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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和低低笑了起来,他在萧沁的心里长得如同谪仙一般好看,可萧沁中觉得沈修和每每大笑时,总会破坏他原有高远若仙的气质,可这会儿,他暗哑而低沉的笑声,再加上嘴角那微微扬起的恰到好处的弧度,竟让萧沁看得有些移不开眼了。
她露出痴迷的目光,眸光里有掩不住的仰慕、爱意。
沈修和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一笑,竟然妻子生出如此恋慕的情意来,只笑着提醒道:“沁娘莫非忘了,惠安翁主也是姓朱的?”
萧沁恍然回神,悄无声息的将适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情意收了起来,点头笑道:“妾身真是糊涂了,还真浑忘了。惠安翁主是二位王爷的亲堂姑,真要求娶,那还真是乱了套了!”
“他们不能自己求娶,可以为身边的人求娶。”沈修和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倒是!”萧沁应了一句,微一沉吟后复又问道:“那陛下让四郎陪着惠安翁主,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指婚之事圣意未定,岂容我等随意揣测?”沈修和嘴上说得极为认真,脸上的笑意却是未减,他挪着身子往萧沁身边靠近,从背后将妻子拥在怀里。
萧沁刚刚才对沈修和情动,此刻被他紧紧抱着,倒也没有挣扎,只是双颊浮起了一层烟霞色,身子软软的靠在丈夫的怀里。
沈修和俯身凑近萧沁的鬓边,低低说道:“为夫在想,陛下断不可能将惠安翁主和四郎配成对,别忘了,你的兄长,也掌管着兰陵的一方兵马!”
萧沁以为丈夫是要对自己说什么喁喁情话,没想到说的竟是这个,被这话一激,她的疑惑倒是清明了起来,只是满心的旖旎却是散去了不少。
“可不是,陛下心里可是精着呢!”萧沁侧首看了丈夫一眼说道。
沈修和声音闷闷的应了一声,埋头往萧沁的肩窝里嗅了嗅,薄润的嘴唇轻轻的擦过她脖颈上白皙的肌肤。
萧沁虽然年岁不小,可她一贯注重保养,肌肤依然弹润有光泽,让沈修和爱不释手,忍不住用胡子蹭了蹭,惹得萧沁又痒又麻,推搡着他赶紧起开。
“沁娘,咱们歇了吧!”沈修和的声音带着几分粗重的喘息。
萧沁被他又挑得浑身燥热,脸红扑扑的,抬头环视周围一圈,这还是在堂屋内呢,所幸丫头们都被赶了出去,在外头廊下守着,不然这样要是被撞见了,可真够尴尬的。
“你先回屋里去,我整理整理衣裳。。。。。。”萧沁压低声音说道。
沈修和难得看到萧沁如此娇羞的一面,心里那叫一个激动。
沁娘多久没有这样了?
这么小女儿姿态的模样,简直要把他的心给柔化了。。。。。。。
沈修和紧搂着妻子,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起身,人走到堂屋外,对着廊下候着的丫头们吩咐道:“都退到院外去,没有吩咐,不用进来伺候!”
以弄月为首的丫头们抿嘴偷笑,齐齐应了声是,鱼贯退出了揽月阁的院子。
待沈修和回来的时候,萧沁脸色都能沁出血来了,羞恼的喝道:“夫君你这是作甚?”
沈修和却不以为意,笑眯眯的上前,拦腰就把萧沁抱了起来,迈步走出堂屋,往起居的厢房走去。
“你不是害羞么?为夫就把那些碍眼的小丫头片子都赶出去,只剩下咱们俩多好?”沈修和的声音轻柔的像羽毛。
萧沁将脸埋进了丈夫的胸膛。
她这张老脸,可算是让沈修和给丢尽了,明明是再正常不多的夫妻之事,却让他搞得像地下情似的。。。。。。。
不过,她却没有因此而训斥丈夫,心里反倒甜甜的,像是灌了蜜糖似的。
这一晚揽月阁春光旖旎,而竹笙院那边,晨曦却是孤身只影的坐在长廊上,望着凄清冷寂的夜空长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晨曦才站起来,走向堂屋,将桌几上盖着的饭菜收拾回食盒里,然后提着食盒,摸黑走向了大厨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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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周愉快!
