
  牛大不知道别人看到他儿子会怎样,反正别人也见不到,他是一路知晓儿子身上的滋味,所以单他儿子冲他一笑,他已面红耳赤,捉了手边的酒坛子哗啦啦灌个满喉。
  
  卢小童掩门进屋,走到他爹身边,轻声说:“爹爹坐下。”
  
  牛大乖乖坐下。
  
  卢小童攀坐他腿,抱住牛大的脖子,更轻地说:“儿子里面什麽都没穿。”
  
  大红的深衣因为坐姿撩起了一脚,可以看到洁白的脚裸,和腿侧淡淡的吻痕,这是昨晚情动时候留下的印记。
  
  牛大心热,一仰头,剩下的半坛子酒全部空腹入了肚。如果他皮肤白,估计现在脸跟猴子屁股差不多了。
  
  “儿子也要喝。”卢小童咬住嘴唇。
  
  牛大舌头大,粗声粗气地说:“你喝什麽,半碗就醉了。”
  
  卢小童仰头:“给我喝一口,爹爹。”
  
  牛大呼了口气,一拳头打开另一坛酒的红色封纸,猛灌了一口,然後低头堵住儿子的嘴。
  
  少年急切地贴上去。
  
  酒气意热,热气渐浓。
  
  “爹爹,爹爹……”靠在牛大的耳朵边上,少年不要命地继续撩拨,“爹爹,儿子後面已经能用最粗的一支了。爹爹疼我。”
  
  蹦躂一声,牛大脑里的弦断了,虽然他一直想……但是一直挂在嘴边没做的事,儿子竟生生说出来了。
  
  是男人,都忍不了。
  
  何况,是有心魔的男人。
  
  牛大拍了下儿子的屁股,大手捏住儿子的细腰,把人扛上肩。
  
  少年头朝下,四肢乱动著不了地,屁股朝上,衣摆下露出雪白的大腿,越大腿往上,红印越多,绮丽靡豔,似暗夜开出的花。
  
  牛大出厨房,往卧室走。一桌好菜,两父子愣是一筷子没动。
  
  卧室的门被踢开,没关紧,雄狮子已经把小羊羔摔在床上了,这时候,看见爹爹虎目中满是赤红的欲望,少年才觉到了害怕,想往後缩,马上被捉了脚裸拉了去。
  
  少年躺平。
  
  男人粗壮,即使少年身量拔高,在他面前,仍如弱鸡。男人全身的体重压上来,少年快成肉饼,哪里有冲动思缠绵,手脚推拒,男人根本无动於衷,握著少年的下巴,直侵入他口腔。
  
  因为缺氧,翻搅的恶心感令少年。
  
  男人却越吻越深入,舌头几乎触到了少年的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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