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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将卸下的废物扔在盆里,拿毛巾擦了擦手:“仁,你跟着泷泽前辈,可以学得很多,我很放心。”
我拿过翎手里的毛巾,拭了拭他额上带水的发梢道:“大美人,我会好好用心的啦,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
己身体,那个··如果实在走投无路了··要来找我,知道吗?一定要来找我!”
“嗯?”翎按住我的手,不解地看着我。
我垂下手,将毛巾放在桌上,措词道:“那个··或许雪漠圣莲可以···”
“傻瓜,难不成你把它吐出来给我?”翎莞尔一笑,“不用担心我,结果如何,我都能接受。”
“大美人,你别消极啊!”我掐着梦寐以求□□的脸蛋,左右晃了晃道,“艳裳不会舍得你,我和梨都不
会放弃你,绝对!”
翎没说什么,只是促狭着眼眸,很安静很温和地笑。斜晖落在莹润散发水光的肌肤上,美得不似真的。精
美五官投下的阴影,又煽情又朦胧似幻。
“大美人,比以前更美了!”我由衷赞赏,接着松开手,拍拍翎的手臂,“节日快乐,和艳裳,好好玩!
我走了~”
“你也节日快乐··”
我绽开大大的笑容,点点头,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皎洁朗月,悬挂夜幕。外面街上热闹极了,酒楼里也拥挤喧闹得不像话,唯独院子里,静悄悄地如一方世
外桃源。
虽然无伴,但我也没亏待自己,携了些点心,提着一壶酒两个杯,在院里亭中,占了一席之位。
两杯满上,一杯放在对面,一杯放在自个儿面前。
我举杯,轻轻碰了下对面的杯沿,柔声道:“梨,今儿月色不错哦~”
仰头,醇酒入肠,畅快无比,却莫名带愁,果然一个人,还是觉得孤寂了吗?
凉风渐起,夹杂一缕香气,扰得我心动了下。
“路过,也不妨一起,小酌一杯?”我很是豪爽地举杯。
黑暗里,慢慢挪出个身影。
“是你?”我眼睛亮了亮,笑道,“又见面了!”
那人依旧蒙着面纱,夜色缭绕中,面容更是不清晰。
待他坐下后,我把对面的酒给了他,问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那人拿手指沾了下酒水,在石桌上慢慢地写着,虽然不是十分隽美,却也是挺工整的。
“砾穆?”我念出来,回味了下道,“好名儿啊~我叫赤西仁,你可以叫我仁。”
砾穆歪着头,隐约是在笑的样子,星眸璀璨。
我挠了挠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一时忘了你不能··你别介意啊!”不能说话,是人家心病,我
还说他可以“叫”我仁,太不厚道了!我心里暗自咕哝。
砾穆赶忙摇摇头,像是叫我不用介意。
我重新帮砾穆斟上酒,再把装着小点心的碟子往他那儿推了推:“尽管用,不要客气!”
砾穆泼了些酒在桌上,莹玉指尖点了下,一笔一画写着。
我凑过去,看了个开头,便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出去玩?”
