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拥在一起。
只感觉头‘哄’的一声,身体再无任何行动。
初秋的夜晚可以闻到时令花儿淡淡芳香,若有若无,吸入肺中透凉透凉;肘上披风微微飘动,暗调红在烛光弱势照耀下闪着异样神采'自由自在'。
嘴角上扬,再上扬,弯成恰到好处的弧度,触摸着硬生生将边缘无法再淡的冷漠掩饰掉;眼帘盖下来,将前面发生一切当作尚未发生;松动已经毫无感觉的四肢,寂静地月色中可以听见自己血液缓缓流动的声音,那般动听;脑中默默演练一遍刚刚从大门出来的步伐,抬起脚,落下,一个含担忧却是笑意满满的寒笙走向午夜街巷……
拥抱着的小人先挣脱来,回头正好看见我的身影隐现在他对面。
“笙!”那人高兴一唤,刻意压住不平的语调跳下马背跑来。
“瑞儿!”同样是惊讶,我的却是虚假得多,再将眼帘打开,笑容在看清那人牵扯扩大,连着整个脸部都生疼。
我说:“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本想在此等你,没想到刚出来你就来了。”说罢便急切将披风挂在对方肩上,目光一扫似乎才注视到一直僵在马背上的另一人。
“原来世也来了,这么晚的,有什么事……”
“没有。”马上那人快语的阻断我后面的话语,稍后一窒,似是察觉失态又道:“我只是担心瑞儿回府会出麻烦事儿,放不下也就跟着送他回来了。”
我眼一抬,像是接受了对方的解释,转头看着瑞儿说:“也真是,这么大的人了,还让兄长如此操心。太子本就正事多,瑞儿当细心为之所用才是,如今倒是让人担心得来了,凭空多是非……”
虽然看着的是瑞儿,眼角却是一直扫过马背上那人,只听得对方道:“瑞儿本我亲弟,多年来我这个做哥哥都没尽到义务,心中惭愧着呢!只是没有体谅到小笙的心境倒是让我难为。以后我定当让他早早回来就是,希望小笙放宽心思,不要胡乱猜想。”
对方左一个‘亲弟’,右一个‘哥哥’的,又叫我不要猜想,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确,如我再纠缠他定当不饶我。我与赵世本就是心思细密之人,这话说得含糊,两人心中却是明白,我也只是笑笑,到:“能够得到太子的重用,瑞儿也是修来的福分。以后在朝中还望太子多担待才是。”
“那是当然。”那人十分肯定,转而看着瑞儿,复杂神色一闪而过,到:“为兄也要回府了。瑞儿,你也将该做的事情做了罢。”
言罢,也不等对方回答,一扬鞭快马离去,背影说不出的潇洒。
直到那身形不见了,我才转头注视着瑞儿,显然他也一直在观察我面上表情。
摸摸面颊,我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歉意,握住我手掌放在其腰间,无意咕嘟一声:“这么冰凉。”
我莞尔,顺势靠上他肩胛,说:“我一到秋冬就全身寒重,你一直都知道的。”突又想起什么忙住了嘴,只是拉着他手快步走进王爷府,唤起丫头们为他打理。
等到下人们都退了出去,我试探着澡池的水温,为其宽下衣带,看着他惬意的叹气。
我问:“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嗯。”他模糊应着,隐隐有了睡意。
“这样才好!”我由衷感慨。
“啊?”他不解,睁开眼睛注视我。
我笑,为对方擦着脊背,解释道:“在圣朝每每有大事发生就代表有机会让平时不受注视之人一展才学,不管是何地位,也不管其过去,为之解决以后在朝中定是一帆风顺的。”
“你肯定。”那人皱眉。
“当然。”我也果绝,只是拿着毛巾的双手微微抖动。
那人不觉,反趴在石岗边缘想着什么,我也只是任由自己的思绪飞扬,两人个怀心思的做完睡前准备,直到躺下都没再交谈一句。
一幌过去了几日,直到朝中公公高举圣旨宣读赵子瑞为副将,与第二日即将前往边关攻打蛮族。
从瑞儿亲手接过那金黄沉重的锦缎时,正午的阳光多大,多耀眼,都无法温暖我全身了。
对面的公公不停地说着恭喜恭喜,瑞儿故作沉稳的应着,背对着光线的原因无法看清他面上的表情。远处赵世快步走了进来,一身金黄刺得人眼睛生疼。
无法不去注意两人溢满的春色,毫无顾忌的相拥握手,多么坦坦荡荡,谁也不会微微扫过暗角这个淡然的人。手中那捆绑的圣旨被我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直到汗水侵入其中让它变得黯淡,肮脏,与阳光下那笑得欢快的几人成为鲜明对比。心底某处一沉再沉,周身感光机能都迟缓起来,轻轻将手中之物放在桌沿,定着它,似乎由此就可让其消失不见。
缓步走出那间房,走出那个空间,远离那生动的人,每移动一步就感觉心离得更远。
原来我真无心的!还是被人伤害得太深,忘记怎么去相信?
其实,我是真的想爱的!只是虚伪的假相总有撕破的一天,时间太早,没有准备!
原来,一切真的都是一场残酷而痛苦的梦!目的在于摧毁,灭亡,归为尘土。
既然如此,还不如早早醒来,再躺下时进行另一场梦境,开始另一场追逐,结束以前,开始现在,不期待未来。
活着就是戏,结局怎般已不是我所关心,过程怎样也不过这般……
幸福,我已经不去奢望!
直面地狱了,来场游戏吧!
那人冰凉手指触摸着我的额头,声音低沉暗哑,说着:“醒来吧,笙!”
直觉的想要抬头,可是心底有个石块,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不能呼吸。
那人又说:“我就要出征,还不醒来就见不着我了。”
出征?去哪里?为什么会见不着?
“这一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回来。笙,看看我吧!和我说说话儿…………”
同样冰凉的什么碰触着我的脸庞,柔柔的很是舒服,不停地辗转,丝丝发鬓扫过鼻尖,是那人。感觉被他抱起,有力的双手紧紧拥得人生疼,可不及心底湖面圈圈波动带来的触动。
温热的双唇被对方贴近,无比熟悉,缓缓啃咬,渐渐低沉,有着深深的痛,咸咸的什么从那人口中送入我的。
他,在哭么?
为什么?
“爱你……”
痛!
“最爱的是你……”
很是痛!
“醒来,笙。”
不要!
我不要这么痛!不想要这么害怕!不想再受伤了!
所以,请不要唤了!请不要吻了!也请,不要再爱了!
离去吧!我不要醒来!
那人沉淀的脚步声响起,扬起尘埃,脑中闪过曾经有过的黑夜,同样的漫长,同样的惊躇,离去了,走远了,门被轻轻关上,心却似硬生生撕裂……再回首时是不是又开始灰飞烟灭,物事人非?
你给我的爱啊,总是伴随着黑暗,无边无际!
“知道我是谁么?”面前是陌生的容颜,陌生的声音,一身纯白衫儿碧玉坠。
摇摇头,直接表示自己的想法。
那人笑了笑,对着屋里的人说道:“以后你们要好好伺候寒少爷,怠慢了为你们是问。”
“是。”那些人中气十足回到,其中有男有女。那人再摆摆手,他们便走了出去。转过头时,又是另一表情,说不出的温柔。
“有什么地方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