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必不曾熟悉,这一个月您可在冷月宫中好生休息,熟悉下环境。还有,主上临走前,吩咐小的把时家家规
给您,请你好好背熟。”
赵四说罢便把时家的家规递了上去。
此时的林傲,眉毛已经完全拧了起来,一双锐利的眼里戾气十足。
他看见赵四当真递来本时家家规,满腔愤怒无处发泄竟冷笑了出声。
“哼哼……家规,本座倒要看看他时家有些什么家规!”
林傲接过书,翻了一页,面上一白,轻咳了起来。
“哼……我眼有些涩,你来读读看。”
原来他忘了自己并不识得多少字,这时家家规一打开,便是满目不认识的方块。
赵四看他明明不认识字还找些托词,心中不觉好笑,但是也不敢笑出声,只好接了家规读起来。
“时家家规第一条,入时家门者需尊长爱幼,务必以家族为重。”
林傲点点头,心想时家这家规倒是酸得很,还好时夜本人倒无酸腐之气,不然自己以后怎么忍得下去。
赵四条条念来,林傲点着头听,除了觉得啰嗦之外倒觉得算是合理。
然而……
“时家家规第三十条,凡嫁入时家者,不准不满足丈夫之欲望。”
林傲脸上一红,嘀咕几句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自己阳气浓烈,正愁无处发泄,又怎么会有让人不满足的道理?
时夜,时夜,你这姿容颜色正让我心神荡漾,我正恨不得夜夜与你缠绵,不死不休。
林傲边想边笑,不一会便沉溺于遐想中。
赵四偷看了林傲的神色,叹了声又念道,”时家家规第三十一条,凡嫁入时家者,不准要求丈夫满足自己之欲望……”
“什么!”
只准他爽,不许自己爽,这是何等道理,简直做得比自己还霸道。
林傲一怒,忘了桌子已被自己拍成碎木,一掌下去差点摔到自己。
“岂有此理!”林傲站起身,一把抢过赵四手里的家规,几下撕成碎片,仍不解气,还拿脚狠狠踩了几脚才罢休。
“冷静,冷静,阳帝大人,何必为区区条文生气,况且这也并非阴帝亲撰,或许他也没看过呢,有事等他回来再商量嘛。”
“好,我就等他回来商量!”
林傲冷笑一声,拂袖便走,没走几步腰上酸痛又猛地袭来,痛得他不得不又放慢了步子。
赵四在后面看见他这样子,不禁摇了摇头。
阴阳调和(强强生子.七.夜风东少.H)
更新时间: 10/23 2007
……………………………………………………………………………………………………………………………………………………………………………………………………………………
风月之所,讲的是风月,许的是虚情。
这本来是一个人人都懂的道理,可是刑锋现在却不懂了。
他坐在燕归楼的天字一号房里喝茶,等着一个男人的出现。
他是来这里寻欢的,可是那张俊朗的脸上却挂了丝忧愁。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刑锋转过头,看见一床似乎裹了什么在里面的薄被正被人抬着进来。
“回客官,夜风东少已送到。”
刑锋摸出几两银子打赏了抬人进来的小厮,叫人关上门,自己则径直走到了床边。
他像拆一件宝物似的,慢慢把裹紧的被子揭开。
被子里的男人浑身赤裸,手足均被发亮的黑缎捆了起来,嘴中眼上也都勒上了黑布。
刑锋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那身子,男人便微微挣扎了起来,嘴中也发出呜咽之声。
夜风东少,燕归楼最红的男倌,一年中接客的时间也只一个月而已。
而自己已是连续三年包下这价值万金的一个月了。
刑锋的指尖依依不舍地在那副如大理石的肌肤上游走了一圈,这才坐下。
他扶起夜风东少,却没想解开对方的禁锢,只是把人轻轻搂在怀里。
“一年不见,你还是这么迷人。”刑锋笑了声,把手伸到夜风东少身后,那里果然塞着根玉势。
轻轻一压,便听到怀中人诱人的呻吟,刑锋闭目一笑,又把手伸到前面,一把纂住已贴近对方腹上的分身。
一根黑亮的绸缎正绑缚在夜风东少的分身之上,把两颗小球也勒得发亮。
刑锋的手指只在分身上已通红的铃口处慢慢摩擦,也不管怀中的人挣扎愈剧。
“唔……唔……”
被唤做夜风东少的男人呻吟不止,他分身被绑得正紧,即便受了刑锋诸多挑弄也是一时难泻,呻吟到后来竟带了丝丝哭腔。
刑锋把人放回床上,眼见着夜风东少因为欲望难忍不断地扭着身子和床摩擦的模样,眉眼之间已有些不忍。
他伸手取下勒在夜风东少唇间的黑布,低声问道,“东少,今年我依旧问你,肯不肯跟我一起走?”