砾穆停下来,看着我,点了下头。
“嗯··怎么说呢··想着另一个人或许此刻也在静静观赏圆月,想感受和他一样的氛围···”我说不
出什么诗情画意的言语。想着梨现在会不会是一个人呢?如果是这样,和他一起守着孤寂,仿佛也挺浪漫
的。
砾穆微微睁大眼睛,然后又缓缓眯了起来,指尖犹豫了下,还是落笔了,前面两个字写得很快,最后那个
问号却划得有些迟缓。
“爱人?”我读出声,忍不住笑了,“我表现地这么明显么?”说着摸摸自己的脸颊,问他。
砾穆狭长的漂亮眼睛失速地眨了下,收回手,细长的手指微微蜷着,仿佛是问了不该问的局促神态。
“是啦!这没什么可遮掩的。”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的人,有说不出的亲切,设防的心思一点儿也竖不
起来。我半开玩笑着坦言,“我的爱人,是个无与伦比的绝色男子,哈哈~~”
砾穆看着我笑,眼底的星辉熠熠闪烁,刹那竟觉得让万物失了光彩。
“嘿!你怎么不奇怪,我的爱人是个男子?”只要美人儿我都喜欢,性别我还真没怎么注意。自从遇上梨
和他那家子人,我眼光也就高了,竟是任何绝色美女都上不了眼。可想和梨过一辈子的心情,却是独一无
二的。就像父母那样,携手到老,不离不弃。虽然男男之恋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但想和梨永远在一起
的心思是真的,我不介意别人的看法,我就乐意来着!嘿,男女出轨不也见不得光呢?!一切,事关感情
,无关性别。
砾穆没回答,只是端起酒杯,碰了下我的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赶忙也端起酒杯,向前拱了拱示意。
砾穆掀开面纱一角,仰头,将杯中酒尽数含入口中。黑濛濛中,尖削的下巴露了出来,轮廓分明线条柔美
,我看得有些失神。
待他放下酒杯,我才仰起头,喝尽杯中酒。一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边调侃道:“砾穆,生理缺陷,可惜
你了。”我想我真是色胚子,一看到他貌似是个极品美人,那心怜的感觉奔涌而出。
砾穆一派安然自得的样子,什么都没表示,只是深深看着我。
“那个··”被他盯着,心跳得有些不对劲,我立马转开目光,瞅着面前的酒杯,缓缓道,“每个人就像
一杯酒,天上的神仙没给你满杯,或许是因为贪恋你的醇香芳泽,禁不住诱惑偷喝了一口吧~~呵呵~~”
砾穆帮我把空杯满上,指尖敲了下我目光所落的桌面,我抬头看他,他眼如新月,笑得很惬意,还微微点
了点头,像是赞同我的话。
“是吧!”难得说出自我感觉蛮有道理的话,手忘形地搭上砾穆还未收回去的手,握住,温度是凉的,感
觉却是暖暖的。
砾穆的目光轻轻落在交叠的手上,然后移到我脸上,淡淡如一汪清泉的眼神,却也隐隐夹杂深不可见的漩
涡。这样的眼神,实在太熟悉了··从未想过,思念一个人可以到这地步,看谁都像有他的影子···
我放开砾穆的手,尴尬地笑笑:“平时难得说出这种有内涵的话,我得意忘形了,嘿嘿。”
砾穆收回手,理解地浅笑,眼角弯弯的弧度很漂亮。
虽然一直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但我这么不安稳的人,出奇没耐不住性子。感觉他有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
量,即便就是静静和他坐着,也别有一番道不出的舒服滋味。
“砾穆,你是千羽教的人么?看你来去自如的样子,看上去身份不低么!”让我奇怪的是,没见过他和艳
裳或者修竹相处过啊。
砾穆沾了些酒水,写道:新入教的,暂无身份。
这千羽教选人还真奇怪,不但要有姿色,还要能文能武,想这把我折磨地掉了多少头发啊!看他这身纤细
的骨架,怕是才气横溢,脑袋极好,要不艳裳那个扣门的人,怎么可能挑中先天缺陷的人?
“哦~~砾穆一看就是聪慧至极的人。”我说的是实话,他那如星辉的眼眸,不要太灵气啊!
砾穆还是蛮有性格的,既不谦虚地摆手说过奖,也不得意洋洋,依旧只是微敛着眼眸,浅浅地笑。
“上次令羽的事,还没感谢你,我敬谢你,干!”我端起酒杯,豪爽地撞了下他的,然后灌入口中,醇香
带着辣味刺激的液体流过喉咙,很爽快,但心里却隐隐有些毛躁堵塞,脑里聚起了些繁杂的念头。
我搁下酒杯,盯着砾穆看,看他喉头慢慢游动,咽下酒水。
砾穆将酒杯倒过来,显示杯已见底,接受了这份谢意。
我依旧看着他,思绪却在乱飞。暂且不论艳裳布的局他如何识破,就人情而言,令羽出事,他为何如此上
心?再者··他怎么知道该找我?显然,他对我和翎的交情很清楚···明明了解却要装作陌生缘遇,这
是为了什么?
“砾穆和令羽关系不错?”我装作随意地问。
砾穆抬起手,顿了下,落指写道:为什么这样问?
我知道自己是在怀疑他了,可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这样看他,一点也不想。
“没什么,就是··我和令羽是哥儿们,你和我又投缘,我想让你们结交。”我觉得自己越来越能现编话
了,说瞎话气也不喘一口。
砾穆收起手托着下巴,微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