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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香,我……会好好的对你,绝不会让你痛苦的。」西门夺虹看见花径香眼中闪烁的泪光,以为他是害怕,于是动作轻柔的替他拂去眼角泪痕,然后俯身再次吻上那柔软双唇。
衣衫不知在什么时候悄然滑落,就连那雪白的中衣也都打开,白皙瘦弱的胸膛就那样袒露在西门夺虹火热的视线下。
「太瘦了,径香,你的身子真要好好补一补,看来以后我得看着你吃饭。」西门夺虹轻轻吻上那挺立的小小茱萸,一边嘟嘟囔囔的表达出对爱人的心疼。
原本有些凉的胸口骤然就被暖流击中,心底被死死压抑的柔情再度被挑起,忽然,花径香大胆的抬起头来,飞快的在西门夺虹脸上一吻,轻声道:「夺虹,其实……我不害怕,你……你可以粗暴一些的……」
不管如何,自己将来,总还是要对不起他的吧?从踏进这里的那天开始,就注定这个男人要被自己用最卑鄙的手段害死。除非自己放弃这次任务,但他偏偏是一个如此惜命的人,他不可能为了任何人放弃那即将来临的自由生命,所以……
花径香没有再想下去,因为他发觉自己似乎心痛的不能呼吸。
冲出去抱住从楼上跳下的自己的西门夺虹,月夜里静静伴在自己身边的西门夺虹,无条件的把所有信任都给了自己的西门夺虹,还有这相处的两年时光在自己面前肆意露出所有面目的西门夺虹,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中旋转不停。
心越来越痛,以至于当那异物闯进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心底的痛都蔓延到了身体里,否则怎会这样的痛彻心肺。
「对不起,我太粗暴了。」西门夺虹歉疚的看着花径香额头渗出的细汗,从他暗哑的口气中就可以听出,其实他已经是在极力忍耐了。
「没……关系……夺虹……」花径香深吸一口气,向西门夺虹微微绽开笑容:「我……我并不觉得很疼,真……真奇怪,因为……因为我觉得好欢喜……」
「径香……」西门夺虹又是惊喜又是感动,原来,在自己被蛊惑的同时,径香也已被爱情套牢,这怎不让他欣喜若狂。
「夺虹,抱紧我一些……再抱紧我一些……」花径香主动张开双臂,下一刻,他整个人就再度被拥进西门夺虹强壮温暖的胸膛。
感觉到杵在后穴中的那根异物也在蠢蠢欲动,慢慢的探进,又慢慢的抽出去一些,然后再来。于是痛楚也就跟着这番动作深入骨髓。但是花径香却一点也不退缩,他甚至轻轻抬起了臀部,只为了迎合西门夺虹的动作。
这含有鼓励的暗示性动作让西门夺虹最后一点控制力也烟消云散,律动的动作猛然就狂猛起来,紧窒火热的甬道摩擦着阳具的表皮,带给他一阵又一阵战栗般的快感。
「啊……夺虹……」花径香瘦弱的身子被顶的不停浮沉颤动,他动情的搂住了西门夺虹的脖子,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初次承欢的地方正在遭受非人的蹂躏,甚至已经红肿出血。
我注定要对不起你,除了死后要下地狱,这也算是对我的一种惩罚吧。但愿我和你在一起一日,就能让你快乐一日。花径香的泪慢慢流了下来,他死命的用牙齿咬噬着西门夺虹的肩头,好像要在那里咬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一般。
风狂雨骤的性爱直到后半夜方才结束,饶是西门夺虹精力过人,也已有些疲累了。更不用提初试云雨的花径香,他整个人靠在西门夺虹怀中,就如一摊软泥般。
「径香,我不知道轻重,让你受苦了……」西门夺虹看着怀中的花径香,怜惜的抚摸他光滑的长发,脸上满是自责与心疼。
「没关系,其实到了最后,我也挺……」花径香的脸又红了,后面的话怎么也无法出口,他知道西门夺虹肯定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你也挺什么啊?怎么说话说一半?这可不是个好习惯。」西门夺虹绽露出戏谑的笑,一只手又不规矩的伸进衣襟里抚摸揉捏。
花径香又羞又恼,偏偏拿这个恶劣的男人没办法。自己累的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虽然在那种地方也学媚功,但是他身份与众不同,所以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性事训练。
