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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还是这麽硬。”他微微弯起唇角,非常漂亮的弧度,笑容里却蕴藏了冷酷。
我抬起下巴看著他。
他笑了笑,站起身,缓缓地朝我走过来。
我下意识地一退,下一刻却已经被他搂在怀里。
“很久没调教你,脾气见长啊。”他伸出舌头舔掉我嘴角的血渍,那种湿儒的触感像毒蛇一样冰冷。
“嘴巴张开。”他微垂著眼,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著我的唇瓣。
我不肯,他往我的脆弱上狠狠一掐。
“啊!”我吃痛地张开嘴,他随即潜入,毫不怜惜地咬破我的舌,下颌被他紧紧扣住,我咬不了他!
唇舌交缠,津液顺著嘴角滑下。
直到我被他吻得浑身虚脱,他才满意地放开我。
“不要!”
看到旁边侍卫鄙视又怜悯的眼神,我发狠地推开他,朝他狂吼,“你不要碰我!”
使了眼神,他将所有的手下秉下。
“不要!不要!放手!你放开我!”
空旷的房间回响著我愤怒的呼喊。
身体被他按在地上,手被他绑住,我绝望地挣扎,一身的武功却还是逃不脱他的钳制!
“为什麽还不肯放过我!”
“因为你不乖。”他仍是淡淡的口气,毫不犹豫地撕下我的衣裤,压在我的背上,灼热的巨大紧贴著我的臀部,“所以——你要受到惩罚!”
“啊——”下一瞬间,巨大的肉刃贯穿我的下体,干涩的甬道整个被他劈开!
“啧,果然太久没做……太紧了,”他一边挺进,一边拍打著我的臀部,“放松,夹那麽紧干什麽。”
他轻轻地舔我的耳垂,身下一阵急促的抽插,反复地顶在体内那一点上——
“啊……”我发出颤抖的呻吟。
“看,这麽淫荡的身体,怎麽配得上决雪?”他冷酷地看著我的媚态,“不要以为他对你好就,你就可以心存奢望!在他眼里你只是他的弟弟。他永远,永远,不会爱上你的!”
他残忍地看著我瞬间雪白的脸色,:“而且,如果他知道你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交媾,他会怎麽看你?恩?”
他将我翻转过来,插在体内的炽铁在我的肠道里翻搅了一周,我无力地任他摆弄,内壁因刺激产生阵阵收缩,他发出赞叹,急促地把我的腿分开到极限,摆出一个淫荡的姿态,然后托住我的腰开始肆意地抽插顶撞。
“离他远点,知道吗?”在我体内释放过后,他任我躺在地上,居高临下地对我说。
“哈哈哈哈——”
躺在地上,我笑地疯狂,然后,突然间死死地遮住脸——
大哥……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来,落在地上,谁也没有听见。
10
醒过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床上。眼前是熟悉的大红顶帐,帐边上垂著朱红色的流苏。
小的时侯和母亲住在京城的燕子楼里,那里边的床都挂著这样的红丝帐。娇艳的颜色,精致的流苏,看在年幼的自己眼里,是非常的漂亮。
从我懂事起,我就睡在柴房里,那里没有床,只在干草上铺上一张褥子就勉强算能睡人了,那地方又湿又冷,我很讨厌。我问母亲:为什麽你能睡那样漂亮的大床,而我却只能睡这样的地方?她朝我笑了,她长得很美,笑起来也很漂亮,只是那笑容看得我很不舒服,好像哭一样,她说: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睡上那张床。
我听了,心里直骂那个女人狠心。
自小我就长的漂亮,嘴巴又甜,什麽阿谀奉承的话都会说,客人有时听了高兴就会给赏钱。我拼命地攒钱,想著什麽时候可以有一张属於自己的床。
终於有一天,鸨母告诉我今晚我可以如愿以尝了。
美梦成真,我开心极了,完全没注意到母亲惨白的脸色。
鸨母笑得异常慈爱,说:到时候要听话,不准耍小孩子脾气。
我满口答应。
当天夜里,我第一次知道母亲那个笑容背后的含义。
男人兴奋地玩弄著我幼小的身体,我躺在那张我梦寐以求的大床上被那个又老又丑的变态折磨了一夜。
噩梦,那是真正的噩梦!
