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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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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众人回头看本明大师,大师已经含笑而终了。
  方丈道:“阿弥陀佛,他都……看到了。”
  “师父。”段君恒大叫一声,突然晕倒了。
  “师兄。”童辛赶紧扶住,才没摔下来。
  了肯大师号过段君恒的脉息后,“方才他释放商阳剑时消耗真气过急过多,造成真气一时归不了位,只要疏导下便好了。”
  童辛这才松了口气。
  本明大师的葬礼很简单却很隆重,本明就躺在熊熊火焰中荼毗。
  段君恒沉沉地昏睡了一天,虽然没能亲自送本明大师,但童辛知道段君恒是能感觉到的。
  见段君恒一日没进食,童辛很贤惠地想亲手给段君恒做一碗稀粥。
  在看了本余大师库房里的瓜果蔬菜后,他决定到少林寺的菜地里采摘最新鲜的蔬菜。
  来到菜地,不想却看见不少的已经准备能收获的蔬菜被踩烂了,看菜地是个头陀,心疼地整理着那些蔬菜。
  “谁这么缺德?”童辛道。
  头陀见是童辛赶紧起身给童辛行礼,“师叔祖。”
  “谁踩的?”
  “不知道,以前还没有,但这几天总这样。”
  童辛很气愤道:“以后在这立个警示牌子。”
  头陀一拍脑门,“好主意。牌子就写请脚下留情。”
  童辛想了想,“太没震慑之势了。应该这么写,今儿踩我头上,明儿种你坟上。看还有谁敢踩。”
  头陀:“……”
  童辛蹲下拔菜,拔着拔着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又想到了什么忽然站起身来就往督监僧办公的地方跑去了,连菜篮子都不要了。
  而督监僧和他的弟子手下们,见到童辛来第一件事就是挺身护住那些鸽子,颤颤巍巍地问道:“师……师叔祖,您怎么来了?”
  “我饿了。”童辛随口答的。
  “……”
  顿时所有人都如临大敌。
  督监僧在接到弟子的通报后,连鞋子都只穿了一只就跑来了,“师叔,你就放过那些鸽子吧,它们都没断奶呢。”
  童辛眼睛一亮,“那就是乳鸽了。”
  督监僧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
  童辛摸摸嘴角的口水,“当归、熟地、党参、炒白术炖乳鸽最滋补了。”
  督监僧囧囧,“……”师叔这是下奶还是坐月子,吃那么补。
  “行了你们快去给我炖一盅来。还有,你记得在炖的时候再加点点料酒……”说着说着童辛觉得不对了,然后一拍大腿,“错了。”
  督监僧等人面面相觑,什么错了?
  童辛喊道:“我可不是来坐月子的,差点就忘了正事了。”
  督监僧等人:“……”

  
  39、参加武林大会(五) 。。。

  督监僧悠悠地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来吃鸽子的就好,又道:“不知师叔来找师侄有何吩咐?”
  “不是找你,找它。”童辛很豪气地一指那些鸽笼。
  督监僧暗道,还是来吃鸽子的。
  “师叔,你这是明知故犯,那罚的可不只是面壁思过了,恐怕是要逐出少林了。”督监僧苦口婆心道。
  童辛无辜脸,“飞鸽传封家书给我娘也要被逐出少林?”
  督监僧等人囧囧,原来童辛也是有正常人的想法的。
  “不……不知师叔想将家书送往何方?”督监僧问道。
  “南京。”童辛边指挥一旁的人拿纸笔来,边道。
  “南京?”督监僧微微一顿,“如果是南京的话,可能不太方便。”
  正咬着笔头苦思该怎么写的童辛道:“怎么了?”
  “如今会飞南京的信鸽只有方丈院里有,但也只剩下一只了。”
  “若干大的少林寺只有一只鸽子会飞南京?”
  督监僧幽怨地看着童辛,这得怪谁?
  童辛一脸的退而求其次,“那飞江西的呢?”
  “你吃了。”
  “……”
  童辛想了下又道:“那飞北京的呢?”
  督监僧欲言又止的,“……师叔你几个娘?”
  “……一个,你有意见?”童辛叉腰瞪督监僧。
  督监僧:“……”
  童辛继续苦恼家书该怎么写,又问:“我娘她到处跑的,如果我娘她不在北京,能让北京转南京去吗?”
  “可以。”
  “如果我娘在北京,今天送信出去,我娘什么时候能收到回信?”