夜风东少一听此话,双唇忽然颤了起来,随即又咬紧,偏过头去似是不愿回答。
刑锋见他这样子,面上的忧愁渐渐转为一腔愤懑,冷冷一笑便把布条勒了回去。
“看来你还是这么倔。”
刑锋脱下衣衫,来到床上,伸手到夜风东少身后取了那根玉势,又让对方坐到自己身上,随即便用自己的分身抵在了滚烫的穴口。
他抬头看了眼仍低低呻吟着的人,心中一狠便顶了上去。
“唔……”
夜风东少吃痛猛地呜咽一声,身子一软又没了挣扎的力气。他黑发如墨正铺散在肌肤雪白的身下,一时
妖冶无比。
刑锋一声冷笑,伸出手把人又搂在了怀中,他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舔着对方的乳尖脖子等敏感处,直逼得夜风
东少又是一阵难耐的呻吟。
“你这身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了,真是喜欢得想吃、了、你。”
刑锋说着说着一口便咬在对方锁骨处,这一咬痛得夜风东少惨哼不已,而他却一直到咬出个血印才松了口。
夜风东少在刑锋怀中被他牢牢搂住,又兼身子被钉在对方分身上,自然是一点也动弹不得,只得由了对方如此折磨自己,待到刑锋松口时,他已是痛得只能不断喘息。
“看着我。”
刑锋仰起头,一把拉下蒙在对方眼上的布条。
那双眼依旧迷人,既黑又亮,像一泓深泉,令人永远也看不清。
只是隐隐间透出的无奈和哀伤,看得刑锋既心痛又愤怒。
为何宁愿如此受自己欺辱,也不肯把真心交付自己,刑锋一咬牙,摸过一旁的玉势竟往已纳入自己分身的后穴塞去。
“唔!”
夜风东少尖锐发出一声惨哼,他蓦地纵起眉,艰难地喘着气,薄唇已紧紧咬住了勒在嘴中的布条,强自咽下更多的惨哼声。
刑锋狠狠顶了顶自己的分身以及刚才挤进来的玉势,可对方仍只是苦忍,不出声也不求饶。
八.缘聚缘灭
“叫人进来替他收拾一下。”
刑锋出去的时候吩咐门外的小厮道,他回过头,看了看屋里,夜风东少赤裸的身子正横成在床上,白色和红色的液体正顺着他的大腿滴到地上。
燕归楼的老板白三摇着折扇过来,他瞥了眼在屋内被折磨得半死的人,满是笑意的脸似乎显示出他对自己楼里红牌的死活一点也不在意,看见满面愠怒的刑锋,他更是夸张地笑了起来。
“刑少爷,他伺候得可好?”
刑锋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一句话不说,只是往楼下走去。
白三看着那个匆忙而去的背影,忽然叹了声,然后又进了屋里。
夜风东少瘫软在床上,满身狼籍。
“唉唉,今年看来你又得好好挨一顿了。”白三看见夜风东少股间腿上的液体,摇了摇头。
“没关系,这是最后一年了。”
本是虚弱无力的夜风东少说着话竟坐了起来,凌乱的发丝下,一双眼也渐渐地清澄锐利起来。
“白三,我已成亲的事,难道你忘了?”他笑了笑,笑得很有深意。
“阴阳二帝结亲的事轰动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时宫主。”
时夜冷笑一声,微微皱了皱眉,渐渐陷入沉思之中。
他本来只是燕归楼的一名客人,偶尔来自寻欢作乐罢了,当年他独自一人漫步在回廊之上,正撞见刑锋,被对方误以为是楼中男倌。
那少年,傲气十足,眉眼之间的飞扬神采甚是吸引自己。
不知不觉,这一被吸引便是三年。
三年来,自己每年都会花上一月时间留在燕归楼中等待刑锋的到来,等待他那不同寻常的“宠爱”。
只是自己毕竟是堂堂冷月宫宫主,号令一方的阴帝,纵然心中对刑锋也有颇多依恋,可是……
正好林傲这死对头寻上门来,厚起脸皮嫁进了时家,这或许就是自己应当了断与刑锋的缘分之时了。
林傲在赵四的带领下,当真去冷月宫四处转了转。
他站在冷月湖的湖心亭里望见着如洗的碧波,满是不屑地笑道,“不过是个大魔头住的地方,搞些湖啊什么的,装斯文么?”
赵四心里想,对,你这大魔头倒是装不出斯文来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