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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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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两人纠缠着,像是连体人一般,肌肤与肌肤相熨贴的幸福感让彼此都沉醉不已。
并不知做了多少回,小笔腿都举不高,声音也喊不出,男人的背后更是被他抓得一道道红杠杠。
汗水,津液交融,将多年失去的都要寻回来一般,这一夜比之分离的那夜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笔半醒半梦间,隐隐觉到小叶子替他清理下身,他嘴里戚戚哼哼地咕哝,手却绕在男人的脖子上,怎都不放手。
「还要再来?」男子心情好得很,口气狎昵,长指更在小笔后处轻一按下……
小笔那里被插了几乎整夜,还未全然闭合,这时外翻的秘处敏感之极,长指一触及,浑身轻颤,羞恼间,一拳捣在男子的胸上。
「哎哟!」男子假作痛呼,「你劲儿还挺大嘛!」说着,一腿插入小笔两腿间,人又覆到他身上。
小笔被弄了整夜,实是毫无气力,可偏他在榻上是绝不认输的主儿,这时竟还逞强,挺起胯部,但是腰一动便酸疼至极,重又落回炕上。
「明日,明日,明日我们再战。」
男子瞧他嘟着嘴的执拗模样,更是欣悦,闷笑着将他抱到怀里,卷上被褥,沉沉睡去。
五更不到,男子倏地醒来,这已是这多年养成的习惯,身为朝廷命官,除了每月的初一、十五,都须早朝。
他起身,轻轻将胳膊从小笔的头下抽出,小笔倦极,只哼了声,却也没醒来。
男子迅速着衣,一边着衣一边目不转睛看着床上沉睡的小笔。
鼻子皱着,头发蓬乱,神态餍足。
男子嘴角微牵,低头在他额间吻了一记,便转头离去。
时承运离开院落,回到书房,劈面碰上郭氏,即算夫君并不到她房内歇息,早上她也会过来服侍他穿衣洗漱。
「夫君!」郭氏轻唤,眉峰微蹙。她在书房候了一刻,丈夫并不在,却去了何处?
时承运略一颔首,并不说话,一颗心仍沉醉在那旖旎甜蜜中,只脸上却未露出丝毫端倪。
郭氏也不敢多问,服侍他洗漱完毕,又送他出府。
临上轿,时承运淡淡地对妻子道:「在家中操持已是不易,早间不必再来服侍。」
郭氏一怔,但轿帘已然遮下。
从时府到皇宫大约要小半时辰,时承运在轿内再将奏章阅看一番,但看了一半便又搁下,心里实是欣悦,便是一个字也瞧不进去,不知那家伙醒来会做什么,他最喜欢热闹,一个人待着必是无聊,只这会儿也没法,要他忍忍才行。
帮他弄几个小厮丫鬟?可心下又不喜欢别人和他亲近。
还有妻子,生性倒也算敦厚,只是岳丈……他眼中闪过一丝狞狠。
到了宫门前,已有官员等候,见他下轿,纷纷寒暄。不过时承运一贯冷淡,只径自到岳丈郭廷臣处行了一礼。
郭廷臣是当朝国丈,又是宰辅大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且他为人温厚,稳健敦实,官声甚佳。
这天朝堂上的事务特别冗杂,足足议了两个时辰才退朝,偏偏临了皇上又留下了他。
皇帝年近六十,保养得当,望之仅为五十许人,长相颇是俊伟,一对狭长凤目隐约闪着利光,只看向时承运时,目光却柔和了不少。
他示意时承运坐下,笑道:「昨日闹得晚,承运精神倒也利索,毕竟是年轻人呢。」
时承运一贯的面无表情,不置可否,但这位阴晴不定的皇帝却丝毫不为忤,对这位年轻臣子格外宽厚。
君臣二人相对无言,半晌,皇帝轻叹了声:「过几日便是你娘的忌日。」
时承运仍未言语。
母亲,他见得不多,他自小在岭南乳母家长大,与父母家人都不亲厚,但他长相却肖似母亲。
又是一片静谧,不知过了多久,皇帝又叹了声:「你先退下吧。」
「是。」
出殿后,时承运仍想着适才皇帝的话──「昨日闹晚了」……
昨日宫宴确实闹得比较晚,不过,怕也有另一层意思吧,方志和方里办事倒挺能干,这么快就把讯息上报了。
不过,这在他意料中。
这个皇帝是什么人都防,虽然对自己顾惜宽厚,但是身上有些软肋会让他更放心吧。
再过几日就是母亲的忌日,那家伙的生辰也到了吧,二十二岁了。
他上了轿,还没走几步,迎面也来了顶轿子,轿夫都身着白衣,身前绣了金线「骊」字,十分挑眼,时家的下人忙禀告主子:「老爷,骊王府的人。」
时承运一皱眉,吩咐避开让道。
骊王是皇帝的幼弟,实足的一个荒唐王爷,在太后丧期公然狎妓,又好男风,前些年还硬抢了新科探花入府。
不过也正因此,多疑的皇帝始终没对这个相差近三十岁的幼弟动手。
两家的轿子相错而过,突地对方轿中传来声音:「时大人。」
时承运吩咐停轿,并掀开侧边竹帘,对方也掀了车帘,露出张俊美中含着几分轻浮的脸:「承运,有劳了。」说着话,轿旁白衣家丁递上封信函。
还没等时承运展信,轿子已然远去。
信中寥寥数语,托他将守护南疆边地的一个参将调回京城,该是那骊王的新相好吧?时承运轻一叹,将信迭好,催轿前行。

小笔直睡到下午才饿醒过来,看天色,已然错过午间的餐饭,不禁一阵懊恼。
他揉着眼睛坐起,腰间酸疼无比,刚坐起一半,又倒回炕上。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圆圆,把衣襟撩开,身上遍布青紫吻痕……
难道不是作梦?
