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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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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卫兵放行,来的正是包洪志,作为派去迎接观摩团的接待干部,包洪志也算是宣铁吾的老相识了。

不过,包洪志这个人脾气有些怪,进屋之后,也没有落座,反而一脸不悦的说:“准备一下,首长要见你。”

“首长?”宣铁吾心中一突,几天来他已经摸清了包洪志的身份,级别也不低。旅政委一级别,要真要授军衔的话,至少也是上校一级的,少将也很平常。

不过**不兴这一套。

能让包洪志尊敬的称呼一声首长的,在东北还真没几个人。

“是曾将军吗?”

“不该问的别问。”包洪志的声音冷冰冰的,说话更是一点脸面都不给。

对他来说,警卫旅就是保护总部指挥机关的安全的,大战之中,警卫首长的工作就已经够繁重了,加上部队一部分被抽调,人手更是不足。这时来这么一伙**战场观摩军官,也不知道老蒋是安的什么心。

宣铁吾被呛了一句,反而大度的笑笑,心中一点也不为包洪志态度的冷漠而气恼:“几我一个人去?还是?”

“就你去,跟我走。”

“现在?”

包洪志也不答话,反而先一步走出了庭院,院子外的十来个战士,都骑着马,其中有一批马空着,显然是留给宣铁吾的。

两地相距有七八里,跑马快行了十分分钟。

渐渐的出现了一个很小的村落,村子似乎被废弃了,很多房子远远地看去像是矮了半截,实际上是屋顶塌了,才会看上去比原来矮。

越靠近村子,往来的人越多。

很多都是背着步枪,骑着战马的战场通信员,也有穿着军装的地方人员,但是装备五花八门。

岗哨也比宣铁吾住的那个村子严密多了,不但有明哨,也有暗哨,接连不断的用暗号接头,有的是在夜间不会叫的鸟声,有的是虫鸣。

谢维俊还在指挥部内担心,中央发来的电报,主要是分析了国民政fu为什么从成都心急火燎的将这个观摩团送来东北的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美国的态度变了。

虽说不见得马上会参战,但是美国一旦为中国战场输送大量的武器,扶持中**队抗日的话,那么中央军的实力在短时间内就会大增,甚至可以和日军在华中战场一较高下的能力。

谢维俊低头看着摇曳在微动气流中的灯火,不免心事重重,过了一会儿,就着油灯点上了一根香烟,思索良久,才说:“会不会草率了一些?”

“人都来了,难道还能赶回去?”曾一阳反而不担心,心情异常的平静。

“会不会国民政fu那里获得了美国的军援,想通过东北运送入国内啊?”

“美国送东西到苏联,就只能有一个结果,苏联也被卷入了战争。再说,运送到苏联的作战物资,肯定是苏联先吃饱了再给东北,这些多想反而无益。”

谢维俊哑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一个劲的皱眉苦想。确实曾一阳说的那样,在国家大义之下,蒋介石要派人来东北确实是天经地义,不仅不能赶,还得好吃好喝的哄着。

但有是军统,就是军官团的,那里是哄的了的。

只要让他们养足了精神,立刻就会发生点事来。

突然,战马嘶鸣的声音从隔壁的院子传来,在座的人都知道,已经躲不了,曾一阳第一个站起来,对着大伙笑道:“远来的就是客,我去迎迎。”

宣铁吾远远的看不清来人的长相,一个人走出院门,向他走来。

远远的就听得一个爽朗的声音高喊道:“蒋石如,你我可是老相识了。”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四五四章国军打游击

第四五四章**打游击

宣铁吾差点还以为回到了诸暨老家。

也只有在老家,熟悉他的人才会叫他蒋石如,在他的人生中,使用了二十多年的名字。

想当初,在诸暨他家也不过是小康之家,父亲喜欢交际朋友,往来的宾客一多,家里的日子更是过的紧巴巴。小学毕业那年他也非常茫然,上中学?家里没这份闲钱,找事情在老家就别想了,除非去上海碰碰运气。

要不是宣铁吾的父亲和蒋介石早年交情甚笃,两人好的都穿一条裤子,还拜把子成了异性兄弟,也不会那个黄埔一期的宣铁吾。

更让宣铁吾纳闷的是,来人不仅没有通名报姓的表明身份,还拉着他的胳膊往边上一个小院中走去。

“这位,兄……哦……同志,我们认识吗?”尴尬的神情言不择语,他乡遇故知本就是一件让人欢喜的事,可在宣铁吾的心中去无法开心起来。

想不起对方是谁?

