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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恢复,清了清嗓子道,“没事。”
“大美人,你这脾气,人家砍你一刀,你都会说没事。”我无奈地说。
“你又不是有意的,不见得要我往你嘴里塞一块吧。”翎说得理所当然。
“我还是自己来吧。”我拿起薄薄的花生糖片,卡擦咬了一口道,“对了,艳裳找你什么事?你不会被
发现了吧?”
“我不知道。”翎摇摇头,淡淡道,“他说以后白天去他那儿。”
“大美人,他想成天做白日梦啊!”我感慨了一句,见翎一脸疑惑,连忙笑着补充道,“你不是他梦中
情人么?”
“这样都行?”翎倾身,透过杯中茶水,看自己的倒影,“别开玩笑了。我倒觉得他是想要借机观察我
有无异样,说明他已经起了疑心。”
“他有这么厉害么?”我还有一个很好奇的问题,“呐!他长得怎么样?美吗?”
“嗯。”翎点点头。
“嗯?有你好看吗?”我有些怀疑翎的审美尺度。毕竟在他眼里谁都是好人,很有可能谁都是美人。
“嗯,看上去很惊艳就对了。”翎也不知如何措词的样子。
“那··有我好看吗?”我指指自己,厚脸皮道。翎口中的惊艳,算是何种程度?
“仁,你和··梨都是绝色,与艳裳不是一个类型,很难比。”翎伸出手指拨弄着杯盖,脸上慢慢漾开
一抹笑容,“我觉得这世上,母亲最好看··”
“嘿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一直觉得梨和翎属于极美的一类型,自己么最多算出众,绝色实在
不好意思夸口。但既然梨和翎都有夸过我好看,那我就接受这个事实吧。嘿嘿,我摸摸自己的脸颊得意
地想。
“哦,对了,告诉你一个趣事儿。”我眨眨眼,挪近些,冲翎道,“那个艳裳的弟弟,说是长大后要娶
我当媳妇。哈哈,那个孩子真可爱,想法超逗。”
“嗯··”翎喃喃自语,轻若蚊鸣,“兄弟两倒是有些像。”
“什么?”我就看到翎嘴巴动了动,没听清话。
“没什么。”翎随后突然想起什么,说道,“艳裳叫我传话给你,要你想办法提升武功,最好能躲过刀
箭密林。任务待定。”
“我怎么觉得把自己卖给他了?”我悲鸣,拉拉翎的衣袖,可怜兮兮道,“大美人,你想办法把我赎过
去吧?”
“我现在自己都待赎。”翎笑道。
我笑笑然后正色地问:“怎么躲无数的刀啊箭啊什么的?”
“内力强到一定程度,会反弹近身的利器。”
“饿,我没戏··”内力我实在是一般般。
“若能灵活操纵内力,可以改变利器的方向,自然能保身。”
“额,我内力控制得不怎么稳定··”我汗颜。
“那··嗯,仁你可以用剑挡。朝你射来的箭再多,真正对你有威胁的是可预估的,动作敏捷些,应该
能保身的。”翎总算提了个比较适合我的办法,用剑我可拿手了,耍起剑来像个跳剑舞似的。
“这个可以。”我赶忙应下,拍了拍翎的肩,“谢谢大美人!!”
“嗯。仁!”翎的声音突然扬起,“我总算想通艳裳那儿的东西哪儿奇怪了!”
“嗯?”艳裳那儿的东西奇怪么?不就是奢华了些?
“他屋内的许多瓷器都是官窑烧制的上品,纹理图案都很像。仁,你觉得呢?”
“额··这个是看看就知道的么?”说来惭愧,不爱读书的我,知识面匮乏。
“嗯。”翎肯定地点点头,如春风拂面一笑,“小时候身体不好,空下来就爱看看书,所以对民间瓷器
和官用瓷器还是有所了解的。”
“大美人的意思是··千羽教和朝廷有关系?”我总算听出了些苗头。
“嗯,有可能。”翎肯定了我的想法。
我正想说话,门被猛得推来。
“啊!是玄冥小少爷啊~~”我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担心地问,“怎么了?”