都是真的?
小、小叶子……
他把被子拉到下巴,回想昨晚的旖旎狂纵,小叶子和自己说了好多话,跟以前一模一样,小叶子跟以前一样疼惜自己,比以前还疼惜。
摸着颈中的镇纸,小叶子的那只有金线镶着,是雄的。
哼哼,小叶子怎会嫌弃自己嘛!哈哈。他乐得笑出声来,连腹中饥饿也忘得一乾二净。
可──笑声歇住,小叶子怎会来呢?这里是大官儿家里啊。小叶子不是死了吗?灵位我还没请过来呢。
小笔眼睛骨碌碌转,琢磨了半天,「啊」地叫了一声,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原来小叶子一直守在我旁边的。
他正这么思来想去,脸上一会儿喜一会儿忧,外间却有家丁的声音响起:「公子,用餐了,要不要帮您提进来?」
小笔一喜,心想这家丁兄弟真是好人,知道我没去吃饭,还送了来,他没好意思躺着,一边应着:「你放着好了,谢啦。」一边硬撑着坐起穿衣。
奶奶的,臭小叶子,晚上再跟你大战三回合,不,四,不,五大回合,看看谁厉害!
外间那家丁其实是御前高手方志,他昨晚上实是躲得远远,可那叫床声……他掩着耳朵也听得到!想必如今炕上的人是爬不起来的。
真没想那冷面主子竟也有这等放纵的时刻,啧啧,可想而知那小碧在他心间的地位,可不得好好伺候,搞好关系。
「您方便吧,帮你拿进来?」
小笔腰疼腿软,穿了一半就没力气,便也趁势在炕上用饭,家丁拿了食盒进来便要离开,他忙喊住:「这位大哥──」
方志看向他。
小笔堆了笑脸:「这位大哥,这府里有没楠木?」
这位小爷要干吗?方志疑惑。
「就是做灵位用的,那种刻着人名的牌位……」
方志不知府上有没有,但是他既然要,弄个过来也简单,于是点点头。
小笔大喜,更是一堆好话扔过去,将方志夸得云里雾里,忙应着:「晚前就给你弄来!」应完,又暗自叹气,好歹自己也是数一数二的御前高手,怎就沦落至给人买牌位呢?

时承运在兵部处理公务,返家已是晚饭时分。
时家的饭厅广阔,可饭桌上只坐了四人,时承运、郭氏以及一双儿女。
郭氏出身豪门,规矩向大,吃饭时一些声音也不能有,而时承运更是话少,因此席间可说是气氛全无。便是时枫活泼,也不敢造次。
时承运看着满桌菜式,有一口没一口吃着,心里却惦着院落里的小笔,不知那家伙吃得如何,虽然替他点了最爱吃的菜式,可他没人陪着却不会好好吃饭……
而这偌大的饭桌,若是小笔在席,必是把菜肴夹得四处都是,咔叽咔叽大嚼东西,叽哩哇啦不停讲话,没有半点规矩。
可是他喜欢。
郭氏小口喝汤,悄悄瞄看丈夫,虽然再看也只是张面无表情的冷脸,可她还是乐此不疲,而就在这刻,她似乎瞥到夫君眼内闪过一丝笑意,顿时一怔,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
饭后,她不禁问道:「夫君朝中事情顺利吗?」
时承运默默点了点头,心道,有妳那奸猾老爹在还能不顺么?
点过头他便默不作声去到书房,本欲再看些公文,却再不能静下心,终于推门而出,去向偏僻小院。
小笔的居处烛火通明,还隐隐听到水声,他嘴角微牵,知道必是小笔在洗澡。
果然,便见方志提了水桶出来,瞧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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