烧了三天三夜后我捡回了一条命,醒来的时候旁人告诉我,母亲死了。
一缕红纱,梦魂灭。
她是自己上吊死的。
她就那样抛下我,我好恨她!没了她,我还能有什麽下场?
我不停地从一家卖到另一家,一样的噩梦,只是不同的人而已,直到——被接回凌家!
栖凤楼的三公子,多高贵的的称呼,我惊讶地不敢相信!
这红色的纱帐是仿照我母亲那张床定制的,当时候我是多麽的骄傲!我以为我可以面对,我以为我可以战胜,我以为终於可以摆脱,可是——
一样的,一样的!
当少年青涩的身躯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当男人的巨物撕裂稚嫩的入口,我的心彻底地凉了。
这一次,这一次居然是我的父亲!
什麽时候会醒?什麽时候才会醒过来!
“为什麽……为什麽……”我在男人的冲刺下痛哭失声——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所以我拼命地争,拼命地抢,我要变强,我要让他们再也不能伤害我,我要所有的人都付出代价!
可是,这一切在凌决雪的面前显得是多麽的可笑!
当真是真正的天之娇子,人中龙凤!他什麽都不用争,什麽都不用抢,却轻易地拥有了一切,却又那样轻视著这一切!那样一张云淡风轻的脸,每每让我义愤难当——在我眼里如同生命的存在,他居然不屑一顾!多可恨!
可是——
我不无悲哀地想,原来我早已被他的光环所迷惑却仍不自知,直到今日!
可是,那又怎样呢?
这个人我不敢爱也爱不起,只能深深绝望!爱上他终究只会毁了我自己,我有这样的预感。
“记住别去招惹决雪,他和你不一样。”
还好,还好,还来得及,我暗暗庆幸。
身体像被拆散,撕裂的伤口直痛入骨髓。它们提醒著我,那是多麽残酷的事实。
我问我自己:这样的痛,还够不够?
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啊。
真是一个悲剧。
我冷冷地嘲笑。
非常地适合我呢。
11
“少爷。”
淡淡的女声落在耳里,我转过视线,看见床尾站立著的女人。
红锦还是如往常般恭谨地站著,微低著头,昏黄的烛光画出她半边秀丽的侧脸,上面什麽表情也没有。
身上没有一处不疼,但最疼的那处却隐隐有凉意传来,想必是敷了药。
我一手支起身子,红锦立刻会意地上前扶我。将软垫在我身后塞好,她又静静地退至一边。
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疼地我冒了一身的冷汗,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开始打量面前的女人。
从我把她从倚红院赎出来,她就一直跟在我的身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最了解我的人。我做过的事,所遭受过的一切,她都清楚知道。她总是这样默默地看著,安静地为我处理著善后,既不怜悯也不鄙视。这是我所需要的,因为不管是怜悯还是鄙视都只会让我更加疯狂。
我很佩服这个女人。平常人见了这种事恐怕早就吓得逃之夭夭,或者厌恶地敬而远之。但她没有,她选择留下来,留在我的身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我不能说我没有感激,但——
“红锦,你从不觉得恶心吗?”我偏过头去盯著她平静无波的侧脸。“男人与男人做这种事情,还是和自己的父亲——”说到这里,我难掩厌恶地皱眉,停顿了片刻,平息下胸中翻滚的恨意,我才抬头看她的反应。
“你不觉得有我这样的主子很丢人吗?”
“少爷就是少爷,在红锦的心中,主子就是当初那个把我从倚红院赎出来的恩人。”她末了顿了顿,还加了句,“从来没有变过。”
她还是微垂著头,半边身体掩在阴影里,暴露在烛光下的,是散发出固执颜色的丽容,我终於笑了。
“你跟著我有多久了?”
“回主子,有四年了。”
“是吗?已经四年了啊。”我淡淡叹息,低头笑了笑,看著锦被上繁复华丽的花纹。
花中花,叶中叶,枝缠叶绕,是谁也解不开的纠葛。
四年的时间……也许是够了吧。我暗自思量,重又抬头:“你去把我放在书架第三层第四格的那本书拿过来。”
她依言取来,递给我。
我摇了摇头:“打开它。”
她去翻,却惊讶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