不过那只恶劣的手实在是弄得他又痒又麻,甚至连某个刚刚承欢过的地方似乎都有了感觉。
花径香有些坐不住了,刚要抬手将那只手驱逐出境,却不防被西门夺虹又抱住了,听他在自己头上方如同立誓般喃喃道:「径香,你放心,我会一辈子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只宠你一个人只对你一个人好的,径香,你……信不信我?」
「我信,当然信。」
花径香微笑的呢喃着,一滴泪落下来,淌在西门夺虹的胸口,听他取笑道:「不是吧?这样就感动的哭了?那我要认真说起甜言蜜语来,你这眼泪还不得流成大河啊?」
「那你就说啊,你管我是流成大河还是小溪呢,我喜欢听。」花径香微笑,烛光下深情凝视的两个人,似乎是你侬我侬,然而那柔美人儿笑中的苦涩,恐怕却只有天知地知了。
第五章
西门夺虹和花径香仅用了半下午的时间就确认了彼此的心意。用了半个晚上的时间把彼此的爱情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动作不可谓不迅速。
他们两个倒是春风得意满身舒畅,可怜那些丫鬟们还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在早上端洗脸水的功夫,便觉得宫主今日对花总管似乎格外的温柔起来,而花总管的眼神却总是避着宫主,可唇角却明明露出一丝浅笑。
好吧好吧,不得不承认,花总管平日里也总是微笑待人的,但是今天的这个笑容,明明就是和平常不一样嘛,虽然浅浅的,但看上去就是甜蜜满足幸福得很。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的状态都有些诡异的关系,所以丫鬟们的神经也变得空前敏感起来。她们能服侍西门夺虹的时间不多,于是一个个都是拼命瞅准了时机用眼角余光仔细观察,生怕漏掉任何一条可能出现的线索。
但是花径香今天给西门夺虹梳头的动作却快了很多,没一会儿功夫梳洗就结束了。害的丫鬟们全都把哀怨的目光投向他,心想花总管,平日里没发现你动作这么迅速啊,真是做贼心虚还是怎的。
直到丫鬟们都退出去了。西门夺虹才转过身来挑着花径香的下巴,呵呵笑道:「怎么?害羞了?今天给我梳头的动作快了许多呢,你没看见她们退出去时那怨恨的眼神?」
花径香脸一红,呐呐道:「我就是让她们盯得太不自在,谁能像你,脸皮像城墙一样厚。」
说到这里,他又忧心忡忡道:「你说你平日里收了这么多伶俐的丫头干什么?如今我们还没怎么露出来呢,我看她们就都猜到了。怎么办夺虹?如果我和你的事传扬出去,一定会有损你的名誉的。」
西门夺虹嗤笑一声,轻捏了花径香柔美的面颊一下,然后满不在乎道:「谁爱传就传去,我一个魔宫的总宫主,在乎什么名誉啊?再说了,我几个兄弟的爱人都是男子,我的爱人就不许是男子吗?去为这些操哪门子的心,只要我们两情相悦,管世人说什么呢。」
「可是……下人们……」
花径香还有些犹豫,可话不等说完就被西门夺虹打断,听他笑道:「径香,别杞人忧天了。你以为没有惊涛他们的例子在前,这些丫鬟能如此轻易就猜出我们的关系吗?我们魔宫的人不拘小节,讲究率性而为,你看惊涛他们的事情,还有谁露出过鄙夷之态吗?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花径香想了想,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就笑着点了点头,又道:「前日要去买冰鱼,结果遇上了司空宫主,也没买成,我今日再去买。」
西门夺虹连忙道:「径香,你饶了我吧,你出了三趟门,就给我带回二个要命的家伙,你以后还是干脆别给我出门了。」
花径香想到都是因为自己,宫主的三颗星月才会化为乌有,不由得也有点小小歉疚,陪笑道:「都是我的过错,这不是想着出门给你买几条冰鱼补偿一下吗?」
「你别再给我带个人回来就烧高香了。」西门夺虹无奈摇头,然后又看了看花径香的脸色,沉吟道:「我差点儿忘了,上一次千斩来的时候,你好像心口痛了一下,我当时没太在意,以前好像你也有这么个病症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如让龚老大夫给好好看看,你虽然是大夫,但有数的,大夫不能给自己医病嘛。」
花径香一怔,接着勉强笑道:「不必了,我师傅也给我诊断过,说这是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