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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多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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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子韵押著我喝药的时候若无其事的提了一句,我浑身一个激灵,突然想起来了。北疆的国姓不就是魏嘛。

    子韵又说承宁是他的字,其实我的意中人的名讳是一个单字「阳」……

    唉唉,我真是胡涂,「方」是北疆皇太后娘家的姓啊。

    方承宁,方承宁,其实名字是魏阳。

    我无比气馁的把头蒙在毯子闷了好久。原来他一直都是用化名来搪塞我,而且居然没一个字是真的……

    「想闷死自己吗?」

    一只手用力的把毯子掀开,承宁——哦,现在应该叫陛下了,脸色难看的瞪著我。

    唉,那么美的一张脸,看起来那么清冷高傲的表情,为什么对我就那么凶呢。

    我委屈的转头去搬救兵,「子韵……」

    这两个字乍出口,我浑身又是一个激灵。

    子韵……谢子韵……

    北疆的左丞相,一品大学士——

    天啊。

    我有气无力的对承宁说,「陛下,我发现我真的写错了。那首藏头诗的四个字应该换成,『我才是猪』……」

    二话不说,拉过毯子,重新把脸蒙起来。

    就在马车辘辘的滚动声中,浓浓的药香中,还有承宁时不时的大发脾气中,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说实在的,对于我曾经调戏了陛下,而他居然没有要追究我的这件事,实在是让我很惊讶。

    尤其是之后几天,几乎陛下每次发脾气都或多或少跟我有那么点儿关系,偏偏我还能完好无损的躺在马车,实在只能说是上天保佑。

    不过,说起来我也没怎么样嘛。

    醒了的第二天,我说药苦,下人们放进了很多糖,结果又太甜了,闹腾了一天,就连子韵来喂我也不喝。后来还是皇帝陛下自己过来,命令侍卫拿把剑架在我脖子上,监视我喝下去了。

    旅途颠簸,第四天,我开始发烧。迷迷糊糊的说了一整天的「我不开心」,下人们想破了脑袋,说笑话、扮小丑、玩杂耍的哄我,我理也不理,还是不停的说「我不开心」,结果陛下在隔间对小太监们大发雷霆,还责打了几个,我这都听见了。

    其实我只不过想要谁把胳膊借给我咬一咬嘛。

    第七天的时候,烧退了。半夜的时候口渴,杯子就在桌几上,但我起不来,习惯的就喊了几声靖扬,结果不巧被陛下听见了,发了好大的火,还问我靖扬是谁。

    「靖扬他……就是靖扬啊。」

    大概也是烧胡涂了,想了半天,我这样说了句。

    结果陛下他什么也没说,拂袖而去。然后隔间的小太监们又倒霉了,被莫名其妙的打了板子。

    后来趁有天陛下不在,我小声的问陪伴的子韵,「陛下他不打算治我的罪了?」

    子韵有些惊奇的反问,「陛下怎么舍得治你的罪?」

    「哪里舍不得了。」我咕哝著,「别忘了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那是因为陛下误会了。」子韵柔声道,「原本陛下以为你意图谋反,所以那天才命我想办法支开了你们府里其它的人,亲自找你询问。没想到你话没说两句就上去拉住他,陛下以为你想劫持他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所以才……」

