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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就算再磨蹭也没用,不然下次不带你出来了。”
韶冬想着,原来小孩唤作阿痕,是小字里,秋日痕的痕吗?那他是不是就是冬色?等着秋日痕的到来?
他的眼睛泛起一阵暖色,浮在表面的黝黑薄冰似乎正在融化,心也怦怦跳动起来。
小孩似乎被他惊艳到了,没有理会大人的催促,反倒蹲下身来,暖暖的手盖上他的眼睛,但很快被冻的往回缩了缩。
只听小孩很快就一声惊呼,“皇叔,这位姐姐的眼睛好冰!”
一声皇叔绞断了韶冬的任何想法,也因为这一声皇叔,他踏上了对百姓来说是另一个世界,却是他的归宿……
小孩渐渐长大,变得清俊帅气起来,越来越吸引宫女的目光。他也渐渐长大,在小孩绕着他转的时光里,野心、仇恨、绝对不想承认的爱意也膨胀起来。
他恨小孩是个男的,也恨小孩偏偏缠着他,让他爱恨不得,只能无视。但小孩远离了,他又想方设法地将他勾搭回来。都是小孩的错,弄的他断了袖,就别想远离。
等报了仇,也要将他拘在身边,只能呆在他身边,就算最后暴露他不是女的,也要小孩与他一起断袖!
只是现在他不能接受小孩,以他的身份一旦接受了小孩的感情,哪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他只好与小孩的姐姐虚与委蛇,正好也借此刺激小孩的不服输,让他一直一直保持着那颗对他始终如一的心……
其实品尝小孩亲手为他制作的吃食是最幸福的时刻,就算这些都是从御膳厨的垃圾篓里检出来的,但他就认得,那是小孩亲手做的。
所以他时不时地透露点什么好吃,谁谁谁做过什么他吃,其实这些都是他想象的,唯一替他洗手羹汤的只有小孩。
直到他无法控制,有一日亲了睡着的小孩后,他决定提早获得皇位。也不知是不是冥冥中有注定,在小孩姐姐面前暴露了身份后,一切都很顺利,包括皇帝与皇叔的暴死……
他看着数次哭厥过去的小孩,很想抱抱他,亲亲他,但这时候也是他夺位的最佳时机。将手心掐的鲜血直流,才装作一脸淡漠地说出了真相,
站在身边的祝倾不停地磕头,苦苦哀求着小孩:亲人都没了,也唯有小孩退步,她才能得到幸福。
小孩面白如纸,如失了魂魄,双目里没有丝毫的色泽,直到一口鲜血喷出。带着血色的痛苦才结束。
与现实相反,梦里的小孩一直一直没有醒来,他娶了女皇祝倾,又废了她,然后顺利地登了基……
一个曾经一直为他神伤的小孩,穿着一袭白衣,在渐渐远去,最后化成初遇时的摸样。
小孩露着开心的笑容,欢快地说,“姐姐,躺雪里好玩吗?一起不?你冷吗?我解衣给你取暖?”
最后一句,“姐姐,我的时辰到了,抱歉,没有下次了……”
韶冬在这一刻,回到了初遇的时刻,孤身一人躺在雪地上,心冷的要死掉。唯有梦中,在泛着冷光的晦涩里,在含着泪水的呼唤中,在埋藏了的名字中,才有那个小孩在抚慰他的心伤,身伤……
回想完毕梦境的韶冬,擦去眼角还泛着光的泪水,忽然做了个决定。他不要用苦肉计了,他要将皇位还给祝痕,他要光明正大的恢复祝痕的身份……
他忽然悟出,没有什么比爱着的人重要,当初祝痕肯让出皇位,也是爱着祝倾,爱着自己……不想失去仅剩下的情感。
就算祝痕已经被祝倾,被自己背叛……
眼角不受控制地再次湿润,韶冬深深地吐了口气,让人再将顾凛叫来,要快!
☆、第三十八章
自认为帅的掉机智的顾凛,虽然因为一句嘴贱的凛哥哥,被陛下狠狠地报复了,但他还是没有去寺庙找顾老头,而是大摇大摆地回了少将军府。
为了记住即将到来的痛苦,他扑上了榻就蒙头大睡。可惜睡的并不那么好,做了一夜的噩梦。
擦擦嘴角可疑的不明液体,刚迷惘地伸出一只爪子挠了挠屁股,就被破门而入的皇宫侍卫按倒在榻上,被子一裹,也没穿鞋,就这么扛回了宫……
被整个儿闷在被子里的顾少将军当然不答应,在被子里一阵拳打脚踢,并挣出鸡窝头,对着依旧淡定地扛着他往前跑的侍卫大喊,“报上名来,等会就到我的麾下来报道!保证吃香的喝辣的!”