虽说联合抗日时期,亲如兄弟,可真的是亲如兄弟了吗?

宣铁吾很想一把打掉拖着他往院子内的手,却有怕惹恼了人,心中又颇为好奇,这个人是谁?

会是曾一阳吗?

不太可能吧,宣铁吾是蒋介石的侄子辈,当年也经常出入在广州的蒋公馆,有过一段时间,确实有个非常讨人厌,却又得罪不起的小祖宗住在哪里,当时就知道其身份不简单,从小没上过一天学,却去苏联留学了。

不过家教应该不错,毕竟父亲是大学教授,学问摆在哪里呢?

似乎其母也是学者,不过二十年的时候已经去美国留学了,这样一个家庭,能够培养出来的,要么是高级流氓,浑浑噩噩之中,不乏儒雅和风趣;要么就是神童横空出世,连给人效仿的机会都不给。

来人似乎根本就不给宣铁吾说话的机会。

反而拉着他上了酒桌,一甄老酒,古色古香,似乎也不是北地的产物,而是出产江南的那种精致,连酒瓶上都流露出了细腻的山水人间情。

“花雕,羊肉,还有松花江中的二宝,鳌花、华子,山里的小鸡炖蘑菇,这日子舒坦啊!”坐在主位上的年轻人丝毫没有准备招呼宣铁吾的意思,先给自己倒上一杯琥珀色的黄酒,酒香顿时飘逸在空气中,绵绵的,就行是江南那永远散不去的山雨轻雾,让人陶醉。

宣铁吾现在可以断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曾一阳。

和二十年前的那个曾一阳一摸一样,在好吃的习惯上更胜从前。

宣铁吾也不客气了,这几天都是吃的粗粮咸菜,好不容易整了一顿细粮,好死不死的是一碗粥,喝完就有饥肠辘辘的了。

他又不好意思跟接待的包洪志说,吃不惯,为什么他们吃的好好的,轮上他这个**中将就吃不惯了?

不用猜,只要宣铁吾提出来了,又是一脑门子官司。

再说了,包洪志等人吃的也不比他们好,伙食都是一样的。

猛吃了几口,曾一阳抬起头,对神色呆滞似乎回到过去的宣铁吾笑道:“美食当前,难道在战火纷飞的年代,有比着更能让人满足的吗?”

“有。”宣铁吾坚定的点头,神情肃穆。

曾一阳哑然,随即莞尔:“我不和你谈论政治,你我既然是故交,就只叙旧,不谈战事如何?”

宣铁吾拿起酒碗,低头小口喝了一口,闭上眼睛,颇为怀念道:“好酒!”过来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你是个聪明人,我不会劝你改变你的立场,只是恳求给西南留一些希望。”

“希望?什么希望。”曾一阳口中咬着大块的羊肉,含糊不清道:“你觉得这场变革之后,蒋公还能用他那早就过时的帝王术去管理一个满目苍夷的国家吗?”

“这些你都知道,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根结在满清早就是一潭死水,要将死水盘活,你知道这多不容易吗?”宣铁吾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表面上看抗日战争是民族的大灾难。

“你们做,不容易,是因为力度不够,妥协拉拢只能让政局更加的混乱,且不说各种利益集团的纠葛,就会形成一个个小团体,甚至是割据的局面。这不是说用小手段就能将几千年来养成的陋习彻底抹去的。一个封建王朝过度到民主国家,怎么可能不流血?”曾一阳反而看的很淡,虽然闭口不谈分歧,也不谈谁对谁错。

而是说谁该留下,谁该离开的问题。

中日之战,对日本来说是开始他扩张的开始,整个国家完全转变成为一个战争机器,这部机器开动的越久,所消耗的国力就越大,直到最后战争巨兽轰然倒下。

但对中国来说,抗战是实现民族独立,国家主权完整的一大契机,机会和风险并存的机遇。

将有无数的国人因为这场战争而死去。

但往深层次想,战场带来不仅仅是灾难,而且还是机遇,一个在近代受尽了屈辱的文明古国,将再次战起来,活跃到世界舞台上。但有一个前提,就是能够有一个在战后有一个和平的、统一的、高度集中的政治格局。

从这一点来看,宣铁吾已经看的很远,或者说他看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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