    我撇撇嘴,「算了吧。一向只有别人劫持我,哪有我劫持别人的。」

    子韵摸摸我的头,安慰道,「是啊。后来陛下才知道你根本不会武功,但是发出去的内力已经来不及收回了……你不要撇嘴,陛下也不是故意要伤你的。」

    「没什么。」我很大度的挥挥手,「我们做臣子的,被陛下打个一掌又算什么。」

    「你真的这样想?太好了——」

    子韵惊喜的刚说了一句,我就立刻扑进他怀里,「就是就是,我对大盛朝很忠心的。你就放我回去吧放我回去吧。」

    「这……」子韵迟疑著道,「陛下没有下诏,我……」

    「别想。」

    一个声音在隔间冷冷的传过来。

    我叹了口气,从子韵怀爬回马车后座,「臣遵旨。」

    第十二天傍晚,大红的地毯从北疆都城——封城的正门笔直的铺到城外十里,马车就在这红毯上缓慢驰过,夹道迎驾的无数百姓伏地跪接。

    金壁辉煌的宫门正门口,身穿朝服的文武百官黑压压跪了一地,从汉白玉台阶的最上面一层跪到最下面那层。

    陛下拉了我的手,恢复了往常的那种清冷傲气,昂首从正中间拾阶而上,走进大敞的宫门。

    我很吃惊。毕竟在盛林学院上了这么多年学,就算过得再混,有些天子礼仪还是知道的。

    就比如说北疆和南疆,虽然实际上南疆自治,但表面上南疆的定国候也还是北疆天朝的臣子。今天随承宁从皇宫正门入,已经犯了大大的忌讳了。

    用力的挣了挣被握住的手腕,没挣动,反倒差点摔了一跤。承宁锋利的视线横扫,眉峰微拧,投过来警告的一瞥。

    好吧好吧,你是天子,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随著他沿路迈过几道宫门,走进一处穹顶宽敞的大殿,诺大的地面所铺的大理石砖明亮可鉴,异常高挑的殿梁上,隐约用金粉绘制了无数的盘龙。

    再仔细望几眼,原来四周的粗大红柱上也雕满了龙,栩栩如生,令人赞叹。

    我走近几步,正仔细观摩雕制工艺呢,承宁在身后道,「你就待这儿看吧,不许随意走动。」

    我看的正入神,随口应了几声,眼睛依旧盯著那些龙柱。

    唔,能看到这么精彩的工艺制品,这次北疆之行,倒是值得的……

    「等等!你去哪里?」

    我突然反应过来,四下里张望了半天,只有几个太监瞥我两眼,又专心他们的职守了。

    找不到人,我只好往大殿里又走了几步,不经意一抬头——

    吓!那个高高在上的座椅,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金銮宝座?!

    金殿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开启了,方才跪在宫门外的无数文武官员从偏门依次进入,就像潮水涨潮似的全部涌过来。

    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那些北朝的百官已经各就各位,整齐的站成两排,矜持的互相点头颔首,无数双大大小小的眼睛,却不约而同从各个方向打量著站在中间的我。

    ……本小侯爷被千里迢迢的劫持而来,居然被皇帝晾在金銮殿里,和北疆的官儿们大眼瞪小眼?!

    他妈的,难道天底下就他方承宁,不,魏阳,会那手「拂袖而去」吗?

    我一甩袍袖,正想也来个不屑而去的壮举的时候,北疆宦官特有的尖利嗓音突然回荡在大殿的空气中,拖长了音调念道,

    「定南侯世子夏侯晓辰——听旨——」

    那道圣旨下的真是时候,原本打算在文武百官面前拂袖而去的壮举,顿时胎死腹中。

    我无奈的跪下听旨,宦官尖利的声音像钉子似的打进我的耳朵:

    「定南侯世子夏侯晓辰,贤德恭良,凡事躬亲,任世子二年间政绩斐然。朕尝微服查之,果不负朕望。兼其心怀社稷,矢志来我北疆,辅佐于朕,其心大善也。」

    开始那两句「贤德恭良,凡事躬亲」听得还很得意呢,到后面越听越觉得不对,我放柔口气恭谨的道,「陛下是不是误会了?臣不……」

    「朕念其心其德,兹封其为内阁大学士,御前行走。」

    「等等!」我大叫,「我不想……」

    「钦此!内阁大学士夏侯晓辰接旨!」

    「我才没有说要来北疆辅佐……」

    「夏侯大学士对朕的旨意有意见吗?」

    今天的话第三次被打断了。却不像以往两次那个太监的声音。

    我吃惊的望去,承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坐在金銮椅上,身上色泽鲜艳的龙袍看起来如此的耀眼。

    虽然还是一样的面容,但穿上了龙袍的他,自称为「朕」,坐在高远的龙椅上俯视下民的这个时候,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承宁了。

    那一刻,我想起了他的身分,也想起了我自己的身分。

    即使在南疆的时候是世子,除了老爹谁也管不了我,来了北强,我就确确实实是他的臣子。违逆圣旨的后果,我担不起,南疆也担不起。

    旁边官员的窃窃私语声中,我恭谨的俯下身去,按照北疆的礼法额头触地,「臣夏侯晓辰,接旨。」

    之后的事实证明了一件事。

    我接下旨意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因为内阁大学士这个新的身分带给我一个想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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