扛屁股的侍卫脸部一阵扭曲,嗅着新鲜出炉的屁肩膀猛地使劲,将顾凛的屁股扛的冲天高高撅起。
同时顾凛的脸也是一阵扭曲,喉咙发出一声难言的呃了后,夹紧双股,再次狂喊,“老子的儿子,儿子要被你们,你们给碾,碾没了!卧槽!!!”
扛屁股的侍卫再一次痛苦地捂了捂鼻子,双眼饱含祈求地看向扛着其他部位的同仁,却被无情地无视了。
顾凛就这样保持着屁股冲天,脑袋外露的奇异姿势一路从少将军府到了韶冬的寝宫。他好后悔之前为啥非要费那么大力将脑袋挣扎出来,而不是脚。
最起码能熏死扛脚的那混蛋!就像他已经用屁崩死扛屁股却总碾住他蛋蛋的那混蛋一样!
好在他是站在顶端的男人,应该没人能认出他……
当顾凛被放下时,已经只能夹紧大腿,呈内八站立,蛋裂开的感觉好酸爽,十分怀疑韶冬的目的是不是要他生不出儿子来!
顾凛:韶冬!本少将军能文能武,机智的脑袋帅破天际!真要与我相爱想杀就不能事先通知下吗?好歹我们也是竹马竹马,说好的手拉手,吃果果呢……
韶冬抬眼看见顾凛的摸样,错愕了好一会,眼睛也是一阵疼,背过身去,无力地挥挥手,“谁的主意,谁脱下外袍,绕整个宫殿跑一百圈。”
负责速度带顾凛来的侍卫们个个裂开嘴,开心地解下外袍,然后撒欢般地往外跑。看的顾凛握紧拳头咬牙切齿,“报复,绝对是在报复昨天我的崽子们比你的人威风!”
韶冬颇为头疼地揉揉额头,随意指了指地上的一件侍卫袍道:“先穿上。”
顾凛恶狠狠地看向韶冬,风吹胸口凉,连带蛋蛋裂的感觉让他无法控制情绪,开口就是约架,“韶冬,什么都别说,先来打一架!不打不是男人!输了的也不是男人!”
韶冬无所谓地点点头,又重复了遍,“穿上。”
顾凛一脸嫌弃地啧了声,就是不穿,嘴里还嚷嚷着,“我一堂堂的少将军穿侍卫服,传出去还怎么见人?不穿!”。
韶冬也不耐烦了,“不穿就都别穿,待会就这么回去。”
顾凛哽咽了下,耷拉着脑袋缩到一旁,还是没穿。
弄的韶冬每次抬眼想说话,都感到眼伤,不得不让步,拿来件全新的侍从衣裳。
这次顾凛不再嫌弃,屁颠屁颠地快速穿上。
顾凛:全身都冻僵了,陛下太无情,为臣的好无奈。
顾凛在心里叨叨叨,韶冬同样无法理解顾凛的智商,侍卫的品阶比侍从高多了,难道穿侍从的衣服出去,就不丢脸了?他完全没有始作俑者的自觉,木着脸,思维全被带歪。
两人炯炯有神地互相对视着,直到云板一声响,吉利进来送早膳,才各自嫌弃地挪开目光。
韶冬心情恶劣极了,完全没有用膳的想法,但一想到他不说,顾凛就得在旁边候着,也就拿起筷子,慢里条斯地吃了起来。
边吃还边想着该怎么传位才能自然。
本来是故意凉着顾凛的,到了后面完全忽略身边还有这么一只饿的咕咕叫的货,完全沉浸在自我意识中。
顾凛要疯了,伸长脖子,看韶冬吃一口,他就咽一口口水。他觉得韶冬再不让他尝一口,他绝壁会生出叛变的心来。
果然老天注定要他生出叛变之心,韶冬吃完后,明明还剩下不少平时吃都吃不到的花样,依旧无视了他嗷嗷待哺的强烈心情,让吉利速度地收拾干净了。
好想干掉韶冬,然后找个不会这么虐待他的主子。
他看着韶冬擦嘴时露出来的白皙脖子,在心中磨刀霍霍。
“好了,你可以走了。”
顾凛的脸瞬间裂了,你你你了半天,气势忽地一转,掐起兰花指扯扯韶冬的领子,细声幽怨道:“阿冬,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我可是只对隔壁的阿花感兴趣,虽然我花容月貌地让你不看我的脸就吃不下早饭……”
韶冬反应激烈地一把甩开顾凛,倏地站起身,往后退了数步才一脸冷淡地吐出句,“滚。”
说完还不算,直接脱了外袍就往里间走。
顾凛估摸着韶冬能恶心好久,开心地露出个邪恶的笑容。不过闹归闹,他离开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