第二百零六章寻思
这一晚,萧景泰没有来得及赶回来吃晨曦准备好的晚膳。
惠安翁主流连金陵夜市的繁华,迟迟不肯回驿馆歇息,萧景泰作为皇帝指派陪护的官员,自然不能半途撂挑子,且还是以回府用晚膳的名义。。。。。。
冒着两条腿都废掉的风险,萧景泰陪着像是打了鸡血般精力充沛的惠安翁主逛完了秦淮河畔的夜景,听了半宿画舫上的靡靡之音,才得以脱身。
冬阳赶着车在驿站门前等着接萧景回府。
萧景泰将人安置妥当,又跟驿站的人仔细嘱咐了一遍后,颠颠下了楼。
惠安翁主就在二楼房间的窗边看着迫不及待上了车的萧景泰,倚窗嬉笑道:“瞧你那样儿,别是家里藏了美娇娘了,这么迫不及待地赶回去。。。。。。”
惠安翁主这话明显有着调侃的意味,她哪里会不知道萧景泰未过门的妻子在六年前就意外去世了,而他至今依然是孑然一身,听说身边就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这在权贵公子里头,是极其鲜见的事情。
她故意这么说,只是想着打趣打趣他而已。
萧景泰闻言,伸手撩起车窗的幕帘,探头钻出车厢外,看着窗口上一脸戏谑笑意的惠安翁主说道:“家里还真有个美娇娘等着我回去,时辰不早了,郡主早些歇息吧!”
他说罢,放下幕帘,身子缩回软榻上躺好,修长的大腿伸直,将整个身姿舒展开来,这才吩咐着冬阳掉转车头回府。
惠安翁主看着消失在长街尽头的马车,喃喃道:“萧景泰家里真藏了个美娇娘了?我就说嘛。这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什么一路货色?姑姑说谁呢?”镇南王世子站在房门口笑着问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小姑姑。
惠安翁主回头看了侄儿一眼,微微一笑道:“进来吧,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姑姑不是也没有睡么?”镇南王世子走进来,在惠安翁主入座的案几边上坐下来,“萧侍郎回去了!”
“嗯,今日为了挡住晋王和裕王两拨人的搅扰,没少拿萧景泰当筏子。倒是把他累坏了!”惠安翁主吃吃的笑道。
镇南王世子才刚过弱冠之年。看着青涩稚嫩,可于政治一道,却是早有涉猎。
他也知道小姑姑若是成婚。这婚事可不是自己所能做了主的,所以,这些年姑姑拖着不成婚,一是为了等他成年。看着他能渐渐成长起来,能够独挡一面。成为父王的左膀右臂,能够有能力掌管一方兵马、护卫一方疆土。二是因为她个人的能力问题,注定她不能像其他皇家女子那般,任意挑选自己心爱的夫婿人选。所以,对自己将来嫁的人没有期许,没有向往。也就没有一般闺阁少女对婚姻的渴望和热情。
姑姑虽然只比他大几岁,但从小就比他要成熟出色。看问题的目光也长远,所以镇南王世子从小就敬重惠安翁主,也心疼她一个女子身上背负着的重担。
他垂下眼眸,淡淡的说道:“姑姑,晋王和裕王这两边,只要咱们一日没有应允承诺什么,他们也无可奈何,倒是陛下昨日让姑姑进宫问的事情,你倒是可以好好想一想,这是个极好的机会!”
惠安翁主轻笑出声,摇头道:“中元,你还年轻,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陛下问我自己的意思,那不过是试探!”
“试探?”镇南王世子朱中元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咱们忠心耿耿为陛下戍守南境数十年,陛下竟然对姑姑你。。。。。。试探?”
“这有什么?”惠安翁主摩挲着杯沿,低低的吐出几个字:“圣心难测!”
手握一方重兵,赁凭你如何忠心,也少不了要被人小心提防。
皇帝此番召见她的侄儿进京,多少也是在试探和敲打他们镇南王府,需不忘本,忠心护主。
虽然他们镇南王府由始至终都别无二心,但人在金陵,又有晋王和裕王两方势力拉拢,少不得更加步步为营,小心翼翼。
“那姑姑你是怎么打算的?”朱中元问道。
“顺从君命!”惠安翁主说道。
顺从君命,也就是将自己的终身幸福,完完全全地,毫无异议地交给了皇帝去抉择!
“姑姑。。。。。。”朱中元皱了皱眉喊道。
惠安翁主却是没心没肺的笑了笑,拍了拍侄儿的手背道:“这是臣子本