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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命暗卫留意着安庆伯府的动静,荆慕欢并不曾离开伯府。”萧景泰说道。
晨曦眼珠子灵动的转了转。心道小姑娘不会是被她父亲抓包了吧?
被软禁了起来,出不了府?
“郎君,荆慕欢有可能是出不来。不管荆世男有没有怀疑她。目前她可是余氏案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必须重点保护。她出不来。能不能让余老太君去接?”晨曦说道。
“要是荆世男也怀疑自己女儿的话,你以为余老太君就能将人顺利的接出来?”萧景泰冷笑一声,用一副‘你很天真’的眼神看晨曦。
晨曦有些窘,她也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天真了些。
“余氏才刚死,要是荆慕欢再出什么事,等于将刚刚平息下去的舆论又再次掀至风口浪尖。凶手不会这么做,就算荆慕欢注定要死,也不会是现在,至少要先病个一两年。。。。。。。”萧景泰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件事我会跟进处理,她暂时还是安全的!”
萧景泰说完,随即撕开手心里的另外一封信。
这是萧沁的家书。
萧景泰在外查案的时候,也常收到姑母的家书,但他若非必要,并不会回信。
而萧沁也习以为常了,有时候没有回应也是好事儿,说明他人是平安的。
萧景泰看完了信笺的内容后,微扬入鬓的俊眉微微蹙起。
“怎么了?”晨曦瞥了一眼萧景泰,目光闪动间带着几分好奇,低声问道。
冬阳也颇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只是他不敢像晨曦那般,无所顾忌,脱口而问。
“金陵发了一起男童失踪案,其中一个男童的尸体已经找到!”萧景泰咬着牙说道。
晨曦和冬阳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疑。
萧景泰快步走向马车,扬声道:“即刻出发,我们要在天黑之前,赶回金陵!”
一众护卫们立即打起精神,齐声应和一声是,翻身上马。
晨曦和冬阳也急忙上车。
马鞭扬起,马儿嘶鸣一声,撒开蹄子奔跑起来。
晨曦透过车窗的竹帘往外望去,阡陌之上,尘烟滚滚,将视线里的翠碧浓流笼起一层黄纱。
车厢内,气氛冷冽又压抑。
晨曦放下帘子,给萧景泰倒了一杯水,试探着问道:“失踪的男童里面,该不会是有。。。。。。表郎君吧?”
她猜想,男童失踪案在金陵影响应该是颇大的,且又出了人命,京兆尹衙门定然是开始调查追凶的了,一般情况下萧景泰不至于这么紧张。他不是神,不可能包揽所有的刑事案件,能让他如此失态,应该只有一个原因了。
涉案男童里,有他重视的人。
萧景泰从进车厢后就一直默然不语,此刻听晨曦如此问起,才挑眉看她,哑声回道:“不是旭哥儿,是浩哥儿!”
浩哥儿?
不认识!
“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萧景泰的声音在久久的默然后,终于响起。
他对继母荆氏没有好感,但对萧景浩,却有着不浅的兄弟手足之情。
萧景浩纯真,就像是一张白纸般干净。
他贪玩,有些小脾气,也有不少纨绔子弟的毛病,但没有坏心眼。
他从小就爱钻萧景泰跟前亲近,尽管荆氏多次约束他,他也从不曾因此疏远,是真心实意的敬爱他这个异母兄长。
姑母说他已经失踪了两日,至极下落不明,而同日失踪的男童里面,已经有一个遇害。。。。。。
这个消息,让萧景泰本就不平静的心再次起了波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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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认尸(二更)
萧府内宅。
荆氏像是没有魂魄的木偶般枯坐在罗汉床上,她的发髻凌乱蓬松,眼睛哭得像核桃似的,眼缝眯成一条线,只有泪水还在不停的往外流。
她嘴中念念有词,只是因为两天来几乎没有怎么吃过东西而显得有气无力。
旁人听不明白她在念着什么,但在她身边规劝的萧沁却是听清楚了。
荆氏是在祈祷,她说:“不是浩哥儿,那尸体不是浩哥儿。。。。。。”
萧沁鼻子发酸,眼泪不能自己的从眼眶内涌了出来。
“大嫂,一定不会是浩哥儿的,他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一定会化险为夷,长命百岁的!”