“我···”玄冥看了翎一眼,显然在顾及外人在场。翎了然地笑笑,识趣地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我开玩笑又道,“欠你的银子,莞姨不是还了么?不用劳烦您··”
“我··做坏事了··”玄冥眼神错乱,张皇地颤抖唇瓣道,“你的那个··爹爹··被我父亲他们抓
了··”
“什么?!”我猛地站起身,只觉血液都在往头顶冲。他们为了梨落,不会对梨手软的!梨脾气那么傲
那么倔,定是会刺激他们的暴力因子。
“我不知道是他··我··”玄冥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哪还有心思再停留片刻,拉起玄冥的手臂就往外跑,一边道:“你带我去他们关我爹爹的地方。”
借着夜色的遮蔽,我们翻墙而入。本以为该去玄武帮的府邸,玄冥却带我来到了白虎帮。
我们来到一个房子门口停了下来,玄冥轻声说:“我父亲和另外三个帮主在外面大堂谈事,看门的那几
个弟子,我们应该能应付的。”
我将耳朵贴在石砖上,里面传来嘀嘀嗒嗒的水声。然后借着转角半掩着身体,目测了下守门的人数,六
个人。点穴来不及,只有选择声东击西。
“玄冥,别伤人,你轻功好,把他们引开。”我压低声音道。
“··嗯。”玄冥愣了下,笑着点点头,接着提醒我道,“他们一定会留几个人下来的,你自己注意啊
。”
我点了下头,拍拍玄冥的肩膀:“谢谢你了。”
玄冥勾着嘴角摇摇头,纵声跃了出去,故意发出些声响,微微停了一下。待弟子发现了,喊道:“谁?
”玄冥这才似风般离开,有四个弟子追了上去。
我凝神,用最快的速度上前,点了剩下两个人的穴,摸得钥匙开了门,窜了进去。
开始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左右有木栏窗口,月光洒入,静谧里带着些诡异。
空气里弥漫着湿湿的水汽,透着点凉意,我顺着水滴声的指引,慢慢向前走去。
长廊走到尽头,下了几步台阶,左边就是一个大大的牢房。
我探头看进去,里面中间有个圆形池子,不是盛的水而是凹凸不平的碎冰,冰尖闪着耀眼的寒光。一根
十字木杆从冰里竖起,上面绑拷着一个瘦削的人。
我的心猛得一沉,第一声哽咽在喉头,第二声忍不住喊出了声:“梨··梨!”我冲上去,紧紧抓住隔
外的粗木杆,手指个个紧绷,关节几乎折断。
我简直不敢相信,才一天没见,梨居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梨的双臂被拉开,铁质的铐子锁住了手腕分在两端。薄纱蝉衣有好几处破损,无力地耷拉在清瘦的躯体
上。殷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流下,直至碎冰上,绽开一朵朵血色残花。□□的双脚踩在冰尖,白嫩水灵的
肌肤此刻已经冻得通红,让人惨不忍睹。由于脚心顶着碎冰,重心因疼痛不能过分下移,梨的手腕被铁
铐子勒得紫红。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触目惊心。
“梨!!”我又喊了一声。他依旧垂着头,显然因倍受的折磨而失去了意识。我用尽最大的力气,运功
用剑劈断了粗木栏杆,迫不及待地跑过去。
“梨!!”碎冰液化飘出的寒气窜入我的衣领,引起止不住的哆嗦。我搓搓手,捧起梨的脸颊,理好搭
在额头凌乱的碎发,唤道,“梨,醒醒!梨!”说着,我用掌心拍拍梨的脸颊,然后覆上,把仅存的温
度尽数传给他,希望他已经冻僵的身体能稍微有些反应。
梨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恍如快要折翼的蝴蝶,在做垂死挣扎。我穿着鞋子踏在这冰池之上,都觉得寒
气直侵脚心。梨这样赤着脚的,怎么受得了?!
我心疼地吻吻他因疼而微拧的眉心,然后唇瓣滑过高挺的鼻峰,含住梨惨白无比的唇,轻轻厮磨了一会
儿,直到梨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我才离开他的唇。
“梨··”我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喉咙堵得说话都十分困难。
梨急促地深呼吸几下,吃力地睁开眼睛,墨绿的眸子黯淡无光,嘴唇张了张,发出的声音轻如游丝。
“梨?”我把耳朵凑到他嘴边,这才听见梨在说什么,他在叫我离开这儿。
“梨,我们一起走。”我用手指紧紧扣住铁烤,毫无方法地使劲拉扯,越是急越是拉不断。
“怎么办··梨··怎么办··”我急得落下了眼泪,怎么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