  “倘若顺风的话,半日便能到北京;逆风的话可能要一日。”
  “嗯,我知道了。”
  督监僧后退几步,让童辛书写家书。
  童辛猫抓狗刨似地写下:少林现任的主持大师是怎么死的?
  第二天傍晚童辛就收到童夫人的回信了。
  童夫人不但洋洋洒洒地回了一大篇,还捎了吃了的来,把信鸽驼得一落地就累得口吐白沫,督监僧心疼死了。
  童辛打开书信念道:“臭小子,果然是跟人跑路的儿子泼出去水。”
  一旁同看的段君恒:“……”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以后倘若有人敢说童辛不是童夫人儿子的,他段君恒一定要那人领教什么叫泼出去的水。
  童辛害羞的,“师兄,看来娘她也知道我们的事了,你抽个空和我回门吧。”
  段君恒:“……”
  童辛接着念信,“好不容易有点音讯,也不问候下思儿发狂的母亲,竟然问什么主持大师。南帝一灯大师我知道。”
  段君恒的脸色微微有变化。
  童辛问段君恒,“南帝一灯大师是什么人?”
  段君恒道:“我段氏先祖。”
  “哦。”见段君恒不愿多说,童辛就继续念道:“破色戒的少林主持也知道一个。”
  “哈?”段君恒惊诧,“破色戒的主持?”
  童辛看段君恒,“谁呀?”
  “我怎么知道?”段君恒白他一眼。
  童辛拿起书信,“你真当你娘什么都知道,我就知道个大概的历史走向而已。现任的主持大师我在去少林游玩时,在塔林中是有瞥见过一眼,但也只依稀记得他的封号是什么仁山毅公,至于他怎么死的不知道。”
  余下的就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叮咛和嘱咐了。
  童辛将书信烧了。
  看着那化为灰烬的信纸,段君恒道:“你怀疑主持?主持虽说不是福裕系子孙辈的弟子,但听我师父说主持为人刚正不阿,主持少林这些年来尤重戒律颇有建树,”
  童辛转头看他,“你就没一点疑心?”
  段君恒默然。
  童辛慢慢说道:“本明师父的伤虽重,但也不至于会被这般一直昏迷不醒。了改大师虽然也有治疗,但主治的还是主持。”
  段君恒那小臂上依然缠紧绷带的手,慢慢紧握成拳。
  童辛知道本明在段君恒的心中已然是父亲,正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轻轻掰开段君恒的手,童辛接着说出自己的心中的疑问,“为何我破戒上的是达摩洞面壁,而别人受罚却只是到法堂抄经书?”
  “还有便是这次武林大会,虽说是攸关那个秘密,但不论如何都不该将我这承接了秘密的人推出来。还有那个刺杀本明大师的杀手,跑得也忒容易了,你看以往来劫杀我师父的杀手何曾让他们轻易逃脱了?”
  段君恒一掌劈向桌子,桌子倏然缺了一角,“你是说,幕后主使人是主持?”
  童辛摇头,“不是,他也不过是听命于人而已。但也不难看出主持已是尽力拖延并保护本明师父了,不然杀手也不会那时才来。”
  “那到底是谁?”段君恒
  “我也不知道。”童辛道,因为一切只是他的猜测罢了。
  那日在菜地里,他看到了鸽子羽毛,灵光一现跑到督监僧那里求证。
  暂时没有飞江西的信鸽可用,那宁王的嫌疑就相对小些。
  飞南京的信鸽只有方丈院中有,且少林乃皇家寺院,朱棣的嫌疑最大。
  哥哥和本明那晚到底看到了什么,让朱棣不惜下杀手灭口。
  如今能让朱棣如此忌惮的除了他的身世外,还有什么?
  童辛忽然想起童夫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朱棣一生都在找惠帝朱允炆。
  难道是……
  童辛被自己的猜测给吓着了,如果真是这样,就难怪连童逸都三缄其口了。
  童辛就觉得脚下一软,段君恒赶紧接住童辛。
  在见到童辛倒下时,段君恒心都悬了起来,“你怎么了?”
  抱起童辛放到炕上,一种又有人即将要永远离开他的恐惧干让段君恒不敢放开童辛的手。
  童辛感觉到段君恒的手在发抖,段君恒在害怕,伸手回抱他,“我要亲……”
  童辛以为又一番折腾才如愿以偿,可这次不等他说完,嘴巴就被段君恒给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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