荆氏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眼泪一直流淌着,神情木木,嘴里仍在机械性的念叨着。
萧景浩失踪至今已经两天三夜过去了,此前京兆尹衙门联合城卫司的调查搜寻却依然毫无进展,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已经不敢单纯的认为这个案子是绑架案那么简单了。
案子涉及权贵子弟,影响不小,一时成为金陵城内百姓们关注及讨论的热门话题。
皇帝陛下也颇为关心,在案发第二日的早朝询问过案情之后,特命刑部协助京兆尹衙门调查。
萧景泰外出查案未归,担任调查的重担就落在左侍郎叶敖东肩上。
而叶敖东加入调查的当天,一直毫无线索的案子,终于拉开了序幕。
昨日清晨,衙门接到了一村民的报案,说在西郊陵园之内发现了一具男童尸体。
秦捕头闻讯带人赶到现场,却见到了令人头皮发麻不忍直视的一幕。
陵园内的男童尸体。全身赤。裸,面目全非,稚嫩的脸颊似乎被什么动物啃噬过,看不清楚原来的五官形状,模样惨绝人寰,已经无法从容貌上或者衣物上辨认出来这是哪家权贵的孩子。
现场看到这一幕的捕快们背脊一阵阵发凉,有好些个支撑不住的。当场就弓着身子呕吐不住。
秦捕头即刻命人包围现场。在陵园外围插起立地竹标,用白色丝线隔离围观群众。
只可惜陵园是属于公众之地,在进行了一个多时辰的勘察后。几乎没有搜索到有用的现场信息。
秦捕头无奈之下,只能将被害男童的尸体抬回了停尸庄。
苗仵作是工作经验非常的丰富的老仵作了,在停尸庄内掀开裹尸布,看到男童尸体的那一刹那。也打了一个哆嗦。
男童。。。。。。没有脸。
整个面部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被撕咬的面部肌肉周围。皮瓣翻卷收缩。
苗仵作用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拨动仔细查看后,只觉得浑身寒毛倒竖,口中发出已经惊呼,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秦捕头听到声响走进来。视线从高榻上那具男童尸体匆匆掠过,随后落在苗仵作身上,颤颤问道:“苗仵作你这是怎么了?”
苗仵作哆嗦着嘴唇。他验过无数尸体,眼前这一具。却是他从业以来见过的最为可怖的也是最惨无人道的死法。
“男。。。。。男童脸上的肌肉有生活反应,他是活着的时候,生生被啃去脸上的皮肉的。。。。。。。”苗仵作回头,看着一脸震惊的秦捕头道:“这个小小的孩子,生前经历了我们完全无法理解的苦痛!”
秦捕头闻言,刚毅粗犷的容颜顿时纠结在一起,那是极为难过痛苦的表情。
若是高榻上的人是穷凶恶极的杀人犯,或是朝廷通缉的江洋大盗,那么他多半不会有此时此刻的糟糕透顶的心情。
那是一个孩子啊,手无寸铁的,还未曾好好看过世间繁华的孩子啊。。。。。。
“是动物咬伤么?”他沉吟了半晌,吸了一口气后问道。
苗仵作摇了摇头,从地上起身,忍着翻涌的情绪,稳住心神,仔细看了看被撕咬处的伤口。
停尸房内进入了一种沉滞的气氛,秦捕头站在原地,默然看着苗仵作再一次进入尸检状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苗仵作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取了一旁放置的白色裹尸布盖在尸体上,解下及肘手套,抬眸对秦捕头说道:“从伤口上分析,应该不是动物撕咬伤。”
“不是?”秦捕头疑惑问道:“那是什么造成的?”
“人!”苗仵作敛眸,面无表情的说道:“从伤口的齿痕分析,只有人的牙齿,最吻合!”
秦捕头好不容易刚刚平息下去的情绪又激涌了起来。
他无法置信的看着蒙上裹尸布的尸体,遍体恶寒的低喃道:“你是说,那个男童,是。。。。。是被人活活咬死的,是人,不是野兽?”
“不是野兽!”苗仵作再次肯定道。
他家世代都是仵作出身,苗仵作从小就被父亲带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